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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得令,连忙跑去后堂喊人。
太后做在正堂,左侧的椅子上,男左女右,男尊女卑,可是这太后偏偏坐在了正主的位置上,当萧明轩看到太后一脸冷意的坐在左侧的位置上。
生风的脚下立刻顿了一下,随即缓神,来到她的面前:“皇弟见过皇嫂,皇嫂吉祥。”
太后看他恭敬,开口说道:“起身吧。”
萧明轩这才起来坐在她的身边,淡淡问道:“皇嫂深夜前来所谓何事?”
太后转头,冷意一片的眸子再度乍起寒光,对上萧明轩平静的眸子,沉声问道:“哀家问你,当初可是自愿随母妃游历,任何人没有要挟或者煽动。”
萧明轩一愣,虽然疑惑她为何这样问,但还是诚恳回答:“是,当初是皇弟自愿请命不受皇嗣之身约束,要游历天下。”
太后听了他的话,当即拍桌,大怒说道:“好一个不受皇嗣之身约束,既然不想,为何却在这个时候回来,是不是想夺回本该属于你的皇位,是不是也想感觉一下这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权。”
萧明轩顿时蹙眉,慌然起身,跪在太后的面前:“皇弟惶恐,此番回归确实是无心之举,当初南方大旱,且看百姓受苦于心不忍,才带若水姑娘前来献计,还请太后明察。”
太后当然不信,怒声而问:“你以死谏言说得见荧惑守心之象,想要借此铲除梁相,又是欲意何为,那女子呢,且让她出来,哀家到要问问,小小女子为何敢这样妖言惑众,她又有什么能耐能通古博经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
正当太后勃发,口中说的那小小女子正一身素白,三千青丝散落在后背,踩着碎步来到正堂,低眸浅声说道:“民女若水参见太后娘娘,愿娘娘千岁。”
正当发怒之时,却听见罪魁祸首的声音,她更是气愤,眼眸锐利紧盯着若水不放,厉声冷哼说道:“哼,果真是祸水红颜,轩阳王为了你的话,不顾性命已死谏言,说你到底安得什么心。”
见太后严厉逼问,若水却淡然:“太后是担心若水说的是真的,却又因为没有杀掉梁相而懊悔,所以才凤颜震怒,特来逼问么。”
一句话让太后当场楞然,眸底发憷,她一语中的,竟然看出自己的心思,当真是让人心起防备。
宣容君一觉醒来见行宫里没有了太后的影子,心下了然知道她肯定是去找轩阳王了,上前问了宫女:“外祖母去了哪里?”
宫女欠身:“回长公主的话,太后去了轩阳王那里。”
宣容君当即穿上外衣,喊了白术一起往轩阳王住处赶去。
赶到场地带管家引路之后,人还在门外便听到若水洞悉一切的发问,让太后当场愣住。
宣容君推开大门,她嘴角上扬,满脸清丽,眸光潋滟霎时间芳华万千,淡笑着走到正堂,缓声开口:“事关江楚国运,太后前来问话,有何不妥?”
宣容君的意思很明白,一下子化解了太后的尴尬,且不失威仪,太后是江楚国的太后,现下只是听了她的一番言语,心系国家安危,身为臣民据实以告才是本分。
若水当即蹙眉,没有想到宣容君会来这里。
太后当即明白,恢复了冷意又问:“若水姑娘,哀家且问你,这荧惑守心之象到底有还是没有?”
