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钉俺?你小子……他奶奶的,等俺下来就有得你好看的!”
那头可怜的花郎被张飞和琉璃火二人眉来眼去的眼神弄混了,不由皱起了眉头,心中一阵急躁,却是在弄不清这些眼神之下开始东猜西想了起来:“这……张大哥和燕千均两人那眼神是在作什么?该本会是他们准备牺牲我,然后自己逃掉吧?不会的不会的,他们不会是这种人的……可是,我和他们并不是真的很熟,他们要是真的杀出一条血路一走了之的话,我也没有话讲啊……”
尽管这三人在望来瞧去的,但榴梿圣教的开坛仪式可没有一点儿担搁,跳舞的、请神的、奏乐的,硬是把场子炒得火热。
躲在暗中的洪秀全本意正是要趁这机会把场面作大,在信徒前把燕千均和空山灵雨整垮到无法翻身,这样子一来,完成了厂公的交代,好好修理一顿乱放出苏武的燕千均,又可以把空山灵雨所建立的信仰势力一把拉进自己的教派,让榴梿圣教的发展更加强大,过了一段时间,只要这股连东厂都没注意到的大势力累积到了足够实力时,自己再弄几个装神弄鬼的祥瑞登高一呼,大举着“苍天已死,榴梿当立”的大旗起兵造反,到时一呼万诺挥军京城……哼哼,榴梿在手,江山我有啊!
洪秀全其实本来不是个太监,在西方大战之前,他还是个准备入京赶考的士子,只不过那天刚到了京城外时,恰巧遇上了燕千钧保护易典凌出发前往西方战区的军队,听到这是要参战的军队,满腔热血的洪秀全便兴起了投笔从戎的念头,不过他运气不好投入了琉璃火死对头陆谦的手下,最后因为陆谦贪功导致全军被灭,唯一逃过一死的洪秀全被敌人一枪往**戳去刺破了两个蛋蛋,失血过多倒在路边死生未卜,后来竟然十分好运的靠吃着路边的榴梿树果实存活了下来,但死里逃生的他已经不敢再回去参军,反是拖着一拐一拐的脚步回到了中原。
待得回转京城时,试期已过,没有功名在身不敢回故里的洪秀全只得每天在城内游荡着,自己又没有什么手艺可以生存下去,想想既然已经失去男人的象征了,那就想办法混入宫当太监吧!太监起码是件可以养活自己的依靠,而且如果干的好,说不准也可以过过什么传闻中九千岁爷的瘾,于是他想尽了办法终于进宫当成了太监,并因为知书达理而被破格提拔进了东厂。
“既然上了贼船,就要想办法当个贼王!”
洪秀全不是不知道东厂的可怕,但当他得到可以生杀他人生命的大权时,什么礼义廉耻直接都踢在了脑后,应试不举的挫折、参军大败的阴影、命根子被去势的痛苦,洪秀全都在这得势的一刻将以往的道德唾弃了,他开始了人格变态的转型,权力,他要拥有更多的权力!
