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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舒玉起身欢快来到梁月儿的跟前说道:“嫂子,你可算来了,最近怎么了,都好久没有来看我了。”
正逢多事,萧元丰忙的不可开交,南方大旱,地里的土像是遇到地震沟壑满地,钦天寺祈福在即,还要准备出行之事。
外加太后准备为后宫再添新人,忙着选秀,她一时之间就被皇帝搁置了。
当然这些事她自然不会跟秦舒玉说,面露难色淡淡开口:“最近孙家出事,前几日孙苗儿大婚,采花大盗潜入,污了她的身子。”
秦舒玉满脸惊讶:“什么,怎么会这样,那公侯元一呢?”
梁月儿面色暗淡,轻声的说道:“他已经被贬为庶民,入赘孙家,哎,可悲啊。”
秦舒玉听了梁月的话更是震惊,梁月儿见她惊讶又说:“德妃娘娘小产且被人毁容,这后宫为平贵人独大,舒玉啊,你出头的日子就要来了,爹爹正为你的事情奔波,你且不可灰心啊。”
秦舒玉听了梁月儿的话果然心花怒放,感觉出头之日就要来临,欣喜之余满眼都是感激开口便说:“谢谢你嫂子,我哥哥娶了你真是前世修来的福气。”
梁月儿听了她的话,顿时脸上一片燥红,低头忙转移了话题:“额,对了上次给你带的新被褥睡得可还舒适,这天热,蚊虫也多,你怎么不将那蚊帐挂上。”
听了梁月儿的话,秦舒玉也是一脸为难,她不能让人知道自己要来的那些东西只为勾引公侯元一啊,伸手拿了一个糕点吃了一口说道:“给太监们了,只有给他们一些东西,我在这里才能过的安生不是。”
梁月儿听了她的话当即生气,蹙眉说道:“可恶,平日里我带来的东西给他们的还少么,竟然连你的也要抢,看我不找他们算账。”
秦舒云见梁月儿要找几个太监,立刻大惊,伸手拉住她:“算了,嫂子跟他们有什么好置气的,没事的,我睡这个挺好的。”
梁月儿坐在床边叹气的说道:“哎,那好吧,等我下次过来在给你带。”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聊着,御书房萧元丰看了一天的折子,全是些乌七八糟的事情让她头昏脑涨,在听屋外的还没有停歇的蝉叫当即发火。
“安的祥,朕不想在听到蝉叫,一声也不想。”
安的祥领命立刻让人去捉蝉,从屋外进来,他小心翼翼的看着萧元丰的脸色,端上一杯清茶才小声开口:“皇上,梁月儿,好像去冷宫了。”
果然萧元丰端茶的手臂顿了一下,面不改色的说道:“给她去看秦舒玉是给梁正敬面子,她还没完没了了。”
安的祥站在一边应和着说道:“这梁月儿也算是秦家的好儿媳了,皇后被关冷宫,她并没有像其他人那样趋炎附势,还经常来看她尽姑嫂之情。”
萧元丰听到安的祥这样一夸,撩拨的心再次异动,好像是好久都没有去找那个女人了,想着,手下的动作一顿像是做了决定一般。
瞥眼看了一下安的祥淡淡说道:“你去平贵人那里传话,朕晚上去她那里用膳。”
安的祥应声跪地回声说道:“嗻。”
果然安的祥走后,萧元丰便离开御书房,对着身后的两个太监冷声开口:“朕想静静,不许跟着。”
说完便大步流星往悄无人烟的后宫走去。
皇帝经常往后宫的方向跑,所有人都看在眼里,就在猜测着个皇后是不是马上就可以回归正位了,以往的那些冷菜馊饭也不往那条必经之路上倒了。
现在的冷宫虽然冷清无人,却也是干净整洁。
梁月儿从冷宫出来,小心翼翼的垮着篮子准备离开,途径一处小巷,萧元丰伸手一个用力将她拉入一处院子。
“唔”梁月儿陡然警醒,一看才发现竟然是萧元丰,反抗之意尽无,软糯的身子往萧元丰怀里一靠。
她柔媚起身淡淡出声:“臣妇给皇上请安。”
萧元丰喘着粗气一把将她拉入怀里:“小妖精,想死朕了。”
两人在荒芜的院子里颠鸾倒凤,只见秦舒玉行色匆匆一个用力推门而入,看到眼前的一片迷乱她浑身发抖:“你们,梁月儿你”
萧元丰冷着脸整理身上的龙袍,一身理直气壮的说道:“我们,我们怎么了,秦舒玉,别以为你在这冷宫做的那些苟且之事我不知道。”
秦舒玉一听果然没有了刚才的气势,心虚的低头,可是皇上却更是愤怒,他根本不知道有什么苟且之事,只不过随口一诈,没有想到
上前冷冽的眼神犹如弯刀一把剜住秦舒玉。
三人的关系身份皆是尴尬,趴在宫墙上的宣容君与宣烨两眼相对,点点头,宣烨一个纵身便拥着宣容君轻身落在地上。
走了一段宣容君开口问道:“你说,萧元丰会杀了谁?”
