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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南北拿着项链给我带上,温热的呼吸徘徊在我颈间,柔软的语调问我:“喜欢吗?”
我“咯咯”地傻笑,他的手搭在我的腰上,这动作太过暧昧,我不是没谈过恋爱的青涩小女生,和安于在一起除了上床也算很亲密,可能太久没有爱情的滋润,突然这么一下,我战栗了一身鸡皮疙瘩,连忙逃到自己的位置上。
易南北要了白酒,我不敢喝多,万一再像上次被占了便宜,他也不喝多,因为过会要开车,便一个劲怂恿我多喝点。吃饱喝足他把我送回学校,路程有点远,我坐在副驾驶的位子上眯了一会。
他叫我的时候已经睡沉了,迷迷糊糊有一点意识,见没了动静,又睡过去。突然唇上一片冰凉,这感觉很好,像吃冰淇淋一样,我细细啄了啄,味道不错。
殊不知哪个男人能经得起这样的挑逗,这一泽芬芳久久不散,我在睡梦中享受着,梦中有一双手温柔的抚摸着我的头发,那个人贴的我很近,似乎将我包裹起来,给我取暖。
梦中竟如此温暖,仿佛有一缕阳光洒在我的身上,给予我干涸中的水源,或许……我做春梦了。
有一个灵活的小舌头窜到我嘴里,撬开牙齿,触碰舌尖,像个活泥鳅。敏感的神经霎时苏醒了,某一种潜藏的欲望爆发出来。
我很渴,用力地吮吸这冰凉清澈的水源,又感觉自己在被撕咬着,有点疼,感知却被抽空了一般,动弹不得。我在心中火了,凭什么咬我!想象自己是一只老虎,张开血盆大嘴,露出锋利的牙齿,攻击不明猎物。
只听一声惨叫,我瞬间清醒了,睁开眼的那一刻,多么希望能永远的睡过去,易南北正痛苦的擦拭嘴角的血迹。我惊诧的说不出话来,跌跌撞撞地仓皇而逃,谁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是他意乱情迷还是我兽性大发?
第二天没课的时候又被叫过去整理东西,易南北嘴角的伤痕很明显,亮惶惶闪着我的眼,我像做了坏事的小学生不敢见家长,小心避开他异样的目光。
其实根本没有什么事情非要我千里迢迢过来帮他干,他就是摆明了让我看自己的罪行。易南北见我不理他,便说了他叫我来的目的,是件大好事。
“我和孙建投资的这个公司,如果你有点钱的话也可以放点。如果不出意外收益还是颇丰的。”
我说:“能翻很多倍吗?”
易南北伸出两个手指头交叉:“至少十倍”。
眼前泛起了红艳艳的钞票,可是我没有多少钱,勉强把家里给的生活费和易南北给的薪水加一块有一万,翻十倍的话岂不是十万。我立马敲下了锤,成交!
