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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漾的面前呈现的是一具裸上身的男子,仔细擦了擦眼睛去看,是刘湘南,她摸了摸后脑勺,这是什么混账的事情?简直郁闷!
段南闻声儿跑了过去,呲牙咧嘴也是不知如何是好,“哦,刘兄是很怜香惜玉这么个如花似玉的表妹在外游荡,你二人倒是在屋内把手言欢,日子过得很是舒服啊。”
花芝一听这阴阳怪气的话,也紧赶着追了过去,哎呀,差点能够把人给雷死。
她抓狂对刘湘南道:“不是叫你穿好衣服吗?怎么还是这样?”
刘湘南也面色泛红,心道:今天完成了这样艰苦的任务,睡意浓的很,哪里还有劲儿起来,索性爬在床上就睡了。
小漾目瞪口呆,段南捂着她的眼睛移开了房门,“别看,我不允许!”
小漾水光涟漪,两颗葡萄紫的眼珠子上下打量着身旁的人,心里默默的回念着,这人说的是什么意思?
她还记得她脑袋胀的发麻,却有个舒服的棉毛巾贴在了额头上,被子暖和温馨,然后自己贪恋着这样的舒服就睡着了
是身前的这个人为自己做的吗?
第128她许配给别人了()
小漾两臂抱着身子,只是心间甜甜的,一种幸福感由起而生。
忽的,眼前一片漆黑,歪歪斜斜的倒了下去,段南揽在她的腰间,一把抱了起来。
他神情慌张,目光定格在楼梯口,抱着小漾上去了。
刘湘南也不说话,只是一卧瘫在了床上,今天下午虽然没有干活,可这样的负重的确也是以前没有的,就连两人第一次也不是这样的。
花芝受到了摧残,现在看到回家的小漾,心底儿里那块沉石也放了下来,看着面前的刘湘南,晕晕乎乎的也眯上了眼睛。
呵!还真是一点也不在意,幸亏自己的是男人,吃亏的也不是自家的。
这么一想,花芝还算释怀。
看段南方才那股火焰的气丈,看来相公说的是没有错了,他fi的确很在意小漾,只是眼下还不是告知的时机,要确定小漾也喜欢这个帅帅的痞子一样的未婚夫才可以,要玩儿就要玩儿大的。
花芝运筹帷幄,脑海里已经奔出来一个绝妙的想法。
花芝紧急的烧了一锅热水,看小漾的症状,是因为受凉感冒无疑。
那天在竹林里瞎转悠时,发现地皮上蒲公英植被多的很,倒是可以采摘来治疗风寒。
她提起篓子出了门,想着采挖一些,煮了给泡着喝,
屋前泥泞满地,偶的有车轴子,稀疏的人踩过的印儿。
这个时代也并没有什么皮鞋雨鞋之类的鞋子,一双鞋子四季通用,花芝屏住气儿,呼通呼通的跳下了泥坑儿里,费力的出了院子,
过了大概有半个时辰,花芝才提溜着篮子回了家,裤腿上已经是泥土不分,每走一步,水啧咕噜咕噜的在裤腿里翻滚。
因为中途又来了一场小雨,花芝走的匆忙,头发脸上的汗液已经模糊了,她抹了一把脸上的水啧,继续在泥堆里,竹林下寻觅着蒲公英的踪迹。
半个钟头,,才挖了小半篓子,估计也够了,她才得以放弃回了家,
刚进门,她就昏昏沉沉的瘫在了地板上,
连呼了几口气,去了灶房。
在灶房门外,隐隐约约的有一股生姜的味道弥来,
花芝放下了蒲公英,去掀开了锅盖,有几只生姜葱白在锅里翻腾,香味浓烈而炽热。
这是?对啊,生姜和葱白也可以去寒,自己怎么忘了?
她想着上楼去看看小漾的情况,于是舀了一碗准备端上楼,却迎面碰上了段南,
“小漾怎么样了?锅里的生姜是你煮的吧,我看已经煮开了,所以给她盛了一碗上来,”
花芝头发湿漉,脖颈上还是雪片的雨珠,段南看她这般光景像是着了凉,诧异的问道:“你去哪里了?”
