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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求他芬兰,我去就是了。”
花芝冷哼一声,不就是陪着喝酒吗,又不是没有喝过,再说了些古代人都是装逼吹天,说什么酒量冲天的话,不都是喝几度的米酒嘛!
花芝冷冷气宇轩昂的盯着那壮汉,完力的攻击她那不屑。
“呵,小丫头今天晚上可不要忘了自己要干什么?”
壮汉斥责道,涂抹星子飞溅,真是难闻的味道。
等等,这人怎么这么像一个人呢,好似是在哪里见过,花芝屏神儿回忆,虽然印象太深刻,可有一种很是熟悉的感觉,嗜酒如命,脖子上有一道疤痕,前额光角。
“舅舅?你是我舅舅对不对?”
花芝咋咋呼呼的喊了出来,这人不就是那日与那妖艳的老女人过招的舅舅吗?
之后因为夜里漆黑一片,只是很朦胧的知道一些,但现在种种征象都证明这个人就是自己的舅舅,
“什么?”
壮汉转过凶残的面孔,盯着花芝看,有些纳闷。
“舅舅,我整容了,哎呀,不是整容,说不清,你看看我,现在脸上也没有红血丝了,皮肤已经保养的白白净净了,我是花芝,清河村老崔家的花芝,”
壮汉凶猛的眼神逐渐回归了温柔,怔在了原地:“你是花芝,崔花芝?清河村的?”
再三确认下,的确是,这骨骼,这水灵灵的眼睛,跟当年自己的亲妹妹还真是像极了。
随即,他别过脸冷语:“我不认识你,你到底在说什么?我没有外甥女。”
想起那日他为了夺得地窖中的宝物,竟然黑了心窍把几个人给推了下去,原以为外甥女几个人都死了,却没有想到真的活着。
这样的罪孽,他当然不愿意承认。
“你记起来了对不对,认得我了。”
花芝也跟着转了过去,看到这个身材魁梧高大的舅舅,可真是暖心啊,那日晚上他也并没有要把自己给推下地窖,看来对唯一的外甥女还是有感情的。
“当时是我不对花儿,你不要怪罪舅舅,”
壮汉腼了下来,一个长得如此可爱娇小的外神女认自己,心也能化了。
在后焦虑担忧心尖儿都快要奔出来的芬兰终于疏松了一口气,拍了拍心脏缓和了下来,心中直念:我的个小祖宗,今天幸运指数高达百分百。
壮汉身后的几个随从也絮絮叨叨半天,没有想到杀人如魔干尽天下坏事无恶不及的壮汉竟然有这么个如花的外神女,因此连连贺喜:“恭喜头儿,今天可得好好庆祝庆祝。”
看两个人都彼此相认了,段南也掌掴发挥主人的身份了:“各位好汉大家客堂里请,一会儿好酒好肉吃一顿,这等喜事儿该庆祝庆祝。”
几个人陆陆续续跟着段南进了后堂。
有这么个顶天立地的舅舅,花芝的心也有了底气,本以为要见阎王了,却没有想到见到了自己的亲人。
壮汉捋捋胡子,随段南去,花芝也紧随其旁。
“舅舅,你怎么谋了这么个差事?不错啊。”
花芝嘚瑟的问道,上次那件事情她是不太介意,一方恶霸,长得五大六粗,现在又混了个官儿当,自己这舅舅也是可以的可以的。
“小姑娘家家问这些做什么?你呢,又是怎么上的山,这地方不安宁,明儿快快离去。”
壮汉语气温厚,粗糙中夹杂着对外甥女女的喜爱,
“哦,别说这个了舅舅,这么多人呢!”
