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进了屋便看见花芝一直趴在洗脸盆前呕吐,很是严重的样子。
“娘子,你这是怎么了?”刘湘南快步走去拍着她的背。
花芝根本无闲暇来回他话,只是指着水缸的方向。
刘湘南领会后给盛了半碗凉水送到花芝嘴边。
唰了唰嘴之后,刘湘南又扶着自家娘子上了炕头,盖好了棉被给躺了下来。
花芝沉闷着不说话,捂着被子盖过了头顶,刘湘往下拉了一截道:“娘子,这样会上火的。”
“别管我,你去睡觉吧!”
花芝在被窝里告知刘湘南,刘湘南觉得自家娘子虽然脾气还是这么冲,可总觉得有些怪怪的,说不出来的感觉,他又盘坐了一会儿陪着花芝,之后也拉来了被子睡了下来。
渐渐的,他进入了梦乡
花芝嗓门处总觉得呼哧呼哧的,也说不出来哪里不得劲,因而也睡不着觉。
忽然,手腕上的蓝光隐隐闪现着还不时的敲打着花芝的胳膊。
“花芝,你怎么了?”小漾看着身体不舒服,厚喘的花芝疑问道。
“看到了一些不干净的东西,太恶心我了,小漾你没有看到,不然你也上吐下泻的。”
花芝屏着气儿说话,生怕自家相公给听到。
小漾看她这样小心翼翼的,又拉大了嗓门吼道:“放心吧,你相公以后听不到我说话了,所以啊,不用担心,你今儿看到这些不干净的东西,我来帮你解决。”
小漾扑溜扑溜两下,闪了一道光在花芝的脸上。
没过几秒,花芝竟然觉得神清气爽,又跟小漾聊了一会儿后就睡意朦胧了。
任凭小漾如何叫唤她,就是没有吱声儿。
第二天天天大亮,盛着自家娘子还没有起来,刘湘南起来就去鸡窝里解决那个杀鸡的黄鼠狼。
他用铁锹钗了一盘土给撒在了那沾满血渍黄鼠狼身上,抓了两条爪子和那个被咬的鸡提着出了院子。
“相公,你把它们扔到哪里?”
花芝在门口叫住了刘湘南。
刘湘南想可不能告诉娘子它的行踪,不然以后去了那个地儿难免犯恶心,轻哼了声嗯额之类的嗓门语言。
“这东西不能杀了吃肉啊?”
花芝看自家相公没有反应。
也就罢了了,从她这个角度看,这个干巴巴的东西一看就没有什么肉可以吃,而且还长得像猫,多么残忍的事情!如果给吃了!简直自己是丧心病狂。
刘湘南跑了老远给埋到了一个土坑里,连同死去的鸡一起,也算是给它陪葬了。
花芝闲的无聊,想起来自己在学堂里教书那些事情还挺好玩的,可又经历了今儿姑妈与那妇人打架这事,难保那段南是不会让自己去了。
她边做饭边琢磨着怎么才能重新抓住这个机会。
做饭之余,屋外传来了两声爽朗的笑声。
是两个男人。
花芝凑到门口去看,竟然是段南来了,自家相公正在院内迎接。
“段兄近来可好?学堂里的活重,怕是会扰了你的清雅日子啊!”
花芝看到粗布褴褛的相公正与那段南打招呼,心里还纳闷了,两个敌人也可以关系这么好?
而且自家相公这身打扮,浑然一个樵夫的样子,哪里还有书香味儿呢?
花芝是五味杂陈,掀了围裙走了过去。
“哦,对了段兄,给你介绍一下,这是贱内,让你见笑了。”
花芝抬头与段南对视在了一起,很显然,段南并不惊奇。
笑而答道:“哪里哪里,刘兄谦虚了,贵妇人可是一身才华满腔热血啊!”