“去挖了些蒲公英,可以煮了给小漾洗一洗,驱寒泄火,她这几天跟我受苦了。”
段南听看她湿漉漉的样子,也是有些同情,看来花芝对她这傻表妹还真是上心,也是个重情重义的女子。
于是接过了姜水,“你去擦一擦吧,我去喂她喝。”
“有劳了,你等会下楼来,我有件事情跟你说。”
花芝淡淡的说道,看上去眉语之间愁云惨雾。
段南想着什么事情啊,感觉很是严肃的样子,
只是眼下还是喂了这傻姑娘去喝姜水,暖暖身子才好。
“嗯,好。”
段南转身上去,吹了吹这姜水,唤醒迷糊的小漾,小漾轻咳了两声,眯着眼睛喝下了姜水。
段南刚扶着她躺下,一股脑儿的水液喷了出来。
正好射击在段南上衣,银白的外衣上,手掌大的一块褐色格外的显眼。
段南是既气又恼又怨,气势汹汹的盯了这傻丫一眼:“哥今天为了你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就这样还嫌弃我的衣服,你看看你的产出,也是够强的。”
这可怎么办?好不容易刚换的衣服,没穿一会儿就弄脏了。
段南也懒得拨拉拨啦,让他穿污秽的衣服,倒不如让他去死,
噼里啪啦,段南挠挠脖子,浑身痒痒,索性把外衣给脱了,
这下整个人才神清气爽了很多,看着熟睡的小漾,贴近了给她抹了抹头发。
“哎,你干嘛,段南,你个流氓!”
花芝高呼道,冲进去揪着他的耳朵往下走。
段南脑子还在懵逼状态,不就是给她擦了擦汗嘛,怎么就成了渣男了?这也太冤屈了。
“说,你是不是图谋不轨很久了,趁我们不备然后伸出你的猪爪子手对吧?”
花芝没有给他解释的机会,一路上拖着下了楼,
段南撩开了这个拧巴的手,握了握才缓了过来。
“哎呀,你搞错了,我在给她擦汗。”
“擦汗?”
花芝绕着段南打量了一圈,满脸的鄙视和怀疑,恶怼了他一眼道:“擦汗需要脱了衣服吗?你别不承认了,我早就知道你喜欢小漾,今天我就是要跟你说清楚的。”
花芝气焰嚣张,拉过来椅子跨腿坐了上去。
段南长叹气,虽然自己已经明确的发现的确是喜欢上这个小漾了,可她始终是个傻姑娘,要他堂堂一名阔少趁认喜欢上个傻子,当然不会这么容易。
“谁告诉你我喜欢她的?拜托了刘夫人,她可是个傻子,我怎么会喜欢上傻子呢?”
花芝也是哑语,呵,嘴硬,有你软绵绵的时候。
暴击来一通!
“段南,我现在要说了,你可悠着哈,”
“到底怎么回事啊?是关于你表妹的?”
段南听花芝这样叽叽歪歪的,当真是心急,看样子哇他了。
“行了,今天我就跟你说实话,我看你对我表妹小漾有心,但是不幸的是她已经订了婚,而且两家的人都已经见过面儿了,都很满意,那位小哥儿也是长得仪表堂堂,身体壮士,精心的呵护我表妹,处处是顺着她,他两儿也情投意合,早就好了一阵子了,不然怎么处处看你不顺眼呢?还不是因为心里有了别人?”
花芝一番话下来,眼角处却也显示着有些心虚,因此顺便倒了一杯茶水掩饰:“哎呀,跟你讲这么多干什么?反正你也不会喜欢我这傻妹妹,她生的水灵,皮肤晶莹剔透有光泽,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是富家小姐仰视呢,因此追的人也多,当然高攀不上你了。”
段南腿脚一软,脑子里犯了空,已经订了人家?可自己又何曾不是,他抓了抓额头的虚汗。
花芝又给递过去一杯水,他漫无目的,一饮而尽,咕噜一口咽了下去。
“对了,我记得你也订了有名的望族潘府的二小姐是吧?听说那个姑娘也叫小漾,还真是巧啊!”