我本以为这是人生中第一笔稳赚不赔的投资,甚至在筹划这一大笔钱,至少是对于我来说是很多钱。我想:有了这些钱,就比别的大学生多了资本和工作经验,我还要买好多好吃的,好多漂亮的衣服鞋子,或者我可以榜上了易南北这个高富帅,不仅一辈子吃喝无忧,还顺便解决了终身大事。
在我达到预想之前,过程要复杂的多。易南北迈出了第一步,就会有第二步第三步计划,他那敏锐的目光透露出势在必行的傲气。
易南北拨动着日历本,问我:“你觉得哪个日子好一点?”我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问这个,对我来说,再好的日子不过于自己的生日,现在是秋天,再过两个月就是我二十岁生日。
我只当江雪是易南北的小情人,没想到她竟可以在公司里进出自如,经常打扰我和易南北的“二人世界”。虽然有我在场的话,我才是电灯泡。
有了江雪的日常骚扰,我都不想去公司了,只好呆在图书馆打发时间,学着学着竟能睡着。夏叶和我打招呼的时候,睡梦中流的口水差点滴到书上,他拿纸给我擦了擦,吓得我瞬间惊醒,嘴角还残留着口水印。
夏叶说:“困就回宿舍睡嘛,趴着多难受。”
我一个激灵站起来:“不困了。”
“那正好,我请你吃夜宵吧。”
走出图书馆,天已经漆黑一片,我怎么这么能睡,肚子饿的咕咕叫都没有醒来。夏叶带我去食堂吃饭,依我们的熟悉程度确实还不至于去下馆子。他待我不薄,知道我饿了,给我点了不少美食。饥肠辘辘的时候什么都是最好吃的,何况是我最崇拜的人请的,吃到心里都是甜的。
夏叶说:“这么晚了就不请你出去吃,下次有机会再请你。”
我有些疑惑,又没做什么好事,他干嘛三番两次请我吃饭,难不成因为我救了何菁菁一回,他要滴水之恩涌泉相报。
我说:“不对不对,下次应该是我请你,你一直帮我,还没报答你呢。”
这只是一个借口,却没想到夏叶回道:“原来你还记得,其实没什么,举手之劳罢了,只不过你一个女孩子不该喝那么多酒,幸好那是你哥哥,要是别的男人我可就报警了。”
我听的晕头转向,他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难道我被灵魂附体过?
夏叶继续说:“我想你是个很乖的小姑娘,能醉成那样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如你所料,我的确很乖,但是我什么时候喝醉,还被你看见了?”
夏叶木讷片刻,说:“看来你是不记得了,上学期我和几个朋友出去玩,你醉的不省人事,拉着我不肯放手,身边有一个男人说是你哥哥,请我帮了个忙。”
我目瞪口呆,居然还有这档子事,身为当事人居然不知道!一定是我失恋的那天,那哪是什么哥哥,是易南北这个王八蛋,之后他还凌辱了我!
不对,他直接把我带回去不就得了,为什么要找另外一个人呢?
我着急的追问道:“还有什么细节,跟我说说。”
“他给了我不少钱让我把你送到酒店,钱没用完,我放在你的床头了。还有,那个酒店很豪华,你哥哥很有钱吗?”
这完全出乎了我的意料,跟我想的一点都不一样。他说过他有照片,我本以为他糟蹋了我又拍了我的艳照,不然床上的血滴怎么解释。可他让夏叶送我去酒店这个行为又有点解释不通,那天,易南北到底设了一个什么样的局?
面对夏叶的疑问,我随便说了几句糊弄过去,连我自己都解释不了的事怎么跟别人解释。
这件事调动了我极大的好奇心,第二天我顶着黑眼圈气冲冲的去找易南北,恨不得拿把杀猪刀砍过去。他没有在办公室,居然在室外贵宾区,躺在榻上悠闲地享受秋日的阳光。
他眯着眼睛看了我,又懒散的合上,漫不经心说:“你好几天没来,我要扣你工资了。”
我真想破口大骂:扣你妹扣你全家!你到底把我怎么了,今天不给我一个交代我就死给你看!这似乎不太符合我的淑女形象,冷静一点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他用手拍拍我的脸蛋,“瞧这小脸都憋成大饼了,是谁惹你了?”
我一气之下脱口而出:“你到底有没有强奸我!”
说完发现这个词太直接了,我稍加修饰:“我是说,你有没有对我怎么样,比如,那个啥。”
易南北震惊的坐起来,一脸无辜道:“我什么时候,呃,那个啥你了?”
瞬间五雷轰顶,“开什么玩笑?你不是受杨兮指使来那个啥我吗?”
“哪有的事,你就这么希望我那个啥你?”
