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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厉炎夜却不认同夏云初的想法,在盘古地里面那两个偷袭者的身手,看起来就是河屯的义子。虽然说厉炎夜没看到他们的脸,但是严十二的眼神,厉炎夜还是认得出的。
这就是所谓的调虎离山?
厉炎夜在想着会不会他们再度杀回欧阳星朗的盘古地,可是他已经顾不了这么多了,他的妻儿更加需要他这个丈夫,他这个父亲。
“我让保安室去调查了,现在开始我会一直都陪在你跟孩子身边的!”
厉炎夜又轻轻吻了吻女人的脸颊,“早点睡吧!有老公在,不怕。”
“炎夜……我真的,很怕的。只是想跟深深过平淡的日子都那么难吗?”
夏云初呜呜咽咽的,两个小时之前的惊吓真的把她给吓坏了。
“没事的,有我在你跟孩子身边,不会有事的!”
厉炎夜在女人的额头印下轻吻,一边温声安抚她。
“炎夜,你觉得那个黑衣人会是谁?”
夏云初很担忧,不知道那个黑衣人会是谁,究竟是谁还想要从她身边带走孩子。
还有姚若蓝!
不是她对她有什么偏见,而是她曾经对夏云初母子做的事,实在是令人发指!
而且她跟厉天昊结婚了,究竟是憋着什么坏水?
“我觉得或许是河屯。”厉炎夜俊脸上没有表情,声音更是清冷一片。
夏云初下意识开口反驳:“绝对不会是他!”
“你怎么这么肯定?”厉炎夜状似无心的问了一句。
……夏云初也意识到自己似乎失态了。所以就补上了一句:“虽然说河屯恶劣,但是他也不会伤害自己一心疼爱的深深,所以我就感觉不会是他。”
“那个想要抢走深深的人,身手怎样?”
“很诡异,因为他进来房间的时候,几乎是悄然无声的,在窗口跃下去的时候,跟一个特技演员似的。”
夏云初不知道为什么厉炎夜要问这番话,但是她还是不假思索地回答了。
“那不就是了?一个身手这么好的黑衣人想要从你手中夺走深深,是很轻易的事。但是他没有这么做,明显是因为他的目的并不是伤害深深,而是……”
厉炎夜顿住了,因为他也意识到,黑衣人的目的或许只是想要折腾一下夏云初母子。
好让他从盘古地赶回来……
被厉炎夜这么一说的夏云初也意识到,一开始趁她熟睡的时候,黑衣人就有机会抱走儿子夏深的。但是他却跟儿子拽着,一直到她醒了过来。
“炎夜,你觉得那个黑衣人会是河屯的某个义子?”
“还很难说,过完今晚就会有答案了。”
看着陷入沉思的男人,夏云初淡淡吁出一口气:“厉炎夜,为什么你就没有考虑过会是姚若蓝派人做的呢?”
厉炎夜顿时就怔了一下,似乎是没有想到女人竟会这么问他。
嘴角浅浅浮起一抹微笑:“你觉得姚若蓝这么歹毒,她会就这么闹腾一下你们就走?”
男人的话倒是真的,姚若蓝这种女人,要么不出口,一出手绝对不会是这么不痛不痒的。
“厉炎夜,你这么形容你心爱的女人姚若蓝,真的好吗?”
夏云初的话,明显带着一丝丝酸意。
“怎么酸酸的?百年醋坛又面世了。你要知道,谁还没有一个过去啊!”
厉炎夜淡声回应。
夏云初切了一声:“我才不会吃你跟姚若蓝的醋。我就喜欢看你厉炎夜对姚若蓝爱不得又恨不了的模样!痛苦吧!”
厉炎夜苦涩地笑了笑,这女人要是跟你较真起来,还真是难以摆平!
