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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这个认知,墨肱玠就闭嘴安静下来,他有时不得不好奇东方不败的出牌套路,什么样的人都往自己身边收留,让别人完全猜不透他的心理。
东方不败奇怪地看了墨肱玠一眼,见他出奇地安静,不得不开口说道,“那这配方之事,小侯爷——”
“行了,本将知道你心中自有主意,便不多言,至于这配方上的药材,周掌柜在这里,由他来办最好不过。”墨肱玠打断了他的话,然后给出承诺。
周正寅听墨肱玠提起自己,连忙走上前听侯差遣,最后拿着配方向东方不败保证道,“东方公子放心,世子爷交代的事,吾等定会尽心尽力。”他现在知道,东方不败恐怕是很受墨肱玠器重,看两人交谈就可见一般,而对方拿出的东西和所要求的事,也不过分,药材铺子又是墨肱玠的产业,他自然没有置喙的余地。
东方不败点头,对周正寅感谢道,“那便麻烦周掌柜了,此方上的药材,本座今夜便要。”药方既然已经写了出来,他自然认为越快越好,这样银琰也可以早日开始练功,有点功底自保。
第66章 投喂糕点()
周正寅倒是做事爽快麻利;看钱婆子的脸部恢复还在进行中;便作了个揖;对东方不败说道;“东方公子,小侯爷,既然此事如此急切,奴才现下就去安排;可行?”
墨肱玠点了点头,一挥手同意了周正寅的建议,“去吧;反正修容散的效果什么时候看都可以。”他估摸着周正寅去而复返的时候;钱婆子的脸也该修复完成了。
钱老汉听闻墨肱玠说到修容散的效果;疑惑地看过来;然后迟疑地说道;“这是——”
东方不败想起,钱老汉和钱婆子二老还不知道他与墨肱玠之间的合作;于是解释道,“义父义母,我打算把修容散放在小侯爷的药材铺子出售,刚才已经签定完合作协议。”
钱老汉脑子转的飞快,立马就知道了之前墨肱玠话中的意思;“哦;原来方才那人是来看你义母的恢复效果的?”
东方不败点头;算是确定了他的说法。
虽说这事没通知钱老汉和钱婆子二人;但钱婆子听了却挺是赞成,她忍着脸上的麻痛说道,“如此甚好。”
“嗯。”东方不败附和一声,没再言语。
屋里一下子陷入了平静之中,直到仆从端着茶点进来,才打破了一室宁静。
“世子爷,厨房做了一种新糕点,夫人吩咐送到各院给大家尝一尝。”说话的仆从是个小哥儿,边说着边把木托盘上的糕点以及茶壶轻轻地放于桌上。
墨肱玠看了看盘中的糕点,伸手捻起一个,递到东方不败面前,期盼地说道,“东方,你尝尝。”
东方不败盯着自己面前的糕点,顿了顿,这才抬手接了过来,在墨肱玠热切的视线中,轻启朱唇,咬了一口。糕点入口微甜,略略带着奶香,怕是和面制作时放了什么奶之类的,里面还有一些小颗粒不知道是什么,倒是吃起来不粘牙。
“如何?”墨肱玠自己没吃,他并不嗜甜,所以便一直盯着东方不败,视线落在他因咀嚼糕点而不停嚅动地嘴唇上,突然就觉得这糕点好像应该还不错,不自觉地就出口问了出来。
东方不败嘴里嚼着东西,不便说话,只得点了点头,待糕点咽下,这才轻声说道,“很好。”葵花宝典改变他的不光是表面,还是发自内心的喜欢女子的东西,遂这甜点也不例外。
虽说在这个世界他是名小哥儿,但到底也是个男子,吃相再秀气,一块小小的糕点两三口便也能吃完了。墨肱玠只当他是喜好古怪的爷,见他吃完一块,忙又捻起一个,递到他手里,大有投喂的趋势。
东方不败也不矫情,他确实喜欢那糕点的味道,毕竟定边侯府的厨子,可不是其他小门小户能比的,就连他自己亲自动手做,也未必有人家的好吃。再次接过墨肱玠递来的糕点,他们一个递,一个吃,倒时挺自然,一点都没注意到别人诡异的视线。
