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坚定的说道。
“枫儿之死,绝不能姑息。既然木惊天存心包庇木夕,我们便暗中除去他。这件事便交给你去安排,务必做到神不知鬼不觉。其他的,老夫来安排,你们无需过问。这件事,知晓的人越少越安全。”木玄海吩咐道。“是,我定叫木夕小贼不得好死!”木澜云狠辣的说道。
这边木玄海几人阴谋诡计漫天飞,另一边木夕也是绞尽脑汁不得闲。
“木木啊,你看今天在场的那些人的反应,你觉得会是谁这么缺德来陷害我?”木夕皱着眉托着腮问道。瞧那一个个落井下石的家伙,没有一个不希望他倒霉的,谁都有嫌疑。
“没细看。”木木很干脆的回答道,而且十分言简意赅。木夕无力的一拍脑门,叹道:“怪我,我不该问你这么高深的问题的。你这小脑瓜子,也就烧烧水、泡泡茶了。”
“我还会做小点心,还会打架!”木木不服气的抗议道。“”木夕无语的看着死心眼的木木,随即奸笑一声,“我知道,我知道,木木最厉害了,过几天就带你去打架。机会难得,木澜云可不会轻易放过。嘿嘿,我也不会。”
“哼!”木木得意的哼了一声,小模样傲娇的不得了!
“你先去玩会,我要理理今天的事。”木夕示意木木不要打扰他。木木闻言,果然乖巧的坐到一边,不再打扰木夕了。
“今日之事明显是有意嫁祸于我,众人皆知木枫与我仇怨甚深,若他出事,第一个被怀疑的就是我。如此看来,嫁祸我之人要么是与我有仇,要么就是觊觎继承人的位置。这么分析的话,范围便缩小很多了。有机会夺取继承人资格的可不多,那些个草包可没这个能耐。那么,凶手便是那几个天才或是他们背后的势力了。”木夕细想之下,抽丝剥茧的分析道。
“会是木晨么?不应该,这种情况下扳倒我,他没有这个实力去和木凌斗。而且若我被陷害,很可能就会怀疑他,对他来说得不偿失。”木夕当先排除了木晨的嫌疑。
“最想扳倒我的莫过于木澜云一派,但他们还不至于丧心病狂到用自己的儿子、孙子的性命做筹码吧?难道是木凌?”木夕心中一惊,想到了这个可能,“若真是如此的话,这个木凌可就太心狠手辣了,简直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如此人物,不得不防啊。可木枫毕竟是他的亲弟弟,会是他下的手么?”木夕心中对木凌留意了一番。
“除去木凌,接下来嫌疑最大的就是木云东、木长峰、木嘉佳了,毕竟他们是木凌之外最天才的人物。但木嘉佳毕竟是女儿身,家族还不至于落魄到需要一名女子来引领。就算真的到了非女子不可的地步,那也应该是我姐姐木清才是,还轮不到木嘉佳。”
“木云东肯为木枫出手,无疑是木凌许了他极大的好处。可如今事尚未成,好处自然也没有到手,他若有动机完全可以等好处拿到手再动手,那样更加坐实了我挟私报复的名头。虽说木云东未必没有掩人耳目之意,但他也是见过木枫最后一面的人,嫌疑未必比我小,应该不会如此不智。”木夕摇摇头道。
“倒是木长峰,他看我的眼神就一直十分诡异,甚至令我有些毛骨悚然,好似被毒蛇盯上一般。只是他能从中得到什么好处呢?论天赋他不如木凌,论势力他们一派也不如木澜云,扳倒了我最后岂不是为木凌做嫁衣?吃力不讨好啊。还是,他没想过扳倒我,只是想让我与木凌相斗?或是让嫡系与木澜云一派相斗?”木夕做了各种假设,即便可能性不大,他也不会轻易放过。
