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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遛马!”
刘湘南恬然一语,没有说别的就出了院子。
花芝昨儿晚上跟刘婶儿说了这马的来源,可那神奇的经历说了也没有人愿意相信,便称是救了人命别人送的。
这理由!刘婶儿也只是嘿嘿笑了笑。
看来刘湘南已经知道了这是自己的私有财产,所以就这么理所当然的给喂草拉出去溜了。
花芝也觉得可笑,从昨儿开始,她已经看出了相公对这匹马是上心的很,默默的做了这么多事情。
花芝进了屋子,也只有刘婶儿一个人坐在桌前吃着窝窝头,闻花芝进了招呼着让坐下来吃。
“姑妈,湘南吃了没?”
花芝看桌上还没有动几下的饭菜,觉得刘湘南根本就没有吃。
“哦,担心湘呢?哈哈,他这一个月以来就不吃早饭,每日晨时就去外面的小丘上立着,呆呆的看着远方发呆。”
刘婶儿淡然的说着,又叫花芝坐下来吃饭。
花芝的心里乱乱的,相公为什么会望着远处呢?花芝想到去年冬天刘湘南写的诗,也是借景抒情,对远方的某个女子的思念之情。
也是因为这个,花芝才狠了心跟小漾去南陵山。
却没有想到他还是在想着这个女子。
花芝想着那怕他在心底里有几次是探望着自己归家也是好的,可她不敢相信,也不愿意相信,自我安慰法在这里根本不管用,倘若思念的人真的是自己,那为何现在她回来了还出去呢?
花芝闷着头把菜往嘴里塞了几筷子,没有理会刘婶儿讶奇怪的眼神。
“怎么了?花儿,多吃点啊!”
刘婶儿也不知道这花芝怎么刚起来就是这么一副丧的面孔。
花芝哼了声,转悲为喜,暂时掩盖住了方才的心情。
这么长时间不回来了,本身自己问题很大,可也不能不给老人脸色看啊,这和她又没有什么关系。
花芝在肚子里收拾好了心情,想着和刘婶儿商量商量今年开春的致富方式,
花芝说,“姑妈,湘南去南坡底下开了几亩地嘞?”
刘婶儿回答两亩多点。
足够了,可是不知道他准备种什么,这事儿还得和刘湘南亲自商量。
刘婶儿说是自家有四亩地,都是租的地主家的。
一到春忙时,她与姑丈便去地里干活,除去税。收和地主的压迫,一年下来也是刚够吃的。
有时候收成好了,还有些留存,几十年这么过来了,家里也有部分存粮,但这可不能被发现,还得给埋藏在屋子里的地窖下面。
这可是个好办法。
花芝在脑子里幻想着以后自己种地留很多很多的存粮,到时候也埋在地窖里,瞬间眼前便浮现出粮食堆山的场景,都时候富可敌国,让你们都对我刮目相看。
哈哈!花芝的梦想空间愈来愈闪逝。
嘴角却淌出来几滴口水。
这让刘婶儿很是郁闷,也跟着嬉笑了起来。
“花儿,你这是怎么了?想吃啥姑妈给你做。”
花芝楞了一下反应过来,坐端了咕噜咕噜转着眼珠子道:“吃这个就行,哈哈?”
