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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潮生说:“我想不到什么好东西送你,女孩子都爱这些,你戴上看看喜不喜欢。”
现在戴上它还要把易南北送的项链拿出来,让他看到不太好,我把盒子合上装进口袋里:“哥哥送的东西陵风喜欢的不得了,都舍不得拆开包装了。”
“你喜欢就好,那我们来吃蛋糕。”
今天江雪出奇的没有跟我抬杠,先前一定被做了不少思想工作,我吐了吐舌头,傻乎乎的对着夏叶笑。江潮生问我在易南北身边做事怎么样,我照着官方语言回答:“易总很照顾我,跟着他学会了很多东西。”
“能学习到工作上的经验是很好的,但你和江雪都还小,别和他牵扯太多。”
这话看似对我说,实际是在警告江雪,我掩面笑着说:“哥哥说的是,就怕妹妹看不开呢。”
chapter42童话里都是骗人的()
江雪一听立马反驳上来:“易南北对我很好,当然不是你能知道的。”
虽然听起来心头一痛,我还是不动声色的反问道:“是吗?”
她一拍桌子就要跟我争吵,免不了被江潮生一顿怒骂,这傻姑娘一点沉不住气,易南北才不喜欢这样的。我又喜又悲的吃着饭,突然想起来易南北说晚上有大事,他找不到不会发飙吧,我的心头涌上了一滩黑影,是不详的预兆。
打开手机一看,果然好多未接电话,我躲到一旁拨了通电话回去,易南北劈头盖脸的一顿骂。我解释说:“刚刚手机没电了,你有事吗?”
“你来酒店一趟,把自己打扮漂亮一点,别跟个死人脸似的。”
我慵懒的说:“大少爷,今天我过生日,求你放一天假吧。”
易南北咳嗽两声,富有吸引力的嗓音说道:“上次你放我这的一万块钱涨价了,你要不要过来拿?”
哇!果然是大事,我压抑内心的喜悦,嘴里装着淡定道:“稍等片刻。”挂了电话,我笑的合不拢嘴,兴冲冲的跟江潮生道别:“哥哥,我有急事要先走了”
江雪一口叫停了我:“你去哪里?”
哼,就是要去找易南北怎么样,你能拦我?但是哥哥在这里我不好向她炫耀,便回答:“同学聚会,你有意见?”
她闷不吭声,嘴角却突然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我没理会她,撒开小腿奔向我的一大桶金,这一刻我甜蜜的像花儿一样,天知道那不详的预感正在逐步靠近,我在倒计时中享受着最后一丝幸福。
到了易南北住的酒店,他正在洗澡,衣服散的满地都是,这是被打劫了嘛,我伸手帮他收拾起来,屋里开着暖气,我把大外套脱下来放床上。听见浴室的门咔吱一响,我立刻丢掉手里的活,像哈巴狗似的跑到他面前:“钱呢钱呢?”
易南北在腰间围着一块浴巾,头发还在湿哒哒的滴水,健壮的胸肌上散落几滴水珠,美人出浴啊。我色咪咪的从上到下采撷干净,捂住我那喷薄欲出的鼻血,不错,真有看头。
易南北说:“你劫财又劫色啊,堵在这我怎么拿钱给你。”
我恭敬的让开,双手做出请的姿势,易南北从柜子里拿出一沓钱,我的眼和嘴都变成了鸵鸟蛋形,这么厚!是有多少啊?
易南北说:“五万,先给你一半,剩下一半下次给你。”
下次?怕我跑了不成?放心啦,有这么个赚钱的机器在身边,赶我走我还不走呢。我按捺不住自己的心情,惊讶的出口成脏:“卧槽!十倍!你丫赚发了吧,你丫准备买房子还是娶媳妇呢?”
易南北一手揽住我,把我抵到墙上,转眼深情款款的说:“都要。”
我被下了定心剂,世界瞬间安静下来,脸挨的这么近,是要干嘛的节奏?本来有很多兴奋的话想大声喊出来,却卡在嗓子眼,紧张得牙齿直打颤,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更可怕的是,他还没穿衣服!