“想要找出凶手,光想可还不够,得付诸行动。”木夕目露精光,立即决定主动出击。
第三十五章一线牵()
“最简便的方法,莫过于去找木言方了,放着这么一个道境大能不用,岂不是暴殄天物?”木夕心中得意的想着。要是让木言方知晓他在木夕心中的作用,就是用来查案的,不知道会不会憋屈死。
木夕迈着轻盈的步伐,拉着木木一起来到了木言方的洞府前。“老祖啊,夕儿带木木回来看你了,快出来迎客啦!”木夕嗷一嗓子喊出来,正在打坐的木言方险些从蒲团上掉下来。
“这死孩子怎么说话呢?赶紧滚进来让老夫打一顿!”木言方回过神来宝刀未老的怒吼一声,端的是中气十足。这倒霉孩子实在是忒气人,什么叫老祖快出来迎客?那是老祖能干的事吗?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木木你看,我就说言方老祖心境不行吧,每一次都这么容易动怒。他能达到道境,不得不说,运气真好。”木夕煞有介事的对木木说道。木木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显得有些懵懂。
“熊孩子嘀咕什么呢?还不滚进来?”木言方洪亮的吼声再次传来。木夕对着木木吐吐舌头,拉着他迅速跑了进去。“木夕见过老祖。”“木木见过老主人”木夕和木木同时行礼道。
“老夫先跟你明说了,要是来讨宝贝的,就免开金口。不论你说的如何天花乱坠,老夫都当做没听见,也不会再给你一件宝贝。”木言方先下手为强,直接拿话堵住了他的嘴。他也是被这死孩子敲诈怕了,生怕一不小心就被他绕进去,又骗去几件宝贝。
“老祖你这样说,可太伤我心了。你说我来看你一次,你不‘弹冠相庆’就算了,还说出这么伤人的话。俗话说‘恶语伤人六月寒’呐,这大热天的,你看我这冻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你这样让我下次还敢来看你吗?”木夕委屈的说道。
“你能闭嘴不?你小子有文化没有?‘弹冠相庆’是你这么用的吗?你说你来看望老祖我,怎么也不见你拎点东西来?懂礼不?”木言方鄙夷的嗤笑道。
“千里送鹅毛,礼轻情意重。虽说我没有鹅毛,但我给老祖你拿了一片槐树叶。老祖你别客气,赶紧收好喽,等我走了再拿出来嘚瑟吧。”木夕慎重的两手捧着一片槐树叶递给木言方,语气郑直的叮嘱懂道。
木言方气得脸都青了,就送一片槐树叶,还让我等你走了再嘚瑟。我有那么缺心眼吗?一片槐树叶,我还悄悄的拿出来偷着乐?你怎么不去死啊?
“你这死孩子在家吃多了是吧?闲的没事来找老祖乐子呢?信不信老祖当着你爹的面扒了你的裤子,打你屁股?”木言方气的倒吹胡子。
“哎呀,这就没意思了哈。我这不是瞧老祖你的日子过得挺无聊的,这就来给你逗逗乐。也难得咱俩年龄相差这么大,老祖你却这么合我胃口,你咋就不珍惜呢?”木夕大言不惭道。
“你给老夫去死,老夫看不见你就是最大的乐子了!”木言方怒道。心中更是暗恨:这倒霉孩子的脸皮怎么就越来越厚了,什么话都能往好了说。木家怎么就出了这么个不要脸的!