若水起身,也是倔强轻回:“太后信则有,不信则无,若水说的太后若真信,那么梁相恐怕已经是尸骨一副了。”
太后被若水的倔强惹怒,登时横眼,却见宣容君再次上前:“梁相死活定有命数,太后不能只因若水姑娘的一句话而肆意杀伐,国有法度,家有规矩,若水姑娘若是信口雌黄害了别人性命,本宫不想却是要怀疑,你莫不是与那梁相有什么过节。”
宣容君为太后解围,力挫若水,惹得她脸色陡然变的惨白,抬眼看着宣容君,才淡淡开口:“若水不过遵循天上繁星运作得知之真相,长公主过滤了。”
萧明轩满眼震惊,在他的眼里,若水一直心如止水,连表情都很少有,今日却被这宣容君连连逼问惹得脸色发白,气息紊乱。
这个宣容君当真是让人惊骇。
上前一步挡在若水的前面,淡淡开口:“若水一介女子从未与人有过节,还望太后明察。”
眼看着这是护上了,宣容君眸眼生冷却转身明眸带笑,轻声说道:“呵呵,外祖母,你威仪万千可把若水姑娘吓坏了,您看皇叔公心急护着,恐怕这轩阳王妃是有着落了,等这次击退秦舒远,外祖母便做了这个媒人请旨赐婚得了。”
第085章 情势危急()
宣容君轻而易举的将紧张的气氛化解,转而又将矛头指向萧明轩,听了她的话两人大惊轩阳王顿时跪地说道:“太后此时万万不可,皇弟心有所属,且若水姑娘也有心上之人,我与她不过君子之交,还望太后”
话还没有说完,太后便沉声打断“好了,君儿顽皮,见你护着若水姑娘才心生玩笑,哀家断不会乱点鸳鸯,若水姑娘,你且起来吧,来,哀家问你,你心上人是谁,且告诉哀家,要是觉得合适,便赐婚与你。”
太后才不会让这两个人结合,若水聪颖,智慧无双,恐怕也只有君儿能制得住,要是她与萧明轩结合,为他出谋划策,夺江山便事半功倍。
眼下将她嫁出去,有了夫家,以夫为天,她的才华便不会倾尽与轩阳王。
若水听到太后紧抓着这件事不放,看来不说出一个对象肯定不会罢休,可是当今又有有几个才华横溢,翩翩公子让她属意了。
说的小家公子,太后定会不信,说大家王孙,太后又会忌惮,抬眼看到宣容君陡然想起了一个人,她低眸冷笑,在抬眼轻声开口:“小女子一介凡夫,自然逃不过那光芒万丈的头衔,世人皆说锦阳王是人如玉,世无双,自然也是心生倾慕。”
太后一听果然脸色一僵,余光见宣容君微微一愣,随即淡然,有些为难的说道:“这,这”
宣容君看着若水的平淡之色当即明了,才开口说道:“如玉公子翩翩生辉,若水姑娘果然好眼光,外祖母,这件事您就去做一回月老,问问那边意思,要是能成,太后便成其美事,才子佳人当真佳话一件呢。”
太后更是蹙眉,本想着撮合宣容君跟宣烨,没有想到这君儿听了有人倾慕宣烨不仅不妒而且还喜上眉梢。
也是一阵叹息,才缓缓开口:“此事哀家便去一问,好了,夜以至深君儿,且与外祖母一起回去。”
王府之行,太后明了,拉着宣容君离开,路上才缓缓开口:“君儿当真是心意全无啊。”
宣容君明知故问,愣愣的说:“外祖母是什么。”
太后浅笑,拉着她的手轻声说道:“即便是锦阳王也属意若水我也不会答应的,我君儿这样优秀,放眼整个江楚,除了烨儿没人能配得上你。”
宣容君轻笑,娇羞之后才缓缓说道:“哎呀,外祖母,要是他们俩有意,你却要棒打鸳鸯,刚刚还说不乱点鸳鸯的,怎么能变卦如此之快。”
太后一本正经的说道:“乱点鸳鸯也要看对象,外祖母也不是老糊涂,那小丫头不过是一只水鸭子,那能跟我这白天鹅相提并论。”
宣容君听了太后的话也笑了,淡淡说道:“君儿到是希望她是一只鸳鸯,鸳鸯薄情,只在相恋之时浓情蜜意,而君儿向往的是‘双燕复双飞,双飞令人羡,玉楼珠阁不独栖,金窗绿户常相见’的平淡生活。”
太后听了宣容君的话,也是淡淡叹气,燕子有情,却生得鸿鹄,希望那城墙上的王爷有鸿鹄之志才配得起她捧在手心之人。
