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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生莲-第2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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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舱中一声惊呼。然后就传来两个人撞成一堆到在舱板上的声音。
        “娃娃。你还没睡?”
        睡了睡了,人家可没想听床”不是,没想听船,只是一不小心睡醒了
        舱中一阵叽叽喳喳,杨浩横枪勒马立在船头,心中只是悲叹:“齐人之福也他娘的不好享啊。”
        舱中的声音轻下来,两个女孩儿喊喊喳喳也不知在低语些什各,过了一会儿,娃儿姗姗走来。含羞低语道:“官人”姐姐让奴家来侍候官人
        杨浩久旷之身一旦起性,正觉忍得难受,一听不觉大喜,可是往舱中一望,又不禁露出踌躇神色;这时就听舱中唐焰焰的声音大声说道:“我要睡了,你们不要吵到本姑娘睡觉。”
        杨浩和娃娃相视一笑,不觉牵起手来蹑手蹑脚走到一边。
        两人一靠了去。感觉到杨浩的一处坚挺,娃娃不觉吃吃低笑起来,她偎进杨浩怀中。素手只一撩拨,杨浩的呼吸便更加粗重起来,娃娃久未与郎君亲热。不觉也是目场耳热。二人热吻一番,娃娃忽然盈盈蹲下身去,分开他的袍子,录下他的长腿,将脸埋进了他的袍内。
        “呀!”杨浩一声轻呼,几乎站立不定,连忙伸手抓住了一旁桅杆。
        只觉下面如同一只热热的、滑滑的鱼儿在不断地撩拨着他,惹得杨浩的身体一阵阵战栗。娃娃口舌砸弄,曲意奉迎,把个杨浩美得飘飘欲仙。
        舱中,唐焰焰紧紧捂住自己耳朵,嘟着小嘴儿只道埋怨:“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两日不方便,坏了我与浩哥哥的好事,最后到成全了那个馋嘴的丫头。可要不让她去,浩哥哥正是箭在弦上,瞧着忒也可怜,少
        唐焰焰自怨自艾着。她虽与杨浩亲热过,可是毕竟不曾真个行过房事,对这种事儿好奇无比。忍不住便瞧瞧爬出舱口向船头偷窥。星月之下看愕不甚清楚,但是见杨浩昂首立在桅杆边,旁边却不见人影儿,仔细一瞧,才发现娃娃整个身子似乎都隐到了杨浩袍内,焰焰先是一奇,忽地想起春宫图上某些香艳手段,这才恍然,焰焰登时俏脸飞红,一颗芳心鹿般乱撞起来。
        “啊,娃娃,快起来。”杨浩再忍不得了,一把拉起娃娃,撩起她的儒裙,撸下细绸的束裤,里边便是薄如蝉翼的亵衣。紧裹着一具浑圆挺翘的宛宛香臀。
        “官人,”娃娃也已情动,她拭唇低唤,回眸望他时也是媚眼如丝。
        “来,娃娃,扶着桅杆杨浩无暇再试那诸般花样,一把扯下她亵裤,露出那盈盈一轮明月,娃娃抱住桅杆,弓起光滑雪腻的腰背,袅娜的柳腰轻柔地扭动着。将杨浩撩拨的更是**,他抱住那白如堆雪的香臀,急三火四的便去掀自己袍子。
        就在这时,夜空中远远传来狼嗥般一声嚎叫:“杨院使,那火光处可是你吗?杨院使。我是张牛儿啊!要是你在,你吱一声儿啊”
        杨浩正欲入港,被这一喊几乎吓萎了,他赶紧替娃娃掩好衣襟,免得春光外泄,同时气极败坏地低叫道:“这个不开眼的混帐东西,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这紧要关头赶来
        舱口,唐焰焰“唔”地一声笑,赶紧伸手掩住了嘴巴,蹑手蹑脚地逃回去,往席上一躺,扯过被子假寐,唇边却仍带着一抹笑意。片刻的功夫,吴娃儿娇喘吁吁地逃来,麻溜地钻进被窝,一边还在手忙脚乱地系着衣衫。
        唐焰焰忍不住笑。身子耸动起来,娃娃不禁羞道:“姐姐还没有睡?”