“这么懂我?是不是钻进我心里去看了?”厉炎夜将女人柔软的腰肢环抱住。“但是要是你进去我心里看,你就不会说出这样的话了。”
看着怀里的女人慢慢睡了过去,厉炎夜却在煎熬地等着未知的噩耗。
要是他是河屯,是绝对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的。将他这个绊脚石引开,就可以让人回头杀欧阳星朗一个措手不及。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而此时混乱,群龙无首的盘古地,就越是容易让人得手。
既然厉炎夜能够想到,那么富安也能够想到。
“boss,我们现在不趁机进去将欧阳星朗给灭了?还能够顺便‘嫁祸’给河屯不是吗?”
同样想到的,还有霍沉。
富安的声音清冽如同在水里泡了许久的石块:“变聪明了!”
只是随后又轻叹一声,“算了,今晚就暂时放过他欧阳星朗一条狗命吧!”
霍沉就不懂了,“为什么?今晚不是一个好时机吗?”
“因为我要让欧阳星朗死得连一条丧家之犬都不如!”
……
厉炎夜是从梦魇中醒过来的,而在他醒过来之后,身边并没有见到妻儿的身影。
“深深……云初……”
厉炎夜从床上一跃而起,光着脚就下楼找起了妻儿的身影。
家仆走了上去:“厉先生,您起来了?”
“少奶奶呢?”厉炎夜急声追问道。
家仆回答道:“少奶奶跟司机送小少爷上学了。”
“还送儿子上学了?她这心可真够宽的!”
昨晚才经历了黑衣人袭击,今天这母子俩不好好呆在他身边还去上什么学?
就这么重要?连儿子的安危都不顾了?
“你在哪?”
厉炎夜立马就给夏云初打了电话。
“你起来了?我刚刚送深深去上学了。”
那头的夏云初的情绪明显已经安稳下来,没了昨晚的惊慌失措。
这个时间点,夏云初已经让司机送儿子去学校了,而她则是一个人过去浅水湾。
“不过一个幼儿园而已,不上也没关系,你就不能跟儿子乖乖呆在我身边?”
厉炎夜不理解夏云初的想法,明明受了这么大的惊吓,不是应该两母子都依偎在他身边才是吗?
“厉炎夜,一直逃避也不是办法,我并不想因为别人,而将我跟深深的生活都改变了!”夏云初十分委婉地顶撞了一句厉炎夜。
“现在是非常时期,为了深深你委曲求全几天不行吗?”
厉炎夜有些烦躁,自己的女人跟孩子明显已经融入了他的生命中,他不想再有任何失去他们的可能。
“对我跟深深来说,有哪一天不是非常时期?我们改变不了现状,就只能去适应了!”
夏云初还是有些愤愤不平的。
好比姚若蓝,她的所作所为不是已经让人无法忍耐吗?可是一直到现在,厉家兄弟都没舍得将她怎么样,姚若蓝还给厉天昊生了一个女人,结婚证也领了,好比有了一张免死金牌不是吗?
自己跟儿子曾经受到的伤害,又向谁去讨还公道?
“云初……”
厉炎夜无奈地拖长了声音,“那你在儿子的幼儿园门前等我吧!”
“不等,我跟弯弯约了过去福利院看望韩院长!”
还不等了厉炎夜有什么回应,夏云初就匆忙将电话给挂了。
因为此时的她已经坐在了通往浅水湾的计程车上,将司机留在幼儿园门口,想来也说不清楚,所以她打算一个人过去找河屯。
夏云初相信厉炎夜的直觉,而且昨晚那个人的身手,着实让人怀疑会是河屯的某个义子。至于他有什么目的,只有见到他才清楚了。
再有一点,就是夏云初还是很畏惧姚若蓝,要不是河屯派过去的义子,那是姚若蓝派过去的人就更大可能了。
而这件事让河屯知道,并不是什么坏事。
所以夏云初才会匆忙赶来浅水湾。
第528章 格外想念心头的女人()
河屯这两天的胃口都不是很好,整个人都莫名烦躁着。
并不是欧阳星朗对自己儿子的亵渎让他烦躁,更有一种躁意,是没办法跟自己儿子相认的惆怅。
特别在昨晚严十二说了厉炎夜可能已经猜到自己是他的亲生父亲之后。
河屯的心头就猛然悸动,恨不得现在就想要跟厉炎夜相认,圆了他一个当亲爹的奢侈梦。
自己现在或许真的是老了,格外想念心头的女人。
要不是一次又一次的亲子鉴定,河屯都不会相信,厉炎夜竟然真的就是自己跟那个女人的亲生儿子!
