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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我听见衣服的撕裂声炸裂而至,他全然不顾我得到解放的手脚踢打在身上的痛处,蛮恨的靠上身来,褪去我所有的衣物,我惊恐的望着他,哆嗦的向后挪着身子,又被他拉回原位,强行用脸贴着脸,鼻尖呼出的温热气息让我不顾一切想要躲开,许久没有开口说话的嘴,颤抖着央求着:“不要,易南北,求你了,不要这样。”
他双手捧着我的脸,按住我发抖的嘴唇,轻轻的掂上两口,霸道又深情的说:“我不要你求我,我要你爱我,我要你完完全全成为我的人,陵风,我会好好待你的。”
不,我不信,沙哑的嗓子发不出任何声音,我瞪大了眼睛拼命的摇头,身体再怎么也挪不出他的范围,下一秒,来自下面的痛撕裂了整个身体,我低低的吼了一声,再张口,竟无意识的叫出一句:“哥哥,带我走。”
深情款款的眼神瞬间变了颜色,我望见那眼里突然泛起的血色,死死的盯着我,原本较为缓慢的动作顿时变得粗鲁狂躁,接着又是一阵铺天盖地的乱吻,一边吻着,一边呜咽着说:“你看着我,你不要想他,我不许你想他。”
苦涩从内心深处散发出来,易南北,我爱着谁,我心里想着谁,你真的不知道吗,为什么还要这样对我?
痛楚一波一波的来袭,我的身体逐渐停止了反抗,无力的瘫了下去,我双眼空洞的望着天花板,过往的一幕幕在我眼前悄然流逝,画面里有易南北第一次看着我、第一次对我笑、第一次对我说话,他是我的天神,三番两次救我于水火之中的天神,我会永远记住最初的模样,永远尘封在心底,永远爱慕着那个他。
曾经在这间屋子里,我在意识模糊中醒来,傻傻的以为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满世界的想要找到那个人,问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后来,终是一场美好的误会。而现在,我头脑清醒着,身体压迫着,满是绝望的感受他带给我天崩地裂的痛苦,我想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他。
潮起潮落,繁华淡却,你我终究被淹没在尘埃中,隔绝为两个世界。
最后,他依偎在我的胸前,意识模糊的诉说着对我最后一分留恋,我听不懂,每一个字却又那么刺耳。他说:“陵风,我错了,我不想要这些,我不想回去,那里好可怕,他们要夺走我的东西,他们要背叛我,他们要驱逐我,我好怕啊,陵风,我不想跟他们争,可是没有办法,他们不会放过我的。”
他蜷缩成一团,说这话时身体跟着害怕得发抖,手臂依然担在我的腰上,用着不大不小的力气扣着我,直到睡去,他还是怕我会离开。身边的人沉默了良久,我的眼睛从未合上,直到听见有规律的呼吸声,才把他推离我的身体,木然坐起身穿上残缺不堪的衣服。
chapter44心如死灰()
易南北突然抽搐一下,人还在梦中,眉头时而松散时而紧蹙,在我站起时,他两手猛地向前伸来,十分准确的抓住了我还未走开的手,口中昏乱又急促的说:“陵风,你留在我身边,我什么都不要了,也不走了。”
黑暗中我的冷笑摇曳,望着他孤独缩起的身体,像个找不到家的孩子,而我毫不心软的甩开他的手,厌弃的眯起眼睛,心里冷冷的想着:让他走,永远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此时已是午夜时分,易南北住在酒店的顶楼,我没赶得上电梯,便一个人从空荡的楼梯上一阶一阶跑下去,急促的脚步声在楼道间传来阵阵回音,显得格外刺耳,令人胆战心惊。我知道跑的再快,不如电梯上下的一个来回,但我不想等,一分钟都不想呆在这个地方。