        唐焰焰闭着眼睛答道“睡着了睡着了,人家可没想听床”不是,没想听船,只是一不小心做了个梦,梦见一只好可爱的小狗狗,翘着屁股好不知羞呀,呵呵”哈哈哈哈
        吴娃儿又羞又气。伸手便去搔她痒处,两个女孩儿便在舱中打闹起来,杨浩左耳听着两个小妮子让人心动的嬉笑声,右耳听着越来越急、越来越急促的叫声。一艘船隐隐约约地出现在视线当中。张牛儿和老黑像叫魂儿似的交替呼唤道:“杨院使,院使大人”
        杨浩没好气地道:“我在这里!”
        “哎呀,快快快。找到院使大人了,快些发;
        那艘船迅速靠近了过来,老黑、张牛儿、杏儿各提着一盏灯笼站在船头,船还没有停稳。张牛儿就一个箭步跃过船来,陪着笑脸邀功道:“夜晚不见院长大人回去,小的可真是急个半死,赶紧的就放船入湖来寻大人,嘿嘿,大人。小人没有来迟吧?”
        “当然没有!”杨浩很郁闷地夸奖道:“张牛儿啊。你来的是既不晚也不早,真他娘的恰恰好!”
第005章 回京师
        “张牛儿已经寻到咱们了么?”吴娃儿和唐焰焰都是会做怪的丫头,两个人从船舱里出来,假惺惺地揉着眼睛,一副睡意朦胧的样儿。
        “夫人,大夫人,杏儿可担心死了。”杏儿大喜,提着灯笼便跳过船去,喜放孜向她们见礼,双妹一身翠衣,本就娇媚不可方物,灯下望去,犹如一对并蒂莲花,愈增三分颜色,看得杨浩惋惜不已:这些家伙若是晚来一时半晌,我就享受到一船***了,如今可好……
        眼角余光注意到杨浩灼灼的目光,吴娃儿嘴角微微一勾,露出一副似笑非笑的神情,趁人不备,小小雀舌还探出来轻轻一舔唇瓣,媚眼儿向杨浩一撩,更是惹得杨浩火起。而唐焰焰却窥个空档儿向他扮了个鬼脸,把个杨浩恨得牙根痒痒,若不是平人在场,她那翘臀上已然要多了五道怜香惜玉的指印。
        张牛儿和老黑使一条绳索系在杨浩的船头,驾船使帆走之字形把他的船拖走,待两艘船到了湖滨时,已是夜深人静时分,大家洗漱、夜宵,待一切忙活完了,人人都起了倦意,杨浩何忍此时再一图所快,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一双美人儿手牵着手回房睡下,而他却独自于月下舞剑,许人……许久……
        天刚蒙蒙亮,船上虽听不到鸡啼声起,杨浩还是准时醒来,他盘膝坐定,静静吐纳一阵儿,涛清了神志,顺带着把每天早上都怒气冲冲怒火冲天的小兄弟安抚了下去,又换一身武士装小打扮去岸上打了几趟拳,这才回船洗漱,然后去客舱与焰焰和娃儿一同进早餐。早餐是娃儿亲手侍弄的,粘稠香浓的粗米粥、六样可口清淡的时令小菜,令人食指大动。
        一夜好睡,两个小妮子姿容婉丽、容光焕发,看的食指大动的杨浩按捺不住,这要是伴着一双美人儿大被同眠,宵同梦,晓同妆,镜里花容并蒂芳,该是何等旖丽香艳啊,杨浩正咬牙切齿地赌咒发誓,今晚无论如何也不再委曲自己的小兄弟,大不了摸黑去闯她们的闺房,扮个偷香窃玉的强盗。
        这里正打着主意,杏儿忽然翩然闪入,俯身在杨浩耳边低声说了几句什么,杨浩眉头微微一蹙,点了点头,便即起身随她出去。
        甲板上正站着一个宫廷中的小内侍,正是长伴魏王赵德昭左右的人,一见杨浩出来,那小内侍急忙向他施礼,杨浩问道:“这位中大人,可是王爷有事相召?”
        那小内侍笑道:“正是,王爷说杨院长这些时日辛苦,身子又不方便,本想让院长好生歇息几天,不过如今收到一个重要消息,须得与楚大人、杨大人两位钦差副使共同商议,是以遣小的来,劳烦大人往县衙一尔……
        “呵呵,王爷太客气了,食君之禄,为君分忧,杨某既是宋国的臣子,理应为朝廷效力,既是王牟相召,杨某马上就去,还劳中大人稍候片刻,本官去更换了衣裳就来。”
        那小内侍客气地作揖道:“院长大人请便,小的在此候着便是。
        杨浩匆匆赶回舱去,端起那半碗梗米粥三口两口便灌了下去,吴娃儿放下筷子,诧异地道:“官人有要紧事么?”