花芝小声碎喃,周围这么多人,舅舅还真是个直性子,也不知道撞了什么运谋得这样的差事。
壮汉点点头,几个人随行到了一间客厅里。
芬兰好酒好茶的备着,急的烧火爆炒了两三叠花生米。
只听客厅叮叮咣咣,撞杯声,喝水声,大汉划拳声,好生热闹,
花芝自请之下,芬兰给倒了一小杯,她捧起杯子与站向各位兄弟:“大家辛苦了,小妹妹先干为敬,”
“客气了,你是头儿的外甥女,怎么能自称小妹妹呢,是个小孩子嘛。”
“哈哈哈,就是就是,小孩子哪里能喝酒呢。”
“对啊对啊,这孩子你看,真是性…情中人,女中豪杰啊!”
这几个壮汉互相撑起了喧头,嗓门洪亮夸雷好生热闹。
这种感觉还真是不错,尽管知道是虚幻的,沾了舅舅的光,可心里也是美滋滋的。
“花儿,你出去玩儿吧,我们有要事商量。”
壮汉对花芝说,整个房间里氛围缓了下来。
什么?玩儿,我都结婚了,还玩儿,这话被高大威猛的舅舅说出来还真是逗。
花芝摇摇头,对众人恬然一笑出去了。
出了院子,往东边的房间走去,这会儿没有看到小漾,难道是段南为了保护媳妇金屋藏娇?
第150章五千万两银子()
小漾这傻姑娘还真是藏的住,半会儿了没有动静,可别在屋子里给闷坏了。
花芝去了段南的房间,长呼口气进去了。
撇撇嘴,屋子里静悄悄的,“小漾,你在哪里?小漾!”
四处无人,花芝颦眉嘴里嘟囔道:“跟我玩儿躲猫猫呢?还真是童心未泯。”
没有人回应!
“不会吧?小漾!”
这丫不会被藏在什么水缸里给灌的没气儿了吧!
花芝肺气上逆,还真是有些害怕恐惧。
在房间里翻起来,撩开了水缸,进到卧房拉扯开被子,然而并没有人。
整个房间能藏人的地儿都袒。露出来了,根本没有人。
她急匆匆的冲出去,每个房间里都叫喊着。
无人应和!
花芝的声音很大,简直震慑了整个院落,段南闻声而来,攥住花芝的胳膊到一旁:“你干嘛呢?”
不耐烦嫌弃的瞅着她。
“你才干嘛,小漾呢?我怎么不见她了。”
花芝狠狠的甩开他的胳膊,这人简直莫名其妙,自己的未婚妻,他不心疼不照看着,有意思吗?
“小漾下山了。”
段南讳莫如深,挥了挥袖子。
怎么可能,刚才并没有看到有马车上山啊,难道一个弱女子能自己跑下山不成?
“骗谁呢?怎么可能?”
花芝不相信,段南今天的神色行为的确是有些怪异,可又说不出来哪里怪。
“放心吧,我知道你想什么,我的贴身亲信护送下去的,这会儿估计已经走了三成的路程。”
段南不耐烦的回道,说罢转身进屋。
“哎,你到底什么意思啊?干嘛这么着急送人,难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花芝上前几步,拽住他问道,墨黑色的瞳孔里,储存着淡淡的忧伤,还带了些许的愤怨,但更多的是杀气与阴冷。
这个男人,今天是怎么了?从来没有捕捉到过的,这个闲情逸致的男子,眼神忽而有些幽冷。
被这样的冷气给逼退,花芝只能放下了手,不再说什么。
完罢,段南头也不回的进了屋子里。
喧闹的房间里依旧喧闹,舅舅那几个人依然是酒浓正烈,看样子是好菜好肉的伺候着。
花芝凝思过神,耳根觉得火辣。辣的疼,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右眼皮儿也是砰砰砰的跳,好似发生了什么。
她抹了抹额头的汗,发觉到自己在烈日底下晒着,还是紧儿的进了屋子里歇会儿。
屁股刚着地,耳畔传来雄哄高亢的怒吼声:“别怪我不客气了。”
只听噼里啪啦接连几声脆响,怒吼声越来越大。
天哪,果不其然,右眼皮儿跳一天了,坏事还是来临了。
麻溜的过去一看究竟,威猛高大的舅舅正把一炳长刀架在了段南的脖子上。
这是要让自己岔气啊,花芝嘶喈喊:“舅舅,你这是干嘛?”
