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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妈妈被哄着半信半疑的进了试衣间。
“多好看啊!”刘明宣推着刘妈妈站到店里的半身镜前,让刘妈妈自己看。
是挺好,这颜色衬人。
母女俩没人拖后腿,从街头逛到街尾,差不多的店都转了一圈,把家里老老少少的里外衣服都给解决了。
“这个号拿六条xl的。”刘明宣扯扯布料,试了下松紧跟手感。
刘妈妈在一边觉得不对头,压住声音问:“明宣啊,给谁买的?”
“我哥啊!”刘明宣掏钱,转头看刘妈妈,有什么问题吗?
刘妈妈:也没什么大问题,就是你手里拿的是六条男士内裤。
就算是给刘明沣买,但这也太熟练了点,还知道买xl码。
也不知道怎么说,刘妈妈装作挺自然的挥挥手,“你去买挑你自己的吧,你哥的我给他买。”
刘明宣没明白刘妈妈想表达的中心思想,顺手接过装着六条男士内裤的塑料袋,颠颠的跑去女士内衣那块给自己挑。
刘妈妈:……
这个真是不怪她,也就是顺手,上大学以后,买衣服这事,刘妈妈就退居二线了,刘明宣接棒,常年给从头到脚的买,这尺码不熟都不行。
逛街的乐趣除了逛就是买,前者就是单纯过过眼瘾,后者在钱包允许的条件下可以尽情的爽。
当然了,要注意不要爽过头。
“你这头发好理了,街口那家就不错,去理理。”刘妈妈说着就要从钱包里掏钱。
“明天再说吧!爬不动了。”她今天就穿了双板鞋,走的时间长了脚底板磨的疼。
“等什么明天啊,一会儿就给理理了。”刘妈妈是行动派,拖着她就往街口理发店走。
刘明宣脚疼的想哭。
刘妈妈:就走这点路。
刘明宣:……姜还是老的辣。
“别大剪,就给我修修发梢,打打薄就行。”她好不容易才留到肩膀,可不想一下给咔嚓了。
刘妈妈就坐在一边等。
等了一会儿就转到染发那机器下面了。
刘明宣斜着眼喊:“要染发?别染啊,我爸不乐意你染。”在店里不好说染发会致癌,只能把刘爸爸给搬出来了。
“不染,我就打个蜡,是打蜡对吧!”刘妈妈艰难的转头问给她涂发剂的小姑娘。
小姑娘笑笑,“对,打蜡。”
“就是打蜡,我还以为就地板能打蜡,没想到这头发也能打。”
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啊!
有什么区别?刘明宣张嘴没喊出来,这都上完发剂了,喊也没用了。
刘明宣理发用了十五分钟,刘妈妈打蜡加护理用了一个半小时……
肚子饿的装青蛙了。
说实话,效果还是有的,看着明显就有光泽了,头发也蓬松不少。
“没效果就好挨揍了,一百块钱呢!”刘妈妈有点小心疼的摸着自己的头发。
第二天,刘明宣没去市里,跟刘明沣一起被布置了个擦窗户的任务。
小二楼这面地理位置不错,住家少,地方开阔,唯一的缺点就是鸟多,鸟多那排泄物也跟着多,偏偏这鸟又是根直肠子,没有储蓄功能,见天的随地大小便,这墙上的还可以不理,但玻璃上就不行了,太显眼,得时时更新。
刘明宣跟刘明沣分工,一个擦上窗,一个擦下窗。
为了节省下时间,刘明宣决定两头开工,把江源跟王铭都喊来了,对面一起擦。
江源跟刘明宣这面还好,老老实实那报纸抹布蹭,刘明沣跟王铭那面花样就多了,先是拿拖把来了一遍,但效果不佳,那什么都干上面了,拖不下来,俩人没办法也跟刘明宣他们学,拿报纸慢慢蹭。
