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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俏公子”虽是巧妙躲开,却不妨被魅千轻削下了一缕墨发,那“俏公子”冷眼看了一眼地上的那屡墨发,全然没有了刚才那副温润有礼的模样,瞬间目光冷冽,像是变了一个人一般,一把折扇直逼魅千轻的脖子,魅千轻魅千轻轻点脚尖快步向后退去,可这被动挨打的局面绝不是魅千轻想要的,只见魅千轻忽然将寒霜剑冲着“俏公子”的心脏位置扔了过去。
趁着那俏公子躲闪之际,魅千轻抓住机会,脚尖轻点,整个人腾空而起,寒霜剑仿若得到命令一般飞入魅千轻的手中,魅千轻从上而下,一剑刺穿了那“俏公子”的脑袋,众人惊异的瞬间,魅千轻拔出了剑,看着死不瞑目的“俏公子”有些惋惜的道:“当真是白白浪费了这副好皮囊”
魅千轻的话音刚落,原本跟在贝海石身后的一个大汉,便一斧子冲着魅千轻砍来,魅千轻轻松闪过,却在看到那斧子劈到地上,地面列出了好几道深浅不一的裂缝之时,不由得认真打量了一下这大汉,一身布衣露出了半边胳膊,上面是遍布全身的肌肉,头发像是红孩儿那般,光头之上一缕毛发梳成了小辫。
第091章 感情吗?()
魅千轻心中道,这力量,力道没话说,可这速度就浅笑嫣然间魅千轻闪身便出现在那大汉身后,寒霜剑毫不留情的刺在了那大汉的后背,只是竟然没有穿透身体,魅千轻微微一愣,心中感叹这家伙的体质,随后变成了哼笑:“有意思”
就在此时,那大汉转身对着魅千轻就是一斧头,就在那斧头刚要落在魅千轻脑袋上的一瞬间,魅千轻的剑从那大汉的口中直直的穿透了脖子,随后魅千轻身形一闪,单手持剑向上用力,那大汉的脑袋瞬间开了瓢,**四溅,而魅千轻转瞬之间便回到了最初与贝海石相对而站的位置,分毫不差,一身黑白色的衣袍依旧是一尘不染。
这是贝海石身后又有一个不知死活想要上前挑战,却被贝海石挥手制止,此时的贝海石竟是对着魅千轻笑了,这笑容绝对是发自内心的,只是这笑容虽然好看,却让人有些毛骨悚然,那种沙哑的笑声就仿若是死神的呐喊一般,让人心惊胆颤:“魅千轻。”
魅千轻听着贝海石一字一句的说着她的名字却仿若未闻一般,脸上的笑容妖艳动人,清冷的声音说出的两个字:“怂、货!”
贝海石看着魅千轻,眼睛慢慢眯了起来,虽是分毫未动,但是魅千轻却可以清晰的听到他的骨头咔咔作响的声音,贝海石身后的众人立马退到了各个角落,魅千轻虽站在原地未动,但也感受到了贝海石的强大气场,不,是威压,带着内力的威压,如今的她能安然无恙的站在他的对面,想必是要归功于她那早就形同虚设的丹田了吧。
长长的衣袖之中魅千轻的手指微动,似乎在谋划着什么一般,其实与其说是谋划,倒不如说是计算,她在计算自己对上贝海石的胜率,可能出现的情况,以及她应该如何处理。
而如今的贝海石就这样在原地不动,除了以不变应万变之外,她想不到什么更好的办法。
而贝海石同样如此,在他发现他所释放的威压对魅千轻全然无效的时候,他的心中也惊讶不已,出现这种种局面只有可能是两种情况,第一种便是魅千轻根本就没有任何内里,所以并不会收到威压的影响,从而气息紊乱,不过从北海石的角度看来,这一点对于魅千轻来说是绝对不可能的,因为不论是从魅千轻展现出来的速度还是力量,都绝不可能是一个内力全无的人可以做到的,尽管这是事实。
所以在贝海石看来,只有第二种可能,这也是贝海石没有轻举妄动的原因,这第二种可能便是魅千轻的内力至少是与他旗鼓相当的,可就算如此,她绝也不可能如同现在这般,毫无压力,唯一的解释便是她的内力比他高出的不只是一点半点,他的威压她根本就不放在眼里。
想到了这里,如果说贝海石之前对魅千轻的身份还仅仅只是猜测,那么现在,他可以完全肯定,眼前的女子就是魅千轻,一瞬间傲天大陆上各种关于魅千轻的传闻统统出现在了贝海石的脑海之中,若说其他的他还都能安慰自己不过都是些传言,可如今还丝毫未变的屹立在那里的“冰城”他要如何解释?
