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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清风轻轻一笑:“这家店就是口中的那位女帝的店呢,这店里有一个不成文的规矩,进到这店里的人,想要喝什么酒就自己取,想要喝到什么时候便喝到什么时候,店家也不会撵人,等客人喝够了,想走了,店家也不会收钱,愿意给的就放在柜台上,不愿意给的也没有关系,只是有一点。”
魅千轻有些疑惑的道:“什么?”
左清风耐心的解释道:“这店中不许闹事,打架也好,骂街也好,只要不影响到店家便不算是闹事,但是损坏了东西必须要在原来位置买上一件一摸一样的,不然便算是闹事,即使赔上几倍的银子也不行,当然若是你找不到一摸一样的东西,也还有一种选择,那就是你能打得过这店家,这样也算是一笔勾销。”
魅千轻喝了口酒:“那若是找不到,也打不过呢?”
左清风无奈的耸了耸肩:“那便会被送到鬼墓林当药人呢,也可能被当场打死,总之看店家心情。”
魅千轻又喝了一些酒:“这女帝当真是一个怪人,不过话说回来,你怎么对她的事情知道的那么清楚?”紧接着没等左清风说话,魅千轻便突然想了过来:“好吧,我想起来了,你不用解释了。”
左清风哈哈一笑:“那你想不想听听女帝与左家的恩怨?”
魅千轻摇了摇头:“我没有那么大的好奇心,对于这酒楼,我只是觉得找到了一处喝酒不用花钱的地方,所以多问了两句罢了,比起这个我倒是更加好奇韩王什么时候会被他的那个谋士玩死。”
左清风有些疑惑的看向魅千轻:“谋士?”
魅千轻微微一笑:“你可有听说过南凌然这名字?”
左清风看向魅千轻:“韩国第一谋士,出自南国,是傲天大陆少有的军事奇才。”
魅千轻笑着摇了摇头:“就连你也知道他出自南国,这韩王当真是蠢得不一般呢。”
左清风疑惑的道:“此话怎讲?”
魅千轻有些意味深长的道:“你真当我拿下韩都城是个意外?这不过是这南凌然送给我的见面礼罢了,只是我却不知道他想要什么样的回礼呢”
左清风无奈浅笑:“我总是猜不到你在想什么,罢了,喝酒”
魅千轻拎了一坛酒,站起来便往外走:“这酒是你说好请我的,所以这酒钱你可别忘了分文不差的给人家放在桌子上,当然你若是手头宽裕,帮我多付几年的酒钱,我也不介意。”
左清风看着魅千轻的背影,分毫未动,他早就习惯了,她若是想走,他拦不住,所以又何必白费力气,但他还是忍不住问一句:“你又要去哪?”
魅千轻并没有回头,只是饮了一口酒,嘴角微微扬起:“自是找南凌然喝酒去。”
魅千轻一边喝着酒,一边往魏国与韩国交战的地方去,这一路之上魅千轻倒也算得上是畅通无阻,等她到了的时候已经是两天以后了,魅千轻大大方方的站在韩国的军帐外,对着把守的士兵道:“我找南凌然。”
那些个士兵看向魅千轻的时候,不由得被魅千轻的容貌所惊艳,这头发,这眼睛,以及这身打扮,这世上恐怕没有第二个人了,士兵们立即拿着长矛对着魅千轻,却又不敢上前,魅千轻轻笑:“这是要跟我打架来的?不是说两国交战不斩来使的么?怎么到了我这里就不是这样子的了?”
看着匆匆跑去通告的士兵,以及对自己兵刃相向的一群士兵,魅千轻无奈的叹息道:“你们这是觉得能够打得过我?还是说觉得能拦得住我?”
