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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墓新娘:千年不朽的玉面美人-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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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多读者都对这两位异族美少女的身世和故事十分感兴趣,应各位的要求,我会故事中稍微穿插她们的儿时诡异经历,让大家对两位美女这一身盖世武功有更直观的认识,在群里我做过一个调查,最受欢迎角色竟然不是无双,是海月好吧,下一章开始南海月将带领大家重温东北小兴安岭生活的岁月!)

第231章 大兴安岭的呼啦屯() 
她单膝着地,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目露凶光如临大敌。这大家伙拼起命来着实是不好应对,毕竟身体太大了,这峨眉刺虽尖锐但不能击其要害也是无济于事。

    这对峨眉刺陪伴南海月已有十几个年头了,也算是祖传的兵器,传女不传男,每当拿出这对峨眉刺,她总会想起自己儿时接受的残酷训练。自打小海月10岁开始,她的父亲就对开始对她进行残忍的野外生存训练。家族遗传基因,这丫头骨骼出奇,乃是练武奇才,也许各位问了,无双你竟扯淡,就像你给我们讲东哥和孟古的关系一样扯淡,这年代了,哪还有什么武林高手?我要告诉各位,真正的武林高手不是各位看电视里那种飞檐走壁,或者一掌咔嚓下打出掌风,又或者跃起一剑就把地面一块巨石批炸那么夸张。什么是武术,南海月父亲告诉她,能在最危机时刻保住性命那就是武术,能在敌我交锋时一击致命那就是武术。因此小时候培养这丫头的也并不仅仅是刀枪棍棒这些表面功夫。

    在同龄女孩子都在学校中与同学嬉戏打闹,甚至还未来月事的岁数,南海月就被父亲扔进了小兴安岭那片原始森林中。黑龙江伊春市往北走,有个乡叫克林乡,克林乡下有个呼啦屯,这个巴掌大的小地方就是南海月少年时的唯一记忆。当地满族人颇多,鄂伦春族也有些。海月的父亲把她就这么扔给了当地的农户,一走就是3年。

    克林乡再往西走不远可就是茫茫的小兴安岭了。这些农户说是农户,其实与古时的猎人无异,只不过填了几杆猎枪而已。十几年前国家已经有了保护野生动物的法律,但正所谓山高皇帝远,小兴安岭地区林地多,山洼子也多,哪儿有那么多地?要么你出去打工,要么就得想点旁门左道了。

    南海月寄养的这家农户两口子就都是猎户,纯粹的满人,纯成啥样?汉语都不会说,一辈子没出过山,家里边摆着的除了满洲八旗祖训,就是***像章和语录。但山高皇帝远也有他的好处,早期时期破四旧也没要求他们这个乡改汉姓,男主人姓伊尔佳,名叫格愣,女主人不知道姓什么,只是她爷们只称呼她为撒加拉。格愣和撒加拉对海月不错,视如己出一般,张口闭口都用满语说话。好在小海月从小在家父亲也只是偶尔也会教她些满语,所以她与这对夫妻沟通并不成太大问题。

    格愣和撒加拉也有个女儿小名小满,比海月小一岁,这是海月小时候的第一个玩伴,那时候还没有电脑,农村乡下也没有“币厅”,男孩女孩在山里玩的游戏就那么两个,什么嘎拉哈呀,跳皮筋,捉迷藏。晚上大人们从山里回来,带着猎物,围在一起在村东头那棵老树下一边聊天,一边剥皮,女人们则在一旁给自己爷们缝补衣服,顺便东家长李家短的扯淡。孩子们纯真的生活也是那个时间,东躲西藏的捉起迷藏,这也是海月与小满最享受的时光。

    读者群:129442452(验证信息为书名,或者喜欢的角色名,无验证信息不通过)

第232章 黄皮子迷人() 
东子是邻居家的一个男孩,男孩发育比女孩晚,个子比较小,但却着实是个野孩子性格,一天天造的埋了吧汰,鼻涕拉瞎的,每次他藏起来最令海月头疼。

    有一次他们游戏时轮到了东子藏,让这一群七八个孩子围着整个屯子找了好几遍,甚至翻遍了挨家挨户的茅楼也不见踪影。一直到孩子们实在是没了玩性回了家,这淘小子还不见人,东子娘可急了,东家问问西家问问。最后在一个疯婆子口中得知瞅着东子好像朝屯子西北边跑出去了。

    东子娘一听当时就吓傻了,坐地上哇哇大哭,说什么我那苦命的娃这次可是凶多吉少了,当娘的不能给你收尸啊,娘对不起你

    这一哭闹,大半夜的把屯子里的人都给闹醒了,赶紧去问怎么回事。小海月也跟着去看。她问小满,东子以前也经常到处乱藏,偶尔还跟着大人们进山里打狍子去,肯定是进山里玩过了头忘了时间,他娘这是哭啥?这不是人还没死就开始哭丧嘛?