第二百零六章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但这效率太低,俩人就负责面积问题又吵吵起来了,刘明沣骑在墙头上,跟王铭闹的不亦乐乎,王铭武力值不行,被压制的挺惨,但人家聪明人会想办法啊,伸手就把墙角的拖把给捞过来了,对着刘明沣的脑袋瓜子就是一下。
刘明沣反应也挺及时,缩身往后一靠,然后就是……咔嚓……咔擦,一声是拖把杆捶上玻璃,一声是玻璃落地。
王铭跟刘明沣楞了一下。
“别动啊,小心割到手。”刘明宣第一时间跑到厨房拿扫帚。
“没事。”刘明沣站起来半蹲在墙头上,打量了一下地面的玻璃渣,足下给力,使劲往远处一蹦。
然后刘明宣就在厨房听见又一声巨响。
急忙忙从厨房出来,就看见刘明沣脚下的地板砖碎成了块块。
刘明宣:……呵呵,这下不光得换玻璃了,还得换地板砖。
刘明沣挺尴尬的挠挠自己的头,“我没想到这砖这么不结实!”随便蹦蹦就能碎,绝对是豆腐渣工程。
刘明宣:看看墙跟地面的垂直高度,又看看窗台跟落地点的水平宽度,再看看刘明沣从头粗到尾的胳膊腿,呵呵,她就笑笑不说话。
“这怎么办啊?”刘明沣自觉理亏,很主动的想要寻求解决办法。
修啊!怎么办!
四个人找到工具开始忙活,但一直就没有get到发光的技能点,窗户是新装的塑钢窗,不是简单的换个玻璃,还要把下面的胶条换掉,而且手头上还没有合适的玻璃,但这些都不是苦难,最让人无语的是地板砖。
说起来刘明沣也是实力选手,落地点选的特别准,四块地板砖组成的十字,他的大脚丫就落在十字的中心点上,脚上的巧劲一点,地板砖很微妙的碎了四块。
刘明宣:真想拿鞭子抽他一顿。
刘明沣:我真不是故意的。
这个技术难点太高,没办法,他们只能把刘爷爷给喊过来了,刘爷爷推门进来,打眼一看,脸上肌肉抽搐,张嘴就来了一句,“你们这是要拆房子?”
刘明宣把经过一凝练,简单的描述了一下王铭同志的壮举和刘明沣同学的自由落体运动。
刘爷爷听完不说话了,抄起手边的扫把一人给了一下。
然后就抽着烟出门找人了。手上没胶条,也没地板砖,只能找人了。
“这是你们高叔。”刘爷爷提着四块地板砖给身后的人让了一根烟。
刘明宣四个先是楞了一会儿,然后齐齐点头,喊了声高叔。
刘爷爷身后那目测身高要过两米的壮汉接过烟,点点头。
刘明宣从头看到脚,心里暗暗来一句,“这姓跟人真搭。”
高叔接过刘爷爷手里的地板砖,把手里的工具包一扔,蹲下就开始干活。
刘爷爷看他们都楞在一边,从口袋了摸出十块钱,没好气的喊:“去前街玻璃店割玻璃去,要120乘88的。”
刘明沣接过钱,点点头,跑出去了。
刘明宣没事,就跑去厨房洗了几个苹果,下了壶茶叶给放在桌上。
上楼之前刘明宣还挺好奇的看了那高叔一眼,干活利索的很,就这一会儿功夫,地板砖就换好了,高叔站起来,伸脚踩踩。
然后刘明宣的注意力就顺着转移到那踩砖的脚上了,接着就嘴角一抽——这脚得穿五零码吧!
晚上,围着炕桌,众人就今天的玻璃地板砖事件进行了个总结报告,说的太正式,简单来说就是针对王铭跟刘明沣来了场批斗大会,因为破坏力巨大,侧重点被集中在刘明沣身上。
刘明沣挺憋屈,他真不是故意的,就是意外,意外懂吗?