这是一个温文雅致的声音从远方传来:“姑娘若想战,他们自不会是姑娘的对手,姑娘若想走,他们自是也拦不住姑娘。”声音的主人从远处走来。
他身着一件月牙白锦袍,干净无尘。通身除了一块上好的白玉佩再无多余点缀,手执一柄上好的油纸伞,正好遮住了他头上的炎炎烈日。那手白皙修长,虽然油纸伞遮挡住了他的样貌,但他身姿秀雅,步履似闲庭信步,不紧不慢,就那么缓缓走来,似九天之上流泻下的一片清风白云,令人不见其貌,却是甘心为他倾心不已。
随着他一步步走近,魅千轻逐渐看清了他的容貌,温润如画,就仿若是高山流水一般,清雅淡然,不染世俗,魅千轻看着眼前的人在心里暗骂了一句,妖孽年年有,今年特别多,现在的男的都长得这么好看吗?那让那些姑娘怎么办?
魅千轻调整了一下心态,轻轻一笑:“想必这位便是南凌然公子吧,今日一见果真不同凡响,这魏国要与我安彦国和亲的事想来公子已经知道了吧,而我魅千轻并不希望促成这次和亲,原因很简单,我喜欢左清风,所以这次来我是来跟韩国讲和的。”
南凌然温润一笑:“即使如此,姑娘便请帐内说话吧。”
魅千轻跟着南凌然的脚步进了军帐,随后自然随意的找了处舒适的地方一座:“说吧,你想要我怎么帮你?”
南凌然并未回答魅千轻的话,反而道:“长成妖孽也并非是我的意愿,就如姑娘一样。”
魅千轻微微一愣,紧接着嘴角抽搐,都不用多想,这家伙肯定跟冷月心有同样的技能,可以窥探人的内心:“我说你一个大老爷们,能不能别小气扒拉的?有点气度行不行?”
南凌然不以为意的道:“我一个妖孽,要什么气度?”
魅千轻嘴角抽搐的更厉害了,这男人不是一般的小气,魅千轻叹了口气忍痛割爱的从乾坤袋里拿出一坛酒放在桌子上:“这样子行了吧,这是我的底线了,你不要得寸进尺啊!”
南凌然看了一眼桌子上的酒道:“一坛酒而已,我南凌然还是不差这点钱的。”
魅千轻白了南凌然一眼,拿起酒就要走:“既然谈掰了,那就不谈了!”
南凌然愣了一下,显然没有想到魅千轻会是这样的脾气,轻咳两声道:“行了,放下吧,我原谅你了。”
魅千轻轻轻一笑,点到为止,再次坐了下来:“说吧韩国一共有多少城池。”
南凌然笑着道:“28座。”
魅千轻直接了当到:“你想怎么分?”
南凌然道:“一人一半如何?”
魅千轻点了点头:“成交,要我怎么配合?”
南凌然看了魅千轻一眼:“姑娘如此聪慧,这样浅显易见的事还用我来说吗?”
魅千轻微微一愣,转瞬之间便想到,韩国的皇室,以及大多数朝臣,都在她收复韩都城之时便已经囚禁了起来,说白了韩国现在不过是剩下了一个韩王,两位皇子,还有些武将罢了,而现在她只要弄到韩王的一纸降书便可,可
魅千轻转而看向南凌然:“你又不是真的跟传闻中一样,弱不禁风,一碰就倒,这种事情自己做不是更好?”
南凌然只是喝了一口茶,幽幽的道:“立场不对。况且我喜欢这种弱不禁风的感觉。”
魅千轻嘴角抽搐,有些鄙夷的道:“就算是我成功了,你又用什么理由从我手上分走这一半的城池呢?”
南凌然悠闲自若的回答道:“南国大军包围此地,你无可奈何。”
魅千轻有些不屑的看向南凌然:“若是真的说打架,这么多人,我自是打到精疲力尽也打不完,但若是说,我想走,那群草包又有哪个能拦得住我?”
