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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首辅房遗爱-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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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卢夫人送来的东西,小七你且说详细些赵德子!”李承乾冷声说道,然后站起身,抱起房遗爱就要离开房府。

    “——先回东宫。”

    白朝凤自然留下,详细问了小七房遗爱回府之后的各种事情,入口的吃食和饮用,就连换下的衣服和屋内的碰触的物品他都一一亲眼去看。

    太子带走了被绑缚的房遗爱,到底最后惊动了卢氏。

    因为白朝凤看着,加上太子走之前赵德子的特意警告,小七只能撒谎说了下,郎君有事被太子叫走回东宫,说有急切的公务要办理。

    卢氏不想打听前朝的事情,她虽然微微觉得奇怪,但小七的神色很是镇定,加上今晚相公房玄龄也宿值在东宫,卢氏料想应该无事。

    她是知道最近父子两人都在忙活东征的事情,具体详情房玄龄是保密的,卢氏是当家主母,自然知道打听朝政的忌讳,更何况她事情也很多很忙,没有闲心操心这个,反而更关心府里的下一代,尤其是二郎的事。

    夜色深了,卢氏放下心暂且先休憩去了。

    东宫的夜,方才开始

    ******

    房遗爱一夜醒来,只觉得仿佛被鬼压床似的,身上沉重又酸胀难忍。

    他睁开眼睛良久后,动了动,却脸色一白——

    身后隐秘的地方流出了一种他完全不想知道的液体更加上那种火辣的感觉,简直就像吃茱萸涮锅子吃多了的感觉。

    房遗爱傻眼,然后睁大眼,黑眸呆愣愣的望着床帐顶部,半晌无语。

    他真是倒霉催的。

    为什么会遇到这种事情!!

    房遗爱也做不来哭啼啼的事情,谁是那个“罪魁祸首”——在他身上犯下这种“侮辱”他的错误,他脑中的记忆里还是有些片段的。

    此时大早晨的,他头脑异常清醒,自然给连贯了起来。

    ——简直不忍直视!

    ——特么惨绝人寰!

    是可忍孰不可忍!

    房遗爱气哼哼的把头颅埋进被窝里,自然又发觉床上凌乱一片,明显是昨晚的战况很是激烈。

    房遗爱叹了一口气,他连头都没探出,但用他超绝的耳力听了呼吸声,只门外有一人,屋内并没有东宫的其他人侍候着。

    且听那呼吸声竟然是赵德子,太子的心腹。

    他叹了一口气,故意咳嗽一声,赵德子纠结着一张脸进来,手里捧着新的衣物递过来,就要亲自侍候房遗爱穿衣。

    房遗爱脸色一红,坐起身后,完全感觉到了“不适”,不自在的咳嗽一下,出声道:“赵中史你先出去,我自己穿。”

    他说话了才感觉自己的声音都嘶哑了,干的厉害。

    赵德子“哎”了一声应道,见状急忙贴心的给房遗爱倒了一杯茶水。

    茶水是冷的,房遗爱也没嫌弃。

    赵德子倒是歉然,只是房膳郎和太子的事都是他一人经手知情,并不敢让第二个侍候的人知道,所以侍候的自然不周到。

    房遗爱现下哪里有心情计较这个,反而长叹一口气。

    “我这就归家”房遗爱下句话却没说出来,显然是不想提起某人。

    这事还怨不得太子,房遗爱非要找出算计他的人。

    只是赵德子听后略有为难,“殿下这就要下朝了。”