扭头又向花芝作揖:“见过刘夫人,有礼了。”
“哦哦哦,去进屋子里吧,我去做饭。”
花芝刺溜蹿向了灶房里,不知道这段南忽然来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想到的最为可靠呢理由是告状来了。
哼,让你告状,花芝捏着面缸里的玉米粉,已经揉搓了好几分钟了,就是没有成型,本来准备做几个菜卷的。
“娘子来一下,有事商讨。”
刘湘南在门外轻唤着,花芝怔的愣了两下,抹了抹手进了中屋子里。
桌前是刘湘南正与段南热谈着。
第五十七章请花芝去学堂?()
花芝瞅着自家相公问道:“相公,找我有事啊?”
只见那段南先是向刘湘南拱了拱手,又笑脸迎向花芝道:“我此次前来有要事相求于刘夫人那,方才我已经和湘南兄商量过了,让你去学堂里去给孩子们做课后放松工作怎么样?”
花芝挑起下巴把目光转向了自家相公,嘻哈的看着,“相公,你同意我去?”
“嗯,可以去帮帮段兄的忙,有什么不愿意的呢?”
花芝楞了,她竟然没有想到自家相公这样开明,可刘湘南也似是不知道她识得字的事情啊,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花芝给刘湘南使了一个眼色,刘湘南跟着她出了院子里。
“那个,相公啊,段南跟你都说什么了?”
花芝转动着眼珠子看着他的反应。
“没啥,就是说你去私塾里教那些孩子个什么操的,对眼睛好,还说你新点子多,可以去启迪启迪孩子们。”
刘湘南一脸自豪的样子,“娘子,没有想到你在保健这方面也有造诣啊。”
“多谢夸奖,他真的没有再说别的了?”
花芝想着这段南也亏得是个明白人,不会吧啊那些乌七八糟的东西给讲出来。
可这两人的关系似乎并没有因为刘湘南被“革职”的事情给受到影响,心里是纳闷的很。
于是又追问着相公:“相公,屋子里这人可是顶替了你在学堂里教书?”
“是啊,他是里长的儿子,自然有这个待遇。”
刘湘南面容自若,没有一丝不悦的表情。
“那你不恨他?”
“得一知己,又有何不可,那件事情我早就看淡了,生命造化有次,有些东西也不必强求。”
呵!自家相公这是已经达到多登峰造极的地步了,花芝看着面前这个傲气凌神的男人,轻唤了声:“相公,把头地下来。”
刘湘南蜷着腰低了下来,晃荡一下,花芝在他的头顶上敲了去。
“娘子,你这是做甚,段南兄正在门口呢!”
花芝扭头一看,憋红了脸冲到了灶房里。
她也不知道为何会这样,平常也是大大咧咧的不正经,今儿好像新媳妇进花轿一般,浑身不自然,赶紧得溜了。
“刘兄,怎么样了?”
段南在门口举止大方,一只手背捎着,另外一只撑了出来,简直不要不要的太文雅。
“还没有说完呢,你这就出来了,你看如何是好,要不等我二人细细的商酌之后再回复你?”刘湘南说道。
段南觉得这样也好,冒然来了本就是打扰了别人清闲,而且他更是没有想到刘湘南一口就答应了让花芝去私塾里去帮忙,再加之也不记恨家父的关系行为,心里更是钦佩了几分。
其实,这刘湘南与段南的相识早在一年以前了,那是一个雾化漫天的晨时,刘湘南早早的起来就去清河漫步,一时赏欢,这水光天一色的景色让他流连忘返,便随意的吟诗几首,恰逢这时,却听到背后有人拍手叫觉:“好诗,好诗,当真是人与这山水融为一体了。”
刘湘南面红耳赤,又自谦了半天,两个读书人相互作揖后,便颇为好趣的聊了起来,也相约过在一起吟诗把欢,一来二去,便发展成了精神方面的好友。