“呃……可是你把我灌醉了,又把我带到你房间里,还说拍了照片,而且,我早上起来没有穿衣服,床单上还有血呢。”
chapter41崩溃的幸福边缘()
易南北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继续悠闲地躺回去:“酒是你自己喝的我可没有灌你,衣服是你嫌热自己脱的。至于血,那是我的血好不好,你耍酒疯吵着闹着要吃鸡腿,咬着我的手不放,现在伤痕还在呢。”
易南北为了证明这些,把手伸给我看,果然一道牙印。他气哼哼的说:“之前跟你坦白来历的时候还说了,你咬我这件事不怪你了,谁知道你自己想那么歪啊,我有精神洁癖的好吧,不喜欢的女人我才不想碰。”
这真相让我好没面子,特别是最后一句话,狠狠刺痛了我的心。易南北你说话可不可以委婉一点,不喜欢就不喜欢,没必要要说的这么果断。
易南北又添了一句:“不过我现在倒挺想碰碰你的。”
说话口无遮拦,毫无羞耻之心,光天化日竟敢如此调戏我这个冰清玉洁的女子。我的脸一下子红到耳朵根,真丢人,一直以为人家把我怎么样了,原来都是我想多了,真是无地自容。
我要岔开话题,真相肯定不止这些,便继续刨根问底:“那你为什么要让学长送我去酒店?”
“那是突发奇想地来完成任务,不然没法和杨兮交代啊,只是借他拍下一些照片,比如,陪酒、开房、给钱,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这样的照片够毁了我!这假象会让人家认为我是不清白的、干不正当行业的人,让我以后怎么办?易南北,你做的真够绝。”我气得牙齿直打架。
“所以我反悔了,我没有这么对你。”
“为什么?”
“我说我爱上你了你信吗?”
“你以为我在看电影啊,算了吧,这种台词不适合你。”
易南北吸了一口凉气,闭上眼睛不说话,气氛突然压抑了许多。我抓住他的手问:“你告诉我为什么啊。”
易南北猛地向前拉,我一个跟头栽到榻上,头撞到他的下巴,疼得我惨叫一声。易南北无力的说:“你不用知道为什么,照片还在我手里,给我听话一点。”
我轻哼了一声,想要站起来,易南北圈住我的腰,把我压在他身上,然后摸着我的头说:“叫你听话一点,不许动。”这姿势太过暧昧,我的脸快烧起来了,肯定像一只又大又圆的红苹果。
易南北做事情总是喜欢半途而废,他曾让我做苦力赔偿他的洗车钱,可这么久了一个字也没提起过,他花了大工夫拆散我和安于,最后却留着伪造出的“罪证”,这个性子被我琢磨出来,是不是意味着他曾说过迟早会离开,也会因为某些原因而改变。
在这一瞬间,一个强烈的念头不想让他走,因此更希望那个留下来的原因是我……
这个阳光明媚的上午,我居然躺着易南北的怀里补了个觉,好梦不长,又被江雪这个死丫头搅和了。过程不知道,只知道我俩睡得好好的,一只手猛地把我拽醒,差点从榻上跌下去。
江雪咆哮着骂我:“江陵风,你不要脸。”
还睡意朦胧就被人这么骂了,但是我真的很困啊,眼睛根本睁不开,于是躺下去继续睡,易南北还在睡梦中,江雪又拿他下手。那娇滴滴的声音顿时让我睡意全无,“易南北,我们不是说好今天去逛街吗。”
易南北也被吵醒了,睁开惺忪的眼睛看了看江雪,表情很是烦躁。我的怒火烧了起来,跳起来指着她大叫:“烦不烦啊你,大清早吃饱了撑的吧,哪边凉快哪边呆去。”
骂完突然感觉很爽,能这么痛快的教训江雪真是人生一大乐事,但是后果很严重,江雪要来打我,我性子正起,抓住江雪伸过来的手往边上一甩。
这演技,逼真的一塌糊涂,我的劲还没大到能把一个人甩这么远,她这一倒刚巧扑向了坐在榻上的易南北。哗啦啦的眼泪随之喷薄而出,捂着胳膊呻吟道:“好痛。”