当年可是自己亲眼将他们捉奸在床的,那个是他一辈子都抹不去的耻辱!
在真相大白的那一个月里面,河屯天天都将自己关在那个暗房里,对着残留的倾倾的蜡像忏悔着。
或许自己眼见的也未必为实。
“义父,汤都凉了,我让厨师再去热一下吧!”
严十二出声提醒着似乎在走神的义父河屯。感觉义父真的老了很多。
“端走吧,不想吃了。”
河屯只是挥手让严十二将汤水拿开。
这时候的严老五进来禀报道:“义父,夏云初过来了。”说的是蹩脚的中文。
“云初过来了?”
河屯微微有些诧异夏云初会主动过来。
“十五呢?有没有跟着过来?”
“我是将深深送去幼儿园才过来的。”
夏云初没有等他们来请自己进去就自行走进去了,而严老五也不再拦她。
“找我有事?”
见到夏云初身后果真没有爱孙的身影,河屯的神情又黯淡下去。只不过夏云初能够主动来看望自己,也让他欣慰了不少。
“严先生,昨晚你有没有让人上去北城望山?”
夏云初不想跟河屯兜什么圈子,而是直接开门见山问道。虽然说河屯凶残暴戾,可是他也不会做一些偷偷摸摸之事,更加不会不承认。
“让人去北城望山?没有啊,怎么了?”
河屯知道夏云初母子现在就住在北城望山上面、
而夏云初闻言一怔,看河屯的反应,真的不是他派人做的,那么会是谁呢?
夏云初毫不犹豫地将昨晚黑衣人进来想要将走儿子夏深的事情一五一十说了清楚。
“什么?居然有人想要抢走深深?!”河屯立马从太师椅上一跃而起,急声追问:“那深深现在怎么样了?”
“我发现黑衣人之后的大吵大叫,有家仆上来,那个黑衣人就走了!”
夏云初一边说着昨晚的情况,一边观察着河屯的神情:“可是深深应该是受到惊吓,昨晚不停地做恶梦。”
后面做恶梦这句是夏云初编出来的,她想要让河屯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不管是不是河屯让人去做的,都已经对自己的亲孙子造成了心灵伤害了。
“到底是什么人敢要动我的孙子?!”闻言的河屯顿时就怒了。
夏云初到现在也能够看出来,黑衣人真的不是河屯派过去的,是另外的人指使的。
“严先生,你觉得会不会是姚若蓝?”
夏云初试探似的提到了姚若蓝,因为她没办法拿姚若蓝怎么样,就只能让河屯去对付她了。
一次两次,她根本就不打算放过自己跟孩子!
河屯厉声说道:“她应该没那么大的胆子!这事我一定会调查清楚的,你好好看着十五!”
夏云初便点头也不再说什么。
河屯忽然又提出了建议:“对了,这几天你就让十五先住我这里吧!”
“我也想,只是你那个亲儿子,以他的脾气你觉得他肯让自己的儿子去寻求别人的庇护?”
夏云初无奈地叹息一句。
河屯不怒反笑:“那个小子的性格啊,随我!”
夏云初顿时无语,像你有什么好的?
从浅水湾出去之后,夏云初没有轻松半分,反而更加忧心忡忡起来。
因为这事不是河屯做的,那么会是谁?
