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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野磔把身上的休闲T恤脱下来,转过身来慵懒地对着她打招呼:“过来。”
赤着的完美胸肌展露在她的面前,上官琦微微的偏过视线,有种男人,无论你看过多少遍,都会不腻不厌口水横流。
因为他本身就完美得像一幅画。
她想起了昨天晚上,被他压在墙上的情形,他一下又一下的冲撞着她,那种抛上云端又重重坠落的感觉。
她的脸,可疑的红了一下。
“你……”她的表情有些朦胧,迟疑的开了口,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小琦。”他站在那儿,背着光,面容隐隐的看不清楚,但嗓线却极其的魅惑:“过来。”
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叫过她的名字。
被点名的人心律不由跳快了一拍,她竟情不自已的迈开修长双腿,往他的身边走去。
按说,十多年的感情,他与她之间不需要这么矫情,可她在分手一年之后,重新认识他,重新回到他的身边,竟有一种,心怯的感觉。
是他太完美了吗?是他越发成熟迷人了吗?
她不知道,只知道自己好像回到16年的花季时期,光看到他的笑的样子,都会觉得莫名心悸。
她恍惚的走到他的面前,仰着眸,目光流潋盈盈跃跃,她眩在他深黑的眸内。
左野磔伸手摸了摸她的脸,轻轻的抬起她的下巴,倾身下来轻吻了一下她微张的唇,他咬着她的唇,轻轻的辗在边缘位置,沙沙的,带着丝丝入扣的劝诱意味在她耳边低喃:“一起洗?”
上官琦面颊开始微烧,渐而扩大至耳根,她忽然想不起来,这十年来,他们是不是真的相爱过,为什么她觉得现在的感觉好像初恋一样,他说的每一句说话,乃至每一个字,都让她心动不已?
“一起洗,好吗?”他循循善诱,灼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肌肤,透着纹理,一点点的渗入她暖暖的心房。
上官琦理智尚在,她微推拒着他:“不……不行。”从昨晚开始他就索求无度,这是纵()欲过度的表现。
她不能让他胡作非为下去。
左野磔却不理她的拒绝,只当是欲拒还迎的表现,他的吻从下而上的缠了上来,扰着她的气息,她的心绪,她所有的理智。
他拥住她的腰,轻托起她修长的腿,架在自己大腿上,就以这样撩人的姿势一路吻着抱到了浴室。
上官琦几乎不能拒绝,他的气息灼烈如火,她甚至感受到他皮肤之下血脉的偾张,她感到心颤。
“磔……”她被他放到流理台上,半张着的眼眸无措激越,她看着他一点一点低下去的头颅,残存的一点理智刹那间烟消云散。
骤然来袭的感官愉悦在她的脑子中瞬间爆破开过,像烟花一样,砰的接连爆开,一簇一簇绚烂无比。
她紧紧的缠绕着他的发,像是要抓牢什么似的,不让身体与手里,都感到同样的空虚。
两人正在忘情的投入间,左野磔的工作电话不识时务的打了进来。
他分不开神,专注的膜拜着她的身体,从名店购物时开始,他就已经在脑念去哪儿解决迫切的生理需要。
难得他还能不动声色的喝茶打电话聊公事,到了这刻,他终于可以光明正大不用压抑,他浑身都充斥着强烈的需求愿意。他什么都不理了。
上官琦整个人呈悬空的状态后仰着,只想把自己尽力的往前送一点,她听到了手机铃声的响起,而他当没有听到一样。
“磔……磔电话……”上官琦颤着双手抓了抓他的头发,她如果不紧抱住他,一定会往镜子的方向跌过去。
“不用管,专心点。”左野磔轻咬了她的某处,上官琦倒抽了一声,心都化了。
左野磔爆烦他的工作电话,只要不关机,二十四小时几乎每时每刻都会有来电进入。
很多关系户,但泷泽和境生最多。
这次是泷泽打过来了,他设了特别的铃声。
他没挂,因为腾不出手,也不想去接。
但泷泽似乎不怕死,一直锲而不舍的追拨着他的电话,终于左野磔忍无可忍,站直身体从裤袋里掏出手机,唇角润湿的朝那边低吼了一声:“泷泽如果你没有足够的理由去解释你给我连续呼这夺命追魂Call的原因,明天你马上给我滚去Y国!工程未完成之前你永远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
泷泽好不容易才拨通的电话,被耳边这飞来的一句震得快耳膜穿孔,他痛苦的皱了下眉,飞快的把手机自耳边移开,还条件反射的启动了免提功能。
能让左野磔这么气急败坏的情况很少见,而原因……他也不难猜到,他收敛了表情,轻咳了一声:“抱歉,磔少,我不知道你在办事。但这事真的很重要。”
左野磔手持电话,狭目微眯,像一头饥饿的狮子,一边按着想要趁着他讲电话时逃走的上官琦,一边咬牙切齿的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说!”
