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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方到底也是见过世面的人,加之有胆子叛乱,怎么会被吓住,回过神之后,端王嫡二子瞅着定边侯,一脸的淡定从容,询问他的身份,“阁下瞧着脸生,不知可否报上名号?”他想着,是哪里出了岔子,是否能用金钱权势利诱对方。
“本将等人的名号,岂是你这样的宵小能够知道的?”定边侯出现在云安县,还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遂墨肱玠接过话茬,直接讽刺对方。
定边侯也对他放任自流,像是没听到端王嫡二子的询问般,一挥手吩咐士兵,“把人带走。”这些人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就全部被押走了。
士兵们把此处宅子,翻了个底朝天,并没有发现什么名册,连有价值的讯息都很少,要不是之前有陆家大爷那条线,还真是很难察觉这些潜伏的探子。
第155章 审案开端()
定边侯抓人之快;迅雷不及掩耳;东方不败再无需顾忌;天亮之后;就找墨肱玠,从士兵处借来几件战袍;然后嘱咐人证换上;混在随行的兵士当中;前往云安县县衙。这种做法也是为了预防暗箭伤人,怕会有漏网之鱼;狗急了跳墙,对人证的安全造成威胁;以至案子进行不下去,恶人得不到惩处;无辜之人蒙上不白之冤。
墨肱玠了解了东方不败的用意,尽心尽力的帮忙;倒是让定边侯大开眼界,总觉得自己被儿子无意中秀了一脸恩爱。他仔细打量两只小的神色,一举一动透着情谊,偶尔还有亲腻的肢体接触;心中不禁感叹;他儿子这是要一步登天哪;一找就给自己找个那么厉害的岳家。
再回想曾经;定边侯记起;有一年他听宣进京;那时与平王比武,好似略逊对方一筹来着,再瞅瞅儿子墨肱玠,嗯,比平王家的小哥儿差远了,这么一比较,他心里瞬间平衡了,儿子比老子,到底姜还是老的辣。确定两小只都互相倾慕,没有丝毫勉强和夸大,定边侯的心定下了一半,剩下的另一半,他决定修书一封,让儿子带给平王白恩睿。
一是为了儿子的终身大事着想,二是因为他实在觉得东方不败出色,不管是武功,还是容貌,都是百里挑一,完全没得说,就是性子好似冷了点,但看儿子没脸没皮的贴上去,这好像也不是问题。至于平王和端王差点做了儿儿亲家之事,定边侯一点也不在意,端王心盲眼瞎,被权势所迷,做出忘恩负义之举,他可清醒的很,与之恰恰相反,皇室于他墨肱一族有大恩,自当结草衔环。
定边侯心中的纠结和宽慰,自是无人知晓,墨肱玠现在与东方不败,刚到云安县县衙门口。守门衙役看到来人,面面相觑,竟还记得那日东方不败的出现,只是这回见他身后跟着的一排排士兵,精神抖擞,神情肃杀,守门衙役不禁胆寒,大感不妙,以为这些人都是为了吕良被刺杀一事而来。
其实吕良被排挤一事,在整个县衙都有耳闻,这些守门衙役没什么大本事,就看个大门,拦一拦人,身份太高的,他们也不敢拦,再往难听了说,那就是看门狗,现下他们把东方不败与墨肱玠等人,当成了给吕良撑腰的后台,还在犹豫放不放人进去,哪里想得到,对方是冲着陆、谈两家的凶杀案来的。
不等守门衙役出手阻拦,墨肱玠一个挥手,士兵们‘蹬蹬’地跑上前,一边一队,一步一人,队伍甚至延伸到县衙的院内,直至大堂门口,连带的守门衙役也被他们挡在了身后。别看如此嚣张,那两个守门衙役愣是什么都不敢说,见势头不好,往后挪了几步,就打算转身去报信,结果却被离的最近的士兵,给用兵器架住了脖子。
“老实呆着,别动。”哪里见过这种阵仗,两个守门衙役简直被吓破了胆,脸色难看之极,犹如土灰之色,士兵看着他们那怂样,不屑地警告出声。
这一幕,被墨肱玠和东方不败看在眼里,可惜他们不动声色在瞧热闹,压根没想管,反而东方不败还朝着墨肱玠勾了勾手,对方乖乖地靠上前,两人一个牵着另一个的胳膊,顺着士兵们开出的行道,迈步走进了县衙内。
他们这么大的动静,住在后衙的云安县县令,早就听到了风声,有仆役跑的快,来向他做了禀告。因为仆役描述的着实有些夸张,云安县县令略有纠结,更多的是不悦,他觉得东方不败即使在定边侯手下做事,也未免行事过激,做的过份了,再一思考,不禁猜测,莫非对方查出了什么,案子有了新进展?
