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证明。
时间流逝,南岭的后宫妃子渐渐凋零,苓岚被聂盛琅废黜,皇后最终还是她。
“林台,”
“老奴在。”
“拟旨,云国恭贺晟帝大婚,一并送去大礼。”
林台闻言,顿了一下,“诺。”
陛下不管苓岚公主了吗,也许吧,公主殿下在自己府里,每天大吵大闹,听说是疯了;陛下对她也算不错了,去看过,也常命太医前去看诊,是苓岚公主自己做错事,以她尊贵的出生,换做任何比她聪明的人嫁去南岭,也不至于这么久什么东西都保不住,随后还因为对月贵妃施巫蛊而被抓,被废。
南岭馗京的宫中。
余下来的王淑妃乖了很多,起码楼月馨回来好几天,除了命人送礼恭贺外,她也没其它动静;刘常在是一个聪慧女子,她见楼月馨从行宫回来,还被陛下封为皇后,封后大典下月举行。
陛下这么心急,要将月贵妃晋为皇后,她这一生看来是无望了。
陪在陛下身边,看着陛下从太子一路成长,却从未被临幸,她知道。
第744章 不愿放开你的手【5】()
她知道,她的机会来了,她可以去请陛下恩准出宫。
她现在年纪大了,貌美也不比当年,可是出了宫也总比在宫里老死一辈子的好。
陛下恩准了,出宫的前一天,她去星月宫向月贵妃请辞。
不知道这位贵妃娘娘是怎么想的,都快要晋封皇后了,她只看到星月宫张灯结彩,而本来象征皇后宫殿的乾岫宫却依旧人去空空,宫里的人好似在故意将它遗忘。
楼月馨正在吃荔枝,季节的荔枝特别肥美汁多。
听到内侍禀报说,明天出宫的刘常在今天过来跟她拜别。
她记得刘常在,她容貌娇美聪慧,曾在蓝妃被杀案对她仗义直言。
她们俩没有什么真切的交情。
想了一下,“那就见吧。”
刘常在也没在殿内坐多久,楼月馨请她常常荔枝,刘常在位阶太低,估计没有能分到。
她没收,也没吃。
楼月馨笑一下,没再说什么。
过了没一会,又有内侍进来,说是陛下朝星月宫来了。
刘常在识趣,心知如果被陛下看到自己在这里,可能不高兴;楼月馨没有留她,刘常在前脚刚走,楼月馨便命澜衣去蔚庭司,让他们那里拨点荔枝去刘常在的灵阁,务必今天就送去。
一点小小的心意,她不图刘常在记得,也不在乎她记不记得,只是做人需如此;礼尚往来。
聂盛琅来的脚步匆忙。
楼月馨一见他面色就猜到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屏退左右后,她问,“怎么了,看你脸色不好。”
“月儿,你看这个。”聂盛琅将手中的一种有很深折痕的纸给她。
她平展开拿着看,有人用毛笔在上面画着井席的画像,画得很丑,还看得出来是他;写了地名,还有赎金。
“湖岛,这是一座岛,对吧。”显而易见的事。
楼月馨说的废话,聂盛琅说,“你看赎金。”
“五座城池。还要你亲自送去?知不知道他们是谁?”
聂盛琅说,“不知道。不会是江湖寻仇;寻仇的人找不到我,他们应该直接将井席杀了;我已经命刘石去查。”
“对了,你怎么确定他们一定绑走了井席,而不是故弄玄虚要骗你。”只要在江湖上混的都知道井席长什么样子,有他的画像一点不奇怪。
他从怀里拿出一个手环。
楼月馨从未见过的东西,也没在井席的身上见过。
“这是?”
“这是我母亲留下的手环,以前我收着,他进宫,你做饭给他吃的那天晚上,我在雅室中给他的。”
别的不好说,论起对母亲的情感,井席不比他少。
他们都爱母亲,冲着这点,井席被抓,多半已经是真的。
“你打算怎么办?”楼月馨坐下来,坐在聂盛琅的身边,她有一种感觉到,聂盛琅又要去做危险的事情。
“你知道的。”聂盛琅没有与她对视,只是抓着她的手,让她感受他掌心的温度。
楼月馨声音淡了下来,“我知道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危险的事情,她都不想知道。
第745章 不愿放开你的手【6】()
“换做以前,哪怕是两年前,我都不会理会井席的生死,可是现在,不太一样,我可能不能做到那么绝情。”
月儿失而复得后,他更加明白有个有血缘关系的人还一同活在世上有多重要;彼此可能不太合得来,可能一见面就冷战,可能还会打架,可是,还一同活着就好。
“不能绝情就不绝情,我楼月馨的男人,就该有情有义。”
他想不到,还能得到月儿的认可,他以为,她不会让他去做那么危险的事。
等等,她会不会答应得太快了。
“你该不会想要和我一起去?”这个可能完全成立,井席和她关系也很不一般,他们比好朋友还要好一点,偶尔又比陌生人还陌生人,他也不懂,“你不可以去,我不允许。”
冒险的事他一个人做就好。
楼月馨咯咯一笑,撇着小嘴,“谁要和你一起去,你要做那么危险的事,我还要保我的小命。”但和他握着的手从未松开。
聂盛琅不是那么细心的人,他听到楼月馨的话,心里泛起微小失落。
他知道楼月馨不是那种遇到危险就躲后面的人,话听在耳里,是不是真的没那么重要。
就是刺心。
楼月馨当做没看到他的失落,说道,“你什么时候走,我帮你准备一下。要我送你吗?”
