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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妇人紧后拽着刘婶儿的袖子,躲在铁钟之后,咬着牙瞥视。
“他婶子,你可别乱说,私塾里这么多孩子,花芝这不是拿着书呢吗?”
刘婶儿瞧着堂子里的花芝与段南,那男子已经向后退却,只是花芝在前方直立着,两手抓挠着眼皮子底下,刮上刮下的撸着。
刘婶儿与那妇人看的奇怪,这话说的是干什么玩意儿,只是心中纳闷,死死的盯着看。
花芝其实是教孩子们眼保健操,看看眼皮子打架的孩子们,花芝说服了段南试一试。
一套眼保健操完毕,孩子们都悻悻然睁开了眼睛,“姐姐,我感觉我快晕倒了,眼前一片漆黑。”
段南听有个孩子这样讲,心下是急火了,真不知道这女子是施展的什么妖术。
于是又上前阻拦道:“你这是做什么,这些孩子可千万不要出什么差错啊!”
花芝解释了一通,说是保健的做操。
“何为做操?”段南疑问道。
“哎呀,算了算了,跟你解释也不知道,反正对眼睛有好处,他们一会儿就好了,只是太舒服了而已。”
第五十五章穿越伴侣 下()
容过了半刻,忽然有个孩子欢喜的嚷叫着:“哎呀,我的眼睛好亮啊,看字都看的清楚了。”
紧接着,又有几个孩子欢笑叽喳着同意。
“是啊,姐姐,我感觉眼周舒服的很啊,也没有那么累了。”
“对啊,我也不瞌睡了,眼皮子没有那么紧了,姐姐你这的这个操很好玩啊!”
段南一怔,颇为新奇的呆着花芝的反应。
“知道了吧,我教你们的这套眼保健操,可是有科学依据的,哪里能随意的残害别人的性命呢,感情明儿把我拉去见官府可如何是好,还被你们的爹娘给戳脊梁骨,得不偿失啊!所以啊知道姐姐对你们好了,以后就让我来教你们吧!”
花芝下巴上扬,颇为得意的瞥了段南一眼。
“呵,你看的了吧他婶子,你看这闺女笑的那个痞样儿,还不知道在说啥呢,要不咱们进去看看?”那妇人眼角纹粗劣,怂恿着刘婶儿。
可刘婶儿是个明白人,在事情没有弄清楚之前,哪里能就这么冒然的冲了进去,更何况,花芝是自己的
她戳了那妇人一下示意不要再说话,就先观察观察情况,兴许花芝在私塾里有些公干之类的。
那妇人咧了咧嘴巴,在旁咒骂着:“切,好心当成驴肝肺,真把你们家那媳妇当成一朵花了呀!”
偏偏她那声儿也够大,二人挨得近,刘婶儿是字字听的清楚,
她扭头推了那妇人一下,瞪着眼睛吼道:“咋了?我侄媳妇不是一朵花,难道你这老娘们是花儿啊,真是花儿啊你也是妖孽变成的臭气吧遭的花儿,老花惨柳。”
这妇人一听是彻底撩了底子,也不管这次来干嘛了,从铁钟后翻起了身子气丈雄厚,刘婶儿看她这样子逼近,也站了起来怒视着。
“咋了,想打架啊,”
那妇人挑衅道。
“呵呵,就你那小身板还想和我打架,尿一盆照照你自己的个头有多大。”
刘婶儿向前挪了两步,彻底碾压在了那妇人额的身上。
本来就高一个个头的刘婶儿,气焰嚣张,可那妇人也不示弱,没等刘婶儿反应过来就爬到她的身上挠了起来,也是身体灵活,如同那发了疯的猴子一般。
花芝正在热火朝天热情似火的传授着现代版本的课堂。
刘婶儿二人又吵又闹,惊到了学堂里的孩子们出来观看。
“你们快来看呀,有人打架啊,看,她们滚到地上了,哈哈,真好玩儿!”
容花芝从这帮孩子中间挣脱出来,才看清撕扯在一起的女人,竟然是刘婶儿。
她惊恐的过去拉架,脸上还被挠了一把。
“你们快停下来!”
