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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野磔一手抱着女儿,一手牵着她过来,大伙的目光齐刷刷的落在一家三口上,然后,贫嘴的伊藤雷笑眯眯的开口:“小琦啊,你可终于出现了,要想死我们了。”
“抱歉,我本来在等你们过来的,但是不小心睡着了,磔也没叫我。”上官琦真的好尴尬,几乎所有朋友都在,大家也知道她与左野磔的事情,她现在若无其事的与左野磔一起出现,不尴尬才有鬼。
“这么短的时间内,走了这么多地方,肯定会累,回来就好。”木野望笑笑替她解围,别看左野磔一副淡定的样子,他刚才进门时就无意间看见他锁骨那有一块暗紫色的斑块,那种程度的斑块是什么,是个男人都会很清楚。
就是不知道其他死党有没有看到。
沈晴从坐位上有些艰难的直起身来,上官浩见状,连忙紧张的去搀扶她,她轻笑说对丈夫低说:“别紧张,我没事。”
然后,她转眸看往上官琦:“小琦。”
“沈晴。”上官琦笑笑,她走之前有去看过她,她的状态非常好,这三年的复诊也没事,她在那里呆了两天,然后就走了,也没告诉哥嫂她要独自旅行。
“哥,对不起,我又任性了一回。”
“回来就好,回来了就别再跑了,担心死我们了。”
“对不起。”
“好了,吃饭吧,菜都要凉了。”宇文风铃把最后一道菜端上,分别放到各人的面前,笑着说。
她都不知道自己还有这种潜能,居然能搞定这么多人的晚餐,以前聚会,都是顾惜与上官琦负责搞定,今天两人都不在,只好由她与左野雨动手,黎紫的暗黑料理十几年如一日,没人敢尝试,沈晴挺着近八个月的大肚子,行动不便的,于是两个孕妇负责打下手,她与左野雨负责掌勺。
“妈咪,我要跟望月哥哥坐在一起。”佩儿看见木野望月时,很高兴的招招手,她很喜欢哥哥,哥哥总是很睿智的样子,也很疼爱她,每天都陪她玩。
“好,佩儿到哥哥这儿来。”木野望月侧转头跟妹妹说:“由羽,你跟妹妹换个位置好吗?”
“好的。”由羽也很崇拜哥哥,非常听话。
佩儿从椅子上滑了下来,跑到望月身边坐好,把面前盛着饭的小碗推到哥哥面前:“哥哥喂。”
“好。”望月笑着拿起小碗。
“佩儿不是可以自己吃吗?怎么要让望月哥哥喂?”上官琦从佩儿会自己吃饭后就不喂她。
“舅妈,没关系的,佩儿在我们家都是我喂她吃饭。”
左野雨也笑笑的开口:“你不在,她都不愿意吃饭,只有望月喂她她才肯吃,可能习惯了。”
“小佩儿,铮铮哥哥明天来喂你吃饭好不好?”伊藤雷支着下颌,逗弄着身价飙升的小佩儿。
“好。”佩儿回头很认真的对笑起来帅帅的雷叔叔说。
“那铮铮哥哥和望月哥哥,你选谁喂你吃饭?”
佩儿看看身边的木野望月,想了想,好像快要不记得铮铮哥哥长什么样子了,于是她答:“望月哥哥。”
又想了想后,她补允道说:“因为我好像忘记铮铮哥哥长什么样子了。”
大伙哄堂大笑,而伊藤雷则是差点磕掉下巴,他扶着桌子:“佩儿,你怎么可以这么对铮铮哥哥,才两个月不见啊,铮铮哥哥长得国色天香,美人如玉,你怎么可以把他一转眼就忘记了?!”