聂盛琅说,“好。”
又说,“我们的成亲仪式,可能会延后,湖岛太远了。”
“没关系。”她对这个也不是那么看重,“那就延后,你去安排吧。”
“嗯。”
聂盛琅吻了吻她的脸颊,后是嘴巴;短暂吻别。
出了这事,他又得忙了。
几天后,他从馗京出发,身边只带了刘石和两名护卫。
湖岛在出了馗京后,从棱城码头上船,一路西行,海上有数百座岛屿,湖岛正是其中一座。
聂盛琅从未去过西边,对于湖岛的情形不太了解,要去时,临时让刘石将附近的资料都收集来,他做了一个简单的了解。
海上有三大岛屿,湖岛正是其中之一。
然其它两座座大岛都因为土壤肥沃,岛上有淡水湖,种植条件好而相继有人霸占,唯独湖岛,因为到处都是秃山,从未有人将发财地选在那里。
也从来没听人说,有人在那里定居。
船家听到他们要去那里,还多打量了他们几眼。
他们给的酬劳丰厚,远比一般搭船的人多,他又见为首的一人贵气非凡,动了恻隐之心,问道,“公子真要去湖岛?”
刘石问,“怎么了吗?”
船家说,“都说海上三大岛,湖岛就在其它两大道的中间,老朽天天摆渡,每隔一个月就从那里绕过回来;也是奇怪,按说在海里边的岛屿,山头上应该长满树木,毕竟没有人垦荒,可那里的山头常年秃着,久而久之,我们都对那里敬而远之,都认为那山不好,可能有恶灵。”
刘石几人还以为会听到什么了不得的,关于湖岛的秘闻,原来都是猜测,什么恶灵,无稽之谈罢了。
第746章 不愿放开你的手【7】()
眼看陛下上了船,走到里面去,大约是进房间里,其中一名护卫跟在陛下身后;他跟船家道了声谢,和另外一名护卫也进了船里。
船家瞧着他们的背影,管他们听进去了没,反正自己的话说到了,就算是尽了江湖道义。
还没到开船的时间,他坐在船头,哼着不着调的小曲儿。
突然,面前被一道阴影挡住,抬头瞧着,是个俏丽的公子哥,哦,她身后还站着一个坚毅的青年男子。
俏丽公子哥正是楼月馨,她一路跟在聂盛琅身后,怕跟得近被发现,都是依靠北提供的准确的地理位置,这才跟上来了。
她刚才就在附近,看着聂盛琅上了这艘船;她一定要跟着他。
等会船开了,他不想她跟着也没法子。
问了船费以后,楼月馨很爽快,让北在后面付银子,船家将银子收入怀中,很奇怪的问,“姑娘怎么也要去湖岛?”又打量了下她身后的青年人,“夫妻?”
看着不像。
“我们不是夫妻,夫妻怎么会要两间房。”楼月馨忽略他的‘也’字询问,反问,“你怎么看出我是姑娘!”她明明现在是公子打扮好嘛,船家你这么会戳穿人,你家人知道嘛。
船家嘿嘿的笑,“老朽走南闯北,什么样的人没见过,姑娘你虽做公子打扮,但是唇红齿白,声音又尖细,不是姑娘又是什么?”
船家满脸自得。
伐船是项要忍受长期孤独的活计,他不幽默点,难道要将自己闷死么。
“嘿嘿。”呵呵笑了一下,楼月馨就进去了,船家给了她房间号钥匙;她算是看出来了,船家就是一个很喜欢找话聊的话茬。
这条船一共两层,下面四个房间,上面四个房间,船上一共四个船员。
她的房间在甲板进去的第二间房,北是第三间。
甲板上,一船员过来问在甲板上的船老板,“老罗,我们什么时候开船?”在码头等了老半天,就刚刚上来六位船客。
老罗一拍大腿,吩咐,“开船。”
“可是才六位客人。”
“不怕,他们都到湖岛就下船,我们湖岛回来,盈利也差不多;再这么等下去,可能天黑都没有客人,晚上开船到处都乌黑漆漆,于我们不利。”
“好哩,马上开船。”
开船了?