钱老汉和钱婆子二老可是知道东方不败小哥儿的身份,如今见到两人这样,互相瞅了一眼,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惊讶,他们可没忘记东方不败现在装的可是个爷。
但想到东方不败曾经说过的他嫁人当日,全家被灭,迎亲队伍被袭击,现在可能还有仇家在找他。基于这样,如果他与墨肱玠真成了一对,那前尘往事都可化为烟云了,毕竟定边侯长年驻守边城,连白国皇室都对他礼遇三分,充份说明了其在白国的重要和特殊性。这些百姓众人皆有所闻的事,他们当然也知道的一清二楚,墨肱玠作为定边侯府的世子爷,那可是未来的定边侯啊,那些仇家若还揪着不放,与他对上,才叫真正的自寻死路。
屋里除了他们,还有送糕点进来的仆从小哥儿,在他眼里东方不败可是个爷,看着自家世子爷不断的喂食另一个爷,那冲击相当大。他甚至仿佛预见了,未来侯爷和夫人知道世子爷找了个爷当媳妇,本来就是一代单传,结果还在世子爷这里断了香火,夫人得拿棍子打断世子爷的腿吧,然后再一哭二闹三上吊。
仆从脑补地甚是欢乐,不犹得同情心泛滥,觉得世子爷和东方公子挺可怜的,注定了一对苦鸳鸯。
墨肱玠可没有自觉什么不对的地方,一盘糕点只有六块,他看着东方不败吃了三块,瞬间下去一半,见对方喜欢吃,他心中莫名觉得高兴,于是催促那仆从小哥儿,“你去厨房看看,是否还有什么新样式的糕点,端些送过来。”
“是。”仆从小哥儿躬身施礼,木托盘拎在身侧,便打算退下。
这时东方不败连忙摇手,示意不需要再多添,他已经吃得差不多了,糕点也只是尝尝,总不能当饭吃。待快速地咀嚼两下,把嘴里的食物咽了,他赶紧说道,“不用了,本座尝了三块,已经足够。”
“赶紧去吧。”墨肱玠却没有听他的,依然摆了摆手,示意仆从小哥儿继续听他的话,去厨房端点心,同时嘴里说着,“本将和令尊令堂都还没尝。”
“”东方不败沉默不语,别以为他不知道这厮不吃甜的,墨肱玠他要是想吃,方才递给他糕点的时候就不会一直瞅着他,自己反而一动都不动了。
“”钱老汉和钱婆子二老,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觉得墨肱玠有点无耻,想要投喂他们家小哥儿,被无意中拒绝了,还要拉他们下水。
不过他们二老乐得看两人的热闹,明显那定边侯世子墨肱玠,隐约对他们家小哥儿有点意思,但是连他自己都还不知道自己的心意,而他们家小哥儿呢,应该完全没往那边想。这样的两个人,他们就看看热闹,未来发展成什么样,谁知道呢?
钱老汉和钱婆子二老想的好,若墨肱玠和他们家小哥儿最后能走到一起,二老当然乐见其成,若走不到一起,如今钱婆子的脸就要治好了,灵力暴动也已没了,他们完全可以凭借自身的实力来保护自家小哥儿,何况就钱婆子观察,她家小哥儿也不是什么善茬,以后完全不用惧怕别人。
就这样,没多长时间,还是那个仆从小哥儿,又端了另两样糕点过来,待放置好后,对方也没敢走,垂着头在一边听侯墨肱玠的吩咐。
这回墨肱玠倒是没有急着招呼东方不败,而是对着钱老汉和钱婆子二老说道,“二老是否尝一尝我这定边侯府糕点师傅的手艺。”他母亲定边侯夫人对吃的比较挑剔,因此府里的厨子,不管是炒菜的还是做面点的师傅,全是高薪挖来的有传承的厨子,其中一位甚至还师承宫中御厨。
钱婆子瞪了墨肱玠一眼,没有说话,在她认为,墨肱玠太没有诚意,明知道她服了修容散,怎么会在修复期间食用其他东西,要万一出了差错怎么办?