        杨浩放下粥碗,快步赶到敞开的卧室房中,拿起官袍来,一边穿戴,一边撇嘴道:“是啊,王爷叫我去,恐怕午饭之前是回不来的,你们现在姐妹情深,正巴不得我不在面前碍眼呢,这下开心啦,哼!”
        吴娃儿知他佯嗔,不无男儿向心爱女子撒娇意味,只是轻笑不语。唐焰焰却走进房来,忙他整理发髻、押平袍裾,束紧袍带,扮足了贤妻模样。
        见杨浩说的酸溜溜的,焰焰不禁窃笑,眸波向外一转,见娃娃和杏儿并未随入房来,她便在杨浩耳边小声说道:“昨夜人家还不够贤惠大度么?是那张牛儿来的不合时宜罢了,嘻嘻,好啦好啦,浩哥哥专心去做公事,今呃……人家给你留门儿便是。”
        杨浩奇道:“你……不是这几天不方便?”
        唐焰焰嗔他一眼,含羞道:“差不多地……快好了嘛,就算还是不成,你们昨夜的羞人把戏,人家又不是没看到,娃儿会服侍你,难道……难道人家就不会么?人家也晓得你忙碌辛苦,今晚和娃娃必叫你称心如意便是。”
        唐焰焰轻咬薄唇,星眸如丝,这无比妩媚地向他一瞟,杨浩满腹怨气一扫而空,浑身的骨头刹那间都轻了四两,他大喜过望,连忙说道:“好,咱们一言为定,今晚戌时一刻,不见不散,为夫必准时赶来,登堂入室,窃玉偷香。”说完兴冲冲地在唐焰焰粉腮上吻了一记。
        唐焰焰红着脸捶他一下,娇嗔道:“说的恁也难听,人家可是你要明媒正娶的夫人喔,什么偷香窃玉的,呸呸呸,也不注意一下用词。”
        杨浩不以为意,官帽儿也没带正,就跟一只花蝴蝶似的飞了出去,手舞足蹈地唱道:“手提红灯四下看,上级派人到隆滩。时间约好七点半,等车就在这一班……“
        吴娃儿见二人低语模样,便晓得说的是闺中情话,只是佯做不知,听他这时唱词不甚了了,腔调却是新奇,不禁眉飞色舞,把手指在桌上合着拍子轻点,赞叹道:“官人这又是唱的何处民谣?抑扬顿挫、铿锵有力,唱风可新鲜的很呐…………
        ※※※※※※※※※※※※※※※※※※※※※※※※※※※※
        杨浩到了县衙,也不让人通报,直接便奔后宅,到了后进院落就见许多奴仆丫环正往外搬着东西,杨浩心道:“这云知县拍马屁拍的也太彻底了吧,竟要搬出衙门,把这整个儿让给魏王不成?”
        杨浩纳罕地到了魏王所住院落,小内侍先行进去通报,须臾,就见魏王冠戴整齐地迎了出来,一见杨浩便打个哈哈,眉开眼笑地拱手道:“杨院长,恭喜、恭喜啊,大喜啊!”
        “同喜,同喜。”杨浩连忙拱手还礼,欣欣然问道:“不知下官喜从何来啊?”
        赵德昭笑吟吟地拉住他的手,与他把臂入厅:“杨院长,运河各处的堰坝水闸已提前完工了,哈哈,提前完工了,比咱们预估的时间整整早了……半个月呐。方才本王与楚大人先行计议了一番,决定马上起运第一批粮食还京,本王亲自押运,这一趟试
        航若是成功,那后续米粮马卜起运,朝廷再无后顾之忧了。
        杨浩一听,心中忽地一动,忽地想起自己的金蝉脱壳之计,连忙说道:“啊,河道已修好了?太好了,王爷要亲自押运粮米返京,这固然好,不过……运粮是一方面,筹粮之事也不可延误啊,王爷既要亲自押运第一批粮草还京,那就让下官留守地方筹措粮草如何?下官与王爷遥相呼应,共同促成这桩大事,开封之难便迎刃而解了。”
        “哈哈,英雄所见略同。”楚昭辅端着腰带,挺胸腼肚地迎上前来:“老夫也是这么想的,方才已向魏王千岁禀明,就由老夫来留守地方,王爷千岁与杨院长押船返京便是。”
        杨浩一听心里发急:“你这老不死的,这一路上装疯卖傻,什么事都不见你露头,我好不容易找到个机会单独留下,可以制造一起意外事件,死,掉,你抢华什么劲儿呀,你也着急去,死,不成?”
