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喃,一边小小声地抽泣。
本是可怜至极的小模样,他却没有任何怜惜,他的心是冷的,身体里面涌动着的是沸腾的兽血,那句“启昀哥”就像炸弹一样,将他的理智炸得粉碎,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将她变成自己的女人,她就再也逃不走了!
“不要,不要那么做……”心底有个很小的声音在阻止他。
他的眼神阴鸷无比,整个人透着阴狠的气息,就像是从地狱爬起来的恶魔,与心底的那个声音辩驳,“只有这么做,才能让她彻底死心!如果得不到,不如毁掉!”
“不,你会害死她的!”心底的那个声音愤怒地咆哮。
“有我在,她就休想死!”他猩红的眼眸沉得不见底,里面的冷酷之意明显可见,宽厚的手掌毫不犹豫地抓住她的晚礼服,骤然用力,竟硬生生地将长裙撕开了。
看着眼前的一切,他僵硬的身体绷得更紧,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难受得喉头一上一下地滑动,额头上的汗珠一滴滴落在她的肌肤上,他不再控制自己……
“走开……难受……”秦唐水润的眼眸里一片迷茫,痛苦地拧着眉,身体就像着火了一般,痒痒的,烫烫的……
“珠珠,你是我的,永远都是!”
男人化身为冷血暴怒的魔鬼,愤怒地低吼,动作利落地将她压制住,没有任何怜惜……
“啊——”秦唐凄厉的惨叫刚刚响起,就被他用嘴堵住了,惨叫声变成了破碎的哀鸣。
她痛得浑身颤抖,泪流不止,混混沌沌的脑袋因持续不断的痛楚变得清醒,她看清楚了覆在身上的男人的脸,他是被谷欠望控制的夜魔,不知疲倦地“惩罚”着她……
她想尽办法逃避,却还是沦落到现在的惨境,她再也没有资格去爱启昀哥了……
她痛彻心扉,绝望无助,在痛楚和愤怒的双重刺激下,她承受不住地昏死了过去。
身下的人儿渐渐没了声息,男人脑袋“轰”地一声,似有什么东西炸开,剧痛难忍。
他咬紧牙关,眉头紧蹙,停下所有动作,过了几秒钟,他猛地一个激灵,好像突然从沉睡中醒来,看到身下的人儿一动不动,满身狼藉,他英俊的面孔陡然被愤怒扭曲,眼底惊恐、慌乱交织,他快速从她身上翻下来,匆匆整理好两人的衣物,然后将昏厥过去的她从座位上抱起,降下汽车隔板,厉声大喊,“快,去医院!”
重楼以最快的速度将汽车开到了圣玛利亚医院,外界没有人知道,这家医院其实是穆希晨的私人产业,他带着秦唐到这里就医,也不会泄露出去任何消息。
妇科主任亲自给秦唐检查了身体,小心翼翼地瞥了一眼面色铁青的穆希晨,说道,“病人吓体红肿,*膜严重撕裂,损伤了引道粘膜和皮肤,引起了出血……”
她每说一句话,穆希晨的脸色就难看一分,眼底布满了阴霾和悔恨,他手指紧紧攥着,紧绷的薄唇艰难地压制着蓬勃怒意,是心底的那个恶魔,将她伤得这么重,他恨不能将那个恶魔揪出来,生生地掐死它。
可……有什么意义呢,他就是那个恶魔啊……
病*上,面色苍白的女孩安静地躺着,缺乏生机,她的身体那么瘦弱,单薄,好像轻轻一碰就会碎掉的瓷娃娃。
穆希晨坐在*边,用毛巾替她擦拭身体,她身上有很多淤痕,胸脯上、手臂上、大腿上、甚至腿根部……那些青紫色的伤痕在她白希的肌肤上刺眼至极,屈辱至极,他愤怒得想杀人!