“别动!”另一句话,是对已经从流理台下来却被他压抵在流理台的边缘的上官琦。
泷泽瞬间的挑了挑眉,与一旁本来专注对着手提电脑工作却猛然抬头的境生相视了一眼后,清清嗓音:“磔少,这事真的很重要,所以我不得不打断你们……咳,你……程致远的对冲基金开始大量沽空T元的远期汇率,而跨国银行也开始抛售T元。如果货币投机资狂沽T元,我们估计会受到影响。”
左野磔一瞬的挺直了脊背,程致远,真是来势汹涌,怀中的女人还在乱动,而他的目光已经变得冰寒,他一推她,她往后重重一仰,堪堪的用手撑住了黑晶流理台面。
她仰直脸来,不明所已,而左野磔另一只空闲的手用力的撑落在桌子的边缘,那瞬间变得深寒的脸已放大在她的眼前。
“马上与东南亚分公司召开会议,会议让森国远程主持。”他的这翻话,像是从恒古传来,冰冷得没有一丝的温度,透着浸入肌骨的寒气。
程致远真是下得狠手,他从末远离东南亚市场,一年之前,只不过是一个幌子,EM也算是一着棋子,突然撤出深水钻探项目,原来是为了回转枪头做空T元。
这肯定不会只是他的投资策略,他要拿下的是整个东南亚。胃口真他妈的大。
“你呢?”泷泽不得不问道,这么大的事情,他不回来不成啊。
左野磔没答,直接掐了电话,深寒的眼,闪着狼一般的光芒……
第126章 蒸发五个亿()
他扔开电话,欺身逼了上来,浑身像充斥着强大压抑的怒气。
上官琦不知道他接了个什么电话,她只知道他的情绪在他接完电话之后,整个人变得莫名深寒。
她突然有些怕这样萧冷的他,浑身充满着杀气一样。
她怯怯的叫道:“磔……你……怎么了?”她又做错什么了?
左野磔一手就扯开了她的衣服,力度大得整间室内都能听到裂帛的声音,她的慌忙去阻止,然已来不及,他已像发狂的兽一般,眼眸通红的咬啃着她。
她头皮都要发麻,初时的惊颤与期待,早已不复相见,她满心满眼都是惊怕。
这个强大的男人,手握一切能量巨大,她此刻是如此的惧怕他,她眼里的薄雾逼涌上来,她用力的推拒,可他索性的把她整个的转了过来用身体紧紧压迫着,她扶着桌缘的手指,都在剧烈的颤抖。
“磔,不要,不要这样好吗?不要这样……”她呜呜的哭,透过镜子看着他发疯发狂的样子,她无措惊惶得不能自已。
“你不是要跟我在一起吗?你不是很爱我吗?我只是给个机会让你好好爱我!”左野磔恶狠狠的托着她腰,用力一提,手也缠到前边去解她的裤扣。
“来,告诉我你到底有多爱我,有没有爱到至死不能的地步!”他疯了似的,飞快解下皮带并且抽了出来,绕到前边去捆绑她的手。
上官琦痛得哭了出来,她哀求:“放开我,磔,我很疼。”
他捆得很紧,紧得她都感觉到勒进皮肉里去,她只能双手并着撑着洗手盆的边缘以保持平衡,可是这样一来,她必须很被动的身体往后。
而他几乎是一直紧贴着她,她一动两人贴得更紧,只隔着薄薄的衣料。
左野磔并没有理会她的哀求,他血红的双眸燃着滔天的怒火,他三下五除二的解除所有阻碍,急躁、粗暴往前一用力,难耐笃着的眉头再不复往日的沉静冷清。
没有任何的前戏,上官琦痛得整个人往前一缩,却被他暴力的拉了回来,他一边动,一边狠狠的咬上她的耳垂:“你不是很爱我吗?我是你的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
上官琦只是痛苦的流泪,她的身体被撞得整个前仰,不得不趴在黑晶面板上保持平衡,左野磔对她的行为,让她非常害怕非常难过。
这是怎么了?有没有人能告诉她?
她紧咬着唇,承受着并不舒服的冲击,没有任何的一点美感与快意,为什么会这样?
