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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不想了,还是准备一下参加今天晚上的宫宴,她到是想要看看这个素未谋面的王爷以及那个被封为上宾的若水姑娘是何等的人物。
回到宣烨的屋子,却听到白术的敲门声,一边敲着门一边喊道:“小姐,小姐。”
宣容君朱唇轻启:“进来吧。”
白术来到宣容君的面前容色警惕的说道:“小姐,发现,发现秦舒玉的踪迹了。”她本来还想说皇后的,可是转念想到那个女人好像已经被废了,叫她的名字也没有什么好避讳的。
宣容君果然怔了一下,眼眸中露出一抹潋滟清光,冷哼一声才淡淡开口:“哼,就知道她没那么容易死,派人跟着,不要打草惊蛇。”
说完她晶亮的眸子微微眯起,一抹寒光乍起,冷意袭来,让白术也抖了抖身子,说完,宣容君的心里又是另一番光景:“秦舒玉,这一次,我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此时的秦舒玉一身狼狈,走在大街上身上一个铜板也没有,只见路边摆着叫卖包子,烧饼的铺子她看着一通口水直咽。
伸手摸了摸叫唤的肚皮,看着眼前这繁华的十里长街,她在心中暗暗说道:“没事的,就快到家了,只要回了家,还怕没有山珍海味么。”想着那些山珍海味,她顿时觉得脚下生风又有了力气往前走去。
只顾着往前走,却不想一下子撞到一个身穿家仆衣服的男子。
“走路不长眼啊,连本大爷也敢撞。”男子一怒凶神恶煞的吼着。
秦舒玉没有说话,只是抬眸看了一眼便匆匆离开。
“行了,赵四,走走走,喝酒去。”王五拍了拍他的肩膀摆摆手说道。
两人离开,只见赵四顿时一震,刚才那个女子还别说长得还真不赖。
王五跟着也停住了脚步,疑惑的问:“咋了,兄弟?”
赵四嘿嘿一笑无耻的说道:“发财的机会来了。”说着还冲着已经走远的秦舒玉示意了一下。
王五又瞥了一眼离开的秦舒玉,不耐烦的说道:“行了,衣衫褴褛能好看到哪里去。”
赵四用肩膀碰了碰他说道:“跟上去看看就知道了,保准你不吃亏。”
两人贼眉鼠眼一路尾随秦舒玉。
终于到了一处深巷,秦舒玉满脸惊慌,一步一步后退着:“大爷,求求你们,放过我吧。”
赵四王五化身为狼,奸笑说道:“放,等会你伺候着大爷我舒服了,自然会放了你。”
秦舒玉后退再后退,直到伸手一推竟然是一家没有灯火的空房子,她立刻跑了进去,两人就想是猫逗着已经抓住的老鼠,任她往里面跑去,不急不慢的跟了上去。
秦舒玉泪眼婆娑,拿到屋内的东西就往两人身上砸:“别过来,滚,滚开。”
赵四王五两人大笑:“哈哈,小娘子,别怕,哥哥一定不过去啊。”说着王五一个箭步冲上去将秦舒玉一把抱住,坏笑着说道:“哎幺,小娘子,你这就开始投怀送抱了?”
秦舒玉满脸通红挣扎着:“放开我,你们这些该死的狗奴才,你知道我是谁么,我是当今皇后秦舒玉,一品大员秦智绕的掌上明珠,你们竟敢对我如此无礼,信不信我让你们人头不保。”
听了她的话,两人愣在那里面面相觑,秦舒玉以为自己的话把两人震住,就在她一脸高傲准备离开的时候。
赵四和王五发出惊天大笑:“哈哈,哈哈,搞了半天竟然碰到的疯子,哈哈。”
王五附和说道:“哈哈,她说她是皇后,兄弟咱两今晚就当一回皇帝,怎么样,恩?”
