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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钟越无论选择他们之中的哪一个人,剩下的人都不会心甘情愿,钟越也不可能为他们终身孤单。可这种虚妄的欲望就这样在无止境地膨胀,以至于发生现在这样的情况。
但是,钟越的决定,犹如浇在每个人头上的一盆冷水,他们瞬间被他的决绝唤醒了。
醒悟之后的这些人,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他们可不想将一名巨星逼下荧幕,他们只不过将他当成了自己的占有品,不想别人去独自而已。
如果钟越退影,那么他们就会永远失去这个人了!这可不是他们所期望的!
正当这些人无处发泄他们的愤怒的时候,庄昕黎明目张胆对钟越的背叛,彻底激怒了他们。
他们原本虎视眈眈看守着钟越,现在马上变成了保护他的母鸡——到处都是声讨庄昕黎的声音。庄宅被愤怒的人群包围,庄昕黎只能守在家里,哪都不能去!
“你为什么这么做?你即使不顾及我的自尊和感受,你也该考虑一下你自己啊!你这样我行我素,不是给自己招惹麻烦吗?”钟越在电话里苦口婆心地质问庄昕黎。他很想去帮她解围,但是他知道,他去了只会火上加油!
“呵呵!这就是我的本性啊!我不想欺骗你,更不想欺骗我自己!如果你现在后悔,我是不会怪你的!”
“我是很难过,但更害怕你受到伤害!”钟越真挚地说,沉沉的语气中透露着无限的忧伤,心底的疼痛更是无法言表。
第59章 撕心裂肺()
钟越的悲伤似乎顺着无限网络爬到了庄昕黎的心中,她感到隐隐的疼痛,眼里也泛起了淡淡的泪花。
钟越,你,真的这么爱我吗?一个男人真的可以这么爱一个女人吗?我真的值得你这么一心一意地对待吗?这样的梦太美,太有诱惑力!可是,你这个傻瓜,你怎么可以轻易放弃苦心经营的事业呢?我怎么能让你牺牲这么多呢?哪怕遍体鳞伤,我也要为你伪装下去!
“不过,钟越”庄昕黎欲言又止,仿佛太过难以启齿。
“嗯?!”钟越轻轻地回应,真害怕他如此退让,她还是步步紧逼,不给他喘息的机会。
“我真的不是很喜欢你!”庄昕黎为难地说。
庄昕黎的话犹如利剑刺向钟越的胸膛,为什么他如此委曲求全,她还是这样不依不饶,非要逼他放弃呢?
钟越感到撕心裂肺的疼痛。他真的想跪在她的脚边,求她不要这么残忍,不用拒绝得如此干脆。
庄昕黎却偏偏是这么无情的人,非要将话讲得那么坦白,那么透彻,竟不给他一丝一毫幻想的机会:“我觉得觉得你就像一杯白开水!”
“什么饮料不需要水呢?”钟越忍痛质问,觉得自己可怜又可悲,在如此卑微地乞爱。
“可是钟越难道你不知道我是从来都不喝白开水的吗?虽然口渴的感觉很难受,但那淡而无味的白开水,更令我无法容忍简直是在折腾我的胃!”庄昕黎的话残忍得犹如鞭子,狠狠地敲打在钟越的身上、心上,甚至抽进了他的灵魂深处。
她是如此不留余地,钟越即使再想安慰自己,也找不欺骗的理由,终于,他怒不可遏,声嘶力竭地吼道:“庄昕黎,你不要太过分了!我一直在努力你却这么残忍!”