她泪水长流,最终,死一样的咬牙忍受着……
左野磔却并不放过她,他揪起她的发,逼她去看镜中的纠缠着的自己与他,逼她去看这紧密的相连的羞愧一幕。
“看到了吗?这是你和我,我们是这么相爱,你以后都给我永远记住了,你这一面,永远别再给别的男人看了。”
上官琦的泪,哭花了妆。她看着镜的自己,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心一点一点的凉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切终于休止下来,他毫不迟疑的退身出来,空气中,有利落的穿衣声响,针一样,扎着击她残存的意识,他终于甩门而去,没有昨晚的怜香惜玉,没有细腻温存。
就那样,把她遗留在这间连细节都做到奢华贵气的浴室里。
她缓慢的从流理台上直起身来,看着镜里面色苍白的自己,突然发现仿佛不再认识镜中之人,里面的那个人,已经,面目全非。
她用牙齿咬开皮带,看着勒出血痕的手腕,泪一下又涌了出来。打开水笼头,她掬了一把水扑在脸上,水洒在伤口上,渗进皮肉里去,很痛,真的很痛。她仰头僵硬地望着自己,又慢慢的瘫坐在地上,许久,都恍不过神来。
酒店的服务生把衣服送上来时,已经是一小时之后的事情。
神智昏沉,头脑还是乱遭遭的,她穿回了自己的衣服,长久的呆坐在酒店的客房里,她以为他会回来,他的衣服都没有带走,她买给他的衣服都还在这里,他会回来的。
她一直在那里等呀等,她只想知道她到底哪里做错了,为什么从早晨起,他就变得若判两人,为什么好好的突然要这么伤害她。
她等至日落,都没见他回来,打他的电话,总是处于离线状态,她不知道他到底发了什么火,他听的那个电话,为什么会导致变得这么奇怪。
她只是想要个清楚明白,可是没有人给他清楚明白。
她匆匆打车回了小屋,屋子里黑漆漆的,一点光亮都没有,仿佛长久都没有人在这里住过一样,她心里泛起一阵莫明的害怕,急急忙忙的跑过去开门。
她打开灯,一眼所过,屋子就这么大,已清楚的发现根本没人。她没由来的心慌,飞快的跑上阁楼,一看,她人就僵直了。
他没有在。
她明知道他不可能回这里,可是她还是抱有希望,她想要个答案,即便明白迟早都会面临分离,她也只是想要清楚的知道那个答案。
她无力的靠着墙壁,全身虚脱的缓缓滑下,她不相信,他就这么消失不见了,就像他突然来了一样,又突然走了。
她不相信。
他们昨晚明明激越无限,他们明明那么欢愉,那么合拍,为什么他又一声不吭的走了?
他也许,只是在内罗毕走走,散散心。
一定是这样。
她刚刚还看到厅上的睡垫上看见他留下的衣服。
他生完气就会回酒店吧?
她蓦的从地上起来,又飞快的旋下楼梯,一脚踩了空,人就刹不住的从上面冲了下来,重重的摔在地板上。
她痛得呲了牙,幸而没有扭脚,只是小腿擦伤了一大块,她顾不上痛,马上从地板上起来,急匆匆的回酒店。
左野磔没有回来,他走了,当时就飞回了东京。
上官琦之所以没能拔通他的电话,是因为他开启了飞行模式。
是的,他走了,一句交代也不给她,他把她一个人丢在那里,像来时一样,匆匆而去,不带任何解释。
他已经中了圈套。
连去飞行的时间,他总共浪费整整三天的时间,程致远在这个时间里,已经做了多少事?
如果不是今天早晨接到他打来的电话,他都不会想到,这一切,只是个处心积累的局。
以她对他的了解,她一定知道,他会找得到她,也会被她困住。
是他太感情用事。
泷泽在他上机之前,再次给他打来电话,他说,T国央行与邻近国X国央行已联手入市,但仍控制不住局面,T国证券总部传来的消息很不利,相当数量的金融机构与信托公司已经呈技术破产的状态,受冲击的包括他们旗下的财务公司。
程致远仍旧出色的发挥了他作为投其炒家的凶狠本色,他沽空T元,以T元汇率借入T元,又在现汇市场卖出,换成美元。
在他对T元汇率潮水般的攻击带动下,当天的地产,股市,期指一路狂泻,止都止不住。
左野磔一直以为他想冲击欧洲市场,没想到真正的目的却是东南亚市场,恰恰这些年,由于东南亚廉价的劳力动能给左野集团的电子机械业带来红利,左野集团在整个东南亚创立了完整的产业体系,因而带动当地的经济,也形成了自己的商业帝国。
左野磔是绝对不可能看着程致远冲击这个市场的,他的两间信托公司和三家财务公司在短短的一天内,已深受重创,他这次付出的代价非常惨重。
都说美人祸水。
果然!!!
他听完电话之后,紧紧的握着手机,力道大得,几能看到关节泛白。
三天,他蒸发了至少五个亿。
……
上官琦回到酒店,第一时间就是询问客房服务员,有没有看到左野先生回来。
酒店员遗憾的告诉她,没有看到。
上官琦心有忐忑的回了总统套房,她除了等,什么也不能做。
当目光掠到座机时,她想起了泷泽,左野磔是接到他的电话之后,才会变得那样奇怪的,他一定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她连忙勾起电话拨号过去,不管那边现在是几点。
泷泽的电话响起时,他就看到了来电显示:“肯尼亚那边打过来的。”
他跟同样还在工作的境生说。
“你不接?”境生皱皱眉,他们都是从伊藤雷那里得知左野磔为什么飞去肯尼亚的原因的。
“磔少交代不准接,接了就会被遣去Y国直至项目完成才能回来,你如果不怕,你接?”泷泽可不想呆在局势动荡的地方,谁知道这钻探项目何年何月才能完成?
“我才不要,生意上的事不是向来归你管的吗?我只负责安全,偶尔帮帮忙处理些事务而已。”境生才不上当,又不是打给他。
“上官小姐不会不知道磔少飞了回来吧?”他想想不对,又问。
“他们的事,我们就不要掺和了。”泷泽毕竟是在生意上辅助左野磔,很多内情都知道一清二楚,程致远这次是趁着左野磔去了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