“老祖你真舍得我去死?”木夕弱弱的问道。“死了干净!省得有事没事就来气老夫。”木言方气呼呼的斜了他一眼道。
“哎,这次老祖不出手帮忙,说不定改天我就真的死了。”木夕沮丧的叹了口气,顺手拉过一张椅子,有气无力的耷拉着脑袋,身子好似没骨头一般瘫在了上面。
“哟,这是咋了?还有什么事能让你这小狐狸精懊恼的?”木言方幸灾乐祸道。“小狐狸精也不能魅惑族人不是?再说了,我想魅惑也没目标啊。木枫死了,还不知道是谁下的手。如今一个个的都将屎盆子往我头上扣,木澜云一家子这般也就算了,可那群不相干的老东西蹦跶个什么劲啊?我垮台了,对他们也没好处啊。”木夕厌恶的说道。
“派系之争,这是每个家族都不可避免的,即便是老夫也阻止不了。但话说回来,若是没有竞争,家族便也会衰落了。这是残酷的,也是无可奈何的。只要在面对外敌的时候,每个族人都能同仇敌忾,那么这样的竞争也是被允许的。你记住,这一节老夫帮不了你。”木言方一改戏谑之色,一本正经的教训道。
“我会这么没品的让老祖你帮我排除异己吗?”木夕鄙夷的说道。木言方一怔,敢情他之前说了一大堆,都是在唱独角戏,扮俏眼给瞎子看了?“那你痛快说,你这死孩子到底干什么来了?”木言方索性开门见山的问道。
“帮我查查是谁杀了木枫。”木夕也直接道出了来意认真的说道。“老夫又不是先知,怎么帮你查?这种事交给木惊天就行了,他会想办法查出来的。这种事老夫未必比他在行,再说老夫都这么大岁数了,你就好意思这么差遣老夫?”木言方翻了个白眼道。
“以你道境的修为,还找不出凶手?比如天机之术算一算,就算出来了啊。”木夕不信道。“你小子琢磨什么呢?要是天机之术这么有用,世上还哪那么多阴谋诡计?还没施行呢,就被识破了。你要老夫帮你推衍谁是凶手,行啊,你得拿出一件与凶手结缘之物,你有吗?”木言方被他给气乐了。
木夕顿时一阵语塞,他还真没有与凶手结缘之物。不由得眨眨眼,无辜的看着木言方。
“再者,即便老夫的天机推衍之术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无需结缘之物便可推衍,却也只能推衍个大致方向,无法准确定位。天机之术本就是预测事物的大概方向,用以趋吉避凶,但若说丝毫不差却是夸张了。本来这种事就是算的越准,反而越不准的。因为你完全可以提前预知,将之避免了。”木言方不理会他的表情,继续深入解释道。
“说了这么多,就是你不行喽。”木夕失落的说道。“”木言方为之一阵气结,怎么这倒霉孩子每次一开口就这么气人呢?“你没事的话就赶紧滚吧,老夫懒得搭理你。”
“难道就没有一点办法可以提前知晓了吗?若是这样的话,万一族人在外被人谋害了,家族岂不是一点都不知情?”木夕依然不肯走,继续不死心的追问道。
“倒不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不过要视情况而定。”木言方淡淡的开口道。“哦?怎么说?”木夕顿时被勾起了好奇心,连忙问道。
“比如若是某个家族老怪物十分看重一个后辈,便会在他身上留下神识印记,在关键时刻出手救他一命。或是施下秘法,若是有人伤了这个后辈,他便会立即知晓谁是凶手。但不是每个后辈都能享受这种待遇的,若是一个像木枫这样的草包,莫说家族中的老怪物,便是他爷爷也未必会这么做。倒是木凌,木玄海必定是给他留了保命手段的。”木言方说道。
木夕心中暗笑一声:这老货可真奇葩,这不是在骂自己老怪物吗?亏他还说的这么顺口,神经果然大条啊。“那我们木家也有这样的秘法吗?”木夕问道。
“以木家的底蕴,有这样的秘法很奇怪吗?你连这点常识都没有吗?”木言方不屑的看了他一眼,一副“你这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的表情。
“”木夕无力反驳,只得追问道,“是什么?”“你这熊孩子怎么这么没见识呢?好歹是自己家族,你就不能稍稍了解一下?”木言方痛心疾首的批评道,“木家有一部秘术名为‘一线牵’,一线可牵生死,一线可牵因果。嘿嘿,更奇妙的是,一线还可牵姻缘。要是哪天你小子瞧上了哪家姑娘却得不了手的话,大可来找老祖我帮你牵线。”木言方得意道。
木夕大囧,这老货果然还是这么不正经。才三两句话,就暴露了猥琐的本性!不过木夕却是往心里去了,思量了一会,娇羞道:“那要是我看上了哪家小子,老祖是不是也可以牵个线什么的?”