他拿着毛巾的手指不由一颤,不小心碰到她身上某处伤痕,昏迷中的她皱了皱秀眉,轻轻哼了两声。他胸腔里某一处,酸涩难忍,紧绷的唇角微微颤抖了几下。
“对不起,珠珠……”
他滚烫的唇印在她的伤痕上,温柔辗转,带着深深的悔恨跟怜惜。她是他放在心尖尖上疼惜的人,他从不想伤害她,却把她伤得遍体鳞伤。
珠珠,别恨我,我只是不想失去你啊……
他小心翼翼地替她擦拭完身体,然后将手洗净,拿了药膏一点点抹在她的伤痕上,然后,手指往下,来到腿间,刚刚触碰到那伤痕,她便在昏迷中痛苦地扭动着身体,将他的手指夹住了。
“珠珠……”他声音黯哑,用另一只手去抚摸她汗湿的脸庞,“别怕,我不会再伤害你……”
他的手还没来得及收回,就被秦唐一把抓住了,像是怕他逃跑一般,将他的手臂紧紧抱住,滚烫的身体还贴了上来,她秀气的眉毛皱着,呓语般说道,“别走……”
她的身体贴得那么紧,烫得他都难受起来,穆希晨想将她推开,哄她擦药,她抱着他就是不撒手,还轻声地呜咽,“别走,启昀哥,我好痛……”
最后那句话,就像是一柄大锤狠狠砸在穆希晨的胸口上,他怎么能忘记是他让她那么痛的?跟心头的痛相比,那句“启昀哥”都不算什么了。
他僵坐良久,缓缓伸手抚摸她的头发,低声安抚她,“别怕,唐唐,我在这里。”
“启昀哥……”她泪流不止,抱着他的手臂瑟瑟发抖。
“是我……”这两个字,似是从胸膛里面发出来的,低沉,沙哑,他宽厚有力的手掌轻轻拍抚着她的后背,低声说,“别怕,我在这里。”
“启昀哥……启昀哥……”她一边唤着那个让她有安全感的名字,一边哭泣,可怜的模样让他心疼如绞。
他不知花了多长时间才安抚好神志不清的她,才将药物涂抹在她难以启齿的伤口上,才哄着她安然入睡。
就这样过了两天,秦唐还是没有清醒,除了住到医院的当晚抱着穆希晨的手臂说了一通胡话,之后就躺在*上安静得就像植物人一样。
她的脸色很苍白,生命力在缓缓地流逝。
穆希晨紧锁的眉头就没有松开过,命令医生给她做了全身检查,医生说她身上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至于她一直昏迷不醒,可能是她之前遭受了什么打击,自我意识封闭,不愿意再醒来。
穆希晨情绪糟糕透顶,他知道,她一定是因为那晚的事情,产生了轻生的念头,失去了活下去的信念,不管他找多少专家替她治疗都没有用,必须得唤起她的生存意志。
秦唐其实是有意识的,这种感觉奇怪,她的灵魂就像从柔体抽离了出来,她能够听到医生交谈,能够感受到有人触碰她的身体,甚至还能听到机器滴滴的声音,只是她很累很累,不想睁开眼睛,就连手指都不想动弹一下。
“珠珠……我命令你给我醒来……我不准你再睡了!”听听这霸道的语气,一定是那个毁掉她的恶魔了。
可是呀,她不想再受他的控制了,她好累好累,她想要睡,永远睡下去……
“珠珠……醒来……快点醒来……我知道我做错了,我向你道歉……”
呵,道歉,他那样专横霸道的男人,会诚心诚意向她道歉么?真是可笑!她不会再相信他了!
“珠珠……醒过来……我以后不会再逼你……”
假的,统统都是假的,只要她苏醒过来,他又会不顾她的意愿,将她禁锢起来,他又会像那晚一样,将她……
不!她不要醒过来!她不要再受他的控制了!
穆希晨看到她的心电图有了很大的起伏,知道她一定能够听到他说的话,他握紧她的手,在她耳边低语道,“珠珠,你要是再不睁开眼睛,我明天就把你的死讯告诉你父母,难道你想让他们承受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苦吗?”
小剧场:
秦唐:总裁大人,你知道咩,遇到你之前,我的世界是黑白色的。
穆希晨:那遇到我之后呢?
秦唐:偶买噶,全特么地变黑了!