感觉到船在移动,她这房间有窗户,往外看去,已经开船了。
她又在房间里坐了很久,等到天差不多黑了。
船家来说开饭时才出去,走道上,刘石看到前面有个熟悉的背影。
贵妃娘娘吗,他的眼力如果没出错,那就是了;再看到从某一个房间走出来的,毫无躲避行为直面他的男子。
北。
刘石快步上去,北挡在他面前,楼月馨对身后发生的有所感觉,不过没有回头。
“你竟然不拦着贵妃。”刘石压低声音。
不能暴露身份。
“刘石你错了,阁主是我的主子,主子要做什么,做属下的只能答允,用尽生命相护,怎能挡住主子。”
第747章 不愿放开你的手【8】()
北同样压低声音说。
他不想让楼月馨听到。
用尽生命,这样的话收在心里就好,让阁主听到,她可能不会太高兴。
阁主不喜欢有人愿意随时为她舍弃生命。
“你家庄主还不知道这件事,你就不想着先去禀告?”北轻描淡写,指出事实。
刘石的陛下还不知道这件事,将他挡在这里,跟他置气有什么用。
“哼,我回头再跟你算账。”刘石上了楼梯,去楼上。
陛下如果出海,喜欢住在船体的二楼,他下楼是来拿饭菜的,没想到会看到贵妃娘娘;他上去后,另派了一人下来拿饭。
也不知道他怎么和聂盛琅说的,不消片刻,他快步下了楼梯;恰好看到楼月馨端着放饭菜的盘子在走道上,两份,正在一间房间外面站着,巧笑倩兮。
他顿时什么火气都没了。
默默走下楼梯,没了火气之后,他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楼月馨说道,“推门。”他就推门,让楼月馨先进去,他在后面没看到,前面的楼月馨笑得似狡猾的狐狸。
还可调教的男人。
恩,不错。
将门反手关上,楼月馨已经将饭菜放到桌上,房间里只有一把椅子,桌子靠着床,她坐在床上,将椅子让出来。
“坐呀,站着干嘛,我又没请你表演;吃饭。”她就好像一直同行一般,熟稔的招呼着。
聂盛琅走到椅子前坐下,他想到他要说什么了,“你,”她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楼月馨拦住他要出口的话,“先什么也别说,吃饭,古语有言,食不言。”
一顿饭,默默的吃。
吃完后,楼月馨收盘子出去。
随后又回来。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将门关上,她第一句话就是这句。
“你觉得我是女人,我不该陪你受苦,跋山涉水,不应该陪着你冒死亡的风险;聂盛琅,我是该说你心疼我,还是你将我当成外人,和其她女人没有两样的外人!当初在一起时,我曾说过不管发生什么,共同面对,你也答应了,认可了;去年,你率兵亲征吐蕃,不让我跟着,连什么时候出征都没让我知道,我们分开了八个月零三天,这个数字我不知道你知不知道,我记着。”
“现在井席被绑,你依然选择将我留在馗京,如果不是因为我们成亲的日期将近,你是不是也不打算告诉我实情,带着这么几个人就去救人?呵,”说着说着,楼月馨哭了起来,“聂盛琅,你还打算让我等多久,等疯你吗;如果你成长的人生我都没有经历,我算什么站在你身边的女人,我怎么担待得起。”
楼月馨说的每一字,每一句,听进聂盛琅的脑海,砸进聂盛琅的心里,他站起来抱住她,她的眼泪慢慢浸透聂盛琅的衣服,砸进聂盛琅的心里。
楼月馨的哭诉没有停止,她头埋进聂盛琅的肩膀,哽咽着,还不忘记将脑子里想的如竹筒倒豆子一样倒出来,“你就只想怎么做一个好男人,你想过我吗。”
第748章 不愿放开你的手【9】()
“你是我爱的男人,有事情,大家一起承担,你怎么能总是自己承担着。”
聂盛琅无奈的说,“我习惯了。”
他没谈过恋爱,从不知道哄女人该怎么做。
如果现在是一个爱情熟手,他不会想要跟女人争辩,他只会说‘好,以后不会了。’
聂盛琅的话无疑将楼月馨的委屈再次勾起。
他怎么就这么不知变通。
楼月馨哭得更厉害。
“呜呜,呜呜呜。”
聂盛琅拍拍她的肩,安抚。
上一次楼月馨哭是什么时候?他忘了,隐约中好像是哭过。
他是怎么安抚的?当时,不记得了。
哭了好久,他都没有出声安慰,楼月馨哭不下去了,抬着泪眼朦胧的脸问他,“你为什么不安慰我?”
问女人为什么能这么理直气壮,因为是女人。
聂盛琅看着她哭泣的样子,心都揪起来,反应理所当然慢半拍,楼月馨不满,“你在想什么,我在这里你竟然发呆,你不喜欢我了。”
话题越扯越远,聂盛琅一个头两个大。
这就是她说的他们那里的恋爱吗。
“月儿,这就是你们那里说的恋爱吗?”聂盛琅问。
楼月馨不哭了,刚刚算是实地模拟,“没错,相处过有什么感受,是不是很有趣?”
反正她觉得现代爱情相处法则超好玩的,女生一哭二闹三上吊,男生就得想出无数的法子,浑身的解数,“以后我们就常常模拟好不好?”她想多玩玩。
女王的待遇。
聂盛琅连忙举白旗,说道,“不用了,你正常的时候就挺好的。”
“你的意思是说我哭就不正常?”怎么说话的。
楼月馨要生气了。
“不是,”他否认,“你哭起来我会心疼。”
她甜蜜的同时在想,这男人情话说得这么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