钱老汉一向与钱婆子行为一致,老伴说什么就是什么,现在老伴不发话,他怎么能答应呢。况且吃糕点什么的,他曾经吃过灵食,遂对于普通糕点,完全不感兴趣。普通食物只是让他能够填饱肚子,美味程度根本比不上灵食。
看钱老汉和钱婆子二老的反应,人家根本不搭理他,墨肱玠略有些尴尬,于是捻了块糕点,打算继续投喂东方不败。结果却看到东方不败似笑非笑的表情,不自在的咳嗽一声,他把盛糕点的盘子往东方不败面前推了推,说话都觉得别扭起来。
“咳,看本将做什么,既然东方爱吃,便多吃些吧。”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梁,墨肱玠转眼瞅到候在一旁的仆从小哥儿,被自家下人看到这么没面子的情形,简直是恼羞成怒,但他本身对下人也没严厉过,遂只是不爽地拉下脸,冲着仆从沉声说道,“还不退下。”
仆从小哥儿把所有都看得明明白白,在墨肱玠看向他的时候,便知道要被呵斥了,毕竟有句话叫,阎王打架,小鬼遭殃。看他们世子爷那样,对东方公子简直是有求必应,就算是报恩,也有些过了,如今他被无声地怼了,肯定不敢责怪东方公子,所以只能把气往他们仆人身上撒了。
所幸定边侯府家风不错,从来没有出现过主子打骂仆人仆从的事,但有管家经常的敲打,仆人仆从们也是谨守本份,遂只要不犯错,在府里的日子还是挺好过的。世子爷一向不管府里之事,现在明显的迁怒行为,仆从小哥儿也没有多惧怕,只是迅速地退下了。
“小侯爷何必迁怒仆人,你看把人吓得。”东方不败见那仆从小哥儿,火急火燎地退了出去,虽没有惊慌失色,但也是墨肱玠的态度有问题。
他拿起一块糕点,反递给墨肱玠,并且单手托着下巴说道,“需要吃块糕点,压压惊么?”
这是明晃晃地挑衅!墨肱玠无语凝咽,又无奈地叹口气,他是真不能拿东方不败怎么样,逼急了以他现在受伤的情况,打架也得是他挨东方不败一顿揍。
第67章 俊男美女()
过了许久;在大家都无所事事;等的花都快凋谢了的时候;终于;一直都有在注意老伴脸上疤痕恢复情况的钱老汉,发出了惊奇的声音;“咦?”
东方不败与墨肱玠被他的惊咦声吸引去了注意力;顺着他的视线望去;钱婆子脸上的疤痕几乎已经不可见了,只有少数地方看起来不是那么光滑。
“老婆子;感觉如何?”钱老汉是最担心和关切钱婆子的,遂急不可耐地问道。
“还好;药效还没有消失。”钱婆子觉得脸上倒是不疼了,只是还有些微的麻痒;应该恢复没有完成,依然在继续。
虽说还没有完全好;但修容散的恢复效果,已经可以看得出来了,那岂止是修复九成容貌,在东方不败看来;钱婆子如今的姿容;怕是说她天下第一美人都不为过吧。而且;钱婆子一直自称老身;他真以为她有多老;结果容貌恢复后;一看也就是个二十岁左右的少女,与她现下穿的那身深蓝色,外加碎花的粗布衣裙,极其不相符。
墨肱玠见到钱婆子的模样,也是吓了一跳,丹凤眼,眉宇间自有一股巾帼英气,纤眉微弯,宛如新月般,神态闲雅,肌肤娇嫩,吹弹可破的样子,坐在椅中,美艳不可方物。只是从那眸中神色,才可看她饱经沧桑的深邃,想到此,他不由得皱了下眉头,心里升起一丝疑惑。
想到就做,他扯住东方不败的袖子,示意他跟自己出去一下,然后又与钱老汉和钱婆子二老说了一声,两人一前一后便出去了。
站在屋外,东方不败疑惑地看着墨肱玠,问道,“有事?”