我语无伦次的说:“易南北,你又不喜欢我,休想动我一根汗毛。”
易南北贴近我的耳朵,温柔的说:“谁说我不喜欢你了。”这催人心魂的声音能令人迷了心窍,我沉醉在其中,他便顺着耳朵吻下了。先是最敏感的耳朵根,然后到脸,到嘴,将我麻醉了,一动不想动,只心甘情愿的躺在这温柔乡里。
如果没记错,这是我第二次与易南北亲吻,身体虽动不了,意识是清醒的,我能感受到这种沁人心脾的气味,温柔的话语,缠绵的亲吻,无一不是让人陶醉的。他一只手一边拿着钱,一边将我抱在怀里,另一只手缓缓解开我领口的纽扣,露出水晶项链闪耀的光芒。他轻轻地挑起项链,吻在上面,像是在注入深情的爱。
易南北开始不安分,解开了第一颗扣子就会解开第二颗,我本能的按住他的手,他婉转的把手躲开,又来解我的裤腰带。我可意识到事态严峻了,不知不觉入了虎口,想逃谈何容易,他不仅想动我汗毛,还想动我整个人。
这可不行,我守了二十年的清白不能一夕毁灭,还是毁在这个对我感情不明不白的人身上。男人若是陶醉其中,也是最松懈的时候,我提起力气猛推他一把,易南北微微晃动身体,两手松开了我,见势我撒腿就跑。
“嘭”的一身,我毫无预兆的栽了个跟头,头撞到墙上,疼的我眼冒金星。回过神来一看,这哪里是解裤腰带,易南北把窗帘的流苏系我裤腰带上了。我试图把它解开,可是打的结太乱了,根本理不出头绪。
我愤怒的瞪着易南北:“看你干的好事,你快给我解开。”
易南北挠着头发说:“我说怎么这么难开呢,原来把窗帘系上去了。”
他把手里的钱放地上,我们便展开了一场激烈的解扣恶战。这扣又乱又紧,把我吊在上面真是急死人了,我提议拿剪刀把流苏剪了,易南北偏不肯,说不能糟蹋着窗帘,他大爷的,不糟蹋窗帘就糟蹋我啊。
这样硬拉猛拽是不行的,易南北决定冷静下来,一根一根的梳理。不知过了多久,我躺在地上都快睡着了,易南北欢喜的把我叫醒,说终于解开了,我坐起来顺利的跟他击个掌。
就在这时,门“吱呀”的开了,我第一秒想:坏了,门没关遭小偷了。第二秒我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在说:“不好意思,打扰你了。”
我眼疾手快的瞟了一眼那正要关上门出去的身影,然后迅速躲在易南北的身后,把脸埋在胳膊下。糟糕!江潮生不是在家里吃饭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易南北难道不知道吗?偏偏挑这时候对我动手动脚,还恰巧被撞上了这个局面,这是哪门子的缘分。
我想哥哥肯定没看到我,如果他看到是我,不会这么礼貌的走出去。趁他关门这会儿,我可以收拾一下躲起来,一切不必要的误会都可以巧妙的避免。可惜,上天总喜欢在这种戏剧性即将过去的时刻,添加一个重要人物。
万万没有想到,坏事的居然是我“亲爱“的学长——夏叶,江潮生居然把他也带来了。不知道他是从哪一个角度认出了我,我这张普普通通的大众脸,居然能让他在门合上的最后一瞬间,清晰准确的叫出了”江陵风”三个字!
我不敢想象江潮生的表情,门没有完全合上,停滞了两秒再次打开,我心里慌乱的不行,死死贴在易南北后面,害怕露出半点影子。他明明可以挡住我的,夏叶只是眼花才叫出我的名字,只要他们看不见,一切都可以躲过去。
可易南北居然站了起来,自觉的走到一旁,完全无视我惊恐的眼神,让我这副凌乱的样子无所遁形。我的头发因为躺着压乱了,上衣的扣子解开到胸口,裤腰带也是开着的。我是多么需要他的帮助,可他就这么决绝的走开了,前一分钟不是还浓情蜜意的,为什么现在要至我于这般无助的境地?
