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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了,他始终比不上她心目中的那个人。
纵使那个人已然消失无踪。
永阳定了定神,却不敢眼睛直视于他了,道:“表哥,是我对不起你,一真以来,只有你对我是真心的,我却把一颗好心当成了驴肝肺。”
她的视线落到了小床边上的那药箱子上边,一定得让那婴儿把那针剂服下,便只有依靠这秦子钦替她打掩护了。
想想秦子钦这脓包,见了她,什么都忘记了,连她把顾海引了出去,都没有起疑心!
如此一想,她刚刚对秦子钦起的一丝儿心动,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她喜欢的,是穆倾城那样才智俱绝的男子,哪里是只长着一张好看面孔的小男人?
为了能早日见到穆倾城,她什么都愿意做。
好不容易得到了他的消息了,她要抓住这唯一的机会。
秦芷儿何等机警,顺着她的视线来到了药箱子上,便明白了她今日里伏小做低的缘故了,原来,真是是她拿来这药箱子来替这婴儿看症?
她是想害了这孩子,还是真想替她治病?
正在这时,小被褥盖着的婴儿哭泣起来,那哭声嘶声裂肺,就算秦芷儿不懂医理,也知道那婴儿此时定极不舒服。
与此同时,屋子里弥漫起了一股刺鼻的臭味儿来。
这孩子又腹泻了。
永阳脸上的神情却极为奇怪,似是厌恶,又有丝紧张。
她也在紧张这婴儿的病?
秦芷儿决定试探她一下,便一边想着,一边捂住了鼻子,道:“公主殿下,要不您先出去,别熏着了您了,我去找人来,替小公主换衣服……”
说着,便往外跑了去。
永阳一个闪身,一把抓住了她的袖子,“表哥……”
她这声表哥语调九弯十八拐,眼睫毛也眨啊眨的真送秋波,马上把面前这男人迷得七昏八素的,全忘了初衷了。
“表妹,你这是……?”
永阳暗暗得意,皱着眉头道:“表哥,咱们好不容易有机会相处了,你又要叫别人来打扰?”
秦芷儿满头黑线,心想在这臭气熏天之处,你还能说出这番话来,真难为了你了。
于是,秦芷儿眼底也迷离了起来,似被她的话语感动,“表妹,那我先不叫人,可小公主怎么办?”
永阳道:“我来吧,我以前,也抱过宫里其它妹妹们。”
秦芷儿半张着嘴,脸上更为倾慕了,一幅‘天啊,她还是这样贤良淑德之人,我衷情她算是选对人’的表情,“表妹,只是幸苦你了。”
永阳被这男子用这般倾慕的眼光注视纵使对他无意,也有点儿得意,表演一般地走到那婴儿床边道:“表哥,你不知道我在后宫中的幸苦,虽被封为公主,但若没有父皇的恩宠,却是什么粗活都要做的。”
秦芷儿见她揭开了被子的襁褓,默默为她点了一根蜡,用袖子捂住了鼻子,站远了几步。
永阳心急把那药剂给婴儿吃了,善解人意地道:“表哥,你且站到外边去一些,别让这味儿熏着了。”
秦芷儿心底里更肯定了,永阳真要替这婴儿喂药?
她便站得离得更远一些,装作无意般往窗外望了去。
永阳心底暗喜,把那药箱子底下的针剂拿了出来,又从底下取出了一个根长针,安装在了竹筒之上。
那人教了她许久了,只要对准这婴儿的屁股刺了下去,再推动竹筒,把里边的液体推进她内,便成了。
她翻动着这婴儿的身躯,却冷不防地,一股恶臭冲鼻而来,差点把她熏得昏了过去。
婴儿身形比普通的孩子大得多,又长了双头,这一移动,便又不舒服起来,手舞足蹈的大声哭泣,且屁股上糊满了黄白之物。
永阳哪里见过这样的情形,一下子闹了个手忙脚乱,连她手上都糊了黄黄的东西了。
她放在鼻子上一闻,差点熏得昏了过去。
她一手按着那扭动不休的婴儿,一手便欲不顾一切地把那针剂刺到了那婴儿的小屁股上,婴儿两个头被挤压在了一起,更加地扭动不体,哇哇大哭。
秦芷儿听到后边的动静,扭过头,吃惊地道:“表妹,你在干什么?”