宣烨说:“两个都杀了。”
冷哼一声,却又无奈的开口:“果然是薄情寡义,难道天下难而皆薄幸?”
宣烨听了她的叹息,浑身一怔,想要开口解释却一句话也没有说,落霞的傍晚,一片醉人景色,两人并列走在宫墙之外,护城河边,一眼望去便是岁月静好温暖如初的祥和景象。
忽然之间冷风乍起,一股冷冽的杀意袭来,只听一声刀剑出鞘的声音,随之而来的是一阵强烈的攻击。
宣烨警醒立刻拉着宣容君护在身后,随手一甩,手中折扇立刻化身武器挡住那强势而来的剑锋。
当宣烨看到剑是,果然一愣,剑柄之处竟然刻着一个阎字,普天之下敢在剑柄上画上这阴森恐怖的阎王头像也只有杀手阎煞了。
竟然有人找他出手,对象竟然是宣容君。
第060章 宣烨受伤()
两人对垒,却不想又来一批杀手,直接坎向宣容君,她躲避之时一个踉跄:“啊!”一声惨叫摔下护城河道。
宣烨蹙眉,一个转身伸手拉住宣容君,后背对着敌人,阎煞得了好机会,一剑劈下,宣烨后背被划出一道血痕,身形一顿,剧烈的痛意让他紧紧咬住牙关,纵然是身受重伤他依然没有放开宣容君的手,一个用力将她拉了起来搂进怀里。
阎煞再度来袭,拼尽全力只看到身形一闪来到宣容君的面前,当他看到宣容君的面容时,顿时疑惑,迟疑一会,才出手一剑刺下,宣烨见状一个转身用受伤的身子挡住阎煞的重击。
噗嗤,剑狠狠的捅进宣烨的身子里。
宣容君满脸震惊,一声怒吼:“呀!”伸手拿起用来防身的匕首直接对着阎煞的腹部刺了一刀。阎煞震惊,没有想到她竟然出手,紧紧盯着宣容君,面具下的脸上满是疼惜。
紧紧抓着腹部的匕首,抬眼正准备说话,宣容君却低头搂住就要倒下的宣烨,他顿时神色黯然。
林钦紧赶而来却看到宣烨浑身是血躺在地上,抽出腰间佩剑,与阎煞对打,紧接而来的是穆四跟手下一群护卫。
穆四上前一脸惊慌的喊着:“宣烨,宣烨,你醒醒,你醒醒!”
