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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芷儿是什么身份,府里的下人怎么会不知道?
在老太太和荣国公面前都有面子的。
秦末染见自己的吩咐无人听从,又是一阵脑仁子发疼。
她都不知道怎么问下去了,无论她拦不拦着秦芷儿带歪这些妇人,这些妇人都已经歪了。
她心底里的杀机更浓。
这些妇人,年纪全是过了四十岁的,常年喝着江水,那血吸虫定已入脑了。
她退后一步,从袖子里摸出了瓷瓶子出来,借着宽大的袖子拿出了帕子,把瓷瓶子里的粉末倒在了帕子之上。
她得找个机会,走近那几位妇人,让她们的口鼻嗅到这些粉未。
这并不是毒药,就算这些妇人当场发作,也查不到她的身上。
她转脸朝秦芷儿道:“大姐姐,既是如此,你来问吧,我相信你会禀公处理的,也让我见识见识。”
秦坊见她懂得进退,倒是心底满意。
“芷儿,你来吧。”秦坊道。
秦芷儿便上前几步,正巧拦在了秦末染的前边,对着那几位妇人道:“你们且仔细说说,那所谓的中间人到底跟你们说了些什么?让你们散布谣言?”
那领头妇人见秦芷儿语气温和,知道刚刚的答话顺了她的心了,便往那方向靠了过去,闪动三角眼有意无意地看着秦末染,“那女人咱们虽然没有看清什么面容,但那声音可娇柔得很,也象两位小姐一样娇滴滴的……”
她倒是不敢说象秦末染一样娇滴滴的了。
但乍一开始,她便说了那女人的身材象秦末染,声音当然也是直指象秦末染了。
秦芷儿便笑道:“别说这些有的没的,继续往下说!”
那妇人道:“那女人就煸了一番说辞出来,说荣国公抛弃了如娘,让如娘流落到外边,连自己的两个儿子都不理,要我们在大街之上四处散播这样的谣言……”
第五百七十五章
秦芷儿提醒,“听说如娘的小儿子病了?”
那妇人恍然大悟,“对了,听说吃了不干净的东西……”这妇人是看过不少话本子戏的,无师自通戏里面演的那些内宅相争之事,“依着我看,什么吃了不干净的东西,是被人下毒了,荣国公府有人不想如娘回来,郡主你看啊,如娘一回来,带回两个儿子,那可就成了荣国公独独的两个儿子了,有谁想她们回来分权分宠,于是,就派了那中间人来,找我们散布流言,再把这流言的出处栽赃到如娘的身上,让荣国公认为她是个心机阴沉的妇人,断了她回荣国公的路!”
秦芷儿很是无语,心想这妇人还真是个奇葩,想必在乡下之时,这等捕风作影,无事生非的事作得多了,这么着便脑补了一大段剧情出来?
想不到她只略加提点,这妇人就这么上道?
秦芷儿再问,“这中间人,你们还能找得到么?”
妇人连连点头,“当然找得到了。”
至于找回来的人是不是身材嗓门象面前这位二小姐的,想来这位郡主也不会计较,到时侯,她们自有一套说辞。
就说乡下人眼神儿不好不就完了?
秦坊早知道如娘的儿子病了,今日提早下朝,便是因此事而来,听了这妇人的话,倒真的思量了起来了。
他的病的确是正常不过的吃坏了肚子引起的,但若真是有心人为之,如娘可就危险了。
一定得查出这暗中之人不可!
秦末染急了,这妇人所猜测的,倒有几分暗合了她的行动,虽然其中的原因当然不是这妇人所说的了。
她拿眼角扫着秦坊,很明显地看到了他眼里的怀疑。
秦芷儿若是通过了这些妇人之手找到了那中间人,那便什么都完了。
秦末染绕过了秦芷儿,想来到这群妇人面前,可她移走几步,秦芷儿还是在她跟前。
秦芷儿仿佛不知道拦着了她一般,还回过头问她,“二妹妹,你没什么要问了的吧?没什么要问的了,我就派女骑押着她们去寻那中间人了。”
秦末染大急,几步上前,脚下仿佛被绊着了一般,便向秦芷儿推了去,另一支手,却摸出那帕子来了。
秦芷儿哪能让她推着,一侧身便闪过了,顺手拉了她一把,仿佛怕她跌倒了在地一般。
紧接着,那瓷瓶子就从她这边飞了出来,角度刚刚好的,朝秦坊直飞了去,他一手接住,道:“这是什么?”