刘明宣:呵呵,意外都是人为的。
刘爸爸最近肠胃又有点闹腾,就着特制的咸菜头喝着小米粥,带点火气的伸手给刘明沣一下子,“还说,擦个窗户都能搞出这么多事。”
刘明沣不服气的抢了一筷子刘爸爸眼前的咸菜,“不是都修好了吗?”你也不管事,听听就得了,还跟着起哄。
嘶,这咸菜真难吃。
“你找谁修的,这么快。”刘奶奶对今天这事刘爷爷的处理效率挺满意。
“还能找谁,大高个子。”这大白天的别人也都不在家啊?
刘奶奶叹口气,“现在这孩子啊,下手没个轻重。”
“你都说了是孩子,天干物燥的,脾气都大。”谁没年轻过,就他那会儿,人都吃不上饭了,不还照样打架。
刘明宣被俩人打哑谜给打迷糊了,这怎么又扯孩子身上去了?
“奶,你们说什么呢!”刘明宣本着不懂就问的认真八卦态度问了一句。
刘奶奶接过刘明沣的碗,又给盛了一碗绿豆粥,有点唏嘘的说:“高家那小子在学校里跟人打架,腿被打断了。”
校园暴力事件啊!真够狠的,腿都打断了。
“对了,他好像不是跟小沣他们一个学校?”刘奶奶突然想起来,扭头问刘爷爷。
“嗯,大高个家里有人,给找的关系,在市里的学校上,这不就是学校孩子排外吗,自己孤零零的,让人给欺负了。”刘爷爷潜移默化的给他们灌输外面都是大灰狼的思想观念。
刘明沣一直都很会忽略话头里的潜在含义,很不屑的撇撇嘴,“那是他太怂,要不能让人给欺负了。”
刘爷爷被自己孙子噎了一下,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低头接着喝自己的粥。
“出门的时候小心点好,在外面人生地不熟的,少嘚瑟点。”刘妈妈看着刘明沣这不以为然的态度就头疼,这出去了怎么办?“教练说了什么时候走没?”
刘明沣高三上学期要考试了,暑假之前队里的教练就通知说要去济南集训,就是时间还没定下来。
“下礼拜一。”刘明沣闷闷的嘟囔了一句。
刘奶奶一阵惊讶,“这么快!”“说了什么时候回来没有?”
刘明沣难得的红了眼睛,毕竟是长这么大第一次离家,心里还真有点不舒服。
“到开学前一周。”
刘奶奶被孙子要离家一个半月的消息砸的紧张的不行,整天张罗着要带着带那的,就怕自己孙子受委屈。
“都有,缺了什么再买。”刘妈妈看着刘奶奶连刘明沣常用的铺被都要塞包里时忍不住说话了。
本来她还有点伤感,被刘奶奶这么一折腾,全都烟消云散了。
出门那天,刘奶奶跟刘爷爷并头站在街角,一个理着不知道已经理了多少遍的衣领,一个沉默的抽着烟。
看着越行越远的车,刘奶奶忍不住红了眼眶,刘爷爷也扔掉了手里的烟头,僵硬的抬手挥挥。
家人的爱就像深藏地底的女儿红,随着时间的牵引越发香浓,沉默在平常,散发在不经意。
第二百零七章 猴子进村了……()
除了家里越发频繁的的座机铃声,刘明沣的离家好像没有勾连起多大的波澜,生活依旧照常的往下走。
各人忙各人的,大家都没闲着。
只有在吃饭的时候大家会不经意的扫过专属于刘明沣的位置。
在这时候,大家总会很庆幸的感谢一下科技,它可能有着这样那样的弊端,但不可否认的,它带给大家更多的是便利。
顺带提一句,拖集训的福,刘明沣终于拥有了自己人生中的第一部手机。
刘明宣很痛快的挂了刘明沣没什么实际意义只顾吐槽的电话,迈腿上了公交。
“妈,今天下课早,我先回去了。”她找了个背阴的座位,腿蹬在车轮隆起的斜坡上给刘妈妈去了通电话。
“怎么回去了?坐上车了?怎么不等我一起。”同一个世界同一个妈,刘妈妈本着世界上一万个人里只有一个是好人的原则想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刘明宣往里让让,头贴在车窗上,“不怎么了,就是困了,想回去睡觉。”
马路上突然跑出来一小孩,公交司机来个急刹,伴着司机的咒骂声,坐在前面的女生吓的喊了一声。
“怎么了?”刘妈妈急问。
“没事,有人闯红灯,司机踩刹车踩的有点猛。”刘明宣探头,看小孩没事,就轻描淡写的盖了过去。
挂了电话,刘明宣靠在椅子上,窗外的各色风景,流光般划过,打个哈欠,真的有些困了。
刚进屋,正打算补个午觉,张筱筱来了。
她理理头发,看着明显一脸兴奋的张筱筱问:“怎么了?”