昏迷的宣烨睁开眼睛,担心的喊着:“容君,容君。”
宣容君赶忙上前,开口说道:“我在,我在呢。”
宣烨伸手,抚在她的脸上,欣慰的开口说道:“你没事就好。”说完便失了力气再度昏迷。
穆四看了一眼宣容君,神色及其复杂,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可终究还是没有说,扶着宣烨匆匆回到锦阳王府。
将宣烨抚上软榻,掀开衣服一看,鲜血淋漓的背上正汨汨冒着鲜血,神医拧眉慌乱的从药箱子里拿出已经磨成粉末的三七。
口子太大少量的三七根本止不住鲜血的流出,宣容君看着他背上不断涌出的鲜血是又急又怕,伸手将他的手紧紧抓住。
“这样不行啊。”穆四看着宣烨的背顿了一下,急切的说道。
神医面色凝重,站直了身子,镇定的开口:“去拿麻沸散,这样大的伤口只能烙铁了。”
穆四一听骇然说道:“什么,烙铁,你是什么狗屁神医,区区一个剑伤你要烙铁,他已经这样了,没流血流死,你待会再把他疼死。”
烙铁是江楚国的一种刑法,烧红的铁柱,将人活生生贴上去,让其烫死。
另一种形式的烙铁便是烧的滚烫铁块印在伤口处,让伤口迅速结痂,其疼痛跟刑法上的烙铁有过之而无不及。
神医无奈,上前吼道:“难道你要眼睁睁的看着他流血而亡么?”
穆四更是纠结:“反正,不管怎么样我也不能看着他死。”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争论着,情势危急,宣容君陡然起身,冷意乍起,寒光冷眸中带着坚毅的果决,坚定的开口说道:“就按神医说的做,出了事,本宫兜着,锦阳王命硬,肯定不会有事的。”
听了宣容君的话,许褚立刻下去准备东西,宣容君上前一步再次拉着宣烨的手,比刚才又添一分冷意,她陡然间感觉到了死亡的降临,内心一酸,连着眼眶也红了,伸手拂过他惨白的脸颊,心疼的说:“你怎么那么傻,我根本不值得你这样。”
仿佛感觉到了宣容君的悲戚,宣烨竟然微微睁开眼睛,看到她眼眶里的泪光,宣烨费力的蹙眉,想要伸手擦掉她脸颊上的泪水。
缓缓开口:“我没事,不要哭。”
宣容君吸吸鼻子,伸手擦掉眼睛里的泪花,明眸顿时清醒,嘴角上扬给了一个绝代风华的倾城笑容宽慰宣烨,与他十指相扣说道:“恩,我相信你,一定会没事的,我们还有约定呢,你一定不会负我对不对?”
宣烨听了宣容君的话,也扯出一丝笑容点点头。
趴在软榻上的宣烨对着蹲在他眼下的宣容君,两人额头相对,静静的抵着。
神医拿来一块脸巾,开口说道:“待会给他咬着。”
宣容君接过脸巾点点头,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只感觉到自己与他相扣的手指差点被他掰断,抬眼才知道神医已经用滚烫的烙铁印在他的伤口处。
在看宣烨咬紧牙关,双目怒瞪,连着额头脖子的青筋暴起,一副要吃人的狰狞模样。
危机时刻她想要将脸巾塞进他的嘴里,生怕他熬不过疼痛咬了自己的舌头,可是却发现自己的手指好像已经被他折断,轻轻一碰痛的她直抽冷气。
正当此时,第二块烙铁再次落下。
“啊!”宣烨一声惨叫,刚要咬舌,宣容君往前一把吻住他的嘴唇,牙齿一下子咬住了她的下唇,宣烨顿时睁眼,放松了力气,却还是将她的下唇咬破,嫣然尝到一股腥甜的鲜血味道。
尽管疼痛,宣容君却丝毫没有退缩,依然与他唇齿相接。
生怕他再用力咬到自己的舌头。
神医与一旁的几个帮手看到此景,淡淡相视却没有说什么,继续落下第三块烙铁。
直到宣烨的伤口已经全部止血,宣容君依然跪在地弓着身子仰着头用胳膊搂住他的脖子与他唇齿相依。
仿佛比麻沸散来的还要见效,宣烨累极终于沉沉睡去,宣容君退开身子,想要站起来却一个踉跄险些摔倒。
在看她的下唇依然鲜血淋漓,左手手背一片青紫,连着食指也扭曲的不成样子一看便知道是断了的。
“小姐。”白术上前一把扶住宣容君心疼的喊道。
宣容君摆摆手,看了一眼宣烨淡淡开口:“无碍,只要他能活过来这点小伤算不得什么。”
这是第二次,宣烨为他奋不顾身,第一次落霞山庄只身斗虎,将她救出,这一次为了救她,硬生生替她挡下那个杀手的刺杀。
宣容君的心不是铁做的,纵然以往萧元丰的甜言蜜语让她怀春向往,可是他给的伤害让她如惊弓之鸟,此时再一次被宣烨打动,这份为对方而死的真情,是她在萧元丰那里体会不到的。
心里豁然开朗,尽管疲惫却露出一个会心的笑容。
第061章 秦舒玉逃跑()
梁月儿与萧元丰的事情败露,秦舒玉陡然变的惶恐不安,她知道萧元丰是什么样的人,这一次必死无疑。
战战兢兢过了一晚上,到了第二天守门的机个太监一如往常的各司其职,眼神里却透着意味不明的一样,转眼即个人便坐在一起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直到过了午时,秦舒玉假装瞌睡,进了里屋躺在榻上一动不动,过了一刻钟之后才陡然听到那几个人说话的声音大些。
“怎么样睡了么?”