        杨浩赶紧道:“那怎么成,楚大人年老德昭,有事还是晚辈服其劳吧,不如由楚大人陪同魏王千岁回京,下官来留守地方。”
        楚昭辅心道:“你这小子也太贪了些,难不成所有的功劳你都想抢去,多多少少你也该给老夫留点残茶剩饭吧?这一路老夫还寸功未立呢,再说粮危尚未解决,越早回京,越是不妙,我在地方上多磨蹭些时日,等到开封府粮食充足了,我再,风尘仆仆,地赶回京去,官家心肠一软,也能处治的轻些呀。”
        楚昭辅忙道:“这次巡狩江南,老楚吞为副使,却是不曾为朝廷效过什么力,如今大事已然可期,杨院长还是陪王爷回京总揽全局的好,地方上也没有甚么为难的事了,就让老夫来将功赎罪吧。”
        “老大人这么说,下官实在惶恐,下官以为…………
        “嗫,你们两个就不要以为来以为去的啦”,赵德昭笑吟吟地打圆场:“你们一颗忠心,都是公体为国,本王是晓得的口楚大人主动请缨要留在地方,本王已经答应了,怎好再改口呢?再说,若粮食能顺利运抵京师,杨院长是首功,官家必要召见嘉奖的,本王再不识趣,也要把你杨院长这位有功之臣带回京师啊。”
        “千岁……”
        “哈哈,好了好了,就这么说定了,你也不要椎辞了。杨院长用过早膳没有?若是没有,就在本王这里吃些,一会儿咱们就一起回船上去。
        “吓!今曰便走?”
        “不错,今日便走,即刻便走。本王已令人飞马传报细洲府,令他们立即准备粮草装船,咱们轻舟简从,赶去汇合,以细洲做为试航起点,如今筹集粮草问题不大,所筑堰坝水闸能否保证水路畅通,一途不需再做装卸,本王现在还是心中没底啊,焉能不急呢?怎么,杨院长还有什么异议吗?”
        “呃……那倒不是,只不过……程大人、慕容先生他们去了谁阴县,现在还没有回来……”
        “那倒无妨,让吁胎县知会一声,等他们回来,自行回京便是,本王如今是归心似箭,可连一刻也等不及了,对了,杨院长用过早膳没有?”
        “呃……下官用过了。”
        “那就好,走走走,咱们现在就回船上去。来人啊,备骄!”
        赵德昭兴冲冲地扯着揪着一张包子脸的杨浩便往外起……
        ※※※※※※※※※※※※※※※※※※※※※※※※※※
        船只往还,帆墙如林。
        运河上千百艘平底沙船绵延无边,魏王赵德照的龙旗官船驶在最前面亲自开路,声势甚是浩大。
        由于时机掌握的好,如今秋粮丰收在即,水旱虫灾造成减产、灾荒的可能性大减,所以各地官府可以腾出库存粮食提前起运京师,等今年秋粮打下来,再陆续继续递解京师和充实地方府库,两不耽误。
        杨浩被急于回京邀功献宝的魏王赵德昭直接抓上了官船,连两位娇滴滴的小娘子的面前没见着,只来得及找个人去向她们通知了一声,就随着赵德昭拔锚直奔细洲,汇合了早已整装待命的粮船回返汴粱。
        运河上,一切船只须为粮船让道,这一路浩浩荡荡,后边拥塞的船只极多,焰焰和娃娃的船也被远远抛在了后面挤不上来,一路行去,赵德昭提心吊胆,不过各地官府倒也不敢偷工减料,再加上调集了地方大量厢兵帮助挖掘建筑,那该有堰坝水筑处虽建得简陋,撑上三五个月还是勉强使得的,这一路上有惊无险,粮船经受住子河道落差的困难,顺利运抵京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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