秦舒玉脸色骇然,没有想到他们竟然不在乎自己说的话,尽管心虚却是言语铿锵:“你们今晚要是敢碰我一根手指,我定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说完两人再次大笑,王五终于忍不住,上前将她按在地上:“告诉你,这秦舒玉已经被烧死在皇宫之中,你自称皇后,难道你是鬼不成。
赵四上前伸手在她的身上说道:“哈哈,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既然你想要做鬼,爷今晚就陪你。”
秦舒玉满脸恐慌,继续挣扎:“不,不要,大爷,求你们,我真的是秦舒玉,不信你去亲府报信就说我在这他们一定会接我的,到时候我让我爹给你们一大笔钱。”
赵四不赖烦一巴掌打在她的脸上:“该死的,敢给我们下套,要是让官家知道我们对你这样还有活路么,拿这套把戏来蒙我,我看你是活腻了。”说着伸手将她本就褴褛的衣服扯了下来。
王五紧紧按着她的腿,急迫的说道:“兄弟,跟她废话那么多干嘛,等我们两兄弟爽了,在把她卖去香料厂的陈老爷家,做他的十九房小妾,保准能得到一大笔银子。”
赵四哈哈一笑,伸手动作起来:“好就这么办,那兄弟我就先了啊。”
秦舒玉除了挣扎便是满心的恐惧,本能的摇头说道:“不,不要,不要啊。”
“果然是好货色,没成想却是双破鞋。”
“好了,我们这种身份的人小厮,能碰到这样容姿的人很少了,就算是去翠玉楼也碰不到这样的啊,就当白了一回好了。”
第065章 秦舒玉的绝望()
过了一会王五起身准备离开,可是找死却不解气,起身来到秦舒玉的身边。他狠狠瞪着秦舒玉呸了一声说道:“呸,贱货,走,把她弄干净送去香料厂的陈老爷家去。”
“真送啊,那个老不修可已经年过花甲了啊。”
“他出了名的色,来者不拒,我们送去只当讨好,说不定以后还能去香料厂当差。”
香料厂可是油水很大的地方,这个年过花甲的陈老爷一直开香料厂,整个京都烧香拜佛,家中祭典用的香烛都是出自这里。
在过不久皇上去钦天寺祈福,要用大量香烛官家送来钱财,香料厂又可以大赚一笔了。
陈老爷能够霸势的原因就是他的女婿,王忠奎,隶属门下省的刑部官员。
利用职务之便,让陈老爷稳坐京都香料厂龙头宝座,从中谋取暴利,每年孝敬给门下省的一品大员梁正敬的钱财都可以买下公主府了。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样不劳而获的钱财梁正敬只需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能够得到,他又怎么会拒绝呢。
眼下钦天寺祈福在即,孙家三房在孙太君一病不起之后便扬眉吐气,就连平日里不曾用正眼瞧他的梁正敬,偶尔也会借着祈福的事情主动问上一句。
下了朝堂只见孙正年来到刑部官员王忠奎的跟前。
双手作揖先行一礼:“梁相,王大人。”
王忠奎回礼作揖说道:“哦,是孙大人,唤我何事?”
孙正年缓缓开口公事公办的说道:“王大人岳丈乃是御用皇家香烛的香料厂,这祈福大典在即,本官也是奉命监督,今儿,这国库的批银已经下来,且劳烦王大人带路,去一趟陈老爷家,送上这香料钱财。”
这件事本该是由孙正年手下的人去办就好,可是听闻这陈老爷香料厂里偷工减料,不按章程办事,他这陡然查看相信应该能给陈老爷一个警醒吧。
王忠奎为难,抬眼看了一下站在一边的梁正敬,不知该怎么就开口。
孙正年见王忠奎抬眼,也转头看了一眼梁正敬,抬手再说:“要不梁相也一同前往,听说这陈老爷家的香料厂是京都最大,本官也不曾看过,梁相日理万机想必也不曾观赏吧。”
梁正敬想了一下,淡淡的开口:“那便走吧。”
三人一同前往陈老爷家,而这边陈老爷家却是一派喜庆,听说陈老爷偶得一方美人,这巴结祝贺之人络绎不绝。
“额,听说这陈老爷的第十九房小妾,是在路上偶遇而得之,这走路也能得佳人,看来是郎情妾意,实为佳话一则啊”
“是啊,陈老爷,听说你这十九房小妾,貌似天仙,今儿大喜,我们可否有幸观之?”