“睡了。”
“呵呵,还真有那个心情,秦家已经完了,秦智骁对她不管不问,梁云背夫偷汉被秦智骁休弃,回家也被梁家赶出家门。”
“谁说不是呢,秦舒远在外征战,也不知道这场仗打的怎么样,对了听说这南离国要派使者来和亲啊。”
“呵呵,皇上难道是想把皇后当做和亲的对象送到南离国么?”
“哼,这种女人你还叫她皇后,知道小安子怎么死的么?”
“小安子,怎么了?”
“小安子拿了不少钱财,帮她约来公侯元一,本想着与公侯元一搭上线,就能逃出去,没想到前脚两人刚苟合,后脚这男人便被贬为庶民。”
“皇上知道这事了,才弄死小安子的。”
“选秀在即,又到了皇上拉拢各地官员的机会,我们这位,恐怕永无出头之日了。”
“好马还不吃回头草呢,何况是皇帝。”
躺在里屋的秦舒玉死死捏着薄被,不让自己哭出声,该死的萧元丰,还有那薄情的父亲与外公家竟然那样对她的母亲。
浑身颤抖着,泪水划过眼角一直滴到破旧的枕头上。
时至傍晚秦舒玉利用梁家暗桩给梁月儿带信,说要见她,梁月儿知道秦舒玉话语中的意思,如果今天她不来,她跟皇上的事情一定会在宫中不胫而走。
到时候,不知是她人头不保,连着梁家恐怕也没有机会在江楚立足。
梁月儿来到冷宫,秦舒玉纵然是千般厌弃,却终究隐忍不发,冷冷说道:“我要你帮我离开这冷宫。”
梁月儿大惊:“我,我能有什么办法?”
秦舒玉冷哼一声,讽刺的说道:“你有本事得到萧元丰的青睐,难道没有本事把我带出宫?”
梁月儿脸上燥红,嘴上不说心里却在想:“不能让她出去了,这件事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否则性命不保。”虽然心里这样想,可是嘴上却淡淡的说道:“你能保证这件是只有你自己知道么。”
听了梁月儿的话,秦舒玉夸张一笑,随即脸上满是愤恨:“你败坏妇得,竟然背着哥哥做出这样的事情,你还不让我说,梁月儿,这等好事怎么就让你占尽了。”
梁月冷然,也变了眼色,才开口愤然指责的说道:“这件事不是我本意,说起来都要怪你,要不是来看你,半路遭到皇上的恶意强占,我能落得这样的下场,秦舒玉,你有什么资格来指责我,别忘了,你现在还在冷宫,而我却是个自由人。”
“你”秦舒玉被她的话呛得哑口无言,生气的指着她,喘着粗气。
梁月儿说的对,她在这凄冷的冷宫,就算是死了也没有人知晓,可是梁月儿就不一样了,她能自由出入宫墙,而此时她唯一的救命稻草就是梁月儿。
思及至此,秦舒玉又换了一副嘴脸山前一步开口说道:“好吧,我们合作,这件事我可以答应你不说,但是你必须带我离开这。”
梁月儿想了一会说道:“好,我帮你,今晚我帮你拖住皇上,你到时候就假扮成我的样子,出宫。”
秦舒玉立刻喜上眉梢,心里一阵兴奋的说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