刘婶儿觉得花芝这孩子今儿如同傻了一般,老是愣着傻笑。
花芝又端着碗利索的喝起了汤。
三两下后,刺溜蹿起来抢着给收拾碗筷。
刘婶儿拿她没辙,提着锄头去地里。
花芝在窗户口看到刘婶儿扛着出了院子,慌忙跑了出来拦着她道:“姑妈,你去地里啊,那带我去吧。”
花芝请求姑妈等着她,洗完了碗跟着去了。
两人一路上嬉笑着,花芝勾搭着姑妈的肩膀,如同是亲姐妹一样没大没小。
刘婶儿前世也是个现代人,看到自己呃亲闺女与自己这样亲昵,还巴不得,更何况很多时候都得恪守礼道,这下倒是有一种解放天性的感觉,也跟着花芝没大没小,
正在南塘坡下着,有个提着篮子的女人迎面走了过来。
还没有到跟前,那女人便仰着嗓子说:“哎呦喂,这闺女回来了,都几个月了,你把这老人扔在家里可算什么,你这姑妈因为你都在炕头上睡了一个多月,那湘南孩子好歹是个知识分子,天天守着姑妈开垦新地又做饭,也累到了。你怎么这么自私把他们丢下。”
花芝听这话,脸红脖子臊,没有想到两个人都生病了。
于是耷拉着脑袋立在了刘婶儿的身后。
刘婶儿提着锄头,向前跨了几步,恶狠狠的瞪着那女人道:“我们家的事情你不用担心,要是以后再攻击我这闺女,小心我和你老花婆子翻脸。”
那女人呲咧着嘴巴,迈大了步子往别处去了,嘴中嚷着:“得意什么啊,娶了个不本分的媳妇还跟我拽,哼!看吐沫星子不把你淹死。”
刘婶儿搂着花芝下了坡,叫她不要理会这些流言蜚语。
其实,花芝与段南的谣言在几个月前早就传开了,只是她为了孩子的自尊心考虑,才没有当面问。
可在村子里听到这些话传的是越来越频繁了,也是闷着有些相信了,
第七十二章遛马飞扬()
刘婶儿想着找个时间问问,有几次都是憋在嗓门口又给咽了回去。
她想着找个合适的机会再问。
两人顺着坡下去,又走了几毫的路程,到了一处方平的地里,刘婶儿立住对花芝说:“花儿,连着这几片地都是咱们家的,今年我准备种些玉米和土豆,这样倒也利索些,我不用多忙活了。”
花芝想着也是,这样倒不麻烦,都种成一样的,也好管理。
“姑妈,我看这片地也挺大的,都种了玉米岂不是可惜了?”
花芝在地里望了一圈儿,土地平坦肥沃,跟别处相必,也是一块良田,就这么浪费了,那也太
刘婶儿不知道花芝是什么意思,呆着脑袋疑问道:“花儿,你想做什么这是?”
花芝不好意思开口,羞怯着不说话。
“花儿,快说啊,到底是做什么呢?”
花芝表示想让刘婶儿给留一小片都时候好来种与尾巴草,这种草性喜暖,而且对土地的质量要求高,这块地是不二选择的地方。
刘婶儿心里也掂了两下,花芝带回来的这草从未听过,就这么占了一处良田,也是浪费,
因此直白的跟她说了,“花儿啊,你先说说你重这草干嘛吗?”
“可以当蔬菜吃或者卖了可以赚取一些银两补给家用。”
花芝自信满满。
“可是你找到货流地方了没有,你了解了哪里有人收你这什么草没有?怎么种个管理你了解清楚了没?”
刘婶儿一通询问,花芝耷拉着头不说话了。的确是自己没有考虑这么多,也仅仅是怎么种和管理的办法小漾承包了。
其余的也
没有认真想,想的是卖了如何赚大钱的美事了。
“可是,姑妈,就留一部分啊,小小的一块就行了,”
花芝嘟囔着嘴巴,祈求着刘婶儿,两个水汪汪的眼睛盯着他。
“姑妈!”
“好吧,真是怕了你了。”
刘婶儿一脸的宠溺,摸上了花芝的后脑勺。
幸福感瞬间洋溢在花芝的脸上,她觉得刘婶儿对自己真是好,如同亲生的母亲一般,之间都没有夫家的一点违和感,
“姑妈,那哪一块留给我啊?”
花芝嬉笑着问刘婶儿,脸上都快开出了花。
刘婶儿白了花芝一眼,指着东南角一带道:“花儿啊,那块突出来的地就留给你了。”
花芝刺溜跑了过去,在地上东看西看,挖出了土又合在手里搓着。
这块都是黑土,花芝简略的根据前世的经验,黑土肥沃,那肯定是行了!