“是啊,陈老爷就让我们看看啊。”
“前面那十八房,环肥燕瘦各有千秋,这第十九房陈老爷可不能藏着掖着啊。”
陈老爷身穿红边丝绸黑色外褂,胸前系着一朵红花,满脸褶皱,牙齿也掉了一颗,走路也由一个丫鬟搀扶着,来到人前眉开眼笑的说道:“额,咳咳,咳咳!既然大家这么有兴趣,本老爷就大方一些,让你们也艳羡一把。”
“哦,好,好。”众人一听果然开心的叫着拍手称快。
陈老爷大声的喊着:“来呀,把十九姨娘牵出来。”
说着果然有两个人将秦舒玉架着走出了房门,秦舒玉浑身无力,像是中了轻微的迷药,勉强站着,任由厅堂中的人一片哄乱。
陈老爷伸出战战巍巍的手将盖在秦舒玉头上的盖头掀开。
肤如凝脂,面若桃花,弯弯柳叶眉下一壶秋水眼眸,虽然无神却依然漂亮,小巧的鼻头,尖翘的嘴巴,当真是媲美天香国色。
“哇!”众人惊叹一片哗然。
“陈老爷果然好福气,得此如花美人,在下再次恭祝陈老爷,家财兴旺,人丁兴旺。”
“好,说的好,陈老爷得此美人,今晚良宵可要拼力前进,争取一举得中啊,哈哈”
秦舒玉听到这般污言秽语,想要奋起反抗,却一点力气也没有,任由陈老爷上前将她一把搂进怀里,张开粗重口气的臭嘴竟然在这众目睽睽之下亲了秦舒玉脸颊一口。
亲完还不忘拉着她粉嫩的手,一脸开心的说道:“你且放心,既然你被我抬了进来,就一定不会亏待你的。”
“好,果然是才子配佳人,恭喜陈老爷了。”
正当满堂喝彩的时候,梁正敬,王忠奎,孙正年却在下人的带领下走了进来。
孙正年满脸震惊,没有想到这年过花甲的垂暮老人尽然要娶以为二十多岁的女子,在看旁边站着的女子,他心下慌然脸上更是惊骇。
梁正敬一眼便看到站在老人身边的女子,自己从小看到大的外孙女怎么不认识。
可是当下他却是一脸的冷意,低着眸子紧蹙眉头。
相对于两位的脸色,站在一旁的王忠奎却是脸色煞白,冒出冷汗。
如临大敌般面如死灰。
陈老爷看着王忠奎一脸灿笑,伸手说道:“哦,是我贤婿忠奎啊,忠奎”话还没有说完,只听旁边的秦舒玉一声大叫。
“外祖,外祖,救我,我是舒玉啊,我是你的外孙女秦舒玉啊。”
梁正敬脸色一凛,浑身冷然站在原地,对于秦舒玉的叫唤不予理会。
开口轻声说道:“既然陈老爷今日办喜事,我们也不便打扰,就此告辞。”
说着便转身准备离开。
秦舒玉不甘心,拼尽全力上前一把揪住梁正敬,像是看到救命稻草一般,哭喊着:“外祖,我是舒玉啊,救救我,您救救我啊,我不要跟这个糟老头子啊,求你救救我啊。”
梁正敬挣扎,最后一个用力将她踢出老远,大声厉喝:“放肆,我唐唐梁相,亲外孙女是当今皇后,几日前殡天于后宫,你竟然说你自己是我外孙女秦舒玉,你是不想活了么,敢这样出言侮辱先皇后。”
秦舒玉见梁正敬大义凛然,言辞厉声的样子,陡然绝望,想到梁正敬的话,她这才发现自己的行为是多么大的一个错误。
第066章 拉拢孙正年()
她已经用火掩盖了一切,梁正敬又怎么会往自己身上找麻烦。
冷宫里不管死的是谁,现在都已经是秦舒玉了,自己的亲外公都装作不认她,她还有何亲人可以依靠呢。
听到梁正敬这样说,王忠奎不是个傻的,上前一步不赖烦的对下人说道:“来人,将这女子关进屋内,疯言疯语成何体统。”
眼下梁正敬在众人面前是这样的态度,可是这人毕竟是秦舒玉,他的外孙女,自己总不能严词厉爵的让人把她拉出去乱棍打死啊。