花芝又急又痛,竭力的嘶吼着。
可二人似乎气势依旧不减,在旁无奈的段南看到抓着刘婶儿耳朵的那妇人,也急忙过去拉拽那妇人的胳膊。
却没有想到,段南刚碰到她的胳膊,她就席地在地上打起了滚,鼻涕一把泪一把的模糊着眼睛,嚷叫着:“哎呀,你们一家子合起来欺负我这个女人啊,看我腰折了身体弱,就连那扒鸡的野男人也不放过我,这可怎么办啊?我活不了了。”
刘婶儿听她这话,又俯身过来又动手,却被花芝与段南给拦住了。
花芝转头望着刘婶儿道:“姑妈,她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扒鸡?还有野男人,究竟是什么意思?”
刘婶儿埋着头吞吐的开口道:“哎呀,花儿啊,你别听这女人乱说,她就是个疯狗,逮人就咬。”
那女人耷着脑袋抹着脸上的泪水。
“哎哎,姑妈,你说吧!”
刘婶儿转头晕向,怔了几秒也不知道该怎么讲。
“呵呵,你那瘫床的相公看不住你,现在在外面找野男人了是吧?呐,一整天卿卿我我,还在这帮孩子面前聊的热火朝天啊!”
那妇人别过脸嗓门压的很低,看上去还有些无辜与凛然。
花芝一听这话,心中是气急败坏,可很快她就镇定下来,这可是有关自己名声的事情,一点都不能马虎。
“好啊,姨姨,你说我和这男子卿卿我我,你可有什么证据啊?”花芝淡定自若的站在那妇女跟前质问道。
“证据嘛这可是我亲眼看见的,你休想抵赖,那日这男子在学堂前与你热聊,而且还抚手摸着你的头发,今日晨时你又在堂前公然和他举止暧。昧,还有就是方才我与你姑妈看到的场景了,如果我看错了,她的两只牛眼睛总不会看错吧?”
那妇人回道。
她一说完,刘婶儿又碾爬了上去抓着她的头发:“你这个疯女人,骂谁呢?你才是牛眼睛,你是猪眼睛,蠢货。”
花芝匆忙上去拉过姑妈,叫段南在前护着。
“好啊,当时在场的不仅我和这男子,还有这三十多个孩子,他们可是一个个的大眼珠子瞪着亮呢,你问问他们听到啥了看到啥了?”
花芝让这些孩子上前。对着孩子们说:“你们都跟这个奶奶把你们听到的我和先生说的话讲出来好不好?”
有几个平日里能吵闹的孩子说:“姐姐与先生说她要教我们上课,让先生别来了,还告诉我们撸眼皮子,让我们猜谜语,还有写数字,都是讲课的。”
那妇人惊讶的眼神瞅着:“你们说的这都是些什么啊?”
有个孩子还找了个小干树枝在地下划起了数字“1、2、3”
那妇人不识得字,只知道田,天,地这几个简单的字,哪里又听到过这乌七八糟的怪异的码儿。
也只是手握着脑袋不理解,她用手抓了两下屁股,又开口道:“反正我是看见了,你们做的事情休想瞒天过海。”
花芝却不想这妇人如此蛮不讲理,也楞在原地想办法。
而此刻的刘婶儿已经浑然不在意自家侄媳妇和这男人之间的事情了,她的眼睛一直盯在那几串的数字和脑海里的眼保健操。
顷刻间,二十年前的那一幕记忆犹新起来
那时候,刘婶儿是一名20世纪末的高中生,因为高三复习紧张与压力大,她彻夜的的埋在书籍里看着,因为是职业的医学院校,复习更是难上加难,一日晚上,她在烛光下看着试卷就迷糊的睡着了。
却没有想到烛火蔓延给烧到了书,刘婶儿醒来时已经蔓在火海里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没有想到大好前途的刘婶儿自打那以后就一命呜呼了,结果天无绝人之路,莫名其妙的穿越到了这个二次元的世界,没有王朝没有父母,就与唯一的当官的哥哥关系格外的亲近。