刚好,当他被东厂的人吸收成为正式外驻太监时,又是遇上了大量云海人自我醒觉的时刻,已经过不少人事浮沉的洪秀全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他想起可以将自己乡下的许多古老的巫教与自己的野心理念结合,迳自向上头递了份报告,说是可由东厂派人专责组织民间信仰机构,大量吸收教徒后可有许多益处,如方便控制群众、情报网更为严密之类的。
又刚好,东厂当时的头子为了沦海神珠遗失之事伤透脑筋,这文案他看了没两眼便因为对洪秀全印象不错而准了,并全责交由洪秀全办理,朝得势的洪秀全便以当初救自己出生天的榴梿为象征,拿着东厂的驾帖开始建立宗教势力,并洒着朝廷的钱来吸引信徒,佐之以一些巫蛊祥瑞之说,果然在极短时间内建成了榴梿圣教的根据地,并鼓动了极多数的信徒入住这个属于洪秀全自己的势力区域。
洪秀全的办事效率是不错的,信徒们经过了种种巫暗般的入教信条与一些特意制造出来的神迹,都已经深深相信洪秀全是榴梿真君的代言人,而背叛真君想破门出教的信徒第二天必定横尸道上的情况也有许多人亲眼目击,大家都谣传这是遭到真君发怒所布下的天谴惩罚,因而更加的敬畏洪秀全了,这让背地里替洪秀全杀人灭口的东厂人马暗暗偷笑不已。
不过,洪秀全经由信徒得到的消息却让这些东厂人马不得不佩服这个神棍,那些个陈年老案与没人愿意提起的往事,在洪秀全“以榴梿之名”的教化下,一件件本来石沉大海的案子忽然都有了眉目,东厂办事得力的结果自然是皇帝高兴,东厂的老不死们高兴,东厂当家的高兴,洪秀全更高兴。
尽管洪秀全将榴梿圣教发展的是风生水起,连江湖上的许多固有老字号的宗教都还得闪避其锋,但能威胁到榴梿圣教一统天下的人还是出现了,燕千均与空山灵雨在鸣沙山的义行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撼动了许多信徒的心,这让洪秀全不得不让东厂的人手对教内赞同燕千均势力的人进行了“清教活动”,一夕之间许多信徒消失了,这股对燕千均二人的热潮才退了下来,但已经足够让洪秀全对燕千均二人起了杀机。
当初燕千均那副凛凛大汉率军西征的模样,洪秀全是亲眼看过的,不得不说燕千均这人不只是英雄盖世,武功高人望好,还拥有着极大的魅力,的确是个洪秀全极为惮忌的人,加上最近他身旁冒出来的那个据说能“口吐莲花,超度亡魂”的超级尼姑空山灵雨也是个让洪秀全觉得备受威胁的角色,让洪秀全开始策画要怎么解决这两个人的心思。
刚好洪秀全这时知道了燕千均因为通知易半松解救苏武,而得到帝赐朝廷将军官位,却把东厂那些个老不死的都得罪透了的消息,便趁空山灵雨的宗教影响力还没办法影响到自己这一阵子苦心经营的圣教根基之前,向上头提了一个计划。
“属下要在榴梿山上,当着所有信徒跟前废掉这两个人非人的一身本事!”洪秀全的提案是这么写着的。
虽然燕千均二人是不死不灭的玩家,但要让两个人都失去一身本事,对拥有东厂作靠山的洪秀全不是难事,他持着老厂公们的令牌特别征调了一些厂卫前来助阵,还偷偷利用职权动用了内承运库中的先帝珍藏五滴“孟婆汤”中的两滴,只要这玩意儿让燕千均与空山灵雨喝上一口,哼哼,一身本事直接抹消不说,以后还再也不得学习已被抹消的技能,这等于是直接把他们一身本领都废了,到时……就再也没人能威胁到洪秀全“明着建教、暗地篡国”的大计划了。
不过要解决这两个人也得把事弄得漂亮,燕千均具有将军身份不说,空山灵雨也有帝赐“善意大师”的称号,想弄垮他们还得要现场一群信徒作证,如此一来,以后易半松等人前来兴师问罪时,洪秀全也可以有证人代为作证轻松脱身,于是洪秀全特别交代让所有在镇内的信徒都得上山亲自见证这场审判,作为洪秀全日后的证人。
一堆又臭又长的仪式过去了,袅袅升起的各种香烟也弥漫在整个神庙区,忽然间那位自称圣姑的姑娘走到了一面大锣前,举起了梆槌向大锣敲了下去,巨声乍响,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并自动的分站到两旁去,神坛前除了琉璃火与空山灵雨之外,再无他人。
“哦哦哦,国歌唱完啦?终于可以开始放电影了吗……”琉璃火将头抖了抖,恢复一下萎靡的精神,只见一旁所有的教徒们都跪了下去,似乎是在等着什么人出来,琉璃火心道:“装神弄鬼的,我倒要看看你这个太平天国的皇帝转职成榴梿圣教教主后有没有比较长进一点。”
在众所期待下,只见一个脸色白净留着两撇胡子的中年人,穿着一身大黄袍,头戴着圣宝珠冠大摇大摆的走了出来。
他先是冷冷的看了琉璃火一眼,哼声道:“既入我教门,为何桀骜不驯站着回话,还穿着盔甲?莫非你们二人自视甚高,瞧不起我教真君?”