刚入钦天寺便听到锦阳王的声音:“皇上,秦舒远已经攻破城墙打入我第二道防守,梁相受伤正在我城防之中疗养,情势危急,还往皇上迁居钦天寺后山暂时躲避,待我杀敌退兵之后再来迎驾。”
萧元丰满脸惊慌,双手也是紧紧攥着拳头刚要说话,却被威仪冷清的太后沉声打断:“不退,哀家与皇帝就在这钦天寺,哪也不去,哀家倒要看看,这叛贼有何能耐敢动我江楚天子。”
萧元丰本想着听宣烨的暂避风头,却不想被太后打断,既然太后都说不退,他要是说退显得天子无能,杀敌不行却还要逃跑。
正了脸色才淡淡开口:“母后说的对,朕不会退的,锦阳王,朕命你顶住秦舒远,直到凌阳王救援而来。”
宣烨蹙眉,尽管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可是眼下他却不得不答应。
没有想到梁正敬这个老匹夫竟然用这招,秦舒远能破了他的第一道防守,定是他不听守城将官蒋宥嘉的命令。
为了让皇上看到他的拼命杀敌,不惜用苦肉计,果然是老奸巨猾。
来到城墙之上,蒋宥嘉满脸血水,气喘吁吁的单膝跪在锦阳王面前,一脸愧疚的说道:“王爷,属下没有守住城门,还请责罚。”
锦阳王摇摇头,伸手说道:“起身吧,这件事不怪你,都是梁正敬捣鬼,眼下秦舒远攻下城墙必定士气大振,肯定一鼓作气想要攻下我这城墙,如此危机的时刻,正是用人之际,良将在侧岂能杀之,下去洗洗,待会来听本王部署。”
蒋宥嘉心怀感激,王爷知遇之恩如同再造,眼下有宽宏免罪,他更是衷心,起身之后有一脸凶狠:“王爷,梁正敬明明是奸险恶徒,为何还留着他。”
宣烨眸光冷意乍现,淡淡开口:“你有何证据,证明他是奸险恶人?”
一句话到是问住了蒋宥嘉,是啊,梁相奸险却没有任何的证据,这次守城他虽然没有听命,却找了理由搪塞。
根本不能拿他怎么样。
正当此时,秦舒远带着手下士兵雷鸣击鼓,大声怒喊:“冲啊,杀啊”
宣烨见秦舒远满脸得意的模样,心中一冷,随手一挥,将领手中举旗立刻落下,城墙上的守卫并列而来,提着水桶全部倒下。
爬城之人本就满身热汗,炎热无比,再遇上这满桶的滚水,当即烫的哇哇乱叫,坠落而下,掉在地上的士兵有的被摔死,有的被烫死,一轮攻击下来,死伤大半。
宣烨看着满地的尸体跟秦舒远的愤怒,当即冷笑,不发一语转身对城墙上的士兵大吼:“热水烫人,众将辛苦,本王已经备下新鲜西瓜,来人,抬冰樽。”
果然一群士兵得了宣烨的命令将几个方正的御用冰樽抬来打开一看,里面全都是切好的西瓜,而且置于西瓜的旁边都是一块块让人解暑的冰块。
众人大喜,这可是皇家御用的冰樽,平常百姓从来没有夏天吃冰西瓜的待遇。
第086章 援军未到()
天色接近黎明,站在高墙之上,宣烨看着远处的天空已经翻开鱼肚白,此时他紧紧蹙眉,想着凌阳王带领的河北援军怎么还没有到。
难道梁正敬另有计策,对身边的许褚说道:“看着梁正敬,不要让她有任何接近萧元丰的机会。”
许褚得令,立刻离开,皇帝多疑要是过了辰时凌阳王还是不来,恐怕宣容君要有危险了,梁正敬选择这个时候负伤,恐怕是另有隐情。
正当此时许褚又来说道:“爷,阎煞醒了。”
宣烨转身,眉宇间的戾气更是不减,抬步下了城楼往王府里赶去,刚进门便看到阎煞依然一副面具带在脸上,一身青袍往屋外走去。
宣烨见状,轻点脚尖上前一步化扇为器直逼阎煞,感觉到宣烨的杀气,他登时一个转身,却没有想到依然被他的铁扇划破了衣衫。
放下包裹,拔剑而来,直接冲向宣烨,他手提折扇挡住他的剑气,两人顿时运用内力只待谁更胜一筹。
果然大病初愈的阎煞,面色微微僵硬,手中的力气也减弱了许多,宣烨再次用力将他推开,看他后退几步,捂着心口,才缓缓开口:“能接我五分功力,看来是是可以走了。”
阎煞一愣,以为宣烨要杀他,却不想是在试探他的伤,狐疑问道:“你让我走?”
