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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腥的味道顷刻间就充斥在我与他之间。
翔子没有半点反应,仿佛被咬了的是我而不是他一样,也不知道他手里是怎么变的,一下子就多一块白色的干净的手巾,他擦着我唇角的血,“傻瓜,这样舒服些没?”
“没有。”太久了,压抑了太久的怨气怎么可以因这一咬而彻底的疏解了呢。
“那好,这只也给你。”他好脾气的把他的另一只完好无损的手臂递到我的唇边,“这只也给你咬了,咬到你不气了为止,好不好?”
那么轻柔的声音,听着,让我突然间的想哭,为什么他带我回来的时候不给我这样的温柔呢?
我终于还是舍不得的没有咬下去,只是抡起两个粉拳,我捶着他的胸他的身体,把我曾经那么多的怨与气通通的一古脑的在那一刻彻底的释放了。
捶了许久许久,久到真的没力气了我才罢手。
手被他厚实的手掌紧紧的握住了,“傻瓜,下一次,你告诉我好不好?”
我哭了,眼泪终于遏止不住的流了出来,就如那断了线的珍珠似的怎么也止不住。
“别哭,哭了不好看。”
“你要我怎么告诉你?我告诉你我看见你与阿荣荣在一起了吗?那多可笑呀,你难道不知道你与阿荣荣在一起吗?你还要我来告诉你吗?”
“嗯,嗯,是我错了,我错了。”他乖乖的,似乎是一心一意的向我道歉。
我又靠回在他的怀里,嗅着他的气息,突然间什么也不想,只想着他,甚至忘记了我的可儿。
那之后我终于明白很多前辈说过的至理名言,恋爱中的女孩智商等于零。
我想,我那时的智商就是等于零。
可是可儿的哭声却在这时传了过来,那么响亮在我的耳鼓里,那哭声让我慌乱的起身,“翔子,可儿饿了。”
“没事,会有人喂的。”
“你怎么知道?”我诧异的问着时,他的两手捧起了我的脸,他静静的看着我,“告诉我,可儿是不是我的女儿?”
回望着他,我差一点就说了可儿是他的女儿,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当又回想起他和阿荣荣在一起时的画面时,我鬼使神差的就摇了摇头,不管那一次是不是阿荣荣的诡计与阴谋,我终究都受了伤害了,来自翔子的,也来自阿荣荣的,他们,还在一起吧,因为,带我回来的那一天他们就是坐在同一部车里的,
“不是。”我轻声说。
“真的不是?”
“不是。”看着他殷切的样子,我越发的不想承认了,他已经有一个儿子了,那么,我就想保住我唯一的女儿,他给不起我婚姻,我为什么不能给自己留一条后路呢,万一哪一天我们又一次分手了,我至少还有一个女儿。
因为,我输不起。
一个爱了的女人真的输不起任何的可能。
我就象是一只惊弓之鸟,非常的害怕被一箭射穿时的恐惧与痛楚。
“啊,好吧,不是就不是,不过,我请了一个奶妈给她,你不能饿坏了那个小家伙,她很可爱。”他低声的说着,可是声音里却难掩那一份失望,他是失望可儿不是他的女儿吧。
那是我心底一个小小的秘密,这一生,我不会告诉任何人。
或者,等将来医学发达了,就可以检查出来了,可那时候,我已经老得头发花白了吧。
“我……我现在好象有奶水了,翔子,你松开我,我要去奶可儿,她饿了。”我有奶水了,我不想可儿被别的女人喂着。
那是属于我的女儿呀。
翔子低头在我的脸上吻了那么一下,然后拿过一旁的长褛披在了我的身上,“去抱可儿过来,我想看看她。”
“好。”我飞一样的冲起来,明明一身光裸,可那一刻却那般自然的披上了长褛,没有任何的忸怩,就好象我与他之间早已是多年相知的老夫老妻一样。
我还是傻傻的爱着他。
从他请来的奶妈的手上抢回了可儿,小家伙哭呀,她饿了。
冲进了房间,极自然的就敞开了衣襟,把可儿的小嘴送到胸前,她立刻就快乐的叼住了我的**,小嘴用力的吸吮着,奶水就如一条绢细的小溪流一样的流入她的口中,我开心极了,我又可以奶自己的孩子了。
“翔子,你该早来。”
“啊?”他迷糊的声音回应着我。
我抬头,他居然正紧盯着可儿咬着我**的小嘴在看着,仿佛,很好奇似的,“你要是早来,我就不会没奶水了。”
“好吧,那以后你没奶水了就告诉我,我立刻就飞过来。”他伸出一根手指,小心翼翼的象是怕碰坏了可儿似的牵住了可儿的一根小手指,于是,一大一小两根手指就好象是在拉钩钩一样的勾动着。