外面的天气如此的寒冷,我穿着单薄的衬衫,摇晃着站在酒店的门口,一瞬间不知该何去何从,肩头突如其来一阵温暖,一件宽大厚重的棉衣落在我的身上,我惊的向后一望,目光又渐渐停滞,牙齿不知是被冻的,还是害怕的一直哆嗦打架,夏叶,他还在这里,为什么他没有走,走啊,不要留在这里看我的笑话。
我畏畏缩缩的低下头,身体停不下来的颤抖,他伸出手来刚要触碰到我冻僵的脸,我的眼睛一跳,惊悚的大叫一声:“不要碰我。”说完甩掉他搭在身上的衣服,不顾一切的向前奔跑,即使外面的世界天寒地冻,我也不要再留在那里,不要看到那些人。
我的身体在寒风中冷却、凝固,当一个赖以生存的面目被捏个粉碎,我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姿态过接下来的生活。易南北,你说这怪你吗?我被推倒了这个境地,连一个台阶都没得下。自从我遇见你,我们便是在一场你追我赶的游戏中,到头来,你只当是个玩笑,我却在这游戏里一败涂地。如果说这二十年的性格大部分因为江潮生,却在最后半年里被你改变了,是你让我知道记恨、知道报复,是你让我学会虚假、学会冷漠,是你让我变得行事果断、应对从容。
姜还是老的辣,我终是抵不过你……好!我认输,也不再纠缠,今天我从这里离开,了却了对你的一切念头。你是个来去自如的人,来时不幸被我撞上,去时别让我看见。
夏叶追赶上来时,我已然变成了一个毫无意识、不知疲倦的奔跑傀儡,直到他按住我的肩膀,毫无预料的一丝重力竟把我整个人压倒在地,地上有着零星的积水,我再一次感受到凉彻肌骨的寒冷。他快速把我扶起来,拍去我衣服上的灰尘,再慌乱的把大衣盖在我身上,我正对着他,一感觉到他胸膛温热的体温,心中又是剧烈一颤,还没披好的大衣被我挣脱开,嘴里难以遏制的吼出来:“叫你不要碰我。”
我低着头摇晃着脑袋,两手抱着自己,一边踉跄的向后退,一边不停的低喃:“不要碰我,我很脏。”
夏叶看我的眼神不知是心痛还是怜悯,强硬的把我拽到他身前,这一次披上衣服后便没有松开手,我也没能再次挣脱,他见我还是冷的剧烈颤抖,又把我靠的再近些,他的脸擦过我冰冷的额头,只见他的身体也被这寒气逼的一颤。
两只蜷缩起来的手抵在胸前,有气无力的推着他,这力道连我自己都感觉不到。夏叶一只手搂着我的后背,一只手伸向前握住我毫无知觉的手掌,没过多久,他没把我捂热,自己倒是降了几度。眼看不能一直这样下去,夏叶强忍着刺骨的冰凉,把我的手塞进他内层的衣服里,我能听见头顶传来一声微弱的嘶叫声。
颤抖的身体逐渐平稳下来,他源源不断把温暖输送给我,却无法改变我已经冰封万里的心,手指微微可以活动,轻轻一触碰,便是他结实有力的腹肌,我把手恋恋不舍的从温暖里拿了出来,情绪没了先前那么激烈,仰起头淡淡的说:“我没事。”
夏叶露出一个僵硬的微笑,大概也是被冻的没了表情,他缓缓的松开我,将我身上的衣服向前拉了拉,抵挡寒风的入侵。我攥着大衣的袖口,不再把他丢弃,因为这是我唯一能依靠的温暖。
漆黑的夜里突然飘起了晶莹的雪花,是今年的第一场雪,它美过世间万物,美的让人想落泪。我穿着单薄的衣裳,披着他人给予可怜的外套,孤单的一直向前走,白色的薄地毯多出一排脚印,从此我又变成了一个人的世界,一个人面对,一个人承受,一个人奋斗。
在这个寒冷的冬夜里,我朝着远方固执行走,从未想过身后落下了另一道脚印,夏叶紧紧跟随着,他把衣服给了我,即使冻得哆哆嗦嗦,也陪我一直走,一直走。
后来我经常想,这场游戏中最大的赢家,他睡在在城市的最高处,可香?可甜?也许醒来后,他会静静的想着自己卓越的成就,开怀大笑,笑入愁肠,苦涩不堪,世界这么大,赚不到无尽的财富,也赚不到身边的一丝温暖,赚不到一个人陪他看这夜晚的灯火阑珊。