花芝追打一棒,让你这个傻子彻底犯晕。
段南戚戚的从椅子上起来,这的确也是一件难事儿,潘府为望族,早先就定了娃娃亲,是不能毁约了,可这傻姑娘虽然疯言疯语,脾气暴躁,但着实是自己心尖儿的疼爱,
该如何是好?
段南想回家去静一静,他两眼空茫茫的,盖了草帽与花芝道别。
“先走一步,明日再来拜访。”
“不送哈,拜拜。”
花芝拨了拨发丝儿,满心欢喜,有倒了一杯水喝,
咕噜咕噜的给呛到了,哼,兴许是段南在路上骂自己呢?还真是费劲啊为了这两人的事情。
花芝想着怎么这会儿没有了相公的影儿,于是开了卧房的门去看,果不其然,他可还真是,身体一点也不结实,不就是半天嘛,至于睡得这么死,家里来了人走了人他是压根不管了。
罢了罢了,随他睡吧,谁让是为自己贡献付出导致入不敷出呢?
花芝摇了摇头,感觉可耻,于是去灶房里去盛姜汤,
刚才听段南说小漾把姜水给吐了出来,看来还得再喝一些,花芝在锅顶上轻轻舀了那些精华部分,笑逐颜开的上了楼。
第129我来洗碗()
小漾额头上顶了个白色毛巾,被褥倒是给捣腾下来一片。
花芝匆忙进了屋子里,把碗放在别处,去把拖拉下来的被子给盖了上去。
她取下毛巾,抹了抹小漾的额头感受了两下,已经好多了,烧也退了下去。
看来段南照顾的还不错嘛,今儿飞非得让你小子痛苦一晚上不可,
花芝嘴角发出一抹笑,看来男人都是这样,不逼他一把,死活嘴都撬不开。
忽而小漾的身子动弹了两下,捂着嘴巴咳嗽起来,她睁开了眼睛四处瞅了瞅,把目光聚集在了花芝的脸上。
“他已经回去了。”
小漾脸色灰沉,眼底有了些失落感。
聪明的花芝呵呵一一笑,拖着小漾的脊背让她起来,靠在了后墙上。
“什么时候走的?”
小漾舔舔嘴唇,余光瞥向了窗外,很快就收了回来。
“怎么,这么想让他留着啊?刚刚回去,额头上敷的毛巾被子都是他给你盖的,待在床边守了好几个小时,硬是撑着眼皮儿怕你们醒来,还有这姜汤,也是他煮的,天色已晚,我就让他先回去了。”
花芝淡淡的说道,把姜汤碗给掫了过来,盛了一勺在嘴里吹了吹,递到了小漾的嘴边。
“花芝,我不想喝,让我一个人静一静好吗?”
小漾别过脸去,面容憔悴,这场大雨给了这个体寒的姑娘重重的一击。
记得从前来了大姨妈,她疼痛难耐,一个人就会在床上打滚,爸爸出去做生意,母亲又早早的离开了人世,她不想去麻烦家里的阿姨,因此只是一个人忍受着这种悲切。
而现在,又莫名其妙的冒出来一个男人,莫名其妙的对自己这么好,别人穿越过来直接就是夫人妻子了,也不用担心这些个择夫的艰难事情。
现在可好了,车夫是对自己很好,自己的心似乎也依偎了他,但身为潘府的二小姐,婚姻之事已然自己做不了主,心里正犯困犯恼的很。
花芝看她心里不开心,忽然灵机一动,有了些许的法子。
“你是我的小呀小苹果,怎么爱你都不嫌多,”
花芝即兴打拍,很是欢快的唱了起来,
小漾捂着耳朵不听,满脸呃,不情愿。
“好了,你不喜欢小苹果,那我来个装逼的,我就喜欢双截棍,呼呼哈嘿,快使用双截棍,嘿哈”
小漾索性直接把头埋进了被窝里,现在脑子嗡嗡响,不管这歌曲有多么的欢快,都是噪音啊噪音啊花芝,“耳朵受到了一万点暴击,花芝,你这是干嘛?”