双方都在沉默,没有没有一个人轻举妄动,似乎是思量了许久,贝海石收起了自己原本释放的威压,态度明显比之前友善了许多:“魅姑娘”话刚说出口,贝海石便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还未请教姑娘大名。”
魅千轻也瞬间明白了贝海石的顾虑,可她若真的还是当初的魅千轻自然是不会将一个区区的贝海石放在眼里,比起杀了贝海石,留着他或许更有用,可坏就坏在她并不是当初的魅千轻,哪怕她现在留着贝海石,贝海石也愿意对她唯命是从,但事情总有穿帮的一天,倒是
回过思绪魅千轻再次看向贝海石,听到他重复的话语:“还未请教姑娘大名。”
魅千轻有些晃神,她还没有介绍过自己吗?她记得她好像介绍过了啊,算了:“不好意思,刚才有些走神了,程一一,峨眉掌门。”
贝海石的思绪也是千思百转,峨眉这样的小门小户他自然是不会放在眼里,但是程一一这个名字他确实知道的,前些日子打残了天马阁阁主,天马阁集体出动,却直接归了峨眉,龙门镖局被劫镖,这两件事的始作俑者全部都是一个叫做程一一的女子。
原本他并没有将这些事情放在心上,可刚巧不巧,他派去监视南凌然的人,竟然告诉他从来不近女色的南凌然,竟然跟一个叫做程一一的女人有着不一般的关系,似乎很熟悉的样子,那么如果程一一就是魅千轻,这一切也就说通了。
虽然他并不知道魅千轻为何会以这样的身份出现在这里,但可以肯定的是这件事绝对不简单,若是这件事真的跟南凌然有关系,甚至是牵扯整个南国与安彦国,那这些绝对不是他一个小小的长乐帮可以左右的,为今之计,他必须先弄清楚魅千轻此来的目的:“不知程掌门大驾光临,所谓何事?”
魅千轻也不是哪种不知所谓的傻子,贝海石的心思她也能够猜到个七八分,不过这样对她来说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她觉得既然是贝海石先想错了,那么她也不介意将错就错,就算是贝海石之后发现了,她也有了足够的时间去修复自己的的丹田,到时候贝海石依旧不敢对她如何:“其实,事情倒不是什么大事,原本只是想来找贝大夫聊聊天的,却不想被人揽了下来。
当然,若仅仅只是被人揽了下来也没什么,心说,来都来了,玩两把在走吧,这不运气不好,把把都输,就有些堵心了,谁知道一个走神竟是把桌子砸了,原本想着一个赌桌而已,砸了就砸了赔上些银子也就罢了,谁知道我刚要套银子,便有人冲上来要教训我,那你说我能让着他吗?后来便闹成这般局面了。”
虽然魅千轻这信口开河,满嘴胡诌的本事已经到了如火纯情的地步,不过贝海石显然也不是吃干饭长大的,魅千轻说的话他当然是半个字都不带信的,可就算是明知道是假的又如何?他又何尝不是这样:“如此说来,倒是我手下的这帮东西不识抬举冲撞了程掌门,还请程掌门大人有大量,不要与他们计较。”
魅千轻也只是友善的笑笑:“那是自然,只是贝大夫,你不觉得我们这样谈话有些诡异吗?还是说贝大夫自始至终都没有打算请我进进去坐坐?”