“才不要,我的可儿很乖的,我没奶水她就吃米汤。”
“我不许,她会长不大的。”翔子吓我,不停的逗弄着可儿的小手,渐渐的,他似乎敢玩着那只小小手了。
我笑看着,原来,他也有害怕的人呀。
那就是可儿。
可是可儿,却是他的女儿。
望了他一眼,我终究还是没有说,就仿佛是在惩罚他一年前带给我的痛苦一样。
可我没说,也有人认定了可儿就是他的女儿。
我不知道,在这个世界里,有一个女人正一心一意的要夺走我的可儿。
而我才有的幸福的味道也不过是转眼既逝。
可儿,她可了我的心,却可不了我的命。
可儿吃饱了,也睡着了,乖乖的让我爱不释手,翔子这一次是温柔的从我的手上抢走了她,“以后,不许随意的失踪了,不然,我会象上次一样的抓回你。”
“好。”我笑咪咪的应,不知为什么,心情已好了许多。
翔子将可儿送到了隔壁的婴儿房,再转回来的时候我还呆呆的望着门前他离开的方向,竟是一直也没有回神。
门,被他轻轻的关上。
他一边走向我一边褪下他身上的衣衫,我看到了他肩膀上那红红的一道齿痕,那是我的杰作。
他强壮的就如一头豹子,让女人忍不住的想入非非。
可还来不及想,他的吻又如排山倒来般的来了,这一次,我知道,我逃不掉了。
熟悉的气息席卷唇舌,一如既往的霸道,却凭添了几许的温暖,那是久违了的温暖感觉。
有多久没有如此贴近的感受他的气息了,在那片薄唇印上我的唇的那一刹那,原本所有的伪装便都紧跟着土崩瓦解,浑身上下,从里到外,只轻颤不已,将那一层本就不怎么坚硬的外壳,就象是碎片一样的给脱落的一干二净。
第239章 日记(5)()
唇微微的发抖,带着些微的冰凉。
翔子吻着我的唇,吻得越发的深了,象是坚决要用他的温度把我的唇给捂热了一样。
“唔……翔子……”恍惚中,就象是回到了过去,我沉溺在他的吻中不自觉地轻唤出声。
“青青……”
他的声音轻轻的,是那么好听,听在我的耳朵里如梦似幻的,就像是世界上最美妙、最动听的音符,清脆悦耳,一声声的传进我的耳鼓里。
翔子的吻愈发的深,狠狠地吸走我全部的呼吸,唇齿间的甜蜜全都被翔子尽数吻去,可他,却象是怎样也吻不够似的。
就在我觉得自己的呼吸就要停止了的时候,他终于松开我的唇,他的脸缓缓移开,我看到了他的唇,那么柔软,慢慢的弹回到原处。
唇齿间还留有他的味道,那是属于男人的味道,我差一点被他吻的连呼吸都夺去了,我想,此时的我的脸上一定会因为缺氧而红通通的吧。
望着他,真有点分不清楚今夕是何夕了,被他吻得晕陶陶的,就好像是回到了过去一般,大脑呈现在半空白的状态中,我沉浸在那吻中怎么也回不过神来。
我不会了思考。
唇被他松开那一刻,我才能大口大口的呼吸,感受着他的气息,心思如醉。
“青青,你现在回来了,我就不会放了你。”翔子低哑的声音在我的头顶响起,顿了顿,他又说:“我上天,便要带着你上天!我入地,便要带着你入地!哪怕就是那无尽的炼狱,只要有我在,我也要拖着你下去!”
“我这辈子没干过什么好事,上天堂你是别指望了,所以,我就是下地狱也要一起拖着你,咱们一起堕落!”翔子的声音低低沉沉的,就像是好听的韵律一般,却说着如魔鬼般的话。
我的心一颤,连带着身子也跟着颤了一下,双眼还泛着迷蒙的雾气,我看着他,我早就知道他是什么人,他不是什么正牌的商人,他是一个黑道老大。
可我,就是无可救药的爱上了他。
男人,也有温存的时候。
我无从分辨他的温存是真是假,就只想沉浸在他与我一起编织的美好的梦境里不想醒来。
我还爱着他。
他的双眼迷蒙着,染上一层淡淡的薄雾,那是带着情潮的薄雾。
那一刻,我相信,他是真心的,他是爱我的。
手落在他精壮的腰身上,他的肌肉永远让我有种膜拜的感觉,他是一个男人,一个会让女人心动的男人。
就那般的静静的看着他,我是真的着迷了,走火入魔般的着迷。
一年多了,他气我的无故离开,他也一直没有碰过我,可今天,这一吻把什么都勾动了,我知道他再也不会放过我,望着他脸上那份期待情欲的渴望,我轻轻的闭上了眼睛,只把自己交给了他。
爱是什么,爱是身与心的彻底沉沦,却心甘情愿。
我喜欢这样的两情相悦,喜欢,我们彼此真实而想要的给予。
我沉沦了。
沉沦在爱与欲的美好之中。
许久了,从未让别的男人碰过,就仿佛是一直在等待翔子一样。
我是一直在傻傻的等他吗?