他说他叫易南北,却从来分不清南或北,就像我永远分不清他是真是假。
或许我永远不会知道,这个悲怆的夜晚,原本要发生的是什么。
chapter45现实中的梦境()
在经历了几天的半梦半醒后,我猛地抓住床边的手,他的脸庞在视线里逐渐扩大,易南北与我四目相视,在短暂的停滞后,他欣喜若狂的叫道:“你醒了?陵风,你终于醒了。”说着把我的手贴上他的胸口,竟像有要哭出来的冲动。
我用力掐入他的掌心,悲愤的叫喊着:“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怎么不去死。”
他被我的反应吓了一跳,扶上我的额头颤抖着问:“你怎么了,是我啊,你好好看清楚,我是易南北。”
“是你,我知道是你。”我垂下手臂,抱着自己痛哭起来,泪水汹涌的流出来,下一秒便如洪灾泛滥,回忆道那里戛然而止,尽管后面的故事还有很长,我却不愿再去回想,因为那时的悲痛已经把我冲昏了头脑。
易南北大惊失色,手忙脚乱的把我抱在怀里,我却用尽力气推开他,带着哭腔怒吼道:“你给我滚,我不想再看见你。”
“到底发生了什么?你怎么变成了这样。”他摇着头慌乱不已。
我还沉浸在回忆中久久回不过神来,说的全是那时候的话:“你骗我,我那么真心对你,你为什么要骗我。”
“你在说什么?”
“你就为了孙建那点钱出卖我,你不让我追江潮生而把我留下来,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心。”
“怎么会提起他们,已经过去五年了。”易南北扶着我的肩膀说道。
我迷茫的说:“五年,五年了吗?这么快。”
“是啊,很快,那已经不算什么了。”
“不,不,”我摇着头,猛地抓住他的手臂追问:“你告诉我,当时为什么要骗我。”
“我没有骗你,陵风,我后来跟你解释了。”
“我不信,你就是出卖我了。”
他有些无奈:“那我再说一次,天地良心,我易南北对你从没有半分虚假。”
我逐渐冷静下来,喃喃的问:“那江潮生为什么会在那个时候来,不是你叫的吗?”
“不是,后来我也想过这个问题,实在不知道哪里出了纰漏。”
我灵光一闪,惊诧的说:“是江雪,我想起来了,那时从哥哥家走的时候,她一定猜到我是去找你,这个坏女人。”
他见我情绪又激动起来,连忙给我拍了拍后背:“都过去了就别再想了,现在我们不是又在一起了吗?”
“鬼才跟你在一起。”易南北想趁我神志不清的时候,说一些话糊弄我,幸好我反应的快,“不论过去多久我都不会原谅你,你利用我得到孙建的钱,还把我,把我给毁了。”
“江陵风你说这些话我就不爱听了,你以为我稀罕他那点零花钱吗,要不是你对江潮生那样,我犯得着打压他们吗。我就搞不懂江潮生他到底算什么,你跟我在一起凭什么要看他的脸色,你在他心里是好是坏有那么重要吗?”
“有!”我一口咬定。
他气结:“好,我不跟你争,反正他现在也不在这里。”
我默默的垂下头:“如果没有那一晚该多好。”
“不,你不知道那天晚上我要做什么,其实我喜欢你很久了,特意选在那一天跟你告白,没想到会变成那个局面,那晚的情形在我心里一样历历在目,我永远忘不掉。”
“易南北,你真混账。”说着说着我又哭了起来,想起那年错过的暗地恋情,是多么令人痛心,很多事情只要错开一点点,就不会演变成后来的相爱相杀,些许他也不会走,我也不用白白受五年的折磨。
气氛抑郁的要死,易南北深深叹了口气,转而开怀的说:“过去的就过去吧,你还能回到我身边,我就觉得是上天的恩赐。”
chapter46接你回家()
我擦了擦眼泪,掀起被子离开病床,躺了几天真是把骨头都睡散了,我扭了扭腰往外面走,易南北焦急问:“你要去哪?”