“吃饭吧!”一直声色不动的左野磔拿起叉子叉了伊藤雷盘子里那块看起来煎得很不错的鹅肝,没等他反应过来就放进了自己的嘴里。
伊藤雷反应过来的时候,左野磔已经在吃了,他连忙拿起自己的叉子去叉他盘子里的那一小块鹅肝,左野磔反应奇快,一手就挡开,飞快的把自己的那块也吃掉,嗯,小雨的手艺越发长进了。
“左野磔,你干嘛要吃我的食物?我们去买鹅肝的时候根本不够存货,每人只有那么一小块好吗?好吗?!”伊藤雷哀嚎道,小雨的法式煎鹅肝已成一绝,
“我知道啊。”左野磔神色自若的说道。
“知道你还吃我的?我没带老婆来啊,就那么一块啊,你知道我每次来法国都要绕去艾克斯,就是为了吃上小雨亲手做的法式煎鹅肝吗?”
“你确定你不是去见望的吗?”上原尧不屑的戳穿他道。
“我的给你吧!”上官琦看着他们搞笑的模样,准备把自己盘子里的给伊藤雷。
“不用管他。”左野磔护住。
“喂,左野磔,你好歹也是亚洲首富好吗?你有必要这么的小气吗?不就是一块小小的法式煎鹅肝……”
“你再说,可能连小牛排也会没有。”上野稚提醒他道,因为伊藤雷身边的上原尧正虎视耽耽的盯着他的盘子看。
“每次聚餐都要闹。”黎紫摇着头。
晚餐在闹闹哄哄的氛围下,非常愉快的结束,女人们要照顾小孩,永远没法消停。
男人们就坐在一起聊天打桌球。
左野磔一直在接着电话,泷泽在飞机上就把宾客的名单挑选出来,发过来给左野磔核对,左野磔看了几眼,觉得没有什么问题:“就这么定了吧,但是宾客的人数众多,晚宴在古堡酒店里举行吧。”
“好,但是现在订可能会有一点麻烦,因为酒店都是提前预定的,他们的房间可能已经被预定了不少。”
“这件事我来想办法,你先办其他事。”左野磔自己旗下就有很多星级酒店,不会不知道客房的预定情况,既然这次要请那么多人前来,宾客安排必定得花费一些心思。
他挂掉电话后,身边的木野望抬眸问他:“要帮忙吗?”
左野磔想了一下,说:“嗯,这次需要你的帮忙,我想过了婚礼就亲朋好友出席,其他来宾参加晚宴,人太多教堂挤不下,不必那么麻烦,晚宴我想在古堡酒店举行。”
“我去找伯爵搞定。”
“嗯,谢了,望。”
木野望笑道:“你能结个婚不容易。”
左野磔也没想过,自己会是这种情况下结的婚。
“小琦还不知道吗?”
“还没跟她说,也不打算跟她先说,结婚的时候太仓促,像走程序一样,十分钟不用就把她给捆绑在身边了。这次,就认认真真的给她一场她期待已久的婚礼,把她带到世人的眼中。”
“你们……心里真的没有疙瘩了吗?”
“有,但是又怎么样?我能活着回来,已经是赚到的了,我不想再把时间浪费在无谓的猜测上,我想,她整个非洲走了遍,应该也有所感悟,非洲的生存环境你我都很清楚。有时候,经历过这些事情后,想不感悟都难,人生漫长而苦短,再蹉跎就真的老了。”
“现在不解决去结婚,以后会没事吗?”
“你跟小雨那个时候,也不是所有问题都解决了的,你深知,sky将长期存在于小雨的心里,而你也不会忘掉优衣,但是你们都选择了先忽视不是吗?我与她没有什么本质上的问题,没有第三者,只有时间的问题,是我拖太久了。”
第341章 愿意,我愿意()
另一边厢,上官琦陪挺着大肚子行动不便的沈晴聊天,沈晴问她有没有在旅途中遇到有趣的事情,上官琦想了想,说:“在奥兰多庄园酒店遇见一场准备举行的婚礼算是有趣的事吗?”