南凌然不以为意的道:“不用拦得住,只要说得过去便足够了。”
魅千轻鄙夷的看了南凌然一眼:“是啊,有你这尊大神摆在这里,我想跑也得能跑的掉啊!”说完魅千轻便起身向帐外走去,拖拖拉拉向来不是她的风格,再说她断定她可以大摇大摆的完成这一切,就冲南凌然敢这样毫不避讳的跟她说这些,就代表着这里已经没有韩王的人了。
南凌然在魅千轻走到门口的时候,开口道:“出门左拐,第一间。”
魅千轻没有说话直接往南凌然说的方向去了,果不其然,这一路畅通无阻,进了营帐魅千轻便看到韩王孤身一人,有些绝望的坐在那里。
第069章 走火入魔()
魅千轻开口道:“现在后悔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说着魅千轻将笔墨纸砚摆在韩王面前:“大家都很忙,既然结局已经注定了,拖延便没有了任何意义。”
韩王看向魅千轻道:“韩国,你想要本王便送给你了,只是在这之前,本王要你替我杀了南凌然。”
魅千轻清浅一笑:“即使我不杀南凌然,这韩国的天下您照样也要给我,现在的您根本就没有跟我谈条件的资格。”
韩王看向魅千轻道:“你若是不杀了他,即使本王将韩国双手奉上,南凌然也绝不会让你将这些城池带走,你不过跟本王一样,只是他计划之中的棋子罢了。”
魅千轻依旧是笑着的:“我与韩王最大的不同便是我知道自己是一颗棋子,而韩王却不知道自己是一颗棋子,况且韩王既然觉得我有能力杀了南凌然,就应该想到,我想从他手中逃走,要比我杀他容易的多。”
韩王看了魅千轻一眼不再说话,拿起毛笔,一笔一划的写着降书,直至最后盖上了韩国的国玺,魅千轻看了一眼,收起了降书:“韩王放心好,你的家人现在都完好无损的活着,你也不会死,我会让左清风给你一个闲散王爷的身份,保你吃喝不愁。”
韩王看向魅千轻离开的背影道了一句:“谢谢。”
魅千轻走到门口的时候停下了脚步:“或许你想成为一代明君,但一国之君的位置,当真不适合你。”
魅千轻走出来的时候,南凌然已经站在了门口,摆在魅千轻面前的是已经写好的城池赠与书,魅千轻看向南凌然,毫不犹豫的签上了自己名字,按上了手印:“韩王让我带走,我要活的。”
南凌然淡然的让人收起魅千轻签好字的文书道:“我已经通知左清风派人来了,城池,韩王,我都会给他,只是,你,留下。”
魅千轻看向南凌然清浅一笑:“白化病,我医不了。”
南凌然摇了摇头:“我从你身上闻到了那只狐狸的味道,你知道他在哪,对不对?”
魅千轻坦然道:“几天前我与他喝过酒,但他并没有告诉我他去哪。”
永夜城,怀夜视角。
怀夜在软榻之上惬意的饮着酒,忽然一个念头闪现在他的脑海(刚好一个月了),下一个瞬间,他的玉酒杯碎在了他的手里,他如此并非担心魅千轻,而是告诉他自己,不能担心魅千轻。
这时,他座下的一名随从跪在了地上:“城主,您的手,不要紧吧?”
怀夜看了一眼地上的女子,随后嘴角勾起笑意,对她微微抬手,女子温顺的跪在地上,为他包扎伤口:“月儿,你来城里几年了?”
月儿道:“回城主,三年。”
怀夜抬起月儿的下巴,端详着她的脸:“越发能耐了,也越**亮了。”
月儿显然被怀夜说的有些不知所措:“谢城主夸奖。”
怀夜道:“叫城主多生分?不如以后就叫我主人,如何?”