永阳手一背,就把那针筒藏在了身后,道:“没什么。”
秦芷儿已经通过手掌里藏着的铜镜看清了她的动作了,诈做不知她的行动,道:“表妹,还是让外边的宫婢进来弄吧,别弄脏你的手了。”
说完,她想扬声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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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9章 怪事()
永阳一把抓住了她,眼底里忽地闪过了一丝冷利,声音沉沉的,“不用。”
秦芷儿一怔,便感觉这永阳似乎有些不同了。
正想着,便觉有物迎面击来,秦芷儿忙向后微仰,避开了要害之处,却依旧被击中了,她的身子往后倒了去,重重地摔倒在地,迷糊之间,就看见永阳表情阴冷,自上而下冷冷地望着她。
秦芷儿前世学过在重击下怎么保持清醒,加上避开了要害之处,便使劲掐着自己的虎口,尽了全力不让自己昏了过去。
秦芷儿有丝预感,永阳身上可能发生了一些事!
永阳的声音变得低沉了起来,她蹲下了身子,看着躺倒在地上的秦芷儿,轻声道:“想不到你,对她们倒有几分同情,不象那些人那样,把她们看成了怪物。”
她说的,是那双头婴儿?
秦芷儿闭紧了眼睛,连眼睫毛都不敢眨动一下。
她轻声道:“秦子钦,你可真是个好人,我们怎么就从来没遇到过你这样的好人?我们的父皇,在我们一开初出生,就想淹死了我们,可是他没有想到,我们是从另外一个世界来的呢,纵使是婴儿,都比他们聪明了许多,所以,父皇以为我们是神仙,那我们就当神仙罗……”
她呵呵呵地笑了。
秦芷儿感觉有液体跌了下来,跌到了她的脸上。
那是眼泪,永阳在流眼泪,为何她会流眼泪?
“秦大公子,我看到你抱着她们,哄着她们,说她们调皮,你可知道,从来没有人这么抱过我们,从来没有人将我们当成正常人来看,那些宫婢抱着我们的时侯,眼底里只有害怕,厌恶,而咱们的父皇抱着我们,眼底里只有狂热,他以为我们真能度他成仙呢,呵呵呵……”
她这是莫名其妙说些什么?
秦芷儿脑子里转了七八个念头,每一个都是稀奇古怪的,也这幅样子,还真仿佛被人上了身一般。
她忽然间想起青楚说过的情形,在大商藏兵阁内,他遇到了这样的情形了,那宫婢忽然间仿佛变了一个人一般。
莫非,此时的永阳,也是如此?
秦芷儿的心扑通扑通直跳,那宫婢是被两姐妹控制了身子,而永阳,是被谁?
是姐姐,还是妹妹?
听她的语气,是姐姐的情况多一些。
想起姐姐的狠辣,秦芷儿更不敢动了,连呼吸都缓慢了起来。
还好,永阳感慨了这几句,似乎意识到还有事做,站起身来,去了药箱子那边。
秦芷儿感觉到她离开了,把眼睛睁开一丝缝,就见她拿起了那针筒,往那针筒里灌着药水,再把那针尖对着天,推那针筒,使得针筒里的药水渗出少许。
她拿针筒的姿势,与前世医院看到过医生拿针筒的样子,一模一样。
紧接着,她便走到了那婴儿旁边,温柔地抚慰着她们,“别哭了,另闹了,打了针,病就好了。”
那婴儿仿佛听懂了她的话一般,竟然慢慢地停了哭闹,咯咯笑了起来了。
她手一沉,便把那针剂打进了那婴儿的屁股里,一只手夹着屁股上的肉慢慢儿地抚着,一只手推动着那针剂。
那一瞬间,秦芷儿只见到了她脸上一片温和,哪还有半点儿阴冷狰狞?