花芝满意的跑过来,跟刘婶儿告了别就回家去了。
刘婶儿捶了捶锄头,无奈的笑着。
“慢点啊,别跑那么快。”
“哎,知道了姑妈。”
刘婶儿家里
刘湘南正在东边的草平地上切着草,一个铡刀样子的工具,只见往里边塞一把草,放下去后草就整齐的滑落在了旁边。
没有两下,草给切完了,刘湘南搂了一把走进了马儿的跟前。
花芝径直跑了过去,嘣一下敲着刘湘南的背。
“嘿,喂马呢?”
其实,心里早就忐忑不安,不知道自己这是干什么事情了。
刘湘南扭头过来,俯视着这个呲牙咧嘴笑着的花芝,竟然也是无语起来。
哪里有人会有这种打招呼方式,而且还是自己的娘子。
首先是不符合礼仪,再次就是实属罕见的人了。
“嗯!是。”
说罢,他又继续喂马了。
花芝没劲,看了看日头,也快要到日中了,该是做饭的点儿了。
可刘婶儿家的灶房她还没有使过,相公也正在喂马,总不愿意去麻烦打搅他,于是抓了一把碎屑嘿填进了火里。
找来扇子一通狂扇后,终于是点着了,可是屋子里已经钻满了烟火味儿。
花芝再一次狂捐的咳嗽起来,刘湘南听声儿冲了凉过去,却看到屋子里这番情景。
跑过去搂着花芝的胳膊跑了出来,
“你怎么不往出跑呢?烟这么大。被烟给熏到了怎么办?姑妈也不在家,身体给熏坏了不舒服怎么办?”
刘湘南斥责着身前的娘子,脸色变得紧张起来。
花芝两眼泪汪汪,一个激灵冲进了刘湘南的怀里,
她知道相公这是关心自己,回来伊始,刘湘南的脸色一直都是不冷不热的,被他这么一通骂心里还觉得舒坦了不少。
“那个,我不是故意的啊,说话重了点。”
刘湘南看到这样泪水模糊的娘子,粉红色的面孔如同一个亲昵的小孩子,扑闪着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心里软了下来。
本来是气娘子不顾及自己的身子点火。现在倒好,把她给斥责哭了,心里更是百般的愧疚与自责,慌忙的给花芝道歉。
“相公,你能原谅我吗?”
花芝抬眸看到愁云满面的相公,想到去年冒然离家的过失,想着这是个好机会。
求得他的原谅,直溜溜的搂着刘湘南的背。
刘湘南觉得这光天化日之下这样总归不好,于是拉着扑倒在自己怀里像个小兔子一样的女孩子进了他们的屋子。
扑通一摔给扔到了炕头上。
花芝挣脱着往出逃,这暖阳高照的,刘婶儿本来是个半打的大夫,时不时的家里会有个人来看腰腿伤,要是被撞见了可怎么是好。
花芝在炕头上窝着,在这几秒间躲到了被子后边,生怕被别人给看到。
却没有想到眼前的男人理了理外衣开了门,只听啪的一声,门被关了上去,刘湘南出去了。
“哎,刘湘南,你这个孬种,你干嘛呀?”