秦末染一惊,看清那瓶子并不是自己的,刚松了一口气,就感觉衣带子被拉开了,叮叮当当的,怀里藏着的几只小瓶子全都跌了下来了。
秦芷儿吃惊地道:“二妹妹,你身上怎么收了这么多东西?”还道,“对不住啊,二妹妹,怕你跌着,原想着扶你一把的,却没有想到,拉错了地方……”
拉错了地方?
你拉错了地方就会拉开人家的衣襟?
秦末染恨得眼睛都出血了,又是弯腰去拾地上的瓶子,又是要掩了衣襟的,很是手忙脚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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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5章 脑补()
秦芷儿提醒,“听说如娘的小儿子病了?”
那妇人恍然大悟,“对了,听说吃了不干净的东西……”这妇人是看过不少话本子戏的,无师自通戏里面演的那些内宅相争之事,“依着我看,什么吃了不干净的东西,是被人下毒了,荣国公府有人不想如娘回来,郡主你看啊,如娘一回来,带回两个儿子,那可就成了荣国公独独的两个儿子了,有谁想她们回来分权分宠,于是,就派了那中间人来,找我们散布流言,再把这流言的出处栽赃到如娘的身上,让荣国公认为她是个心机阴沉的妇人,断了她回荣国公的路!”
秦芷儿很是无语,心想这妇人还真是个奇葩,想必在乡下之时,这等捕风作影,无事生非的事作得多了,这么着便脑补了一大段剧情出来?
想不到她只略加提点,这妇人就这么上道?
秦芷儿再问,“这中间人,你们还能找得到么?”
妇人连连点头,“当然找得到了。”
至于找回来的人是不是身材嗓门象面前这位二小姐的,想来这位郡主也不会计较,到时侯,她们自有一套说辞。
就说乡下人眼神儿不好不就完了?
秦坊早知道如娘的儿子病了,今日提早下朝,便是因此事而来,听了这妇人的话,倒真的思量了起来了。
他的病的确是正常不过的吃坏了肚子引起的,但若真是有心人为之,如娘可就危险了。
一定得查出这暗中之人不可!
秦末染急了,这妇人所猜测的,倒有几分暗合了她的行动,虽然其中的原因当然不是这妇人所说的了。
她拿眼角扫着秦坊,很明显地看到了他眼里的怀疑。
秦芷儿若是通过了这些妇人之手找到了那中间人,那便什么都完了。
秦末染绕过了秦芷儿,想来到这群妇人面前,可她移走几步,秦芷儿还是在她跟前。
秦芷儿仿佛不知道拦着了她一般,还回过头问她,“二妹妹,你没什么要问了的吧?没什么要问的了,我就派女骑押着她们去寻那中间人了。”
秦末染大急,几步上前,脚下仿佛被绊着了一般,便向秦芷儿推了去,另一支手,却摸出那帕子来了。
秦芷儿哪能让她推着,一侧身便闪过了,顺手拉了她一把,仿佛怕她跌倒了在地一般。
紧接着,那瓷瓶子就从她这边飞了出来,角度刚刚好的,朝秦坊直飞了去,他一手接住,道:“这是什么?”
秦末染一惊,看清那瓶子并不是自己的,刚松了一口气,就感觉衣带子被拉开了,叮叮当当的,怀里藏着的几只小瓶子全都跌了下来了。
秦芷儿吃惊地道:“二妹妹,你身上怎么收了这么多东西?”还道,“对不住啊,二妹妹,怕你跌着,原想着扶你一把的,却没有想到,拉错了地方……”
拉错了地方?