夏云初还是觉得这事是姚若蓝派人做的。
虽然厉炎夜已经跟她分析过,要是以姚若蓝的歹毒,她出手的话,绝对不会这么轻易了事。
只是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夏云初,那个给她发图文还有视频的人,就是姚若蓝。
虽然她不清楚姚若蓝是怎么将厉炎夜跟欧阳星朗亲密的视频搞到手的,但是她清楚,姚若蓝的心机和手段,是极有可能将那些不堪入目的东西弄到手的。
所以夏云初就下意识将黑衣人这件事归结在姚若蓝身上。
只是现在厉炎夜根本就不相信这件事就是姚若蓝派人做的,她也就没办法跟这个男人多说什么了。
其实她倒是想要任性一次,带着儿子住进浅水湾,跟河屯的庇护下过日子的。
让那个对自己旧爱念念不忘的男人处理好自己的旧情人之后,再带着儿子回去!
只是夏云初又担心自己真的这么做了,厉炎夜这么霸道的性格,还不知道要怎么跟自己耍横!
在自己这个亲爹的面前还带着儿子过去寻求别人的庇护,简直就是打脸。
这个庇护他们的人,还是厉炎夜一直憎恨的人!
有时候夏云初觉得自己是真贱,就像一块夹心饼干似的夹在厉炎夜跟河屯之间。明明他们都是对儿子,孙子疼爱而已,什么时候想过她?
自己还不停地担心他们父子会不会发生冲突之类的。
她想了想,又想去找男人谈一下这件事。可是又担心厉炎夜说自己只是对姚若蓝一直怀着成见。
她真是烦死了!
五年过去了,姚若蓝当初对他们母子做的一切,厉炎夜都是知道的,可是还不是被厉家两兄弟当做是宝一样宠着!
而且就算自己在厉炎夜面前怎么说,都改变不了他们母子现在面临的现状。
姚若蓝已经跟厉天昊结婚了,这是一个免死金牌,加上女儿厉玲玲,又是另一道免死金牌。
夏云初闭上眼睛,在地面蹲着,看着车水马龙的街头,忽然就失去了所有的方向。
……
“对我跟深深来说,有哪一天不是非常时期?我们改变不了现状,就只能去适应了!”
夏云初的话,犹如在耳,厉炎夜在原地沉默了很久。
厉炎夜并不是不清楚,女人为了他们共同的孩子吃了多少苦头,受了多少委屈,就算是现在,在自己身边,她也只是委曲求全地过日子?
在车上的保险柜里,厉炎夜将一张模糊的照片拿了出来。
目光沉甸甸的。
他清楚,对这个女人纵容就是对自己跟妻儿的一种伤害。
厉炎夜看来一眼充满阴霾的天空,似乎在决定着某件即将发生的事情。
姚若蓝是大哥厉天昊的妻子,是侄女厉玲玲的母亲。她在厉天昊父女的世界中,几乎是起着支撑的作用。
可是……这一切的幸福,不是建筑在对别人的伤害还有破坏上面的。
厉炎夜给欧阳星朗的私人医生打了一个电话,没有听到原本以为的噩耗。也就是说河屯放了欧阳星朗一条生路。
私人医生问了一句要不要让欧阳星朗接一下这个电话,厉炎夜却拒绝了。
他也不想跟欧阳星朗再多说什么。给欧阳星朗‘下不为例’的说法,并不代表自己真的就原谅了欧阳星朗。
这么多年的兄弟感情让厉炎夜没办法滋生恨意,可是疏远和隔阂还是会有的。
除非欧阳星朗将‘病’治好。
厉炎夜又打了一个电话。是给厉家的。
而且他知道自己大哥厉天昊并不在家。
电话才响,小玲玲就接起来了:“小papa是不是想玲玲了?”
几个月过去,小可爱早就将恶魔欧阳星朗的警告给抛掷脑后,什么称呼问题都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