当然,这种好友一般是因为功利方面的因素给摧毁不掉的,当得知是自己这个约出去吟诗作对的好友替代了自己是私塾咧的先生的身份后,刘湘南并没有去找段南说道。
反而是段南主动要求将这个职位给归还给刘湘南,二人推辞了半天,最后也没有达到一致见解,索性的就先由段南这么担着,等到过了一年半载的,再交付与刘湘南,
段南与刘湘南二人兴趣相投,只是自打刘湘南成亲之后很少去清河沟哪里去漫步,因此已经很少见面了。
当得知花芝是刘湘南的娘子时,想着家里也没有个谋生的活儿,段南更是觉得这夫妻二人是充满了仙气,于是寻思着请了花芝去学堂里教工,也能补贴个家用,何不一举两得。
花芝家的灶房里
花芝正拿着扫帚在地上扫来扫去,其实也并不是因为这地有多脏,只是怕别人进来了,难免觉得尴尬。
“刘兄,那我先告辞了,日后再约。”
花芝听见院子外这么声音洪亮的男声,趴在门后躲着看。
等到段南出了院子老一会儿,花芝这边出来看着那个粗布褴褛的相公,他正蹲在柴火前跺着柴。
花芝莫名的有些生气,看看二人的打扮穿着差的也不是一点点,虽然说谈吐倒是很相洽,可自家相公这衣服看上去也太寒酸了,哪里能看的出来曾经是个读书人,那种高贵的气质都折扣的没有几分了。
花芝立在院子里有些失落,看看自家的相公,与初次见面时浑然是两种面貌,真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本来觉得这些日子他的打扮看着顺眼了很多,可一与那段南一对比
惨不忍睹!
花芝很快就想到了手腕上的小漾,她没头没脑的蹿进了屋子里,关上了栓子。
刘湘南听门啪的关掉又吱呀给栓了上去,耷拉着脑袋想着自家娘子可能是换衣服之类的,也没有理会就继续老跺着柴火了。
小漾很快冒出了两只圆溜溜的大眼睛,亮晶晶的很是活泛。
“小漾,你说我相公与那段南谁长得帅?”
小漾嘟嘟嘴巴,苦思冥想着不说话。
哼!“快说话,小漾,不然我以后就不让你透气了,小心给你憋坏了。”
“别呀,把我憋坏了,你忍心吗?”
小漾呲着牙齿嘿嘿的笑,
花芝白了她一眼,跺着脚问道:“快说嘛,你觉得呢?”
“你家相公呢是看上去蛮接地气的,那个段公子嘛,有点飘飘然的仙气儿,但是二人本身的气质都不凡,俗话说人靠衣装,佛靠金装,人家一个名副其实的高端知识分子硬是被你给装扮成了庄稼汉,自然是有些欠佳。”
小漾的嘴巴拉巴拉说了一通,花芝虽然白呲着她,可心里也是认同的很,这次唤来小漾不就是为了这么个事儿嘛!
“那我该怎么做,就算我有些改造,可相公也用不上了呀,私塾里的先生你也看到了,相公现在是无业游民,我两就等着喝西北风吧!”
花芝惊恐的很,毕竟两个人没有一个谋生计的,还有两个月才过年,能找到个有钱的路子也算是好的,攒点钱来年去买些菜苗之类的种庄稼。
小漾小想了两下,前些日子说的去地主家的染坊里做活那件事情已经是不能了,地主的雇农们正在罢工,现在闹得热火朝天,去了也安排不下正经的职位,而且忒不稳定,相必过年也发不了工钱。
看着花芝好像是忘了这件事情,于是也没有提醒。
正想着别的法子。
花芝惊叫一声,“小漾,你给我相公变一个龙袍吧,这样他也就是皇上了。”
呵呵!
小漾晕倒,“我怎么会有这种技能,我只能告诉你当世哪里有龙袍,可偷回来这本事我可能得修炼个几千年之类的,”
啊!
