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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恐怖慑人了些,却也被云生的所为而感动。
不多时,为云生端来郎中开的滋补补血的方子炖的药膳:“姑娘,您用些药膳休息一下吧,这里奴婢代您守着就是。”
云生看了看躺在床榻上的无忧,虽然面色比方才显着略有血色,却依旧不是很好。
她并未喝侍婢端来的药膳,而是对满屋子里侍立的侍婢奴仆道:“你们暂且在此好生守候,我去去就回。”
话说着,便起身向房门走去。
但一脚刚跨出门槛,她忽然又说:“若四皇子殿下有何差池,任何人逃不了干系。”
声音不大,却保证房中众人都能够听得清清楚楚。
以此警示众人,若有人敢暗中搞鬼,其他人也同样难逃。
即便有话语警示,但云生依旧有些放心不下。
她不知无忧这方建成不久的四皇子府上的人,是否都是无忧的亲信。
是否会有欲害他之人,派来的细作蒙混在其中。
但云生却知无忧此次定然不会这一时半会儿便恢复。
所以她要回白家,暂时通知一下可信任之人。
以免家中之人担忧,却寻不到她的踪迹。
她也是为了回白府,找这几日一直跟在白老爷身边的燃一。
因为燃一做杀手,纵横江湖这么多年,也许会对这些毒有所了解。
而回到白府之时,云生见白老爷正巧已经回来了。
当即对白老爷与白夫人道:“爹,娘,女儿这两日有事,暂时离开一下,你们不需担心。”
而后并未多做解释,召来燃一,便出了白府的大门。
云生与燃一二人一路策马而行。
路上云生与燃一说了所为何事。
燃一并未多问,只上下打量了云生,见她不像有事,才随着云生一同来到了四皇子府。
回到无忧所在的房中,燃一上前看了看无忧的情况。
而后却是一把拉开了无忧的衣襟。
春夏的衣衫,本就松薄。
燃一轻轻一扯,便将无忧的胸膛露出大半。
而这一看之下,云生也倒吸了一口气。
只见无忧的胸膛正中,一片巴掌大的青紫色。
很明显是重伤所至。
云生原本以为无忧只是中毒,却未曾想还受了伤。
燃一看后,又将无忧的衣襟拉上,而后依旧神色无波,语声幽幽的对云生说:“应是无碍,却还需观察几日。”
云生听燃一此言,显然是对这伤势有所了解,不禁追问道:“是否知道这伤与毒,是怎么一回事?”
第247章 终于醒了()
而燃一却对云生说:“这不是伤,是他将毒气凝聚在一处,若非如此,早已命丧。”
云生听了燃一的话,又看了看依旧昏迷的无忧。
她想知道,无忧到底去了哪里,遇到了何事,为何会中毒。
而且他显然知道这毒的厉害,所以将体内的毒气用内功凝聚在一处,不至于毒素扩散,快速毒发。
燃一顿了顿,继而低声说道:“这是西域特有的毒草,名草木头。极毒,本应无解。”
燃一简单的一句话,却让云生听了不禁后怕。
若非因为自己从小被行心师傅捉弄,而尝遍毒草毒虫的毒害。
而后又被以各种珍惜药草解毒药物所救。
长年累计,血中有了抗体。
那无忧今日,岂不就会丧命当场?
云生转而看向床榻上,此时依旧昏迷的无忧。
第一次的心中感激儿时的行心师傅所为。
现下想来,也许行心师傅并非是闲来无事而捉弄自己。
更多的,也许是他料到待自己下山之后的生活不会太平。
所以提早为自己做好了准备,却未想更是救了无忧一命。
接连之的后两日,燃一同云生一起留在了四皇子府中。
一直轮换着,不曾离人过无忧所在的房间。
而两日内,云生更是每日三次,用自己的血,为四皇子无忧解毒。
起先燃一看到云生有匕首割开自己的手臂之时,一把将匕首夺过。
平日里平静无波的眸子,却积满了怒意。
云生知燃一是关心她而已。
是以对燃一轻然一笑道:“我没事,你也说了这草木头无解,所以现下也只能用这个法子试试。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无忧命丧。”
而燃一虽不知云生的血中含着什么蹊跷,但确实见到四皇子无忧胸口当中的毒气,渐有消散之势。
况且,若是普通人中了这毒,定然也早已命丧。
燃一心想,现下见四皇子的毒有所好转,想必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所以,即便燃一不愿云生如此伤害自己,但当下却也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
一日三刀,两日后,云生左半臂已经划满了伤口。
半条手臂都包扎上了纱布。
无奈,云生只得换右臂。
割开一道伤口后,将血积在碗中,而后燃一扶起无忧,云生再来喂他。
只是这一次,喂到一半,一直昏迷着的四皇子无忧,忽然慢慢的睁开了双眼。
云生正面瞧着,当即一喜:“你醒了。”
而四皇子无忧方一睁开眼,见到云生之时,还略有一瞬怔然。
但一瞬过后明白了,是云生留在自己房中照顾自己。
云生手中还端着碗,见无忧醒了,继而一笑道:“来,都喝了。”
而四皇子无忧看了看云生手中呃碗,见内里竟然是小半碗的鲜血。
当即便眉头一拧,略别过头去。
而后察觉自己口中的血腥,更为略有厌恶:“这是什么?”