贝海石客气的笑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你看我,实在是太激动了,竟是忘了这么一回事,正好我这屋里有两坛好酒,姑娘可一定要赏脸尝尝,回头我给姑娘带两坛,姑娘也好与南国侯把酒言欢。”边说着话,贝海石便开始引路,带着魅千轻往楼上走去,临走时还不忘给之前躲到角落里的手下一个收拾干净的眼神。
魅千轻自是大大方方的跟着贝海石上了楼,在贝海石说完最后一句话的时候,魅千轻淡漠的看了一眼贝海石:“我不喜欢别人试探我,这是第一次,我希望也是最后一次。”
贝海石当然明白魅千轻的意思,可他却并没有承认,反而是故作不明所以的道:“姑娘说的这是哪里的话,实在是让我惶恐不安。”
魅千轻看也没看贝海石,这种地步的演技也确实没有什么看点:“你若是非说你不知道南凌然不喝酒,我也没有办法,有些话说的太明白对大家都不好不是吗?”
贝海石有些尴尬的笑了笑,并未再多说什么,两人一路无话,直到贝海石推开一间房门,两人走了进去,房间布置的很是清雅,房间之中有一股淡淡的香味,这味道很淡,却让人感到平静,虽是有些日子没有与药材打交道了,但魅千轻依旧可以清晰辨认,这是安神香。
再看看这屋子里的摆设,与这楼下的赌场截然不同,都是些古玩什么的,并且一尘不染,显然贝海石很注重这些,魅千轻并未等贝海石开口,直接做在了茶桌前,行云流水般的为自己泡茶:“说实话,恨我吗?”
贝海石显然没有想到魅千轻会这么问,一时间失了神,现在原地忘记了关门,不过仅仅只是一瞬,贝海石便回过神来,关上了门,坐在了魅千轻的对面:“何出此言?”
魅千轻优雅的将茶水递到贝海石面前,放在桌上,自己也悠闲地的品了一口茶:“那两个人跟了你很多年了吧,当真就没有一点感情吗?”
贝海石拿起魅千轻放在他面前的茶杯,品了一口茶:“感情吗?”贝海石似乎思考了一会:“或许有吧,这种东西,谁知道呢?”
第092章 饮茶()
魅千轻看着贝海石那副佯装不屑的模样,自嘲的笑了笑,想不到她经历了这么多,此时此刻竟然还会问出如此幼稚的问题,呵,感情,什么是感情?老子能够用到你,那就是感情!你对别人来说有足够的利用价值,那便是感情!若是你连基本的这些都不能够做的到,你有什么资格去谈论感情?
想到这里,魅千轻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明艳,却也更加的孤单:“我也不过就是随口开个玩笑罢了,也顺便看看传说中的贝海石是否当真无情无义,万一你伪装的太好,我相信你了,你却想起为你那死去的兄弟报仇了,给我下个毒什么的,对我来说不免有些得不偿失了。”
贝海石只是看着魅千轻,嘴角微微上扬,竟是带着与他的气质大相庭径的优雅,说出来的话并不好听,甚至于有些难听,不过却格外的真实:“情意这种东西,就好比你与左清风,好的时候一起去玩死别人,不好的时候两个人都想玩死对方,听说他送你的诀别礼,可是天下间独一无二的美酒,就是不知道这味道如何?”
魅千轻看着贝海石轻笑,不气不孬,就仿若贝海石说的那个人根本就不是她一样,可她所说的每一句话却又告诉贝海石,她就是他口中的那个人,或许大多数时候人都是这样的吧,表面上是一个样子,骨子里又是一个样子:“我与左清风么?或许要龌龊的多得多,至于那酒”说着魅千轻的嘴角上勾起了一个好看的弧度:“味道不错,肝肠寸断,绝地逢生,这才是真正的美酒,不是吗?”