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刘婶儿也嫁了人,与村野的老实人成了亲,日子过得风风火火,凭借着接骨看病的本领也攒了一些钱。
二十年过来了,身旁没有一儿半女,她想着自己既然是这灵异世界来的人,与自家相公没有孩子定也是生命的造化,也是有苦在心里憋屈着。
可那年轻气盛的时候,十几年前,好几年肚子没有动静,一个偶然下雨的时日,刘婶儿去山上找草药给困住,就莫名其妙的和在山洞的猎户过了一晚上。
后来裹着肚子八个多月生了孩子,刘婶儿恐怕自家相公日后看出端倪,又把孩子给放到了猎户家的门外,洋装是流产了,往后那猎户家里也有了婴儿,取名曰花芝。
因此刘婶儿对花芝这孩子是格外的上心,常常偷偷的塞给些瓜果吃。
看着这孩子长到这么大的年纪,又没了亲娘,心里怜楚的很,心下想着要是把花芝给带回道自己家里,那日后享福照料自己也方便了,毕竟是自己的亲孩子,嫁给自己的亲侄儿最好了。
虽然两人样貌是相差的有点大,可总归时间久了也就培养出来感情了,又有什么关系呢?刘婶儿早就寻思好了这件事情,也是筹谋了一阵子攒了彩礼才去提亲。
她方才看到花芝教书给这些孩子的数字与眼保健操,心中猛然一惊,难道自己这女儿是遗传了自己的记忆?也会数字与现代化的知识?
刘婶儿忽然觉得脑袋发慌,腿脚也立不住了,捂着手摇晃起了身子。
“姑妈,姑妈,你咋了?”
花芝几人看着刘婶儿神态慌张摇摆不定的样子,上前扶住了她。
刘婶儿看了花芝一眼,心里更是凉的很,摆了摆手叫扶她回去。
那妇人看刘婶儿那样也是心中一惊,埋着脑袋不说话了,无味的瞪了段南一眼蹿开了。
刘婶儿进了家里心里难受的很,在姑丈的帮助下给盖了一床棉被睡着了。
花芝看了看窗外已经是暮色时分了,自家相公也该醒了,于是告知姑丈后匆忙赶回家去了。
花芝一路小跑着,可似乎今儿这路是格外的长,硬是到不了尽头。
过了好长好长时间,花芝紧着蹿进了自家的房门。
刺溜扑通一声,就这么呱呱呱的给摔到了门槛上。
花芝惊叫两声:“妈呀,这运气?”
这一撞,也惊醒了手腕上的小漾。
第五十六章咬鸡的黄鼠狼()
小漾呲牙咧嘴,叫唤了起来:“哎呀,花芝你要把我给摔死啊?”
花芝爬在地上瞥了她一眼,两人现在这情况差不了多少,都是伤残户。
她惊叫了两声,看到眼前有两双鞋就这么杵着。
“娘子你去哪里了?”
刘湘南轻唇微启,花芝喜出望外,拄着门上来,刘湘南手掌环上来,一把揽上了花芝。
就这么的,花芝被扶到了炕头上,相公面色红润,毫无异样。
“怎么了?摔倒了没?”
刘湘南已经倒了一碗水给花芝晾着,之后又坐在了花芝的身旁亲切的凝视着她。
“那个,相公你能醒来太好了,那个关于那本书的事情额嗯。”
花芝吞吐着不知道该如何讲,毕竟他就是因为听到自己识字的事情之后晕厥的。
刘湘南溜溜的转动着眼珠子,颇有些茫然的看着花芝:“娘子,你说的是你看的那本书吗?你不识字自然只能看得懂图片了,平日在家里呆着无聊,看看图片也可以解乏嘛!”
额?花芝觉得自家相公怎么有点不对劲啊,好像不记得之后发生的记忆了。
花芝对着相公点了点头,那刘湘南上炕角又把那本书给取了下来。
他邪魅一笑,翻开阅览了几分钟,这让花芝彻底是三观奔溃!