“我知道我很过分,但是,与其让你坠入温柔的陷阱,还不如将丑话说在前头,免得你将来难以自拨、要死要活,非要寻找我的责任。我又偏偏是个不想承担的女人。钟越,难道你真的可以接受我夜夜流连在别的男人的床上,可能一个星期不见你,或许是一个月,甚至有可能是一年”
“庄昕黎”钟越咬牙切齿地吐出她的名字,还是气得不知道如何骂她是好。
“钟越,我就是这样的女人!我已经不能控制自己,我就像一个吸毒者,无法控制对每个男人的身体的好奇,我又像一个挑剔的厌食者,无法忍受重复的床上生活!你既然无法了解我,又怎么可以口口声声说爱我呢?比起我的残忍,你不觉得自己很虚伪吗?”庄昕黎慢条斯理地说,天底下绝不会有第二个女人,像她这样如此“坦荡”地谈论自己在床上的欲望。
“庄昕黎”钟越很想对她咒骂,却又似乎被她伤得有气无力。他甚至于连她的名字,都说不出口了,最后,他几乎是在哀求她了——哀求她怜悯他脆弱的心!
一个人怎么可以这样肆无忌惮地暴露自己的恶行呢?
庄昕黎却继续不依不饶,仿佛她是铁石心肠的人,完全感受不到他的痛苦,或者她是一名虐待狂,就喜欢看别人为她撕心裂肺。
庄昕黎依然若无其事地说:“钟越,你看看,你给我招惹了什么麻烦!我现在就像老鼠一样窝在家里,哪都不能去!你知道这样下去,我一天要损失多少钱吗?这种情景,我以前真是闻所未闻。我无论跟谁出去,哪怕是左拥右抱,都不会有人疯狂到拿东西砸我,将我的家包围!现在,我真的活不下去了!我是个爱自由的人!我恨透了这样的生活!再这样下去,我都无法呼吸了!所以,钟越,我请求你,还是放手吧!你就跟媒体说,庄昕黎令你很失望。这样,我就可以得救了”
第60章 狂妄的赌徒()
手机上再也听不到他的声音;再也听不到他温暖的、急促的、熟悉的呼吸声;再也感受不到那种缠绵的环绕
庄昕黎痴痴地瞪视着手机,忘记了自己都说了什么,脑海里一片空白,泪水却情不自禁地滑了下来,心底那柔软的、绝望的声音在呐喊:钟越,你懂吗?你懂我为你所做的一切吗?钟越、钟越
庄昕黎轻轻地擦拭脸上的泪水,绝望的时候,她总是孤军奋战,她必须坚强!但这一回,她却听到了轻咳声,回过头,发现庄天爵一直站在门口。
庄天爵面无表情,却目不转睛地凝视着她。
“你这样算是为他解围了?你自己呢?你有没有想过自己?你已经够黑了——像煤球一样的人——还需要给自己泼墨吗?”庄天爵不无同情地讥讽,有生以来,他第一次这么心疼他的姐姐。他太了解庄昕黎的性格,她若下定了决心,十头牛也拉她不回来。她已经到了这样的年纪,若真爱上钟越,只怕越陷越深,白白牺牲了自己。
“我反正够黑了,泼不泼墨都计较不出来了——他是洁白的!”庄昕黎淡淡地回答,眼神中透露无限的哀伤。
“或许只会成全了别人!”
“如果这样的话,我早就放弃了;他若真爱我,无论我怎么做,他都会有爱下去的理由!”
“何必这样豪赌呢?”
“我的人生一直在赌博。”庄昕黎仍然一意孤行,然后,她又静了下来,仿佛进入了深思,好一会儿,才慢悠悠地突兀地问:“还记得我叫你去做慈善的事情吗?”
庄天爵一时茫然。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久到庄天爵早已经忘记了这件事。
庄天爵不明白姐姐怎么会突然提到那么久远的事,这跟钟越又有什么关系呢?
庄天爵从脑海里捕捞过去的记忆,终于将零零星星的片段凑合在一起,他兴奋地叫道:“对哦,我现在才想起来,是你让我去做慈善的。你不说,我都忘了,一直在责怪你是冷酷无情的人——人是多么的健忘啊!现在看来,是我误解你太深了!你天天在我的身边,我却没能理解你,是我这个弟弟太不称职了,还是你刻意让我忘记了过去?”