云生不予多做解释,只说:“这是为了给你解身上的毒,正因为此,你才能这么快醒过来。”
第248章 终于醒了(2)()
四皇子无忧刚从昏迷中醒来,并未完全清醒。
他看了看端着碗坐在他床边的云生,转而侧看了看自己正靠在一名一身黑衣的男子怀中。
当下一口气噎着,呛咳不止。
燃一见靠在自己怀中的四皇子无忧如此,当下也略显尴尬的别过头不语。
云生无奈一笑,将碗放在一侧,从旁哪了两个锦垫放在了无忧的背后,让其靠着。
如此燃一便撤出了胳膊。
方才坐好,无忧便问云生:“我昏睡了多久?”
云生又将碗端了起来,回说:“整两日。”
云生又看着云生略有些青白的面色,原本晶亮的双眸,此时亦少了些许光华。
原本便有些清瘦的双颊,此时更有些凹陷,双眼下亦是重重的青色。
无忧见云生如此,不免有些心疼,他问云生:“你一直留在这里。”
云生却并不觉着有什么大不了的,现下见无忧转醒,更是不觉辛苦,只是心中欢喜而已。
云生淡淡颔首一笑道:“你醒了就好,先别说那么多,把药喝了,再好好休息。”
话说着,云生便将那还生下半碗的血,递给了四皇子无忧。
但无忧看着面前的碗,明知云生说这是能给自己解毒的药,却依旧很是为难不愿的接过了碗。
端在手中,却久久难以饮下。
无忧看了看这半碗浓稠的血,抬头问云生:“这是哪来的?”
而云生不希望无忧知道这是自己的血,以免他心中有何负担。
若是旁人,云生必然会让这个人领她这份莫大的恩情。
但是无忧,与云生自小的情谊。
从年少无知,到青葱岁月,自然不比旁人。
所以云生隐瞒了此事,她只清浅一笑道:“放心喝吧,这是我在你府中,挑了个最为貌美的侍婢,焚香沐浴了之后取得。”
无忧听了云生的话,却是一瞬不瞬的看着云生道:“未曾想,我府中却还有那般貌美的侍婢,如此赠血恩德,不知该如何偿还。”
因为从昏迷中醒来不久,所以无忧语声淡淡,比着平日更为温文、
面上挂着淡淡的笑意看着云生,但那目光之中,却是透着一股子坚毅。
云生见无忧醒来,这几日的焦灼心情也转好了不少,听得无忧的笑言,亦是轻颜一笑。
但云生还未答话之时,却听四皇子无忧继而说道:“如此恩德,也只有以身相许,方可报答一二了。”
四皇子无忧话说着,不再拖延,而是一手举着碗,仰首一口饮尽。
浓重的血腥味令他难以下咽,强忍着不适之感,方才一口饮尽。
云生见无忧将其喝了,方才略放心了些。
而后随手拿起一旁的巾帕,为无忧将唇边益处的一丝血红擦干。
但四皇子无忧的手,却猛地一把握住的了云生执着帕子的手臂。
双目微凝,一瞬不瞬看着云生的神色。
四皇子无忧那一握,正握在了云生手臂的伤口之上,虽已包扎过,但如此重握,却还是一阵阵专心的痛。
但云生恐无忧看出些什么,却强忍着不动声色。
第249章 云儿,谢谢你。()
云生忍着手臂伤口之上,传来的一阵阵疼痛,却是转而一笑看向无忧:“拉着我做什么,还怕我跑了不成?”