“当然是回公司,任务没完成还要回去交差。”
“不用,别人已经回去了,我跟你们公司总经理商量过了,你这么有能力的人就留在总公司,为我效力就好。”
我一个转身对上他贱贱的笑容,愤怒的指着他骂道:“你搞什么鬼,我不要留在这里。”
他一脸无辜的说:“那没办法,调令已经发下去了,你就算回去也没你的位置。”
“靠,易南北,你怎么不去死啊。”我不惜骂出脏话。
他嬉笑着走过来,一手把我拦住,苦口婆心的样子说:“你知道吗?你这次胃出血很严重,医生说了要调养好多天,你看你也没男朋友,只好我来照顾你啦,这样吧,我现在给你办出院手续,把你接回家住。”
我被气的差点又吐血,还没拦得住他的脚步,他便潇洒的去找了医生,我身体还很虚,只能追在后面喊:“你站住,我死都不会去你家的。”这模样把来来回回的小护士逗得发笑,我捂着脸绕道而回,咬牙切齿的哼嘀咕:贱人,又害我出糗。
于是,我就这么被易南北强行带回家了,我本想这么有钱的人住的不是豪宅就是别墅,谁知他去的只是一个稍微高档的小区,楼下有一片春意盎然的小花园。易南北说:“我不喜欢一个人住大房子,你懂的。”
我扶了扶额头,不禁想到一些事情,他一个人住的话的确会出些不好的事情,如此平民的富豪真是少见。我有些闷闷不乐,对他收买我的同事还毁了我的工作耿耿于怀,我真是受够了总是被他压制,这种感觉很心塞。
易南北把车停在一栋高层下面,开门请我下车,我不愿就这么屈服,冷着脸不肯动,他倚在车门上咋了咂舌,干脆把我横腰抱起来,不给一点反抗的机会。我被气得抓狂,从后面扯住他的头发大骂:“你神经病。”
他一脸欠揍的表情凑上来,笑呵呵着说:“我就神经病,你能把我怎么样。”
我两眼一翻,无力的把头往后仰,电梯刚好下来,有人从里面擦肩而过,他的侧脸倏然闪过,我目光一怔,随着那人的步伐看了许久,直到电梯的门关上,我揪住易南北的衣领,激动的询问:“你有没有看到刚刚那个人,长得像夏叶。”
他听到这个名字面色立刻扳了下来,冷冷的说:“没有。”
“有,我刚刚明明看到了。”
他不搭理我,只顾着把我抱进房间,我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拉着他一直强调说:“他就住在这栋楼里,我看见了。”
易南北额头爆着青筋,直接把我摔在沙发上,走到另一个方向,指着上方说:“我在这里住了几年从没见过什么像夏叶的人,而且就算有,那也是五年前的夏叶,姑娘你已经二十六了,别做少女梦了。”
我赌气道:“夏叶本来就是所有女生的梦中情人,就算再遇见一次,我还是会喜欢他。”
易南北一锤子敲在檀木桌子上,按捺着指向我:“你再说一遍。”
我理了一下衣服,理直气壮地站起来:“再说一遍又怎样,我能跟夏叶在一起还不是拜你所赐。”
“你!”他急促的叫了一声,突然如泄了气的皮球,抿了抿嘴唇转过身,微微闭上眼睛不再说什么了。我意识到自己说话有些重,毕竟那不是他故意的,我心里有些愧疚,便走上前淡淡的问:“我住哪里?”
这话的意思是我同意在这住下了,不管怎么说我别无选择了不是吗,只能听从他的安排,易南北听出了我的意思,有点喜出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