可是好象,我又恨他,又怨他。
矛盾着,人生总是充斥着矛盾,又总是爱情战胜理智,让我回应着他给予我的点点温存。
早以为自己的身子也就那么死了,随着那一天看见的一切而死了,可是翔子只是轻轻的一碰,那就像是火苗一样,瞬间就把我给整个的燃烧了,让我浑身发烫。
一年了,再相见,我才知道他对我的吸引非但没有减退,反而更加的吸引着我的心。
真的是犯贱了,却又是情不自禁的,我管不住我自己的心自己的身体。
世界,仿佛就只剩下了他与我。
喘息,还有彼此的味道。
熟悉的陌生的让我贪婪的吸入鼻息,不想错过。
“坏青青,不乖的坏青青!”
“坏青青,这么想要我,却为什么要离开我呢?”翔子的长指隔着纤薄的布料,喑哑着嗓音说道。
他说得是那么的委屈,仿佛,当初背叛了的是我而不是他。
阿荣荣,一定是她,是她在翔子的身上做了什么手脚,突然间,我想到了这个。
可此刻,翔子的碰触让我根本就没有办法思考。
睁开眼睛闭上眼睛都是翔子。
曾经,那么深爱的翔子呀,此一刻,他已为我重新开启了爱的闸门,只一启,便一发而不可收。
就在喘息中,翔子一声低喊,便匍匐在我柔软的身前,一切,悄然归于平静。
轻轻的阖上眼睛,我累极的睡去。
腰际上是他的大手轻轻的环住了我。
一切,仿如就是昨天,是他拥着我静静的看着我。
一切,都是那么的不真实,就象是阿荣荣从来也没有走进过我与他的世界。
我睡着了,睡在他温暖的怀抱里。
醒来,是被可儿的哭声惊醒的,挺着酸软的身体爬起来,翔子已经走了。
心里,是隐隐的痛,可我终究没有说什么。
无从去怨,从前,他就是这样的,他很少会留在我身边过夜,我总是会在午夜梦回的时候发现他早已离去。
他有他的妻。
而我,不过是他包养的一个女人罢了。
再难改变的身份,我原本就是这样的卑微,认命吧。
我只是吕楚馨,是一个叫做艳青的曾经的风尘女子。
还能怎么样?
幸好,我有可儿。
我爱极了这个小不点,她给我的生命中带来了无与伦比的快乐。
大约两三天,他就会来一次,就在公寓里陪着我一起逗弄着可儿,他很喜欢可儿,每一次看见可儿的时候眼睛都在发亮,也让我总是很心虚,心虚的想,他是不是已经知道可儿是他的女儿了?
可他,并没有追问过我。
就仿佛我失踪的十个月从来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如果,这算是我的幸福,那么,我便想要珍惜,我开始慢慢的让自己淡去曾经的那些让我痛苦的记忆了,我把阿荣荣抛在了我的脑后。
不想她。
她也是一个不堪的女人,一个为了得到一切而不择手段的女人。
我以为,这就是我人生的最美的时候了,有他,有可儿,我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可那一天,一个女人的光临却惊醒了我所有的好梦。
梦醒了,就只剩下了残忍与可怖。
女人没有敲门,而是直接进入,我看到她手上扬起了一串钥匙,那应该是这公寓的钥匙吧。
那么,我知道她的身份了。
那时,我正喂着可儿吃着奶水,女人走进我,居高临下的看着我怀中的可儿,然后冷声道:“你说,这孩子是不是翔子的?”
我抬首望着她,那是一张很冷艳的脸,说实话,她很美,翔子的女人怎么可能不美呢,可不知道为什么,这一眼我看不到她眼底的幸福,看到的就是她满脸的哀怨,她不快乐,一点也不快乐。
是呀,翔子有了我,她不可能快乐的。
女人都是这样,总想着让自己的男人只专属于自己,可是男人,却是那么的难以驾驭。
我轻声道:“不是。”
“可我觉得她是。”她盛气凌人的,“这孩子,我要了。”
“啊,什么?”我吓坏了的望着她。
“把孩子给我。”她说着,就动起手来。
“不要。”我的身子后侧,可是坐在床上的我根本无处可躲,换得的不过是我与可儿一起倒在床上。
“真不要脸,你是不是就是这样躲着勾引我男人的?”
她的话真难听,在佳丽那样的地方男人与女人从来都是各取所需,男人要的是女人的身体与快乐与享受,而女人,要的是钱。
可我现在,却是贪心的想要翔子的心。
但是,在面对这个女人的时候,我觉得从前的我太天真了,我怎么可能要到他的心呢?
他有他的发妻。
我错了。
我不出声,只是有些惊惧的望着她,由她可以走进这间公寓就证明公寓内外的保镖都认识她,那么,无论她做什么,那些人也不会阻挠她。
可我,不想让她抱走我的可儿。
“给我。”她发狠的看着我,两手就来抢我的可儿。
“不要,不要呀。”
“不要脸,连拒绝都象是在叫床,不过,你这样的女人我先生根本就不会喜欢你,他跟你在一起不过是想要一个孩子来传宗接代罢了,想不到你居然只生了一个女儿,扫兴,不过,有总比没有要好,孩子给我,我要带回家去好好的抚养她,这孩子跟着我比跟着你这个没身份的被人包养的女人要强多了,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