这中年人正是洪秀全,他想要一上来就给琉璃火个下马威,故意先拿他那身青铜圣衣开下第一刀。
果然,一旁的死忠信徒们跟着呐喊了:“见到教主还不卸甲跪下?卸甲跪下!卸甲跪下!卸甲跪下……”
一群人卖力的喊着,却都没看见洪秀全脸上那一闪即逝的笑容。
正当洪秀全以为琉璃火会不愿意脱下盔甲与信徒们起争执时,没想到琉璃火却轻松的说了一句:“好啊好啊!我还不好意思主动脱咧,你们点那些烟又这么多人挤在这里,空气又脏又混的,弄得我是满身大汗,早想把这衣服脱了,嘿嘿!”
在众人讶异的眼神之中,琉璃火将整套的青铜圣衣收回了储物戒中,然后与已经沟通过的空山灵雨一起半蹲了下去,好整以暇的用燕千均的面目瞧着洪秀全看。
洪秀全心中略为讶异,这个燕千均竟然不照常理出牌啊?没关系,他也有后招。
只见洪秀全缓缓走到了神坛之前,从供桌上取了两盏中杯水,拿到了琉璃火眼前:“既入我教门内,不问有事无事,先赠二位神水一杯,以示我教真君大度,未饮用之前请切言语,此乃本教规矩,二位请用吧!”
第九章 雄兔雌兔
看着眼前那有问题的两杯水,琉璃火倒也不客气,江湖中搞鬼装神的他见得还少吗?
当下,他直接伸出双手连空山灵雨的杯子也拿了去,手中刚刚取出暗叩着的“万能神药”冰龙涎小碎片直接弹入了杯中,递给了空山灵雨一杯,还故意朝着洪秀全眨了眨眼,接着豪迈的一口将中杯水仰天饮尽。
洪秀全看得是暗中冷笑:“喝吧喝吧,这杯参杂了哑药的水一旦入了口,你想说话替自己狡辩都没机会了……”
正当洪秀全以为奸计得逞时,只见琉璃火将杯子又递了回来,一脸正经貌:“我喝完了,不错喝说,谢谢了,杯子还你。”
旁边的空山灵雨也是一饮而尽,躬身合十道了声“阿弥陀佛”后,便将杯子交给了琉璃火递还洪秀全。
“啊!”洪秀全心头一震,不动声色的退了开去,任由一旁冒出的信徒将二人手中杯子取回,心中寻思着这哑药号称入口即见效。
洪秀全还曾拿这哑药去让几个广播电台般的大婶级信徒试了一试,光是一滴就可以让她们这些嘴力可以出国比赛的三姑六婆们半天都说不出一个字来,不可能在燕千均二人身上没效啊?不过洪秀全还是竭力的稳定了心神,反正自己身后有那么多信徒助阵,底气足的很。
“很好。”
洪秀全故作镇静的点了点头,缓缓走到了空山灵雨身前,取出了事前写好准备火化告神的文章,朗声对着信徒们开始宣读数落着燕千均二人的罪行,内容不外是洪秀全事前与身旁亲近教众们商量好准备用来污蔑燕千均、抹煞空山灵雨奔走救人功劳的说辞等等,就看得旁边那些个一眼就知道是江湖中人扮演的信徒们摇旗呐喊助威着,个个都把空山灵雨说成了妖尼,燕千均是祸国殃民的恶人云云……
琉璃火看得是心头冷笑,随你们恶搞栽赃去吧,他倒是要看看洪秀全这老狗能够变得出什么把戏。
照着仪轨念了一串的罪行后,洪秀全最后也不问琉璃火认不认罪(原定计划是喝了哑药的琉璃火想不认罪也没办法,但现在因为哑药没有发作,问了也是白问,琉璃火当然是不认罪了),一个转身将要给榴梿真君的奏章烧了,然后回过头来扬声道:“罪人恶行已经由本教主火化后上达天听,现在,本教主要开始代天审问了,护法们,请进行圣锁仪式,上铐!”