我把脸挡着也不是,这副样子,挡着只会显得更没干好事。江潮生一脸的不敢相信,易南北想拉我起来,我甩开他的手,自己揪住衣领想站起来。一只脚刚刚站稳,瞬间碰上了江潮生看我那犀利的眼神,我心神大乱,一屁股又坐到了地上。
江潮生瞪着我,目光一扫看到了我放在床上的外套,和地上散落一堆的红票子。这一地的红可真刺眼,一切都是这么巧,易南北总是可以合理的造出我被他包养的假象,我甚至怀疑这是他故意的。
江潮生冷冰冰的语气对我说:“不是说同学聚会吗?你怎么会在这里。”我不知该怎么回答,只能羞愧的低下头。
江潮生步步逼近,这短短几秒的时间快要把我的生命耗尽了,最后脚步停在距我还有半米的地方。不往前来,是因为对我太失望,不往后退,是因为心中那份亏欠,可最终,他还是叹了口气:“罢了,我没资格管你,你是一个女孩子,要自重。”
“江潮生!”易南北强硬的叫出他的名字,“说话请注意分寸,这里什么都没有发生。”
他的解释在我看来是多么的虚假,多么的恶心,我一个字都不想听下去,而江潮生的话却深深的刺痛了耳膜,我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哥哥竟会这么想。我抬头拼命的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骗你说有同学聚会是我的错,可我真的没有做任何出格的事情。”
江潮生不愿听我说话,把手里的合约往床上一扔,就要转身走人,易南北冷不丁发话了:“江先生,这是我给贵公司的酬劳,您不准备要了吗?”
江潮生嘲讽的说道:“与你这种作风不正的人能谈成什么好生意,奉劝你一句,多行不义必自毙。”
chapter43疯了般的拉扯()
我坐在地上脑袋一下子懵了,投资回报下来,易南北除了给我还要给承丰地产,可江潮生因为我气急败坏,不愿接受他的酬劳,岂不是正中了易南北的下怀。这个阴险小人,原来这一切都是个骗局,他曾说过把我留在身边是收留我,现在是把我卖个好价钱的时候了,用我换来一大笔别人丢掉的财产,果然是桩好生意。
我有些哭笑不得,这么久以来,我忠心耿耿的为易南北办事,心甘情愿为他卖命,甚至不止一次跟哥哥作对,居然是我有眼无珠,看错了人。他骗我骗的好惨,什么暧昧亲吻都是假的,他想要的不过是一纸金钱,眼看他的奸计就要得逞,我不能再助纣为虐。
情急之下我向前一扑,恰好跪在江潮生的面前,我顾不得这个姿势,焦急的拉住他的衣服苦苦哀求:“哥哥,是陵风的不对,陵风以后不会骗你的,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易南北诧异于我委曲求全的样子,大声命令道:“你给我起来!”
我不理睬他,只是眼巴巴的望着江潮生,易南北想伸手搀住我,却被江潮生先一步扶我起来,他平静的看着我,怒气全然不见,但似乎无话可说,便转身走了出去。
我不能放弃,连忙从床上拿起衣服,想要追出去,易南北挡在门口揽住了我,大声呵斥:“站住!”