壮汉看到是花芝,凶狠的眼神回了几道光:“花儿,你别管,这小子敬酒不吃吃罚酒,不给兄弟们一跳活路,我只能杀了他。”
什么?杀人,简直不敢想象这样残暴的事情发生在自己面前会造成多大的心理阴影。
花芝急得跺脚,再怎么说,这壮汉还是对外甥女很亲的,刀口已经滑进了脖颈,再往前一点,这段南小子还怎么活命啊,脖子可是命门。
“不是,舅舅,有话好好说嘛,生命诚可贵啊,先放下刀。”
斑驳的血迹在刀口下闪烁,倘若再往深的一厘,白暂的颅骨就要一削而尽。
而段南神色晦深,没有一丝的恐惧感,至少看上去像个烈士一样视死如归的模样。
摆脱,要不要来这么一副欠揍的表情,这家伙,平时看上去也是温文尔雅,没想到生死关头还是个硬汉。
壮汉冷哼一声,“臭小子,看在花儿的份上再问你一遍,五千两银子,乖乖的送来就放了你的软香未婚妻,要不然,哼~,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还拿小漾当抢手?“别呀舅舅,小”
段南即刻头颈向前一伸,更加深入的抹进了刀口里。
这哥们儿今天是杠上了?还真玩命啊,生命只有一次,要不要玩的这么大,不就是五千两吗?凭借他段府的家底,这根本不算什么。
“呵呵,想死?这还不容易?”
壮汉眼神刺棱。
这么玄的行为,一不小心也得给挂了,花芝眼睛不灵不灵一转,去后搂上了壮汉的腰,腰足足有两尺宽,两手环抱起来揽不完。
她使尽浑身的力气,扯着壮汉的腰身往后拖,拖不动,她又转移到了小腿底部,这下可方便多了。
“舅舅,你把刀取下来,人命关天啊。”
花芝呲牙咧嘴,还是先阻断这种危险的姿势比较好。
“哎呀,花儿,你放开我,这事儿跟你没有关系。”
壮汉拖着腿挣扎。
芬兰把湿手在围裙上抹了抹,一进门看到这一幕,慌的把手抓上了刀口,对着壮汉嘶哑如归:“你这是干什么?要杀少爷先杀我。”
说罢,眼眶里泪水如泉一涌而出,泪痕满满,哭花了原本淡淡的妆容。
“贱妇,走开。”
身后有个年轻的小伙子踢了她一脚,痞气的嗤之以鼻,
“舅舅,先放下刀嘛,咱们好好说话,不就是五千两吗,好说好说,一万两都没有问题。”
花芝眼看着那刀片亮闪了眼睛,也扒起来抓刀。
“哎呀,你这孩子。”
眼看着花芝的手紧握着刀片,血水哗啦哗啦的流淌了下来。
壮汉还是把刀甩了下来,慌忙去握自己的外甥女。
花芝舒了一口气,吊着手掌缩了缩身子,总算有点用。
“花芝,你没事吧,芬兰,快去取纱布和药粉。”
段南狠狠的瞪了这些男人一眼,也握着花芝的手。
芬兰擦了擦泪痕,紧赶着跑了出去。
“没事,没事什么?你个铁公鸡,为了那么一点而钱,至于吗,让人受苦受罪,你知不知道,刚刚就一秒,你的小命儿就没了。”
花芝噘嘴,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段南苦笑:“都这个时候了还开玩笑,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
壮汉立在一旁,拽着段南的胳膊冷斥道:“小子,还是我说的,五千两银子,一个子儿都不能少。”
段南舔了舔嘴唇,依旧一副不冷不热的样子:“好,明天上山来取。”
“别呀,南山破庙,今夜丑时,你可不要玩儿阴的,不然”
壮汉甩了甩手中的刀,霸气侧漏。
“好!”
淡淡的一个回答。
花芝的心也隐隐的有些忐忑,铁公鸡瞬间善心大发了?