这个时侯,秦芷儿才相信,这永阳,是真的来替婴儿治病来了。
永阳抽出了那针筒,把针筒放在了药箱里去,边放边道:“真是没用的东西,教了她这么久,还是做不好,到头来,还是要我亲自动手!”
放好针筒之后,永阳便怔在了那里,定定地站着,站了半晌,忽然间恍然大悟一般,咦了一声,“我怎么在这里?”又翻看那药箱,“咦,那药呢?怎么没了?”
她急得四处翻找,嘴里边道,“完了完了,如果那药不打进去,我还怎么能见到倾城?”
秦芷儿知道,这是原本的永阳又回来了,她便从地上站起身来,作愕然状,“表妹,你在找什么?”
永阳满脸张惶,到处找不到那药剂,也只得罢了,勉强地笑道:“没,没找什么,咱们走吧。”
外边静悄悄的。
秦芷儿早感觉不对了,他们在屋子里这么久,这孩子在屋里面哭声震天,只隔了一层帷幕,也没有一个人进来看看。
等揭开帷幕,见到外边的情形,她才明白,是何原因了,只见外边的宫婢太监躺倒了满地,而栏杆之上,却坐了一个男子,手里拿了柄折扇,朝两人望了过来。
昏暗的灯光之下,那男子的笑容如明珠一般璀璨,在黑夜之中熠熠生辉。
秦芷儿自是认得清楚,这男子,便是久未谋面的穆倾城了。
身边的永阳一声惊喜的惊呼,连身子都开始颤抖了起来。
她嘴里喃喃地道:“果然,我做了这件事,就能见到他了!”
她向他迈出了一步,双眼冒出光来。
秦芷儿则是暗叫不好,暗暗把头垂了垂,避开他的视线,她可不能保证,两人斗了这么多次了,穆倾城还认不出她来?
“倾城,你终于回来了?”永阳失魂一般地走到穆倾城近旁,“都这么些日子了,你到底去了哪里?你是不是回来带我离开的?”
秦芷儿则是往后一退了一步,再退一步,看着楼梯口的方向,只等两人一纠缠起来,便拔脚就溜。
穆倾城望都没有望永阳,只把视线深深地投在秦芷儿身上,越过永阳的头顶直盯盯地盯紧了秦芷儿,“王大公子,不,应当是秦大公子,好久不见!”
秦芷儿回了他一个微笑,目测了永阳和他之间的距离,向他拱手,却是斜地里一踹永阳的小腿胫骨,永阳便朝他直扑了过去。
穆倾城早就认出了秦芷儿了,可没有想到,她来这招,等他醒悟过来,已被永阳一把抱住,而秦芷儿,则是转身就往楼梯口跑了去了。
永阳一头撞进了穆倾城的怀里,闻到了他身上浓烈的男子味儿,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喜极而泣,“倾城,你终于来接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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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0章 是真的?()
穆倾城看着秦芷儿几个转身,越走越远,不耐烦了起来,一个掌刀击了去,砍在永阳的脖子上,将她击昏,马上飞身而起,朝秦芷儿追踪而至。
秦芷儿听到了后边的脚步声,心扑通扑通直跳,边往下跑,边大声道:“来人啊,有贼!”
却没有人回答,整座楼静悄悄的。
只有穆倾城在后边阴阴冷冷地道:“芷儿,别叫了,李迥不会来救你了,他自顾不暇,我既能来得到这里,还怎么能让你逃脱?”