花芝嘟浓着嘴巴,“还不想听,在这么封闭的古代,你想听除了我还没有第二个人会呢!”
她知道小漾心情不好,可一个人生病了本来情绪就容易激动,越是这样闷着,越是会憋出病来,到时候病情加重了受罪的也是自己的身子啊。
小漾心里烦闷的很,过去现在的伤心事情都涌入了脑海里,她知道花芝为了自己好,可现在她需要理一理,在床上躺的这段时间给自己一个缓和的机会。
花芝看她瞒头不语,也静悄悄了下来,安慰道:“小漾,你啊心里有啥事别憋着,我一直都是你的姐妹花金牌搭档。”
她悄悄的出了门,留下一个空间给小漾,
又过了一些时辰,花芝熬了些甜粥,唤醒了刘湘南吃了一些,又强拖着小漾喝了一些,她才安然的睡去了。
今儿小漾异常的安静,身子是好了很多,可蒙住被子不愿意与人说话,花芝也没有多留,下了楼自己才有时间吃一些,
刘湘南一连睡了几个小时,头脑发胀,起来吃了一碗粥就闲了下来,
尽管已经到了睡觉的时辰,可丝毫是没有睡意了,因此取了一本书捧在手里看。
花芝看他游荡好闲无所事事,倒不如安排个活儿去。
“相公,我记得你洗过碗对吧。”
花芝嘴角上扬,颇为邪魅的瞅向刘湘南,
刘湘南的确是洗过,只因那时花芝外出不在家,而刘婶儿又生病了,姑丈出去做工,没有办法,他就在灶房里噼里啪啦的倒腾碗,之后还摔了几个碟子。
这件事情在心里可是留下了个大阴影,手指漫进油水里那一刻,腻歪滑稽,手指都给麻痹了,从此宁愿是留着也不愿意洗了。
“额,对,不过我已经金盆洗手了,往事以为过眼云烟。”
刘湘南颇为自豪镇定的回答,
呵!金盆洗手?这种迂腐的话才不会信,自己说来劝慰自己就好。
花芝跑去他的身边,一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甚是亲昵娇滴滴语:“相公,我今天很累,还不是因为你,你怎么一点都不懂的怜香惜玉啊。”
刘湘南耳根泛红,怜笑一语:“娘子,我真的不行的,难道你愿意我把碗筷都给摔了啊?那咱们可是入不敷出啊!”
呵,美人心计不管用,好你个刘湘南,把自己的女人当做什么玩意儿了,生龙活虎的折腾了一下午,自己倒好,捧个闲书盖在脸上养神了,天底下哪里有这么好的事情。
花芝脸色转怒,推促了他的肩膀一把,“好你个刘湘南,自从嫁给你后,我是当牛做马,享了一天福了吗?你倒好,我伺候吃好喝好了,你就这么气我的吗?不就是洗个碗吗?你不愿意,不愿意我去,明天你也不要吃饭了。”
一通谩吼,也是说到了花芝的心坎里,瞧瞧人家段南,照顾小漾是寸步不离,捧在心尖儿照料,细心体贴,不自觉的眼眶就湿润了。
刘湘南撸下了书本也不说话了,这一年多来点娘子的确是跟着自己受了苦。
刘湘南抱抱花芝,两指抹了抹她眼角的泪水,“娘子,我去,以后只要我在,我就给你洗碗好不好?你一天做饭这么辛苦,我还气你,真是不应该。”
刘湘南拉着她的手坐在了椅子上,把它挽在手里轻抚,果然断断续续的有些手茧,
“娘子,这是怎么回事?”
刘湘南想起前些日子娘子的手还柔滑白嫩,今天才注意到她手掌粗糙,好似是伤口未满愈合的状态。
花芝抽泣了两下鼻涕,默着脸道:“你没有看见今天上午我在砍竹条啊,一不小心就给划破了,我用水冲了冲,不流血了也就没有管。”
刘湘南的面色诲深,莫名的心底沉重起来,
他紧紧的挽着她的手,语重心长道:“你先在屋子里呆着,我洗了碗给烧一锅水,今天给你焚香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