第一百零二章 乖,别乱动()
父母……远在国内的父母,如果知道她的死讯,他们一定会很难过很难过的……
“还有霍启昀,他也将知道你的死讯!”他低沉的声音再度响起。
不!她不能让父母难过,不能让启昀哥难过!她在心底咆哮,终于唤起了残存的意志!
她手指动了动,眼睛缓缓睁开,用仅剩的力气怒视着他。
“珠珠,你终于愿意醒过来了……”穆希晨眼底闪过一抹喜色,伸出手轻柔的理顺她的头发,他看起来有些憔悴,双眼布着血丝,眼窝下印着淡淡的青色,原本光洁的下颚冒出了胡茬子,但这仍无损他的清俊雅逸。
“别碰我!”秦唐声音沙哑难听,就像吞了沙子一样,苍白的小脸上布满嫌恶之色,毫不犹豫地伸出手,将他的手掌推开。
穆希晨脸色一沉,握了握手指,不顾她的挣扎,扶住了她的肩膀,沉声道,“起来吃点东西,你已经两天滴水未沾了……”
她浑身软绵绵的,根本没有力气去反抗,他强制性地将她从*上扶起来,又在她背后放了一个枕头,在动作的时候,她感觉下身还有些疼,那晚屈辱的记忆瞬间倾涌而来,她突然抬手,狠狠一巴掌甩向他的脸庞,厉声嘶吼,“滚,我不想看到你!”
话音刚落,泪如雨下。
那一巴掌,他本来是可以躲开的,但是他没有躲。
看着她瞬间泪流满面的脸,他心里闷痛难受,抿了抿唇,声音黯哑地说,“先吃点东西。”
“滚!滚!”她用拳头捶打着病*,情绪激动地嘶吼。
“你把这碗粥吃了,我就走。”他漆黑的眼底闪过一抹痛楚,从*头端了一碗粥,舀了一勺粥喂到她嘴边。
“滚!我让你滚!”
她歇斯底里地尖叫,一巴掌将粥碗掀翻,洒落的粥弄脏了被子,弄脏了他的衣服,他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又盛了一碗粥,暗沉沉的双眼深深地望着她,一字一顿地说,“不要考验我的耐心,也不要怀疑我刚刚说过的话,你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我立刻将你的死讯传递给你的父母。”
她愤怒地盯着他,屈辱的眼泪不停地滑落,他很清楚她的弱点是什么,他总是能逼她就范。
他无视她的眼泪,将粥一口一口地喂给她,冷淡地说道,“恨我吗?那就好好活下去,等有一天,你变得强大,有勇气将匕首刺入我的胸膛,你想怎么报复我,都可以。”
报复吗?她可以报复吗?想到他曾施加于她身上的痛苦,想到那个屈辱的夜晚,她的手指越攥越紧,眼底迸发出堪比烈焰的光芒,是的,她不会就这样算了,她要好好活下去,他要让他后悔做出那样的事情!
求生的*,就这样被他激发了起来。
她不需要他强迫,乖乖地吃完了一碗粥。
他果然说到做到,等她吃完之后,就把她放倒在*上,说了一句“好好休息”,然后就出去了。
这是高级vip病房,布置得很舒服,*头放着一套崭新的衣服,秦唐拿着衣服走进浴室,站在镜子面前,面无表情地将纽扣一颗颗解开,当她看到自己身上还残留一些痕迹,她的手指就控制不住地哆嗦,心里满满都是恨意。
穆希晨,我一定会让你付出代价的!