你拉错了地方就会拉开人家的衣襟?
秦末染恨得眼睛都出血了,又是弯腰去拾地上的瓶子,又是要掩了衣襟的,很是手忙脚乱。
幸而屋内只有秦坊一名男子,还是她爹,倒也没什么大碍。
正巧的,有瓶子滚到了那几名跪着的妇人脚下,秦末染恶从胆边生,心想这可是个好机会,那帕子,她还拿在手上呢!
她假装着捡瓶子,直往那妇人而去。
秦芷儿一见她满脸杀意,心知不好,手里边正巧拿了个捡起来的瓶子,瞧准方向,就往她脚底下扔了去,秦末染脚踩上了瓶子,脚底一滑,整个人往前扑了去,手里的帕子便脱手而去,正巧盖在了一名妇人的脸上。
那妇人拿下了帕子,还凑在手里闻了闻,紧接着,眼睛与嘴便开始不由自主地抽动了,皮肤表面仿佛有无数的东西要冲了出来一般,旁边的妇人吓得尖叫了起来,四处散开。
秦芷儿心底大悔,明知秦末染性子阴狠,一言不合就会害人性命,却依旧让她把那帕子丢了出去?
秦末染自地上摇摇晃晃站起,看清那妇人的症状,已是大惊,这么一来,岂不是暴露于人前了?
她原来的计划,却不是让她们当场发作的,只想让她们在寻找那中间人的途中,再发做,如此一来,便没有人会查到她的头上了。
可帕子上的药全让那妇人一人吸了进去,却使她提前发作了?
不行,得救那妇人才是。
她也开始尖叫了,象是吓得不轻,手里却拿出根银针来,趁着混乱,直弹了出去,刺进了那妇人的腰眼,那妇人便直直地往后倒下了。
秦芷儿一直注意着她的行动,见她后悔莫及的表情,就知道她想救那妇人了。
如果不让她救那妇人,那么,秦末染这一次便逃不掉了,会引起了秦坊的怀疑,达到自己想要的结果。
秦芷儿自问做不到让无辜的人丧命,最终,还是眼睁睁地看着她把银针弹入了那妇人的腰间,那妇人的症状马上稳定了下来了。
此时,秦坊才反映过来,大声道:“快,快,快叫大夫。”
荣国公府私扣平民是一回事,如果闹出人命,可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秦末染身上跌出好几个瓶子,那帕子盖在妇人脸上,妇人便出现了怪状,再几下之后,那妇人脸上的怪况都消失了。
秦坊看着秦末染,这个女儿,在床上睡了那么多年了,是不是有些变了?
秦末染的心扑通扑通直跳,她感觉到了秦坊那怀疑目光,知道今日虽然遮掩了过去,但秦坊会不会查下去?
如今,她只有倚靠秦坊对她尚留的几分父女之情了。
荣国公府有常驻的大夫,大夫来了之后,替那妇人诊脉,却表示一切正常,那妇人并无大碍,只不过是受到了惊吓了。
隔了一柱香功夫,那妇人便清醒了过来,只说脑袋痛,痛了一下,便不痛了。
那大夫便认定妇人是犯了脑疾,给她开了些补脑之药便罢了。
秦坊见此,倒是把对秦末染的怀疑暂且放了下来,心想也许发生的这些事都是凑巧?