花芝气的牙痒,不知道这刘湘南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总之现在的心情就如同被人闷了一棍子后又用凉水给泼醒了一样。
刘湘南也并没有止步,进了灶房里去烧火,倒水去了。
花芝现在心里烦闷的很,随意的在这屋子里翻腾了一圈,除了一个大水缸和几个粗麻布袋子并没有什么。
无聊的紧,花芝又出去看看刘湘南在干啥。
找寻了一圈,原来是在灶房里切着一种没有见过的绿色蔬菜,案板上还放了几苗黄瓜。
花芝过去随意抓了一根,放在嘴里咔嚓咔嚓起来。
哼!看到脸色微微有所变化的刘湘南,花芝觉得真是解气,谁让你刚才如此粗鲁,刘吃你的黄瓜。
吃到剩下一星点儿的黄瓜,花芝竟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现在是春天啊,哪里会有黄瓜,黄瓜是夏季才有的菜果,自己前世就是个农村的女孩子,也经常爱捧着黄瓜啃。
自然早就熟悉了黄瓜的成熟时期。
于是紧接着又在案板上溜了一根放在手里看。
刚才吃的太快,竟然和猪八戒一样了,人生果都吃完了还是没有尝到是什么味道。
这次花芝虽然也很容易的拿走了黄瓜,却得到可刘湘南的忠告,
“只有三根黄瓜,你已经吃了一根,又拿了一根,所以今天凉拌的黄瓜没有你的。方才你又拿了一根,那明天的也没有你的份了。”
此话一出,让花芝是楞了半天,又瞪着鼻子,这刘湘南怎么算的这么清楚,就跟个赌气的小丫头一样,还真是逗。
她噗嗤笑了起来,怼着刘湘南道:“哦,这样啊,那我吃了两根,还剩下一根。凉拌的话也不够了,还不如我都吃了呢”
哈哈!让你小子嘚瑟?
花芝芳龄十七岁,刘湘南年方二十有二,两人足足差了五岁,但此刻花芝觉得今年相公比自己还要淘气,时而还嘟个嘴什么的。
刘湘南不语,嘴角却憋紧了上扬,掩饰的天衣无缝。
花芝当然也只是开玩笑,抓起来第二根黄瓜蹦蹦跳跳的出去了。
不自觉的,刘湘南转头看着那个天真烂漫的身影,她真的伤心难过都会写在脸上。
该哭就哭,该笑就毫不掩饰,一个真诚可爱的女子。
刘湘南正切着葱,愣住了歪扭过菜刀,一直咚咚咚的在案板上切着木头。
听到屋子外的马斯鸣声后才听歇了下来跑了出去。
此时的花芝把黄瓜啃了几口喂到了马儿的嘴里,马儿一欢喜也就叫唤起来了。
看到紧张在门口张望的相公,花芝叫着:“要不要骑马?”
刘湘南瞥了瞥手上粘着的菜叶子,还得做饭,就不要出去了。
于是摇了摇头,往回走。
花芝呲牙,刺溜爬上了马蹬,马儿嘶叫两下吐了吐舌头。
就这么被花芝驾驭着慢走出了院子。
在灶房门口的刘湘南脸色大惊,还没有来得及赶过来,花芝已经踢着马儿的肚子出了院子。
他实在是放心不下,如此高大威猛的马,她一个小姑娘又怎么敢这样冒险,倘若一会儿马蹿起来,那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刘湘南思索了几秒,慌得冲出了院子,
花芝却已经踢了马一脚向着东边狂奔而去。
飒爽英姿,巾帼须眉,花芝骑着马在地里驰聘,方圆几里都成了她的主道。
能够在马儿的背上领略着春风的沐浴,花芝觉得这是人间极其享受的事情。
而院子门口的刘湘南追着花芝跑了一截,实在是气喘吁吁跟不上了,看着花芝远去的健硕的马步,也无奈的回了屋子里。
第七十三章出彩的面条()
除了担忧的心情,刘湘南更多的是对花芝竟然骑马的技术的感叹,以前没有想到自己的娘子不但会写字给自己留信,从那所谓的南陵山回来竟然还锻造成了一个骑马高手。
可这样豪放不羁的娘子,说走就走,以后可得受罪了,心里也是满满的不知所措。
倘若那天心情大好了或者给惹火了,难免又跑了出去。
刘湘南也是犯了迷糊,只是剐着土豆片,提前给准备着饭,这几天都是这样,刘婶儿提前去地里干活,快到了饭点儿时刘湘南再回来做饭。
也因为花芝昨儿回来了,今天早上起来吧迟了,所以刘婶儿叫刘湘南在家里陪着花芝,不用去地里了。
刘湘南的做饭本领已经提升了一个层次,一套娴熟的流程都已经运筹帷幄,炒了菜在火上煮着,又去和面去了,
花芝纵马跑了南坡底下,她记得去年刘湘南就是去哪里开垦了一块新地,现在看来已经能够尝试着种庄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