所以只能将她关起来,等事情结束在听梁正敬的意思。
陈老爷虽然年暮可也能看得出火色,示意下人将倒在地上的秦舒玉拉起来。
陈老爷笑着上前,躬身作揖,开口解释:“梁大人见笑了,这女子是老夫从马路上偶然得之,温顺娴淑,而且问她,她也愿意做老夫的十九房小妾,这才将其带回家,没想到却是个疯癫臆想之徒。”
梁正敬点点头,虽然脸色难看却也消了气,淡淡开口说道:“无碍,本官还有政务要忙且先告辞了。”
说着转身离开了陈老爷的婚宴。
孙正年知道那个女子明明就是已经死去的先皇后秦舒玉,可是眼下他也是一片茫然,想了一下也眉头紧蹙。
满堂宾客在一次陷入欢闹之中,梁正敬离开陈老爷家,而孙正年和王忠奎却留在了陈府。
来到招待宾客的客厅里,陈老爷与孙正年王忠奎对立而坐。
孙正年将手上的一万两银票放在桌上,一脸正色的说道:“陈老爷这是朝廷拨发的香烛钱,请务必将这次钦天寺祈福要用的东西准备妥当。”
王忠奎坐在陈老爷的身边,听到孙正年的话之后,他看到陈老爷准备开口的时候,陡然端起杯子,轻声的咳嗽一声:“恩,哼,岳父,你这茶,是去年的吧?”
陈老爷对上他的眸子立刻会意:“贤婿好口舌,一下子便能分辨出老茶新茶。”
王忠奎听了陈老爷的话,继续温吞喝茶,一口气喝完杯中之茶才淡淡开口:“今年雨前龙井忠奎已经为您备上,这些个旧茶且收起来吧,孙大人是贵客,怎么拿这样粗鄙的茶品接待他。”
陈老爷听了之后,立刻会意,点点头说:“哦,好,还是贤婿思虑周到。”
放下银票的孙正年正准备起身离开,却被陈老爷挡住去路,他微微一笑,开口说道:“孙大人,留步。”
孙正年蹙眉,看着陈老爷问道:“银票已经送上,陈老爷还有何事?”
王忠奎上前谄媚一笑说道:“孙大人既然来了,何必急着走呢?对了孙大人,我听说您家母可以入族谱,准备入秋就准备祭典是不是啊?”
身边的陈老爷一听立刻会意,抬手将银票拿起送到孙正年的手上,孙正年一脸疑惑,蹙眉问道:“陈老爷这是何意?”
陈老爷呵呵一笑说道:“呵呵,既然是要准备入谱祭典,那这小小诚意还望孙大人笑纳。”
孙正年大惊,一万辆银子他竟然面不改色的拱手相送,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这个钱他到底接是不接。
接的话从此就跟梁正敬为同党,梁相在朝中一手遮天,趋炎附势之人数不胜数,而与之相抗衡的也只有锦阳王。可是锦阳王不涉党争,虽然是为国效力,却无心权利。
眼下朝中正逢多事之秋,他三房能否振兴恐怕就看他能不能投靠对人了。
一万两不是小数,若是被人知道责问下来,恐怕他头顶上的乌纱帽不仅不保,这项上人头恐怕也难以保全了。
可是眼下这情势,容不得他不接,碰上这样的荒唐事,想必是陈老爷给他的封口费,要是不接恐怕今日是连这个门也出不去了。
想到这里,他还手将银票收入袖口之中,看到此举,陈老爷已经王忠奎,也是心下一定露出灿烂的微笑。
连着香料厂也没有在去参观,陈老爷派人将孙正清送回孙府。
回到家便满脸沉思,陷入一片郁结的境地,孙正年妻子李氏见家主眉头紧锁心事重重的样子,上前问道:“这是怎么了,下朝回来就变成这样,是遇到什么事了么?”
想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