“噗,咳咳,咳咳。”木言方险些被一口口水给呛死,瞪大了双眼,颤抖的指着木夕道:“你,你,你这死孩子说什么?你是不是觉得老夫的心脏太好了,一句话不气老夫就难受?”
“我这句话认真的。”木夕严肃的点点头道。“好你个不要脸的小东西,怪不得整天练魅惑之术,还万法殊途同归。我归你个头!这才是你的真实目的吧?”木言方怒道。
“老祖,我不希望因此与家族疏离,这才和老祖坦言,老祖莫要逼我。”木夕冷冷的说道。“你,你,你你这是在威胁老夫?”木言方不敢置信的说道。还没有哪个后辈敢这么放肆的跟他说话,更遑论威胁他了。
“不是,我只是在阐述事实。若是哪一天家族因此容不下我,我不会妥协的。”木夕淡淡的说道。
木言方闻言,陷入了沉思,暂时沉默了下来。不知思考了多久,也不知思考了些什么,木言方终于无奈的叹息道:“当年,他也是这般。甚至更加的离经叛道,轰动了整个混沌天。”
第三十六章蝶恋花()
“我辈喜闻仙鹤缈,绿野萍踪,无迹归期晓。只道与魔枭战了,拂衣不计功名好。
了却恩仇相与笑,执手天涯,与子同偕老。纵使离经还叛道,死生不问迟和早。”
木言方目露遥思之色,悠悠的吟出了这首蝶恋花。沧桑的语气,哀戚的神情,悲凉的目光,都道出了木言方不愿去追忆那段往事的心情。
木夕闻言悚然动容,震惊的看着木言方,良久才感同身受的赞叹道:“好一个‘死生不问迟和早’!”随即有些不忍的试问道:“他们他们难道已经相携赴死了吗?”
如此凄美的爱情,抛却一切生死名利,只求从此长相厮守。管他正也好、魔也罢,即便离经叛道又如何?纵使千夫所指、万人唾弃,只要有你便好。世所不容,天地无处容身,那便携手共赴幽冥。此情此心,至死不渝!
在听到这首蝶恋花的时候,木夕便被他们之间的爱情给震撼到了。想他前世浑浑噩噩,真心假意复何计较?何曾有过如此坚定不渝的感情?木夕此生所求,不外乎便是这样一份超越世间所有的感情。故而在他心中,他是极为不愿拥有这样感情的两个人落得悲惨结局的。
“老夫不知,不过你记住,我们是木家人。木家,没有孬种。正魔两道同时相逼又如何?还不是不敢越过木家势力范围一步?当年凡是叫嚣着将他交出去的木家族人,或是威逼木家的正魔两道之人,都已经魂飞魄散了。如今木家势力边缘,依然矗立着用这些人的鲜血洗出的十五根参天巨柱,上面雕刻着九个血红‘杀’字!”木言方的语气之中尽是杀伐之气。
木夕闻言一震,听着木言方的叙述,他仿佛看到了木家祖宅外的尸山血海、修罗炼狱!那一战,必定是哀嚎连天、血染苍茫!凡是来到木家之人,那一日必然是他们一生中最大的噩梦,亦是他们最后悔的一刻。这是木夕第一次对木家有了归属感。
这样的一个家族自是有着其独特的魅力,即便是在最艰难的时候,也不会出卖族人换取安宁,而是选择用鲜血来洗礼族人,让家族浴血重生!死则死的悲壮,生则生的无愧。这样的家族必定不朽,因为它的魂,不朽!
“老祖,跟我说说他们好吗?”木夕声音诚恳的说道,这是第一次,木夕以这样的语气对木言方说话,而非调笑或是戏耍的语气,可见此事对他的触动很大。
“他的光华掩盖了任何一个天才,他是木家独一无二的天骄。老夫凝聚八个星云位点,可说是数一数二的天才了。然而与他相比,实在是江河比之浩海,萤虫比之星辰,完全不可同日而语。老夫堪堪突破仙境达到真境之时,他已经是真境九星位了,吾辈望尘莫及。”木言方憧憬崇拜的说道。以他如今的修为,能让他如此的人物该是如何惊才绝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