当天下午,木蓝将秦唐从医院接走了,送回了佩克庄园,秦唐又住进了那间豪华的公主房,期间,穆希晨一直没有露面。
不知道穆希晨是出于歉疚,还是出于补偿的心理,他给与了她一定的自由,她可以自由出入古堡,也可以在木蓝的陪同下去葡萄园散心,可是,她并不感兴趣,她就像突然被抽走灵魂的木偶,变得冷漠,木然,寡言,有时候面无表情地站在窗前,一站就是一天,木蓝也不知道她在看什么。
“小姐,该用餐了。”
“小姐,该休息了。”
“小姐,请您到楼下散散步吧。”
“小姐……”
不管做什么事,她都需要人提醒,否则,她可以一天不吃饭,不喝水,不说话。
木蓝每天跟在秦唐身后,知道她的精神状况很差,这天来到穆希晨的书房,照旧禀告了她的所作所为之后,又说了一句,“再这样下去,她会疯的……”
穆希晨手指一顿,钢笔尖戳穿了文件纸,他面色阴沉地说道,“让阿琰过来。”
作为一名天才医生,傅之琰不但擅长外科手术,还系统地学习过心理学,拥有心理学博士学位,她的心病,还须心药医。
晚上十点,木蓝来秦唐的房间查看,发现她不在*上,在房间里面找了一遍,也不见她的踪迹,木蓝赶紧调来古堡内的监控,监控显示她并没有走出过房间。
木蓝紧张不安的心稍稍放松一些,又叫来两名女仆,跟她一起在这大得惊人的房间里面寻找秦唐。
后来,她们发现她躺在*底下。
长长的*单遮住了*下的光景,一片漆黑,木蓝撩起*单,用手电筒照射进去,看到秦唐直挺挺地躺在*下,她闭着双眼,双手置于腹部,就像躺在石棺里面的女尸,安静得诡异。
穆希晨听闻消息赶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
那一刹,他的心脏就像被一只有力的大掌攫住,呼吸都快停止了,他缓缓蹲下身,僵硬地伸出手,探了探她的鼻息……
虽然很清浅,但是,还是温热的。
他的心脏重重地落回胸膛,呼吸也渐渐恢复,他深深地望着她,手指刚要触碰到她的脸颊,又僵硬地收了回来,他站起来,面无表情地命令,“将她从*下弄出来。”
两名女仆赶紧趴在地上,小心翼翼地抓着秦唐的手臂,还没开始拖拽,穆希晨皱着眉开口,“不要硬拉。找几个人过来,将*挪开。”
这张*很大,也很重,来了六个身强力壮的男仆,才将它平稳地挪开。
秦唐依旧躺在原处,微微阖着眼,彷佛睡着了一般,这么大的动静,都没有睁开眼看一下。
穆希晨右脚微微往前挪了几公分,又缓缓收回,淡淡道,“把她抬到*上,小心一点。”
“是。”
几经周折,女仆终于将秦唐弄回*上,穆希晨亲手给她盖上被子,然后六名男仆又默不作声地将大*抬回原处。
本以为事情就这样结束了,没想到,女仆第二天早晨来叫秦唐起*的时候,发现她又不在*上,女仆条件反射地蹲在*前,掀开*单一看,好嘛,小姐又安安稳稳地睡在*底下。
“小姐?”女仆小心翼翼地拽了拽秦唐的睡衣,秦唐睁开眼睛,一脸木然地看着她。
“小姐,您怎么睡在这里呀?这里不舒服,您还是到*上休息吧……”
秦唐推开她的手,一声不吭地从*下爬了出来,走进了浴室。
第二天晚上,木蓝发现秦唐又不在*上,她下意识地掀开*单寻找,没看到人影,后来在橱柜里面找到了她,她双手抱着膝盖,蜷缩成一团,就像没有安全感的小猫咪,躲藏在角落里。
木蓝将她抱回*上,可是次日一早,女仆还是在橱柜里面将她找到的。
第三天,她睡在浴缸里面。
第四天,她睡在楼梯间。
她的情况越来越糟糕,一整天都不开口跟人说话,她晚上从来不在*上睡觉,喜欢躲在橱柜、箱子、浴缸等狭窄的地方,白天穿着白色长裙,像幽灵一样在古堡里面飘荡。
这座古堡非常大,总共九十八个房间,除了会客厅和住房之外,还有琴房、画室、图书室等供人消遣娱乐的地方,同时还保留着古时用来审问关押犯人的地方。古堡里面每个房间都留下了她的脚印,她甚至来到了地牢和刑法室,抚摸着那些锈迹斑斑的刑具,喃喃自语。
她周身的气息变得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