沈晴笑说:“遇见婚礼是一件很幸运的事情。”
“我也这么认为,不过我没能亲眼见证这对幸福的新人,我很快就离开了奥兰多。”
“遇见筹备的婚礼,你是不是感到有所遗憾才急着离开?”
上官琦摇摇头:“不是,只是想回来了。”
“那就是心有所触了,我听雷他们说,你与磔之间发生了很多的事情,虽然我并不清楚都发生些什么,但是,还是想问,放在心底里的那些纠结,你真的可以都不在意了吗?”沈晴的问题非常认真严肃,认真得,都让上官琦有种错觉以为,她什么都记起了。
上官琦静默的看着她,看了很久,终是移开视线,默默的开口道:“如果一定要有个答案,那么,我的答案是我现在找不到答案,但是我想用一生的时间去找。”
沈晴看着她,良久没有出声。
“沈晴,你有多爱我哥,我就有多爱磔。”虽然好像不是一个等式,但,这也许是她目前能给出最好的回答。
“我和你哥,都希望你能得到幸福。”
“我会幸福的。”
“磔……”
“嗯?”
“磔他真的很爱你。”沈晴本来还想说点什么,想想,还是算了。
“我知道。”
……
两天之后,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回到了艾克斯,处理完工作的顾惜也独自赶了过来,当然一同过来的还有消失两天不见的境生和泷泽。
两人一见左野磔,就跟左野磔去报告工作。
“他还是那么专注于工作吗?”木野望看了看匆匆走掉的左野磔的背影问身边的女子。
“男人专注于事业没有什么不好。”上官琦给自己倒了杯水,转过身来笑道。
“决定了,以后可能没有办法再任性了。”木野望理性的告诫道。
“我已经过了任性的年纪了,热爱事业,把所有事情都处理得井然有序,无论出了什么状况从来都不需要我担忧……这样的他,才是真正的他。”两个人相处,不都是彼此磨合吗?
“他只是死撑而已,他没你说得这么强大。”木野望从冰箱里拿出两格冰块,转身出去。
“我知道。”
……
“佩儿睡了?”
上官琦刚从房间出来,就在走廊上遇见也刚从房间出来的顾惜:“刚睡着,静静呢?”
顾惜笑笑道:“哥哥在给她讲故事,我就先出来了。”
“真好。”有儿有女真好,顾铮都会带妹妹了。
“嗯,是的,有两个孩子真的很好,你也赶紧吧。”
“我们……不急。”
“磔还在忙?”顾惜试探性的问,其实她想知道,左野磔到底跟上官琦说了没有,总不能真的到明天的婚礼上,才告之她举行婚礼吧?
“嗯,在忙。”
“你知道他在忙什么吗?”
“我从来不会过问他的工作的事。”
“他还没有告诉你?”顾惜讶异,婚纱都送来了,子若及工作人员都在紧张布置现场,子若刚刚打电话回来说,都准备得差不多了,明天十点一定能够准时行礼。
“告诉我什么?”
顾惜忍了忍,差点就吐口而出,幸好左野雨刚好出现。
“你们怎么站在走廊上聊?”左野雨走过来。
“没事,就聊两句。”顾惜面向左野雨,半秒,又转了回来面着上官琦:“算了,我忍不住了,小琦,你明天要举行婚礼,我知道磔一定还没有跟你说,所以,你现在得洗洗睡了,要不然皮肤会不好。”
上官琦惊讶!
“举行婚礼?!!”