月儿脸红道:“主人。”
怀夜听了此话反而没有了笑意(真是没意思):“下去吧。”
月儿道:“是,主人。”
怀夜声音清冷道:“叫城主。”
若儿退下之后,怀夜喃喃自语道:“小宝贝儿,你可别让我失望别这么简单就死了”
与此同时,魅千轻视角。
南凌然笑着道:“那只狐狸永远都改不掉这爱凑热闹的毛病,传言这永夜城的副城主怀夜终于当上了城主,他定是去一探究竟了。”
魅千轻微微一愣,怀夜吗?若不是今日南凌然提起,她倒是差点忘记了,如今算来,恰好是一个月的时间,魅千轻脚下快速的一点,准备离开:“对不起,我还有事,下次再来看南公子。”
可魅千轻速度虽快,南凌然的速度却更快,魅千轻一个闪身躲过了南凌然却不想南凌风手中的油纸伞抵在了她的腰间,情急之下魅千轻拔出了南凌然的佩剑,剑锋凌厉,直逼南凌然的发梢,这一招还是上次李白教她的。
南凌然突然眉头微微一皱,衣袖一番,凌空而起,手中的油纸伞直逼魅千轻而来,不为别的,只为上次比武,他便是输在李白的这一招上,魅千轻快速闪身,仗着身材小巧直接从南凌然的衣袖之下钻过,谁知南凌然似乎早就知道一般,反手一掌打在了魅千轻的身上,这一掌虽说不重,却让南凌然趁机抓住了魅千轻的手臂,让魅千轻逃无可逃。
南凌然刚要说什么,魅千轻便突然眼前一黑,一口黑红色的鲜血吐了出来,南凌然显然有些措手不及,他刚才的那一掌,按照魅千轻的修为本不该有事才对的,南凌然下意识的将魅千轻揽抱在怀里,看着魅千轻有些苍白的脸,心中道,莫非是走火入魔?
而魅千轻早已失去了意识,不知过了多久,南凌然的军帐之中,魅千轻眉头紧皱,此时的她只感觉身体里的气在互相冲撞,时而冷时而热,时而头痛欲裂,时而如万蚁食心。
隐约之间她似乎听到了南凌然的声音:“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到底是为了什么走到了今天这种地步”
为了什么?是啊,为了什么?魅千轻开始询问自己,起初她只是想活下去,再后来她想要为慕容家的上千口人报仇雪恨,再然后呢?她究竟是如何弄成了如今这副模样?连她自己也不清楚
一阵毒火袭来,痛苦再次包围了她,她感觉到有人为她掖被角,她便下意识的去抓,就仿若这是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一般,只是那只手似乎有些慌张的从她的手中抽了回去,虽然只是一个短暂的瞬间,但是魅千轻总感觉那只手的触感有些奇怪。
屋子里的灯并不亮,而此时的魅千轻也已经虚弱的睁不开眼睛,她只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她并不知道那人是谁,只是下意识的喊道:“冷月心王八蛋我还以为你就这样丢下我,不管我了”
那人微微一愣,并没有说话,只是拿来了温热的毛巾,为魅千轻擦拭额头,而魅千轻却是在这一刻拼尽全部的力气抓住了他的手,哭咽着道:“冷月心,你知道不知道我是鼓起了多大的勇气才对你做出承诺的,你知不知道我上一世便是拼尽所有的去爱一个人,到最后遍体鳞伤这一世冷月心”
魅千轻的声音越来越小,手也越来越没有了力气:“若是你不喜欢我那便当做是我求你求你不要对我那么好可以吗”
那只手没有再动,只是任由魅千轻抓着,直到她安然睡去。
这只手的主人,不是别人,正是南凌然,一连十几天他都是这样照顾着魅千轻,听着魅千轻无数遍在他的耳边念叨着的名字,冷月心他倒是有些好奇这个冷月心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了
在这期间,好多次他都想就直接这样扔下魅千轻便不管了,但是一想到那只臭狐狸他便放下了这个念头,那只狐狸虽然外表看上去放荡不羁,跟什么人都能聊得来,但是真正交心的人并不多,而且那只臭狐狸不但教了这丫头剑法,竟然连妲己的狐狸毛都舍得给
要是这丫头死在别的什么地方也就算了,若是死在了他这里,想到那只臭狐狸发疯的样子,他就不得不任命的照顾这个小丫头
当然还有更重要的一点,便是他的病,白化病,这种病让他常年无法见光,即使是阴天出门也要打伞,而目前唯一能完全根治他病的方法便是经过血融初拥之术改变身体体质之人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