“我从懂事开始,就跟随母亲去做慈善。母亲绝不是外人所认为的那种嘻嘻哈哈的一个人,她最懂深谋远虑,举手投足都想着为父亲在政坛上飞黄腾达而铺路。无论母亲做慈善是出于善心,还是义务,但她切切实实地影响了我。从小,我就拿我的压岁钱去做慈善了——钟越一直是我帮助的对象。”庄昕黎淡淡地说,却无疑在庄天爵的心海掀起狂风巨浪。
庄天爵诧异得说不出话来:“怎么怎么你这么早就认识钟越了?到底是多久的事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庄昕黎,这太疯狂了!你到底隐瞒了什么?”
第61章 隐秘的欲望()
那一年,钟越十岁,当庄昕黎初遇他的时候,他还在地上画着蛋糕为自己庆生:他怎么会知道那一天他遇到了改变他人生的人;他怎么会知道他无意间改变了别人的人生?
那一年,庄昕黎还是那么的清纯,那么的稚嫩,她怎么去理解心中那蠢蠢欲动的渴望?他就像一把火,烧灼了她的世界,迫使她不得不重建人生。
她本处于人生中最妙曼的时刻,可以开始一段欢欢喜喜的爱的旅程,可上天却安排给她那么意外的人。
每一次的思念,都是一次灵魂的坠落,她在自责与**中寻找解脱。
她身边的人都轻轻松松地恋爱了,幸幸福福地跟别人分享爱的秘密,可她只能讳莫如深,独自煎熬。
她在脑海中一次次地勾勒他的容颜,一次次地渴望将他拥入怀里,但她怎么可以?他只是一个十岁的孩子!
她可以牵他的手,可以抚摸他的脸蛋,可以借着爱心表达她的善意,但她绝不能让这种爱蔓延,否则的话,别人会多么鄙视她的“龌龊”,多么厌恶她的痴心妄想?她越是对他有非分之想,越要掩藏自己的妄想,她像一个鬼鬼祟祟的小偷一样,害怕别人看穿了她的心思,看出她眼神的异样,看出她举止的不轨。
她越是被****烧灼,越要摆出一副冷若冰雪的面孔,这种冰火两重天的日子,就是在蜜糖和油锅之间轮回。
一开始,她只是带着好奇,跟随母亲去窥探不一样的世界,并没有打算像她的母亲那样将这种爱心变成心甘情愿去履行的义务,但钟越彻底改变了她。
庄昕黎变得越来越频繁地去孤儿院,她无法忽视钟越那可伶、绝望的眼神。
他激发了她潜在的母爱,令她无法不去关心他。
庄昕黎不知道这种爱是什么时候变质的:从一开始的怜悯,到后来的母亲般的关爱,再到后来姐弟般的手足之情,到最后的男女之情
自从他们相遇后,这份感情贯穿了她的整个人生,以致于她怀疑自己一开始是否就垂涎钟越的美色,怀疑自己是否有恋童癖。
所以在钟越成人后,在庄昕黎确认了自己对钟越的痴心后,她再也无法面对他了——但她始终没有放弃对他的关怀!
随着时间的推移,楚司语意外地发现庄昕黎是如此乐衷于慈善,甚至将爱心当成一种人生的乐趣。
“昕黎是真的善良,由衷的善良!”楚司语这么赞美庄昕黎,她若知道女儿心底的隐秘,她该会怎么想?虽然楚司语一向开明大方,可再大方的人都不能去“亵渎”幼童,更何况像庄家这样的名门望族,尤其在乎自己的声誉。
第62章 痴心妄想()
这个世界上,没有人可以保证自己思想的纯粹。
庄昕黎不断地麻醉自己,不断地将自己“灌醉”:我只是看着他,看着他,远远地看着他,静静地对着他微笑,我所做的就是给予他温暖、关爱,就像别人对孤儿院孩子所做的一样,没有人会怪罪我给予得太充足了。
他那么美好,那么可怜,由我补偿他这些年所失去的,有什么不对呢?我是很想他,莫名地想他,只想看到他,但这都是我内心的煎熬,谁能够看得到呢?没有人!
没有人知道我内心的隐秘;没有人解读我的;我从未爱过,从未感受过男人的怀抱,从未体会过爱情的甜蜜。
我正是进入收获的季节,我可以得到一个男人的爱,一个男人的照顾,一份体面的爱情,组建属于彼此的家庭,可是我现在到底是怎么啦?我的眼里只有他,只看得到他,我的心里只装得下他,我的脑海里日思夜想的还是他!