    小满把她拉到边上小声说:“姐,你不知道,俺们屯子哪都能去,哪怕你进布伦山(小兴安岭)里玩,只要别进太深也没事,可就怕你去西北边那嘎达,那儿是禁地,是片乱葬岗子,都不知道多少年了,连俺爹俺娘都不敢去,说的老邪乎了,到处都是黄皮子,去了没人能活着回来。”

    其实在兴安岭一带虽然黄皮子传的邪乎,但是黄皮子也并不像传说中那么吓人,甚至有些猎人专门在山里套黄皮子,剥了皮卖。当然,大一些的黄皮子任何人也不敢动,你就是想打也找不到踪影。呼啦屯儿的老少祖辈已这种方式生活,不至于怕黄皮子怕到这样,她料想这事儿似乎也没有那么简单,不可能空穴来风。

    小满说头几年有一家丢了驴,那家爷们叫达尔库,是屯子里边出了名的大胆儿,他从不管什么乱葬岗黄皮子禁地的传闻,拎着猎枪背着柴刀就寻了过去,谁劝也劝不住。达尔库一夜未归,早晨屯子里的青壮年男人都季节在老树下,犹豫着是不是去找找达尔库,就在这时见达尔库牵着毛驴从乱葬岗子那头回来了。

    众人赶紧围了过去。可不管咋问,达尔库就是低着头,一句话也不说,当时其中就有小满的父亲格愣。达尔库的眼中十分迷离,一点精气神都看不到,显得空洞之极,走起路来也十分僵硬,与兴安岭一带传说的的僵尸一模一样。

    老人们说,这达尔库可能是昨晚被黄皮子给迷住了,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现在三魂已丢其二,如果招不到魂归位怕是活不了几天。如何招魂?那肯定是要去丢了魂儿的地方去招了。可既然是呼啦吞的禁地,又有谁敢去?这禁地到底是什么时候留下的也没人知道,只知道是祖训。祖训本就不可违,加上众人也看到了达尔库的下场,更是不愿为他犯险。

第233章 黄仙摄魂() 
达尔库与起初与平常人也没什么两样,无非就是嗜睡如命,尤其是白天,白天几乎就倒在自家炕头上酣睡不起,谁叫也没啥反应,简直是鼾声如雷,但只要到了晚上,月色当空,他就腾愣下坐了起来,眼睛贼亮贼亮的。围着屯子就乱走,他媳妇儿也不知道他每晚都做什么,只知道他白天睡觉,晚上出去,啥时候太阳出来了,啥时候肯定就回屋睡觉,好像特怕太阳光。

    后来达尔库的饮食也有了变化,每天都催着媳妇儿给他杀鸡吃,而且特喜欢吃鸡红,啥红?就是鸡血,中国人,很多省份都有吃猪红的习惯,但吃鸡红却是很少的,山里人,养的都是下蛋鸡,有谁家养肉食鸡呀?那时候也不流行养殖,他家的下蛋鸡没几天就要被他吃光了,看着他媳妇儿这个心疼啊,可也没招,你不给他杀鸡他就闹,家里的锅碗瓢盆都砸。

    自家的鸡吃完了,达尔库就想方设法晚上出去偷鸡吃,那一双贼亮的眼睛,在夜色中显得极为可怖,再想起他自打从乱葬岗子回来性情就大变,就是被发现了也根本没人敢拦着。弄的家家户户到了晚上就把鸡抱回家里,关门闭户,把门锁的死死的,人心惶惶,大优点谈虎色变的意思了。

    有天早上,他媳妇儿还在没睡醒,就听到门吱嘎声推开了,不用说肯定又是那个冤家回来了。他还跟往常一样,也不言语,倒在媳妇儿身旁钻进被窝就睡着了。他媳妇儿早已习以为常,也只有暗自叹气,她想再闭上眼睛迷达一会儿,然后好起来给住在里屋的7岁儿子做饭,送孩子去镇里上学。