“这样吧,你把厨房里的萝卜都给带过来,我给你施一个法子。”
花芝急匆匆跑了出去,撞到了自家相公的身上,抬头傻笑了一眼又逃了出来,跑到了灶房里,紧接着,又栓上了门栓。
刘湘南还没有进门,看着如此欣喜若狂的娘子,也是不知所以然。
也只是在脑海里回放着书上的句子:女人心,海底针。
不管了,刘湘南干活累了,进了屋子里倒了一碗开水晾着,
今日见了老友,这才想起来好些时日没有碰自己书本了,于是摊开笔墨作诗一首。
此时的花芝正按照小漾的说法把家里所有的土豆萝卜给摊了出来。
一且准备就绪后,小漾叫花芝在这堆菜前传了几遍秘语。
“萝卜土豆,快到麻袋里来,速速来啊!”
什么鬼,花芝虽然觉得这样的秘语简直是滑稽极了,可看到小漾一脸正然的样子,也不好意思再笑了,
花芝绕着这堆萝卜土豆半天,也没有进到脑袋里,很是笑的趴在了地上,“小漾,你这秘语,不管用了,你看它们都安排的在地上躺着呢,也没有变形状啊之类的。”
“哼,花芝你把这些菜装到麻袋里,然后后天集会的时候带去,与你相公一块把它们卖给一个老年妇女,注意留下麻袋,等到回家了,你就知道我给你们谋的生路是什么了。”
花芝觉得这法子咋这么玄乎呢,一点也不符合常理,“小漾,这能靠谱吗?你不会唬我呢吧?”
“你只要做了就知道了,好了,我要去养精蓄锐了,今天晚上十二点之前不要唤我啊,不然我睡眠又不足了,这样的话就没有精力协助你了。”
“可是你的这个我还是不太懂啊,你给我解释解释嘛!”
花芝跳着高喊着小漾。
眼前的蓝光却刺溜一下没有了踪迹。
能成吗?听起来如此逗逼荒谬的事情,花芝正犹豫不决,跟相公商量了一会儿,说是家里开支不够,要把那些多余的萝卜土豆给卖了。
第五十八章傻瓜相公()
刘湘南听后有些诧异的看着娘子:“家里的钱不够年前开销了吗?我记得姑妈上次有说带了六两银子啊!”
花芝摸摸头,也是真怪自己傻,当初听崔姑妈一番话就这么不明不白的给了她五两银子,怎么就没有想到自己这小日子才刚刚开始呢!
以后用钱的地方多的是,可也不能就这么清清楚楚的告诉了自家相公实情,她想着瞒下去。
“哎呀,就那么点儿钱哪里够呀,过年还得置办年货不是吗?”花芝随意的找了个理由。
刘湘南看上去还是很茫然的样子。
花芝哼囔着叫他出去,刘湘南也推辞不过就回了中屋里。
在灶房里,花芝又按照小漾刚才教授的秘语绕着萝卜转了几圈,可萝卜依旧没有反应,她又敲了几下小漾的头,也没有人答应。
罢了罢了,她在角落里随意的找了个麻袋,悉数把坏的好的萝卜土豆给装了进去。
管他呢,反正装到了麻袋里,花芝被这秘语给搞得晕头转向,实在是不管用,也罢了。
总之,去了集市上把这些菜给卖了也会换两个钱什么的。
整整大半麻袋子,花芝觉得让自家相公给扛过去那累垮已经是预料之中的事情了,倘若找个马车驮去又不合算前想后量,花芝叫相公去村子里找个独轮车。
前两年花芝与爹去地里时,就有一户人家收土豆用的是独轮车,两个人一人一个把手,推起来也老快了,只是她这记忆现在有些疲惫了,压根不知道哪家人是谁。
二人吃过饭后,刘湘南想着去村子里打听打听谁家有独轮车,既然是个稀缺的东西,那知道鹅鹅鹅人肯定也很多,找起来没有那么费劲。
花芝正在灶房里和着面,想着备一些干粮明天集市上吃。
手刚插进这面堆里搅和着,屋外传来了麻雀的叽喳声。
花芝兴趣盎然,哼起了小曲儿:“树上的鸟儿成双对,你耕田来我织布!”
“花儿啊,做饭呢?”
刘婶儿提了个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