我为什么会爱上一个孩子?为什么?为什么
那是怎样的一种苦涩等待啊!庄昕黎绝不能将这样的等待向任何人和盘托出,她宁愿所有的人都耻笑她的人品,也不愿别人同情她的痴傻
庄昕黎绝不会告诉庄天爵,她是什么时候爱上了钟越,她的内心隐藏着怎样的柔情蜜意或是痴心妄想,她知道这种情感是外人绝对无法理解,也是她这铁面无私的弟弟绝对所不齿的,但她必须编造一个委婉的故事将他搪塞过去。
“钟越一直是我关注的一家孤儿院的孩子,他成人的那一天,在院长的请求下,我准备和他见一面,按她的话是表达对我的感激。我到的时候,看到他蹲在墙角叹息,毕竟对无依无靠的孤儿而言,这不是什么令人愉快的成人礼。“庄昕黎娓娓道来,庄天爵洗耳恭听,不去打断她,但她的表情显示他的惊讶。
“他的忧伤打动了我——我决定这一生都要成全他。就是自那天之后,我鼓动你去做慈善,我开始一心一意地追求商业上的成就,并默默地为钟越铺路。“庄昕黎淡淡地说,庄天爵若有所思,努力回忆着过去,却依然不打断庄昕黎的倾诉。
“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开始爱上钟越的——是偷望他的一刹那,还是不断付出的日子里?我不知道自己对他抱着什么样的感情,什么样的期望——是把他当男人,还是当我的孩子?我不知道!总之,再也没有男人能走进我心里!我开始了一场无望的赌博,把自己的青春压在了赌桌上,却不敢奢望回报!我为他过着修女般的生活,却不敢让他知道我是多么的深爱他。我不怕世人对我的嘲笑,但我害怕他讥讽我痴心妄想。我越是深爱他,越是埋藏自己的痴情。”庄昕黎滔滔不绝地说,庄天爵对她充满了无限的怜悯。
“但命运多么奇怪,钟越竟然会莫名其妙地来追求我!或许,我的一片真心感动了爱神;或许,我灵魂深处的爱慕感动了他;或许,这个世界上有一种神秘的力量在调配着我们的爱情无论如何,我们真的开始了,奇迹般地开始了!你说我是多么的兴奋啊!你说缘分多么的奇妙啊!”庄昕黎激动不已。
她原本只是想告诉庄天爵一个似真似假的爱情故事,可她内心的激情隐藏了这么久,压抑了她这么久,突然找到了发泄的机会,就排山倒海般地汹涌而来,完全由不得她自控了。
第63章 柔情刻骨()
庄天爵实在没想到:他心目中的铁甲战士,居然是一个柔情刻骨的人。他仿佛在听童话故事一样,反反复复地回味着庄昕黎的话,却惊愕得无从回答。
过了很久很久,庄天爵才从童话世界穿梭回来,严肃而担忧地问:“所以你想继续赌下去?不想痛快地收手?”
“怎么收手?他是我今生唯一深爱的男人,我日盼夜盼都在渴望得到他,我怎么可能真的放弃他?但他的一切来之不易,我现在若执意要和他走在一起,他就彻底毁了。你知道钟越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吗?我就像一名孤高的艺术家——一生一世只创作这样一件作品——可你竟叫我放弃对他的拥有权?”
庄昕黎歇斯里地吼叫,声音之大连她自己都吓到了。她可以听得出自己声音里的绝望,这正是她一直为钟越所承受的折磨。她觉得自己是一个可怕的魔鬼,张牙舞爪正是绝望的体现。
“可你必须明白——钟越不是艺术品,更不是商品——你也不是什么艺术家。钟越的人生是他自己塑造的——不是你;无论你做了什么——都必须忘记!你不能借着爱的名义,将他当牵线木偶。如若不然,你会毁了他,也可能毁了你自己。人生不是赌局,你不能总是豪赌!你已经不再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