他一个扬手,如同事前预演无数次一般,旁边走出了一批孔武有力的信徒们开始给琉璃火二人上起枷锁链铐。
“是圣锁啊,教主竟然用圣锁来处罚他们,这不是要他们死吗?”许多不相信燕千均二人是罪犯的信徒开始慢慢闭上了眼睛,他们不忍心见到像空山灵雨这么纯净的修行人遭受到那种酷刑,纷纷在心中为着二人祈祷着。
所谓圣锁仪式,是洪秀全用来铲除教内异己用的恶招中最有死无生的一种,将受刑人以特制枷锁铐住后,那特制的锁铐会快速的将被锁者身上精气完全吸收,受刑人撑不住时还会大小便失禁,一直到自动身亡为止。
这招之前洪秀全也只对几个在教中占据高位,却起了二心的高位者使用,此时不审而定刑的情形下,还配合了圣锁仪式使用,所有人都已经清楚了洪秀全要杀燕千均二人的意思。
“我就不信你敢还手,只要你动手……哼哼!……”洪秀全心中得意着,故意将眼神飘向了被绑在石柱高处的张飞身上。
果然,琉璃火见到张飞那紧张的眼神后却没有任何还手的意思,与空山灵雨二人就这么乖乖被绑起来,看得张飞与花郎二人是暗暗着急。
“这东西怪怪的啊……”被圣锁铐上后,觉得胸口冒出了一阵清凉感的琉璃火动了动脖子,看看身旁那一直闭目念经的空山灵雨似乎也没什么事,于是不以为意的朝着洪秀全说道:“可以了吧,我从进来以后都听你们的,已经又脱衣又喝水还给你们绑,请你们也把我那两位被绑在石柱上的兄弟放下来,表示一下诚意行不行?”
瞧琉璃火那样子中气十足的,看起来一点儿也没有被所谓的圣锁伤到元气,这又把洪秀全等人给吓了一跳。
“什么!怎么会这样?”
洪秀全眼睛都快突出来了,这两个人是怎么回事?哑药对他们无效也就算了,现在就连圣锁(其实是东厂问刑时用的拘气锁)对这两个人都失效,这是怎么搞的?
别说洪秀全不清楚,当事人本身也不知道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事,琉璃火因为服下混合了冰龙涎的黑飞龙内丹而变得精力无穷,当圣锁一铐上他时,胸前的龙麟便自动放出了丝丝的寒气对抗着吸收精力的圣锁,虽然也被吸了不少去,但要把琉璃火吸倒的话,没花上几个时辰是办不到的。而空山灵雨因为怀中收着皇帝所赐的御本佛经,那可是由普陀落伽山說閱讀,盡在
上的众天人所制作的圣品佛经,会自然的吸引着所有天地灵气保护着拥有的人,圣锁想要把天地精气吸完的话,难度只会比吸琉璃火的来得更大。
看到许多信徒眼中都露出了惊喜讶异的眼神,洪秀全知道原来自己下的套全都乱了,没想到这两个人本事这么大,还把自己建立在信众心中不可撼动的形象也一一的瓦解了。
洪秀全察颜观色的本事不差,心道:“不行,看来还是得出孟婆汤了……”
“好!只要你再喝了这杯忏悔露,本座就放了你的党羽,还你们一个加入本教重新作人的机会……”洪秀全说着,不动声色的将已经准备好藏在袖中的孟婆汤取出,直接就刚刚二人所饮的杯子各自再倒下了一滴,接着亲自端到了琉璃火跟前。
琉璃火嘿嘿一笑,反正他有解万毒治万伤的神奇口水冰龙涎,又何惧这一滴滴的小毒药,当下先取了杯子仰头就要喝下。
忽然间,储物戒中传来了一声冰冷的“不可!”,硬生生的打断了他自以为潇洒的一气“喝”成动作。
“作什么?”琉璃火有些恼怒,提在半空中的手显得有些尴尬,看着眼前许多榴梿教徒的眼神,琉璃火觉得面子都被扫了,朝着储物戒中开骂道:“是哪个提B的,说清楚来,别害我在这儿丢脸啊!”
伊弗利特被身旁变回人形的冰帝夺推了一下,示意要他回话,一脸无辜的伊弗利特只得瞧着刚刚忽然叫出“不可”的元凶冰帝夺,一面低声的回答着:“老大,是我伊弗利特……”
他正在想冰帝夺这是在发什么神经啊,为什么突然要说这一声不可,还把自己推出来替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