    可她刚一闭上眼睛就闻到屋里似乎有股血腥味,那血腥味很浓重,好像就在自己身旁。当时她是背朝达尔库睡的,她觉得那股腥味就是从自己背后传来的,估摸着肯定是这败家爷们昨晚又去偷谁家的鸡,人家再也无法忍受把他给揍了吧。她已经可以猜到这个结果了,日子肯定是没发过了,但想想儿子,还是再次放弃了离婚的念头。

    山里人起得早,孩子们跟父辈一样都流淌着勤劳的血,他儿子早上六点就起来了,按照老祖宗的习惯先要来爹妈这边请安,早晨爹妈就要梳洗好,打开门,坐在炕边上等着儿子过来请安。儿子一进屋抬头一瞅他爹,哇啦一嗓子就哭了出来,他妈起来也没太留意达尔库,正扫地呢。

    她赶紧搂过来儿子安慰着。儿子的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淌,瞬身哆嗦着,拼命要往门外跑,这下也给当娘的猛住了,不知道这小子今天早上是咋回事,以为是昨晚做了噩梦啥的。就问他儿子咋回事。

    他儿子当时吓的都说不出话了,伸出小手颤颤巍巍的指着他爹,那两条腿哆嗦的都要站不住了,眼看着顺着裤裆哗啦啦就尿了一地。她娘顺着娃儿的手指回头一看,脑袋嗡的下差点炸开,就看自己家爷们歪着脑袋倒在炕上,满嘴的鲜血和鸡毛都染红了炕沿。不时的自己还在睡梦中舔舐着血迹,表情十分贪婪享受。

第234章 偷鸡() 
她赶紧把自己儿子抱在怀里撒丫子跑了出去。因为呼啦屯是满族屯,屯子里仍遗留着许多满人的民俗习惯,当然也有个萨满世家,老萨满岁数也不小了,六十多岁,一脸大胡茬子,整天叼着个烟袋坐在村口大杨树下对着那片乱坟岗子直叹气。

    人家这可是纯粹的满族屯子,民风淳朴,可不是当初我和耗子在凉水乡碰到的那个光会骗吃骗喝的神棍,这老萨满还是颇有点真材实料的。听完了达尔库媳妇儿的哭诉,也是暗自皱眉叹气。许久才缓缓张开了嘴。

    他说并不是自己不想救达尔库,实在是自己没那本事,能救他的人还没来,也该着这达尔库走背字,要是再晚几年,自然有人能救他。

    达尔库媳妇儿问到底是何人能救自己爷们,花多少钱都肯出,这事要继续再这么下去,只怕自家爷们就要变成个人不人鬼不鬼的怪物了,这日子根本没发过,离婚倒是小事,只怕他今日吃的是鸡,来日就指不定

    老萨满抬起头浑浊的双眼望着太阳,阳光暖洋洋的,但他却不经意的打了个寒战。

    “也不是完全没招,但这却是下下策,可能会丢了性命,你愿意为你家爷们丧命嘛?”

    “啥?你让俺跟达尔库换命?”她做梦也没想到竟然自己要以命换命才能救丈夫。

    “我可没那么说,只是此法极为凶险,稍不留神你的性命也会不保,但如果萌先祖庇佑,也许你们家会逃过此劫。”

    老萨满趴在她耳旁嘱咐她今晚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夜半三更,她早早的把儿子送到了娘家,达尔库还是老样子,起了炕,连脸也不洗一把,穿起还占着血迹的衣服直勾勾的就出了家门。她媳妇儿装作闭着眼睡觉,待他走的稍微远点了,赶紧从被窝里爬起来,背着一个小挎包就跟了上去。

    达尔库走路十分轻巧,蹑手蹑脚的,一点动静都没有,时不时的还会前后左右瞅瞅看是否有人发现。要不是老萨满嘱咐过她媳妇儿早就被发现了。达尔库看左右没人,直接跳进了身旁的一个院落,呼啦屯那个年代民风淳朴,家家户户虽然也怕达尔库来偷鸡,反锁大门,但是,家家户户的小院墙垛还是很矮,一个成年男子双手撑住墙头一使劲儿就过去了。