易南北皱起眉头,拿开她捂着胳膊的手,确实紫了一块。易南北面无表情瞪了我一眼,还没来得及用我无辜的眼神告诉他不是我推的,他就把头扭过去怜惜的看着江雪。我顿时觉得好委屈,小时候她就是这样,什么都要比我好,不好了就装可怜,为什么这招总是屡试不爽,招不虚发。
易南北安慰了一会,江雪不哭了,像小猫似的依在易南北怀里。前一分钟他怀里的人还是我,现在就成了别人。
易南北说:“我们走吧。”江雪点头,挽着他从我身边走过,好像在和我宣示主权,易南北竟不看我一眼。
走到门口,易南北突然转身,冷漠的张开口说:“你把这里打扫一下。”
我不知是用什么样的表情望着他们,淡淡的说出一字:“好。”他便走了,不留一丝云彩。
一切都是我想太多,就算易南北肯留下来,也不会是因为我,已经因为自作多情丢过一次人了,我可千万不能暴露自己的内心,免得被他笑话。有时候,一场感情的错位往往只是因为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心理,可自卑却是我长久以来并且挥之不去的弱点,也是许多事情的转折点。
易南北给了我阳光,又泼下一盆凉水,让我冰火交融,赤裸裸的被烤焦再被冻僵。我算是明白,两个女人的战争不是谁更有手段打败对方,而是看那个男人选谁,我永远是输的那一个。
我在心里压抑着对易南北的感情,不敢让它扩大发散到五脏六腑,我承受不了这种感情带来的一切负荷和挫折。因为我怕,怕他哪天亲口告诉我,我只是他捡来的废物,随手就可以扔掉。或者他哪天和江雪甜甜蜜蜜的在一起了,留下我孤独的在一旁祝他们幸福,这种痛苦是我最不愿经历的。
我乖乖的做他的助理,不该多想什么,这种人自然是要不得的。他若是能对我有些许感情,是我的荣幸,若是将我与擦肩而过的陌生人看待,那也罢了,我本就不奢望他。
天气逐渐入冬,我不敢像其他女孩子露着腿在冰天雪地里走,这就是传说中的“鲜奶要保温,火腿要冷藏”。我可是裹得严严实实的,生怕冻出病来,易南北总笑我怕死。
马上到了二十岁的生日,江潮生提前打电话邀请我去他家吃饭,给我庆生。生日的那天是周末,我打电话给易南北请假,他口口声声说晚上有大事要发生,必须保持手机畅通,随叫随到。我口头上答应了,挂掉电话就立刻关机,今天谁都别想打扰我,让他联系鬼去吧。
我穿了一件衬衫,外面套上一个毛呢大衣,说实话挺冷,走在风中直哆嗦。傍晚到了江潮生的家里,我才知道来的不止我一人,江雪是意料之中,而另一个人着实吓我一跳。江潮生把我拉过去介绍道:“这是我新带的徒弟,夏叶。”
我挠了挠头,不好意思的打招呼:“学长,这么巧。”夏叶也对我笑了笑。
江潮生领悟过来:“原来认识啊,快坐下吧。”
他们准备了火锅和许多小菜,大冬天吃火锅很带劲,一屋子热气腾腾的,我说:“哥哥,小时候第一次见你,你考取了名牌的大学,叔叔就是请我们吃火锅的。”
江潮生接上来:“我第一次见你,你才刚刚会说话,野蛮的很,你爸爸让你叫哥哥,你冲我脸上咬了一口。”
“谁让哥哥你长的太好看,人家可能以为是白里透红的大苹果呢。”
江潮生并没有被我逗笑,而是凝重的说:“陵风,你那时候还小,很多事情都不记得的,其实我……”
他突然不说了,沉默了一会又对我开怀的笑起来:“今天是你的生日,不说别的了。”然后从沙发旁拎出一个蛋糕,我感动极了:“哥哥你怎么准备这么多啊,我好些年没吃过蛋糕了。”
“你一个人在外面,哥哥当然要照顾好你,我还给你准备了礼物呢。”江潮生不知从哪里变出来一个小盒子,我满心欢喜的打开它,是一条很漂亮的项链。
江潮生说:“我想不到什么好东西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