我依然往门外闯,易南北蛮横的扯住我的衣服,口袋里的小盒子在不经意间滑落,美丽的项链掉落出来,砸在地上发出清脆悦耳的响声,而它却被重重地摔成两半。这一刻空气凝固了,滑落的项链生生划出了一条裂缝,将我与易南北的世界彻底隔绝成了两部分。
碎了,一切都碎了,我的心我的梦我长久以来压抑的情愫,全在一瞬间摔的支离破碎,易南北,你算个什么东西,凭什么让我每天眼巴巴的看着你,心里念着你,揣测来揣测去,到头来我就是你手里一条足够听话的狗。
我沉默着蹲下来,轻轻抚摸它的伤口,这是哥哥为我精心挑选的生日礼物,还没来得急带上它,就碎的如此悲伤。易南北的动作不再粗鲁,缓缓弯下腰想要捡起它,我猛的推开他,仿佛用尽全身的力气,歇斯底里的喊道:“滚。“
我没有用这种眼神看过人,悲痛与愤恨,痴心与决绝,是我一辈子无法忘却的心情。
他像一堵冰冷的墙挡在面前,我僵硬的站起身,往前迈出坚定的一步,却被他死死地圈在手中,我不愿再看他一眼,咬紧牙关直直向外面冲,他拉着我的力气丝毫没有减退,我开始变得疯狂,哪怕知道逃不出他的手掌心,哪怕江潮生已经走远了,哪怕此时没有一个人能救我,也要用尽全身的力气挣脱。
他在身后拼命的说着什么,我不想听也什么都听不见,到了最后,我的身体已经变得麻木,手里传来他的温度已不是那么明显,目光呆滞的望着前方,嘴里重复的念着一句:“哥哥,你带我走。”
听到那一句话,易南北手里的劲陡然增加,猛的把我拉回来,一掌推到在床上,没有丝毫余地。这张床我曾经睡过,一次是那个醉的不省人事的晚上,他不顾我又脏又烦,细心的把我照顾好才离开。还有一次是那个大雨磅礴的晚上,我俩睡在同一张床上,即便望着他安静的面容,听着他细微的呼吸,也是幸福的。而这一次,我闭上眼去,生不如死。
他重重的压在我的身上,两手按住我的肩膀,害怕我不小心溜走,他疯了似的对我吼道:“他是你什么人值得你这么对他,你怎么可以这样,江陵风,怎么可以。”
我侧过脸,不禁从眼角流落一滴泪,我对哥哥这么多年的感情岂是你能知道的,他是我全部的过去,是我活到今天唯一的信仰,你算什么?呵呵,这一刻我才知道自己是有多傻,我骗着自己,在刚认识的时候假装不抱有幻想,在你和杨兮暧昧的时候假装不妒忌,在你对我好的时候假装不心动,而在此时,我感到恨,感到厌恶,恨不得你整个人从世间消失,但胸口难以压抑的刺痛告诉我,我爱你,爱你到卑微,爱的情不自禁,爱的愿意为你放弃所有。
可你永远不会知道,因为我会把给自己的谎言继续下去。
他晃动我的身体,目光炽热的靠上来,问:“你不喜欢我吗?你喜欢的人不是我吗?”
摇头,我能回应的只有摇头,不流露一丝情绪。易南北见我冷却的表情,手逐渐松开我的肩膀,身体还未离开,我睁开眼正好撞向他痴痴看着我的眼神,他的眼里闪过一丝波澜,嘴角无意识的抽动,毫无防备,下一秒便疯狂的拥吻上来。他把手伸在我的腰下将我微微托起,恨不得把我融入他的身体里,我试着反抗,用脚踢他的关节,用手肘抵着他的胸膛,易南北闷声吃着痛,一个用力又把我压在身下动弹不得,我僵硬的横在那里,面对他的攻势依旧无动于衷。
易南北发出低沉的喘息,他很累,手脚并用的压住我,还要来势汹汹,害怕松懈了一点我就会跑掉。我依旧不停的打着他,那一拳一掌打在他身上很重,也是深深的打在我心里,他从吻变成了激烈的啃咬,我死死咬紧牙关,他的舌头一旦想要侵入,我就会毫不留情的咬上去,他吃了痛,蹙起了眉头又开始转移到脸颊和脖颈,肌肤传来的一阵阵尖细的刺痛不停刺激我的神经。
炽热的手掌解开我胸前的衣服,他送的项链瞬间光芒四射,蓝色,深不见底的蓝色,如同我沉入万里的海底。易南北用一种极其深邃的目光注视着他,停下了暴虐的动作,无比缓慢而又温柔的把流着血的嘴唇贴上去,随后抬起头来用难以抗拒的话语说:“江陵风,你是我的人,我不许你想着别人。”
话音刚落,我听见衣服的撕裂声炸裂而至,他全然不顾我得到解放的手脚踢打在身上的痛处,蛮恨的靠上身来,褪去我所有的衣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