贝海石阴了一口茶,嘴角轻笑:“这世间便是这样,越是美丽的东西就越是危险,罂粟花如此,左清风送你的美酒如此,就连你也是如此,就连这清茶也是如此”
魅千轻只是不以为意的笑笑,眼神之中确实那种难得遇见了一个可以懂自己的人的那种感触,或者说是一个跟她同样的可怜人:“可不是吗?这世间本就是这样,越是美好的东西,越是危险,越是漂亮的女人,心肠越是如蛇蝎一般,越是俊俏的男人,行事作风就越是狠辣决绝,对于这样的事情我早就深有感触。”
贝海石虽然面上的表情依旧没有什么变化,看向魅千轻的眼神确实变了变,相对于魅千轻的自嘲,同情,他的眼神之中竟是诡异的多了那么一丝丝的理解:“大多数人的深恶痛绝,在大多数时候只是一种的得不到甚至没有办法触及之后的一种发泄方式罢了,在我看来,越是歹毒的女人越是美艳,越是狠辣的男人越是耀眼。”
魅千轻开始哈哈大笑,这种笑是那种发自内心的笑,短暂的笑声过后,是魅千轻毫不掩饰的叙述:“原本我是来灭了你这长乐帮的,毕竟这长乐帮在这江湖上可是出了名的坏呢,这你贝大夫的人缘在这江湖之上也是出了名得臭,我若是让这长乐帮血流成河,按照长乐帮在这江湖上的地位,这绝对可以让我声名大噪!”
贝海石并不意外,接着魅千轻的话道:“不尽如此,也是因为长乐帮“名声在外”你这样看似残忍的做法,反而能够意外的以一个名门正派,惩恶扬善的形象出现在武林,对你来说当真是白利而无一害。”不过话虽这么说,贝海石看向魅千轻的眼神之中却没有丝毫的敌意,哪怕是丝毫的警惕,也没有。
魅千轻只是笑笑轻车熟路的跑着茶:“确实如此,只不过我现在改变主意了呢,因为我突然觉得,把你留在我的身边也挺好的,或者说这个活生生的长乐帮,似乎比一片血海的长乐帮,对我来说要有用的多,毕竟一统江湖什么的,并不着急,相反的,我现在倒是更喜欢钱,按照你以往的能力,加上我的头脑,想要富可敌国,并不是什么问题。”
贝海石只是摇了摇头,颇为无奈的的笑着:“虽然你说的话,我半个字都不信,但我依旧想问问,你这如火纯情的茶艺是从哪里来的,我这里的茶不过就是最普通的茶,水也是最普通的水,甚至说还有些味道,而我喝茶的大多数原因也是因为这水里的味道,可明明就是同样的东西,为何你泡出的茶会带着一股清香?”
魅千轻只是笑了笑,却并没有直接回答贝海石的问题:“其实我挺佩服你的,明知道有毒,还这般享受,明知道有异样,却依旧不急不躁。”
贝海石不以为意的再次饮茶,目光看在茶杯里,表情依旧没有多大的变化:“我说过,越是狠毒的女子,越是美丽,而你”贝海石说些目光看向魅千轻,目光无比认真的道:“确实长得不咋地!”
魅千轻如铜铃一般的笑声响起,就仿佛是谁人弹奏的一曲高歌,魅千轻看着茶杯中映出的自己,一头银灰色的长发,一张稚嫩的小脸,五官,脸型,怎么看都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路人甲,扔到大街上估计都没有人认出来的样子,要说唯一特别的便是那双血红色眼眸了:“说的是呢,你说我要是早一点学会心狠手辣这项技能,说不定也能是个倾国倾城的主呢,只是不知道从现在开始还来不来得及呢。”
贝石海微微一愣,再次看向魅千轻,她的眉眼并不算多么的精致,单个看来确实没有什么,可是组和在一起确实莫名的惊艳,从远处看的时候仿若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一般,走进了看像是个灵动的小精灵,她笑的时候妩媚到人的心里,她动手的时候,杀伐果断如君临天下一般,她的确不是算不上倾国倾城,她的的美早就不是这种泛滥之词可以形容的,不过,贝海石嘴角轻扬,并未打算将这番话说给魅千轻听:“若是你现在努力,有弥补的机会也说不定。”
魅千轻放下了茶杯,虽然嘴角依旧带着笑意,但却明显的看出来,她比刚才认真了不是一点两点,即使那慵懒的声音没有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