可紧接着,此县令就摇了摇头,他手下中吕良算是小有才干,都被这个案子难倒,东方不败前次承诺三日破案,他就觉得小子狂妄之极,如今才一天过去,能有什么让他劳师动众,竟然还胆大的闯进他的县衙。
向报信的仆役,再三询问,云安县县令都只感到了,东方不败的跋扈行径,完全不觉得他有能力解决目前的案子,遂着人去请师爷,而他则唤人来替自己更衣,然后被前呼后拥着,到前衙大堂去,打算摆摆威风,灭一灭东方不败的气焰。
想的美好,可来到前衙,从大堂向外望去,见到众士兵的阵仗,云安县县令的脑子,就是嗡的一声,暗中大呼糟糕,再定睛一瞧朝自己走来的两人,红衣的东方不败,他已经见过,而另一个黑衣的爷,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他的双腿当场就发软了。
“下官云安县县令柳林易,见过小侯爷。”他的声音带着抖音,很是害怕,明显也知道自己办事不靠谱,否则哪会被墨肱玠吓成如此怂样。
“免了,柳林易,你好大的架子,本将到此好一会儿,你才堪堪出来拜见。”墨肱玠已经把县令的不作为,问了个清清楚楚,现在纯粹是鸡蛋里挑骨头,怎么看都看对方不顺眼,更是故意找茬。
柳林易脸色一变,再没有想跟东方不败耍威风的派头,躬身缩肩,语气讨好谄媚,“小侯爷恕罪,下官这不在为陆、谈两家的案子发愁么?”他默默地把话题转移向东方不败,打太极的姿势不要太难看,墨肱玠一眼便看出他的居心,神色肃然,眸子暗沉,端的怒气横生。
“哦?那你查出什么来了?”气到极至,墨肱玠竟然扯出一抹笑来,只是笑容狰狞地吓人,还不如不笑。
柳林易瞧他似笑非笑的模样,腿肚子吓得差点转筋,心里摸不准墨肱玠的脉向,不知对方想听什么答案,于是顿了一下,吞吞吐吐地说道,“下官无能,此案已转交您身旁的这位东方公子办理。”
“哼,你也知道自己无能。”对方话刚落下,墨肱玠不客气地一甩衣袖,冷哼道,“来人啊。”
大堂外的士兵,有两人同时出列,然后迈步走了过来,躬身向墨肱玠施礼,“少将军。”
看着云安县县令柳林易,墨肱玠扯了扯嘴唇,终是没有笑意,眼不见心不烦的吩咐属下,“把他拖出去。”
命令一下,柳林易哪还顾得上一县父母官的形象,腿软地跪在地上,往前挪动几下,来到墨肱玠面前,猛得磕头,甚是卖力,没一会儿功夫,脑门子都青黑了,还鼓起了包,顶上乌纱帽也歪歪扭扭地,快要掉下来了,但柳林易伸手扶了扶乌纱帽,继续磕头,嘴里同时不断哀求着,“小侯爷,饶命,小侯爷,您不能杀我啊,我是当今圣上亲点的朝廷命官哪。”
见墨肱玠不为所动,柳林易一手拽着他的裤腿,看样子就差抱上腿乞求了,行为极其无赖,然后干嚎不掉眼泪,不过也可以理解,男儿有泪不轻弹,对方看年龄都要当爷爷了,估计是哭不出来的。
看着墨肱玠向自己摊了摊手,东方不败蹙眉,两人这些微小的动作,柳林易低着脑袋压根没看见,其实墨肱玠并没有想着要柳林易的性命,只是吓一吓对方,让人将他拖出去也是看对方不顺眼,东方不败颇是无语,不知该说柳林易贪生怕死,胆小如鼠,还是该吐槽他竟然是这样的云安县县令。
“还不拖走。”士兵们见柳林易如此无赖作为,也是尴尬,正踌躇着是否继续,东方不败则直接替他们做了决定,催促人把柳林易尽快带出去。