只不过,他悄悄地把跌到了自己手里的那个瓷瓶子收了起来,再没有还给秦末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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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6章 气了()
秦末染倒是会自圆其说,只称那些瓷瓶子里装的都是好用的花粉等等,用来敷脸之用的。
秦芷儿看清了两人的行为,心底暗自好笑,秦末染不画蛇添足地加上这解释便罢了,等秦坊弄清楚瓶子里的不是什么花粉,秦坊的怀疑便会更加地深了。
如此一闹,那中间人的查找,倒不好再进行下去,秦坊只得让人暂且收押了她们。
秦末染找不到机会下手,心底极为忐忑,几日里连饭都吃不好,简氏不明白她为何这样,只以为上次审那几名妇人之时,被秦芷儿抢了风头去,又被秦坊训了,所以心情不好。
简氏便不停地送些好吃的点心过来给她,这一日,母女两人正在屋子里闲聊,就听外边有人道:“大小姐求见。”
秦末染正吃着点心,手一颤,那点心就跌到了桌子上,简氏见她吓成这样,气道:“她来干什么?二小姐没空。”
话音未落,秦芷儿已经揭了帘子进来了,只当没看见简氏的急眉赤眼,一眼望见了桌上摆的点心,自来熟地坐到了两人的中间,吩咐侍婢,“替我拿双筷子来。”
那侍婢问都没问屋子里的人一句,道了声是,就转身出去了。
简氏与秦末染气得牙直咬,这荣国公府的下人侍婢,倒全把秦芷儿当成了正经主子,不将她们放在眼底了。
秦末染心底惦记着那中间人有没有被查出来,脸上也露出了些着急,正思量着怎么去套秦芷儿的话。
秦芷儿便道:“干娘,二妹妹,前两日那些妇人,你们知道么,原来全住在了相邻的两个村子里的,收了别人的银钱,就去散播些不利于荣国公府的流言。”
牵涉到了如娘,简氏便感兴趣了,道:“她们说的,倒也有几分真的,能把荣国公府这样幸密之事四处传播,无非就是想从中取利而已,依我看,贼喊捉贼也未可知。”
秦芷儿双眼放光,“干娘,您分析得没有错,也许真人有贼喊捉贼?”
简氏心底一喜,如果真查出来这件事是如娘做的,那她可就别想进荣国公府了,秦芷儿会这么好心,把这事向她们通告?
别又是来挑事儿的吧?
简氏算是看明白了,自秦芷儿进了荣国公府之后,便与秦末染成了死对头了。
她脸上神色淡了下来,“是么?郡主从哪里听来的?”
秦末染在一边一言不发,眼眸阴冷,只看秦芷儿还说些什么。
秦芷儿道:“当然不是听来的了,干爹这几日可忙了,四处寻找那中间人,可惜的是,怎么也没找到,那中间人象是人间蒸发了一般,没有办法,干爹便去看如娘了,正巧,我那二弟的病也好了,却查出了他的吃食被人下了药,所以,干爹决定,把我的二干娘,和她的两个儿子,接回荣国公府居住。”
简氏一下子站起身来,脸色铁青,“什么?”
秦坊居然连通都没有通知她,就把如娘一家三口接了回来了?
她如果回来了,简氏哪还有站的地方?
秦末染则是暗自咬牙,这就是斩草不除根留下的后患了,当年如果她能斩草除根的话,今日她们母女就不会越发地在荣国公府落得不受宠的地步了。
她倒是看清楚了,她纵有千般算计,手段厉害,但既是成了秦坊的嫡女,得不到秦坊的喜爱的话,在荣国公府,怕是会连站的地方都没有了。
秦芷儿步步紧逼,以选侧妃为名,在她四周围安插了那么多的眼线,让她动弹不得。
这又来了母子三人,秦坊会更加的忽视她了,荣国公府的下人都是见高踩低的,以后莫说是出门实施计划了,就连吃食都怕会越来越差了。
简氏只刚强了这么一会儿,马上泪水涟涟,拉了秦末染的手道:“染儿,这可怎么办啊,你爹不要我们了,以后只怕会就顾着那狐狸精了,那狐狸精给他生了两个儿子,我们连站的地方都没有了。”
秦末染气了,眼神更冷,这简氏,真是个成事不足的,在秦芷儿面前就哭述了起来了。
听到秦芷儿说那中间人没有找到,她倒是松了一口气了。
难怪这几日秦芷儿都没有什么动静,那人没有找到,自是拿不到她的把柄了,前几日发生的事,她和秦芷儿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