“我哥还没跟你说吗?”这下连左野雨都震惊了,没说过要隐瞒到行礼前啊,哥说到了艾克斯就告诉小琦的。
“没……他需要跟我说什么吗?”上官琦傻掉。
“你自己当新娘子……撇开你三年前注册那个简陋的仪式不算……你不会真的连你要结婚的一点感觉都没有吧?两天三夜,你和我哥日夜相对,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上官琦再度摇摇头:“他没说,可是你们有提及过吗?”她以为,左野磔之所以呼朋唤友过来,只是纯渡假。
“我就说,以磔的个性,怎么会好意思承认自己在偷偷准备这一切?”顾惜叹气。
果然是这样。
左野磔的行事作风还是左野磔式。
“可是,他真的没有跟我说,你们搞错了吧?这怎么可能?”他刚刚明明是去工作,她还听见泷泽说中东什么什么项目的事。
顾惜刚准备开口说什么,左野磔就从书房里走了出来,她索性闭嘴,等男主角过来。
“你们在聊什么,怎么都站这儿?”
“随便聊两句。”顾惜笑笑的拉走左野雨。
“怎么站在门口?佩儿睡了?”
“睡……睡了。”上官琦觉得事情太过突然,她感觉好像做梦一样,这世上大约没有像她这种每次都是糊里糊涂的把自己嫁掉的人了。
“你怎么了?”左野磔拉开房门,抬步进去看女儿。
上官琦跟在身后,张张唇,又张张唇,终是问:“磔,明天……我们举行婚礼,是真的吗?”
左野磔站定,片刻回过头来,看定她,想了想才说话:“你愿意吗?”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你不愿意吗?”左野磔还是看定她,眸光变得有些幽幻。
“我们……没离婚。”
“你不喜欢举行婚礼吗?”还是,还是要离婚?他知道是急了点,在他们的爱情经历这么多的风雨之后,在新添的伤痕未完全痊愈之前,他知道举行婚礼对她来说意味着从此身份改变。
但,这是他目前逼切想要的,他想要婚礼,他想她在他的身边。“家里人还不知道,我也不知道。”
“对不起我事先没有征求你的意见。”他看着她,眉间隐约有些薄蹙。
“我不是,我只是……只是觉得它不是真的。”上官琦至今仍认为自己是在做梦,这个梦曾经多遥不可及,它说实现就实现了,真的很虚幻。
“为什么觉得它不是真的?”左野磔抿抿唇,手指隐隐有些微微蜷缩起来,他其实也有些害怕,害怕他苦心准备的一切,换来她的拒绝。
现在,她已经有资本去拒绝他了。她不再是等在原地的那个十六岁的女孩。
不是那个永远微笑看着身边好友一个个穿着圣洁婚纱幸福的走到红毯那端,眼眸里却流露着不经意的渴望的女子。
她现在,已经可以放开他的手游走天下。
上官琦走了过去,伸手搂着他的腰:“因为它曾经那么遥不可及。”
“跟我结婚,对你而言,有那么遥不可及吗?”左野磔抬手揽住她,言语间有些心痛,他从来不知道,这些年他儿戏般的求婚大典,曾伤害她这般深。
“嗯。”上官琦把脸埋在他的胸前,想起这十四年的点点滴滴,想起过往的种种,诚实而心酸的回答了他的这个问题。
十四年,她是她所有好友中最早恋爱的人,却是最迟结的婚,说不渴望婚礼是假的,一生人只有这么一次,她却草草完事。
“我知道,我们现在把什么都埋在心里,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只是为了努力的重新开始……我真的以为我们还要花很多很多的时间,才会解开心里的疙瘩与误会,我没有想过还会有婚礼,真的,没想过还有婚礼。”以致,她在奥兰多看见工作人员在筹备自己的婚礼,还没发现。
其实她只要过去问一下,就会知道这个婚礼是为她自己而筹备的。
左野磔闻言心里很难受,他吻着她的发,糯糯的说:“对不起,我已经不想再失去你,没有人明白,你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
自从想起过往的一切之后,他终于明白,为什么亲朋部属都对他说,他想起来一定会后悔。
这些年,他是怎么去找上官琦的,他没有一刻忘记。他在奥兰多的屋顶,整夜整夜的看星;他在内罗毕的酒店里对着洗手台一站就是大半天;他在首尔江北别墅,神经质的站在湖的对面看那座漆黑的花房;他跑去圣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