听闻此言,两个士兵就去抓柳林易,然而对方更是瑟缩成一团,恨不能卷成个包子状,最后不管他怎么挣扎,还是被士兵们给从墨肱玠的脚边撕开,拖了出去,很久,都还能听到对方的哀嚎声。
一时之间,大堂内只剩下东方不败和墨肱玠两人,没有柳林易在,此案当得东方不败做全主,各衙役捕快等人,大概听到风声,也陆陆续续地赶到,命令即下,升堂审案。
陆家大爷陆成志,以及谈家主母邱氏,被通传的时候,只被告知说是案子有了进展,并没有了解太多,遂他们还以为是往常那般的日常问询,谁知到了县衙门口,见到成队的士兵,两人心中有鬼,步子就慢了下来,犹豫再三,互相使了个眼色,便想打哈哈,离开此处。
士兵们早看到了这两人,哪由得他们放肆,更不会让他们有机会逃离,哗啦啦围了上来,前去两家请人的衙役,此时笑呵呵地伸手比了个请的姿势,“两位,里边请吧,大人可是恭候多时了。”这人也是促狭,直称是大人,并没有说出小侯爷的字眼,看着面前男女放松了的神色,眼神晃了晃,笑得诡异。
这两人虽表面上是苦主,是原告,但东方不败却认为,他们不算真正的苦主,暗中还派人去请了陆家大夫人,也就是陆成志的伴侣姜氏,这位哥儿嬷嬷,沉浸在儿子的逝去中,悲苦难当,竟然一夜之间青丝变白发,可谓真正的白发人送黑发人。去请的士兵,没有替陆成志遮掩,只稍微透露了一丝东方不败的猜测,姜氏就同意了随他而来,声称他到要看看这个狼心狗肺,丧心病狂的陆成志,会得个什么结果。
说着说着,姜氏泪流满面,悲从心起,向士兵请求,是否能再绕段路,把姜屠户以及他的瘸腿弟弟一起请至衙门,士兵点头应允,他本来就得了东方不败的吩咐,若说陆家大房的嫡长子遇害,最伤心难过的莫过于他的姆父,因此对方有些请求也在情理之中。
加之目前这个案子太过骇人听闻,亲情和人命在陆成志和邱氏的眼中,仿若无物,着实让人唏嘘。与之极致相反的,便是姜氏的爱子之心,维护父亲与弟弟的情深意切,东方不败请来他们,自是有其深意,毕竟人间还是真情在。
除此之外,他还命人打听了谈家老爷的去向,家里出了这么大事,对方也是一叶障目,完全不闻,不知是愚,还是痴,邱氏做下的恶事,自然需让对方知晓一二,何况已经折了一子,嫡二子又非他骨肉,那么大一顶绿帽子,以及谈府的烂摊子,还等着这位收拾。
第156章 威吓刁奴()
带着姜氏去请姜屠户一家;花了点时间,不过也顺顺利利地都来到了衙门,双方见面,谁都没有好脸色;多亏看在东方不败和墨肱玠;以及一干士兵的阵势上;他们都没有动手;也没有出声叫骂,只眼睛互相瞪得溜圆,仿佛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如果双眸算作武器;现在眼刀恐怕已经满大堂飞了。
死者的尸体;因为时日一拖再拖,不宜久放;本来是要入土为安的;但案子一波三折;最后交由义庄收着,东方不败也派人同时往义庄的看守人;和仵作处问话;使了些手段,总算得到些有用的信息;可喜的是;义庄的那个看守人;说了些似是而非的话,语中真意,初听让人摸不着头脑,再细一琢磨,还是很值得推敲的。
尸体虽然被啃咬的残缺不全,但经过仵作的验证,并不排除有其他可能,并且发现了别的致命伤,口腔里还有异物,猜测可能死前吃过什么东西。最重要的一点,后来经过仔细查验,其中一名死者的指甲缝里,有丝状物,应该是挣扎时留下的,浸染了血迹,看不太明显,遂第一次仵作并没有发现。