宣烨翻转折扇再次收起,后退一步站定,淡淡的转身说道:“怎么,还想赖在我这王府不成。”
阎煞提起包裹,冷冷说道:“我要杀你,你却救我一命,他日来索命,阎煞定当饶你一次。”
听了阎煞的话,宣烨陡然一冷,寒光肆意,振声开口:“慢着。”
阎煞定住,等着他接下来的话。
果然又听宣烨说道:“本王不屑让你饶命,救你一命自当为宣容君还你人情,你且记着,不管是为财还是听命与谁,再有伤害宣容君之举,本王定取你性命。”
宣烨说完,阎煞浑身一震,他救他竟然是为了宣容君,他与宣容君又是何关系,转身对上他冷冽的眸子问道:“你与宣容君是和关系。”
宣烨怔了一下随即更是坚定的回答说道:“她是我锦阳王府未来的女主人。”
阎煞了然不在言语,一个纵身便离开了锦阳王府。
来道大街上却看到一片萧条,抓着一个百姓便问,是出了什么事,这才得知原来是秦舒远叛乱,又问梁相身在何处却得知他身在城楼,负有重伤。
钦天寺行宫之中,萧元丰双手背与后背,一脸焦急的等待着,颜青来报:“启禀皇上,援军还未到,秦舒远攻城一夜疲惫不堪歇在城墙外。”
萧元丰急促的走到自己的座位处,手中举着杯子,喝了一口茶,想了想又喝了一口,茶杯端到嘴边又放了回去:“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援军还没有到,难道凌阳王爷也起兵叛乱了么,为什么还不见他来护驾。”
说着他满心的愤怒将手中的茶杯啪的一下砸在地上。
颜青吓得陡然后退,萧元丰疯癫大笑:“哈哈,好啊,来啊,都来夺朕的江山啊,哼,朕若不死,尔等终究是臣,有本事看来把朕杀了啊。”
颜青见状,立刻上前蹙眉喊道:“皇上,凌阳王忠君爱国,许是被路上大军拦截才会晚些来,皇上且不可焦躁啊,城中有锦阳王死守,叛贼一时半会儿攻不进来的。”
萧元丰听了颜青的话,立刻回过神,整理了衣袍,又满眸的狠戾,开口说道:“将临安长公主关起来,有任何的风吹草动,你立刻把她”说着他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颜青脸色惨白,知道皇帝一向暴戾,却不想是这般六亲不认。
可是眼下虽然无奈却还是应了他的旨意。
颜青转身,萧元丰立刻喊住他:“等等!”
颜青又回头单膝跪地低头回道:“皇上!”
萧元丰轻声说道:“此事切不可让太后知道,要是问起就跟她说长公主去了城楼。”萧元丰也知道太后有意将宣容君嫁给宣烨,要是知道宣容君去了城楼,她肯定乐见不会再问。
听了萧元丰的话,颜青再次叹息,淡淡说道:“是!”
此时的城郊两军对战,一股外族士兵竟然把手隘口,而领头的却是凌阳王的死对头,公侯元一。
一次次的冲杀都被他当了下来,公侯元一让大批侍卫守住山口,连一直苍蝇都飞不过去,更别提是他的两万大军了。
“公侯元一,你竟然勾结外贼,老夫今天便要杀了你,为江楚铲除你这祸害。”宣晋身披铠甲,手执长矛,长矛尖头锐利无比,阳光之下,竟生出一片肃杀的冷意。
他坐在马背上,大声吼道。
公侯元一满脸得意,大声吼道:“宣晋老贼,为那狗皇帝卖命是你有眼无珠,今日要是你放下手中兵器投降,本将军既往不咎,命你为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