自家相公怎么可以这样开明?说罢,他又摘取了书上的一截热情洋溢的读了起来
哎呀!竟然是那样不堪入目的段子,花芝捂住耳朵不听,撅着嘴勒令相公不要再读了。
刘湘南硬是把完整的一个情节给读完了才停了下来。
“娘子不喜欢听书吗?”
看到面不红耳不赤的刘湘南,花芝是彻底癫狂了。
于是便嚷叫道:“你快别读了,我要睡觉,这两天太累了。”
花芝裹着被子躺在了炕头上。
刘湘南看自家娘子全然不理会自己,又凑上去轻撩开了她的被子头。
“娘子,身子可好些了没?是我的错,让你受罪了!”
刘湘南摩挲着花芝的发丝,深情款款而又含情脉脉。
花芝今儿莫名的烦躁,相公晕厥了这么多天忽然醒了,为什么心口处感觉有些闷闷的呢?
她干瞪了刘湘南几眼,没劲儿的再次钻进了被窝里,不再理会了。
刘湘南觉得这这娘子怎么和以前不一样了,昨日晚上行事时还是“欢呼跃雀”,歇了一整天对一截的态度是大打折扣。
其实,刘湘南晕厥这几天的记忆都自动磨灭了,也只从看自家娘子看那本书的图片之后就再也没有了印象,只到今日黄昏时刻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躺在炕头上。
心里虽然也犯迷糊,可唯一能想到的也是自己太累了给睡着了。
他醒来觉得肚子饿,可并不会做饭只是烧了一壶水喝了两碗。
忽然听到娘子在门口呼啦一声,这才慌忙的跑了过去。
结果娘子也莫名的不理会自己,刘湘南在心里叫苦不迭,没味儿的去了灶房里找点吃的。
找遍了灶房的锅炉底下,就几根青菜与萝卜,没有剩菜剩饭之类的。
可这肚子咕咕咕的叫着也实在是按耐不住,仿佛好几天没有吃过饭了。
看那一小桶的鱼儿,已经冻成了一坨一坨的,他凑过去一闻,已经没有了鱼腥味儿,反而乌七八糟的臭味儿袭来。
刘湘南提着鱼桶给扔到了院子外,忽的听见惨烈的鸡叫声,“咯咯咯嘎嘎嘎龇嘎嘎”
他慌的在柴火堆里抡了一个长棍跑到了鸡窝处,这鸡叫声嚎嚎,刘湘南情急之下在鸡窝盖子上重重的敲了两下。
扒拉扒拉两下,鸡窝似乎又多了个吱嘎嘶叫,刘湘南屏住听这声儿,似乎是黄鼠狼,于是抡起来柴火给很扎了下去。
扑通两下没有了动静?
花芝在炕头上辗转反侧就是睡不着,心下想着自家相公还不知道在干嘛,也出了院子来瞅。
恰好在门口听到那扑通一声的脆响,于是喊道:“相公你在干嘛?”
刘湘南楞了一下,回道:“哦,不知道什么东西咬鸡,鸡惨叫连连,我便用尖柴给插了上去,现在没有动静了。”
花芝听相公讲完,二话没说去灶房点了个火折子出来。
今晚没有月光,院子里乌漆墨黑的看不清,借着这微弱的光亮,花芝与刘湘南上前一看。
柴火竟然插。到了一个身形为鸡的两倍大的老鼠状的小动物身上。
花芝瞪大了眼睛,看到血肉模糊的这东西与旁边咬破的母鸡,不直觉的作呕了起来。
“哎呀,这是什么东西啊?好恶心!”
花芝把火折子递给了自家相公,一个人小跑着进了屋子里。
其实也就是黄鼠狼把鸡给咬了,也很不幸的被刘湘南给一杈致命,就这么一命呜呼了。
刘湘南凑近用杈子把那黄鼠狼给拨开,又检查了一下鸡窝的门,别了一根细小柴,之后就回到了屋子里。
心下想着时候也不早了,明日天亮时再处理这东西。
进了屋便看见花芝一直趴在洗脸盆前呕吐,很是严重的样子。
“娘子,你这是怎么了?”刘湘南快步走去拍着她的背。
花芝根本无闲暇来回他话,只是指着水缸的方向。
刘湘南领会后给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