处理过后,丝状物还原,据仵作推断,说是丝绸上带下来的,而死者自身的衣服,并没有破损,起码说明了,那个凶手当日穿的衣服破了,线索一出,东方不败暗暗命士兵去两府查问仆人。
还有当日言说野兽吃人的目击者,对方其实只看到了野兽跑的情形,并没有看到真正的吃人,也没有看到另外的凶手行凶,所以东方不败猜测,对方看到的野兽,应该即是凶手假扮的。此时通过盘问,又问出了一个关键点,那目击者是在陆府外,发现的野兽,其逃跑的方面,是冲着谈府而去的,当然也有可能往别处。
东方不败看过两个鬼狒的标本,问了陆临渊和谈秋厉几句话,始知道,刚开始处理那两具鬼狒的尸体时,因为不熟悉其动物的构造,所以着手的时候,出了点失误,导致第一个标本,并没有尾巴,经过皮毛缝合,成了一点小缺陷,也是两个标本之间的大不相同。
后来,谈秋厉缠着陆临渊,打定主意,索要怪兽标本,才在对方的不情不愿中,得到了其一。陆临渊便是把那无尾的不完美的标本,转手高价卖给了谈秋厉。两个标本不放在一起,单看的话,几乎一模一样,加上鬼狒的尾本就短,察觉不太出尾巴上的区别,所以这里成了案件的突破口。
“所以——”东方不败一拍惊堂木,瞅着那目击者,整个大堂,威严比柳林易坐在主座上时更盛,“你看到的那个野兽,背后有没有尾巴?”
目击者跪在大堂上,被周围的士兵,吓得胆寒,哪里敢说谎话,就连思考都差一点进行不下去,好在他顾忌自己的小命,歪着头思考了半晌,很是确定地回答,“回大人,草民——草民并没有看到尾巴。”
别人不知东方不败问这些的含义,就连邱氏跪在地上,也一脸地懵,可身为凶手之一的陆家大爷,他却心下大惊,暗自后悔,竟然没有察觉这点。
墨肱玠也坐在堂上,位置紧挨着东方不败,此时虽没有出声表示什么,但也一直有关注堂下或跪或站的几人表情,自是把陆成志瞬间的不安,以及眼神闪烁看在眼里,思忖着这两人为何反应皆然不同。
照这样瞧来,有可能陆成志是偷标本的贼,更有可能是凶手,或者其中之一,而邱氏的态度,告诉墨肱玠,大概她知道事件经过,却没偷过标本,也对其不甚关心,那谈秋厉收藏的无尾标本,怎么会出现在陆家附近?若不是邱氏偷盗,那必然又是令她及其相信之人,比照陆成志的做法,墨肱玠想到了一个人,谈家二少爷,也就是邱氏所出,其实是陆成志儿子的那位,这人性格据说其实不好,并且与谈秋厉和死去的谈家三少,都有过争执不和。
想至此,墨肱玠举起手往前弯了弯食指与中指,站在他身后的属下,凑上来疑惑地轻声回应,“少将军?”
“悄悄带两个人,去把谈家二少爷带过来,若遇反抗,允许武力教训。”侧过脸,墨肱玠向属下吩咐了几句,大堂之上,除了东方不败,看见他的举动,挑眉以对,暗含询问之意,再无他人发现。
“来人,带谈、陆两府饲养狗的仆人上堂。”东方不败命令一下,别人都面露懵懂不解之色,而堂下站着的人,却是身体抖然一僵,转身扭头去瞧被带来的是何人。
只见进来两人,紧挨着陆成志和邱氏,直接往地上一跪,异口同声地自我介绍,“小人阿毛,见过大人。”“小人福顺,见过大人。”
“本座问话,尔等需老实回答,免受皮肉之苦,要知道做假证,视同帮凶处理。”东方不败先敲打一下两人,未免他们惧怕主家,而不说实话,“案发那日的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