秦芷儿跑得更急,可楼梯却又窄又陡,下来远比上去难,她脚一歪,就往楼梯口滚了下去,没滚几下,便被人拉住,撞进了他的怀里。
穆倾城顺着昏弱的灯光看着怀里的女人,她还是旧时的模样,一双凤眼惊慌地眨动,象一只受惊的小鹿。
她眼底,有掩饰不住的厌恶与害怕。
他不喜欢她的眼神,那眼神让他彻底失控,他将她一把抱起,手指似要嵌进了她的肩膀当中了,他闻到了她身上熟悉的香味,那香味早就嵌进了他的脑海当中了,让他相思入骨。
秦芷儿闻到了他身上的血腥味儿,看清了他眼底隐藏的暴虐,这一次回来,他和以往又不相同了,眼神当中,只剩下了冰冷。
许是这灯笼是红色的,秦芷儿看着他的双眼,竟然被染成了红色。
此时的他,就象一只野兽。
他一把将她推到了墙上,站高一级台阶用双臂死死地固定住了她,嗜血的眼眸冷冷地盯着她,“芷儿,听说,你要和李迥成亲了?”
秦芷儿咽了一口唾沫,他的气息喷在她的脸上,有股浓烈的血腥味儿,她不怕死地道:“那又怎样?”
他咧开嘴笑了笑,秦芷儿觉得他的牙齿在红灯笼的照射之下,都变成红色了。
“我递国书,让你嫁给我,你为何不答应?”
穆倾城看着这张精巧的脸,脸上那灵动之极的眼眸,恨不得一下子便撕毁了她,将她和着血吞下,让她成为他身体的一部分,可临到未了,他却只能一拳击到了她面颊旁的墙上,让墙体凹了个拳印进去。
秦芷儿只觉掌风从她面颊直扫而过,吓得她再咽了一口唾沫,此时的他,象一匹野兽,她不想惹毛了他。
她腆着脸笑,“穆倾城,你可真是本事,到了大商,成了皇太子了?以后前程无量,何必和我这样的小女人一般见识?”
又是这样,他的心底里燃烧着的火,遇到了她,就象遇到了一块石头,烧不乱,捂不热。
穆倾城死死地盯着她。
秦芷儿身子悄悄往下缩了去,往他腋下一钻,就钻了出去了。
看她那象小狗一样的模样,不知道为何,穆倾城腹中的那股火气便消了下去。
他的冷静与理智又回来了,双臂撑着墙,他道:“秦芷儿,无论你扮成什么样子,你都不能瞒过的我眼睛了,只是不知道,李迥行不行?”
他冷冷地笑了。
秦芷儿心想,他这是什么意思?
还没能想得明白,就听身后有人冷冷地道:“你说呢?”
回头一看,便见李迥站在楼梯门口,整个人身影拉得极长。
秦芷儿如蒙大赦,就想往他那边跑了去,被穆倾城一个眼神儿给钉住了。
武林高手动起手来,可以瞬间取人性命的。
为了小命着想,秦芷儿老实了。
穆倾城心底里涌起了股悲哀,什么时侯,她也能象投奔他一样,全无顾忌地投入自己这一边?
不过不要紧,纵使现在不会,以后也会的。
穆倾城从来就不是一个只会想象的人,他所做的,就是把一切不可能变成可能。
他看清了李迥身上的血迹,暗暗吃惊,他派去堵住他的人,恐怕都已经不在这世上了。
李迥也不多说,一提袍子,便往穆倾城攻了来。
穆倾城却是身形急退,一下子退到了秦芷儿身边,手一伸,就掐到了她的脖子,将她提到前边挡着。
李迥那一掌生生地停在了秦芷儿的面门之上,秦芷儿只觉脸上的肌肉随着那一掌向两边波动,头发更向后飞开,整个人象正面迎了狂风,可忽然之间,就风止浪静。
穆倾城哈哈一笑,一下子把秦芷儿推到了李迥的怀里,整个人却向后飞了去,从窗口飘了出去,拉起那悬挂在窗口的绳子,一眨眼的,便消失在夜空当中。
秦芷儿撞进了李迥的怀里,只听得他一声闷哼,一股血腥味儿便弥漫了出来,一大口鲜血从他嘴里喷涌而出。
秦芷儿又慌又急,“怎么啦,你怎么啦?”
“没事……”他雪白的面颊带了丝笑,用手指拭去嘴角的血迹,“没事,被那股内力反噬了,调息一会儿就没事的。”
秦芷儿忙扶了他坐下。
他轻轻地笑了,“芷儿,看到你这样子,我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