    她媳妇儿躲在一角,偷偷摸摸的盯着他,想知道是不是事情真发展到老萨满说的那么严重。

    只见达尔库猫着腰,蹑手蹑脚的走到了这户鸡架下边,十分的轻车熟路,好像这个动作已经深入骨髓一样。虽然对他来说这一套动作很平常,但在他媳妇儿眼里,能做出这种动作的,只有黄皮子,她看在眼里,背后已经开始嗖嗖的冒起了凉风。

    他走路太轻了,甚至比自己家以前养的老猫走起道来还要小心翼翼,生怕把那几只下蛋鸡给吵醒了惊动了屋里的主人。他蹑手蹑脚的撅着屁股爬在地上打开了鸡架笼子门,这时笼子里的鸡才有所觉察,一只只开始骚动不安起来。

第235章 乱坟岗子() 
他伸出魔爪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就叨出来一只鸡,然后张开大嘴死死的咬住了那只鸡的喉咙,转身就跑。她媳妇儿瞪大了眼睛用手捂着嘴吓得一点不敢出声,达尔库整个动作太快了,也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嘴里衔着那只扑愣着翅膀挣扎着的鸡就纵身一跃跳出了院子,他连头也不回的撒腿就往村西北角跑去。他媳妇儿今天算是真正看到了,达尔库原来每晚做的都是这般骇人的勾当,哪里是偷鸡呀?明明就是黄大仙上身了。

    这户人家也听到了动静,但最近谁都知道达尔库半夜偷鸡的传闻,哪有人家敢开门出来看的?男主人也只是打开灯叫喊了几声想威慑一下他。她媳妇儿一看自己爷们又惹祸了,赶紧掏出十块钱顺着墙缝给人家塞了进去。可再一回头,自己家达尔库已经没了踪影。

    老萨满嘱咐过她,万万不可当场擒住他,如果擒住了他行凶整不好那畜生会还得自己爷们当场毙命,就连她也在所难逃,黄皮子记仇,一直害到你断子绝孙为止。你只需跟着他走,如果跟丢了也不必惊慌,去乱坟岗子肯定能找到他。

    他媳妇儿一边往西北边追,一边心里琢磨着,八成老萨满也糊涂了,就算是黄皮子上身,鸡到了嘴边不赶紧吃了往乱坟岗子还跑啥?追的她气喘吁吁的跑到了屯子西北角的一处荒废的老房子那,她可再也不敢追了。

    这老房子是个套间院落,听他们爷爷奶奶辈说小时候就在这儿了,光绪年间还有人住,但民国后也不知道是不是这家绝了户,总之就成了荒宅。这荒宅规模不小,占地有十来亩地,听说早期青砖绿瓦古色古香的。但隔了差不多上百年无人打理,这里早就成了残砖破瓦蛛网灰灰咯。

    你要问为啥不敢再往前追了?这宅院屯子里人说是凶宅,早期见里边没了人家,那年代也没啥产权不产权的说法,没人家住了,这么大宅院那就搬进去呗?可不是有人家搬进来了?结果睡到半夜就做噩梦,而且每晚连续噩梦,梦到是啥?一只只黄皮子竟往人身上爬,一个个个头大的跟小猫似的。出了一头汗,早上惊醒却发现不知为何已经睡到了院子里。怪事还不止这些,宅院中间有课老桦树,一到晚上就有人看着树上好像吊着个死人,吐着舌头瞪着眼睛,要多吓人有多吓人。而且这宅院北侧可就是那片乱坟岗子。这谁还敢来住?

    他媳妇儿现在还哪里顾得上怕,躲在老宅墙后探着脖子张望着乱坟岗子。月光皎洁,夜空摧残,不时一朵黑云在空中偶尔遮掩过。小兴安岭的夜格外的玉洁,摧残的星空,林地的娃叫,蛐蛐的唏嘘,就连布谷鸟也在这个时间苏醒。大多数人只在电视中见过这种鸟儿,它个头大的像鸽子,上身暗灰,腹下满是黄斑,短喙,长尾,不仅长得有意思,叫的那动静也很萌。

第236章 布谷鸟的叫声() 
不过很多人对它的习性却一无所知,布谷鸟又名“鳲鸠”,这第一个字挺渗得慌是吧?那可不光是渗得慌,布谷鸟喜阴,这个阴可不是阴天的阴,而是东北的一些荒坟头子附近就经常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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