只是眼下是两帮人的交易,也不便说什么。
芬兰提着个木头楔子进来,拉开取出了几个小药包,擦了擦花芝手上的血渍,撒了些许淡黄色的粉末。
只听渍渍渍的渗透声儿,如同针锥刺心般的尖锐。
“花芝姑娘,忍着点儿。”
芬兰给包扎了个白色布条,又换了一支药去了少爷段南跟前。
凝然间,凄冷弱霜的眸子,语气恬娇道:“少爷,你的脖子,我给你上药吧!”
“嗯好。”
段南淡淡一语,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芬兰小心小心翼翼的去涂抹药。
壮汉勒令一声,几个年轻人迎风出了门,逆风传来的,是阵阵汗臭味。
“咔咔咔。”
花芝抹了一把鼻子,作呕状。
“花儿,你先出来,”
壮汉在门口叫道。
花芝与段南对视一眼,跟着出去了。
在院子外的树底下,壮汉愧疚的看着花芝,“花儿,是舅舅的错,舅舅让你受罪了。”
“没事舅舅,不过你们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怎么前几分钟还相处的很融洽,到这一秒就立马翻脸了?”
花芝的脸上写满了疑惑。
“这和你没有关系,你不要知道这些,今天下午快些下山去,待在小村子里最好了,外面人心险恶,小姑娘容易受到伤害。”
壮汉倒是柔情,比刚才那副凶狠样子看上去顺眼多了,作为这个身体的主人花芝的亲舅舅,倒是给了亲人的感觉,很有保护感。
“不是,我一无所知对于你们的事情,要不你也本本分分的回去吧跟我回清河村,咱们种田去好不好。”
花芝想要拯救在村民眼里万恶不赦的舅舅,再这样下去,每天干着杀头的活儿,有多少条命啊。
“是啊,清河村,回不去了,”
壮汉望天感叹,大概是回忆过去的种种罪行。
院子外的那几个年轻人焦虑的等待着,壮汉也不多语,只是再三嘱咐远离段南,赶紧下山去。
还没有了解清楚这些事情,壮汉已经背身跟着那些人快步远离院子外的小路上。
怎么说的那么玄乎?本来以为运气好谋了个官职,现在好了,又落魄为杀身成仁无恶不赦的江湖痞子。
花芝重重的叹了一口气,今儿晚上两方还有一次接触,真希望这次舅舅可以彻底的逃远,远离这江安城,别生出这么多事端了。
眼看着芬兰提着楔子盒出来,花芝也紧跟着进了屋子里,
段南正窝在床榻上,后脑勺垫了个软绵绵的枕头。
花芝闷闷的过去,自顾自的坐在了旁边的高凳上。
第151章后山破庙()
“今晚你一个人去交易?”
她说的是丑时与小舅舅的交易,
段南眼神凌乱,冷傲十足,深色的眸子丝毫没有动弹,“不去,谁也不去,”
不是吧?这家伙到底想干什么,是苦肉计还是设计了埋伏?
“什么意思?有诈?”从这凌厉的眼神来看,看来是确定无疑。
段南两手抱着脖子,用力的撑着不让b包扎的伤口给裂开,
“这厮兴风作浪,杀人放火烧山无恶不作,我岂会被他给牵着鼻子走?今晚就是他的死期,也算为名除害了,”
声风沥气,话语间都是满满的自信。
可是最起码这是自己的舅舅啊,从对原主的细心体贴呵护下,她知道虽然这个看上去凶狠狠的壮汉虽然长的蛮吓人的,可也不能眼巴巴的看着他送死啊!
“不行,他是我舅舅,你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放过他,给他一条生路。”
花芝怏怏的请求道,
“别说了,让我歇会儿,我头疼?”
段南满满的不耐烦,说罢眼神转离到了别处,不再理会花芝,一只手握在了伤痕口,露出痛苦的表情。
还是出去吧,看样子段南也伤的不轻,还是不要烦他了。
花芝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