张筱筱缓口气,激动的抓着她手,“咱村里进猴子了。”
刘明宣:……先是…_…||然后是⊙▽⊙进猴子了?
你在开玩笑吗?他们村又不是动物园,也没有香蕉,从哪跑来的猴子。
过了一会儿江源也来了,同样的一句话,村里进猴子了。
刘明宣真的想挠头,她上辈子是白活了吧,跟现在比起来,那日子就跟白纸一样,没一点惊喜起伏。
猴子没少见,但在自家门口的还真就没见过,她表现出了前所未有的好奇心,抓着江源问:“哪啊?猴子在哪?”
江源跟张筱筱很默契的沉默了,他们也就是听说。
为了增加点可信度,江源还很生硬的加了一句,“我看见树动了。”至于猴子,夏天树叶太多,他表示没有看到,只是一直听别人在喊,猴子,猴子。
刘明宣很生气的把俩人打发了,困顿的躺在床上,看见树动就告诉说看见猴子了,那看见水动是不得说是看见鲨鱼了。
然后第二天早上,猴子很给面子的露了下脸,顺便从他们家平房上偷了俩玉米棒子。
没等她仔细观察一下野生猴子的音容相貌,人家就矫健的跃上了门口的梧桐树,在枝叶摇摆间离开了她的视线。
站在她旁边的刘奶奶端着水盆,恨恨的骂了一句偷了自家玉米的猴子一句,“死猴崽子。”
刚开始大家还不当回事,只是看个稀奇,毕竟这不是猫狗,猴子也算是稀有动物了。但渐渐的,大家发现不对头了。
这猴子吃的不少啊!
从刘明宣家的玉米到张筱筱家的葡萄,连江奶奶种在院子里用作观赏的石榴都遭了毒手。
满街口的奶奶们也是一脸的司空见惯说着,“这猴子一天吃几顿,我家存狗食的小桶都被掏空了。”
猴子算是杂食动物,食谱跟人重合度很高,基本人能吃的,它就都能入口,而且跟以前泛滥成灾的猫比起来,这东西的灵活性上升了不是一个档次,开门,掀锅那都不在话下。
“也不知道从哪来的,这天天在村里转悠也不是回事啊!”偷吃的这都是小事就不说了,关键是怕它伤着孩子啊,那尖牙利嘴的,呲起牙来比狗都凶。
在街口王家一两岁的小女孩差点被抱上树以后,人猴之间的矛盾上升到了顶点,不少人就开始出招要把这猴子给抓起来,甚至还有几个心狠的说要直接弄死。
刘明宣:保护野生动物意识真薄弱,也不知道现在弄死个把猴子要不要关小黑屋。
但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可就难了,不管是心软的,拿沾了酒精的馒头引诱,还是心狠的,直接上耗子药,这猴子就跟提前知道了一样,一概不理。
村里没招了,只能向镇里的派出所求助了,但派出所的警察也没有抓猴子的经验啊,辗转找到了市里的动物园,由动物园的工作人员出马,拿麻醉枪麻醉。
挑了一个天晴日朗的日子,动物园的工作人员拿着麻醉枪小心翼翼的蹲守在大诚子家院里。
这猴子不太挑食,最喜欢吃的东西除了张筱筱家的葡萄,就是大诚子家的玉米,至于为什么是大诚子家的玉米。
原因有点天马行空,据传是因为品种,他们都是普通的大棒玉米,大诚子家的是优质的东北粘玉米。
然后这猴子就把大诚子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