墨肱玠也没想拐弯抹角,遂直言直语,“东方,你那义母贵庚了?”自从见了钱婆子的容貌,他连令堂都说不出口了。
东方不败听了他的问题一愣,年龄什么的他是真的不知道,不过自从看了义母的样子,他也明白墨肱玠的疑惑。但想到系统一号曾经解说过的驻颜丹,还有义母给的星尘砂,那特殊神奇之处不可言语,如果不是他亲身经历,亲耳听过,他或许跟墨肱玠一样,也觉得不可置信。
心思转动,在墨肱玠看来,东方不败只是沉吟片刻,就听他解释道,“本座知道小侯爷的心之所想,义母高龄暂且不知,但应该是与她所练功法有关。”
墨肱玠听完,点了点头,在他心里,也大概只有这种说法可行了,毕竟白国有很多传说,也皆带着神秘色彩,而且东方不败在他看来,也略有些神秘,所以他还是相信他的说法的。
既然已经解惑释疑,两人也不能干在屋外站着,于是东方不败和墨肱玠又回到屋内,此时钱婆子觉得脸上的麻痒越来越微弱。重新落座,几人边喝茶边等待,也就个把时辰的功夫,钱婆子的脸又光滑了几分。
“药效过去了。”
随着钱婆子的声音,钱老汉连忙拿来铜境,让老伴看看效果。
钱婆子低垂着头,看着镜中自己的样子,脸上的疤痕皆无,她有多久没见过这张脸了,说不激动是假的,只见她全身颤抖,尤其双手抖的最是厉害。仔细一看,镜面上滴落水痕,她竟是哭了。
钱老汉走上前,手轻轻地搭在老伴的肩头上,状似环抱着她,语气有些笨拙无措,哄着对方,“脸刚好,快别哭了。儿子在屋里呢,该看你的笑话了。”
他心里老怀安慰,有生之年,能够再次见到伴侣的这张脸,此生无憾了。走南闯北那么多年,就为了可以治好老伴,如今美梦成真,该是件开心的事。
钱婆子破泣为笑,用帕子擦了擦泪眸,嗔怪地说道,“我哪有哭,只是有些激动,控制不住想掉泪罢了。”
不好意思地瞅一眼东方不败和墨肱玠,钱婆子绷起脸,警告道,“尔等小辈,不许嘲笑老身。”
东方不败冲着她一作揖,偷偷给墨肱玠打眼色,同时无奈地说道,“义母在上,孩儿岂敢。”
墨肱玠瞧一眼,与东方不败眉来眼去,也忙挥手保证道,“不敢不敢,本将什么都没看到。”他这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一句话,招来三个人的鄙视。
钱婆子不跟他一般见识,就当没听到他说的话,然后吩咐侯在门外的仆从,让对方打两盆水来。东方不败意会了义母钱婆子的打算,扯着墨肱玠就要告辞。
“义母,孩儿与小侯爷先行出去,待您稍事梳洗一番,药材铺的周掌柜回来时,再让人通知您,好叫他看看修容散的效果如何。”
东方不败心里有种预感,义母钱婆子要两盆水,其中一盆绝对是给义父钱老汉要的,在看到了义母那绝色姿容后,他就猜想着,义父怕也隐藏甚深,起码那手轻功,就不是一个普通车夫可以拥有的。珠玉在前,就是现在有人告诉他,义父钱老汉不长那个样子,他也深信不疑。
果然,他扯着墨肱玠,刚走到门口,就听到义母钱婆子对着义父钱老汉说道,“这么多年,永清,你也辛苦了,为了不刺激老身,还改变自己的容貌。”
“不辛苦,峰主才是受罪良多,小人这条命都是您救的,因此做这一切心甘情愿。”钱老汉,又名钱永清,他如此说道。
“呵,我高芸竹还是什么峰主,一朝跌落,什么都不是了。”钱婆子,也就是高芸竹自嘲的说着,声音越来越低,直到听不见了。
东方不败并没有走远,因此钱老汉和钱婆子二老的话,他听得一清二楚,这时听到钱婆子的话,脚步一顿,停了下来。墨肱玠也是好奇,同样站住不走了,两人互相对视着,默默地偷听着,只是以钱婆子的修为,又怎会不知道他们没走远,但那又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