四皇子无忧微凝的黑眸,盯着云生的面容看了一瞬。
继而却在众人意料之外下,一把将云生扯到了怀里。
云生毫无防备,猛然之下被无忧往怀中一拉。
一手略支着床沿,便半趴在了正靠坐着的无忧的怀中。
无忧手中的碗,“啪”的一声,落在了地毯之上,击出一声闷响。
在地上打了个转儿,便停在了那里。
而此时原本房中侍立着的数名侍婢仆从,也皆是眼观鼻鼻观心,连呼吸都不敢过重。
此时房内静谧不已。
晌午的阳光,正透过雕菱花的红木窗,透进房中。
落下光斑点点。
云生被无忧抱在怀中,惊讶之后欲要挣扎起身。
却又怕用力过猛,而伤着了无忧。
所以二人就这么着。
四皇子无忧靠坐在床榻之上,而云生半趴半撑着,被四皇子无忧双手抱在怀中。
“无忧”
云生方想说些什么,来缓解一下这尴尬的境地。
却听四皇子无忧依旧清浅温文的声音对云生说:“云儿,谢谢你。”
云生只当四皇子无忧是在谢自己,照顾了两日昏迷不醒的他。
她便一笑道:“你我之间,还需要计较这些,若换做你是,我不信你会留下我一人不管不顾。”
听了云生的话,四皇子无忧亦是一声轻笑,继而松开了抱着云生的双手。
云生得了解脱,便坐直了身子。
只见四皇子无忧清浅一笑,抬起手为云生理了理耳侧的散发,继而看着云生说道:“云儿说的是,你我之间,不需计较这些。”
四皇子无忧转醒,府中众人也都松了口气,府中气氛也不似前两日那般凝重了。
云生命人煮了细稠的米粥来,一边一勺勺的搅凉些,一边对无忧说:“你两日未进食,先用些米粥为好。”
话说着,便将搅了般凉的米粥递给无忧。
但无忧却是轻摇了摇头,一副弱不经风的神色看着云生说:“无力,拿不动。”
云生:“”
云生很想说,方才抱自己的时候,力气还大的很呢,这会儿怎么就无力了。
但又觉着这话说出来怪怪的,终是没说出口。
又想着人生病之时,总是希望有人在旁关怀照顾,嘘寒问暖的。
而无忧也是从小生活在凌云峰上,与这些父兄姊妹并不亲厚。
这么多年来,也只渊水师叔时时刻刻与无忧行在一处。
而出了渊水师叔,想必也只有她这么一个亲近些的人了。
是以云生秉承着优待病号的心里,明知他是故意的,却也纵容了这个难得生病的病号的“无力”之举。
云生用勺子一勺勺的舀了,又一口口的喂到无忧的嘴里。
一小碗的粥,足足喝了小半个时辰。
到最后,粥已经彻底没了热气。
而病号当事人却极为满意的,一是极为乖顺的,一勺勺的将一碗粥给吃了。
云生又是好事做到底,为无忧倒了茶,润了喉,方才忙乎完了整套,坐下小歇一会儿。
第250章 把你衣衫解开,我看看。()
云生本坐在四皇子无忧床边的凳子上。
但无忧却一手轻拍了拍自己床榻旁的空处,清浅一笑对云生道:“过来坐,陪我说说话。”
从前在凌云峰上,云生与无忧二人儿时皮闹,两人在山中闲逛,常常整日整夜的不回竹屋。
行心师傅与渊水师叔知道二人玩闹,却也不拦着。
但凌云峰上四季如春,所以众人都穿着单衣。
可到了夜间,山间夜风寒凉,而云生与无忧二人无衣御寒,也常常都是用火折子点一把篝火,继而相互靠着,望着漫天星斗,闲聊渡过整夜。
云生也并未多想,顺着无忧的意思,坐到了他的床榻旁。
又为无忧掩了掩锦被,方才与无忧一笑道:“病了一场,却越发会使唤人了。”
而无忧听了云生的笑言,亦是淡然一声浅笑,继而看着云生道:“平日里却也没机会,如今难得有这样的好机会,自然是要好好把握,物尽其用的。”
云生见无忧有心情同自己开玩笑了,也渐渐放了些心,继而问无忧:“你现下感觉如何,可觉着好些了?”
云生问的郑重,但四皇子无忧却笑言道:“饮了美人血的解毒灵药,自是好了很多。”
云生听了这话,睨他一眼。
想起燃一当时查看无忧的毒势,看到无忧胸前有一块巴掌大的青紫色的毒气凝聚之处。
云生便对四皇子无忧说:“你将衣衫解开,我看看。”
云生的本意,不过是想看看四皇子无忧胸前的毒气凝聚之处,是否比前两日浅淡一些。
但谁知她这话一处,难免惹得旁人遐想。
只见原本侍立在房中的一应侍婢仆从,皆在云生此话一出之后,低眉敛目的,悄声退出了房中。
最后一人,更是低着头,轻手轻脚的从外关上了房门。
云生起先不知这是什么状况,但见那侍婢将房门掩上之后,方才回味出其中的问题来。
略带无奈一笑,云生回看着无忧说:“我不是那个意思。”
但无忧却一副不管你是什么意思的模样,面上挂着有些意味深长的笑意,双眸微弯,一手慢条斯理的解开了腰间的衣带。
原本只是想着单纯查看伤势的云生,此时被那些鱼贯默出的侍婢搞的,好像自己是对这翩翩如玉的佳公子存了什么非分之想的女。流。氓。
不禁有些尴尬意味。
但现下解释更多像是掩饰。
云生便也不再多言,只想着心正不怕人误会。
“咳。”的干咳一声,掩饰尴尬的情境。
而这一时半会儿,本就穿的不多的四皇子无忧,已经将衣衫尽解。
若隐若现的露出了半片胸膛。
无忧一手手臂支着床榻,半侧着身靠坐着,半掩的衣衫,也只寥寥遮住了半片胸膛。
未束的长发,铺展在床榻之上,几缕发丝垂落胸前,更是半遮半掩,若隐若现。
云生瞧着这片光景,怎么着都觉着,与自己料想的差距有点远。
如此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
却在犹豫之间,听四皇子无忧开了口:“云儿,我已经解开了。”
第251章 衣衫半解的美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