    今天是大早朝的日子,太子殿下早早就走了。

    这是解释,也是让房遗爱等着太子回来的意思。

第93章() 
房遗爱要走;赵德子想拦着,却不好强硬拦着;毕竟房膳郎也不是囚犯;正与之相反;赵德子还得侍候的小心翼翼。

    “——殿下!”赵德子突然出声,声音里透露着大喜。

    正不好办的时候,太子殿下意外的提早归来。

    房遗爱抬的那脚就没落在实处,看见了太子他脸色僵硬,身体也似僵尸似的,都不知道怎么回屋坐在榻上的。

    赵德子赶忙命人殷勤地上了茶点,侍候着早晨还吃食的太子殿下用着。

    一时屋内只有太子淡淡的饮茶和吃点心的声音,房遗爱尴尬的坐着;颇有些坐立不安。

    当然,不仅仅是心理上的难安;更是生理上的。

    他身体自然是不舒服的,不过是强撑着一本正经的端坐;但李承乾知道;简单用完,他蹙着眉,却没有传唤太医,却让赵德子去请了白朝凤过来。

    “别!我不用!”房遗爱不傻;一听这是给自己召唤的;马上就不干了。

    这是要丢脸丢到姥姥家呀。

    房遗爱神色中带些羞恼之意;终于抬眸正视了太子一眼;却发现李承乾此时正好整以暇的盯瞅着自己,嘴角还噙着微微的笑意。

    笑屁啊!

    一看太子带笑,房遗爱就气得肝疼。

    有这么解春|药的吗?!

    李承乾解释了一遍昨夜的状况,白朝凤来了,也被太子旁敲侧击的说了太子殿下的不得已。

    听后,房遗爱只管冷笑。

    等屋内没人,房遗爱冷然向太子告辞,连桌子上白朝凤带来的药膏都故意不拿,起身就要走人。

    只是他自己知道自家事,后身的疼痛可不作假,但到底应当还好。

    房遗爱深呼一口气,他也并不是什么不懂的,今日他能下床,就能说明昨夜太子对他还是有些节制,早晨起来也没看到满床鲜血,大体上是不碍。

    他现在更想的是回家赶紧沐浴十八遍,好好清洗清洗一身的“污秽”

    李承乾眸色深邃,略略挑起眉峰,一直以来显得冷峻的脸上沾染了许多笑意,但在房遗爱看来十分可恶,更明显像是占了便宜吃人不吐骨头的大尾巴狼。

    十足十个饕鬄恶龙。

    而他就是那个被拆吃入腹的可怜的小白羔羊。

    白色小羔羊房遗爱牙痛,突然一脸“难过”、“纠结”、“心痛”等等诸多般表情浮现在他脸庞上,一副非要归家的模样。

    李承乾看了却不为所动,一点都不心软,心肠十分的冷硬。

    房遗爱内心破口大骂,“殿下,明人不说暗话,便宜都占了,还是放我归家罢。东宫的活计臣下也做不得了,实在是没法做。为了殿下的贤德名声,还是请太子殿下珍重,慎之。”

    房遗爱干脆跪下,一副君臣阶级分明的样子,神色非常的沉重。

    李承乾没想到他来这招,他眼睛眯起,伸手去扶房遗爱,硬是要拉起他。

    房遗爱不是软骨头,本身就没怎么跪过人,加上他身体不适,也就顺势站起,只是不再坐在榻上。

    他现在是站着比坐着舒服。

    李承乾端看了房遗爱神色,道:“房遗爱,你我心知肚明昨日夜里,你对孤可不是这么冷淡,缠着孤直喊”

    房遗爱打断太子殿下的话,也顾不上无礼不无礼,他不想听。

    “殿下,昨夜里说的都是胡话。殿下不准我辞东宫的缺也行,只是往后咱们尽数忘却昨夜里的事情,我们彼此还是上下君臣,小臣会固守臣子本分,为太子殿下为东宫的事尽心尽力,殿下不必担忧。”

    房遗爱洋洋洒洒的说着,装作一副我很风光霁月的模样,嘴角甚至艰难地挤出一抹微笑。

    他自觉笑的十分的自然。

    可太子好像并不吃这一套,只是眸色沉了沉,半晌开口,先让他回家去休息两日。

    房遗爱急匆匆的离开东宫,李承乾却问起赵德子扫尾的事情,更有白朝凤又进屋来,原来他刚刚并没有离开东宫,只是在房遗爱面前退下而已。

    白朝凤进屋后就给太子殿下叩头,李承乾喝了一盏茶后,才让他起来回话。

    “这事,是算计你和房遗爱的。你可有怀疑对象?”

    李承乾沉着脸,赵德子屏住呼吸,他虽然知道自家殿下好像是对房膳郎有些个不同,但没想到事情发展在“春|药”的促和下,发展如此之快,令赵德子都措手不及。

    只是他一向以太子殿下的心意为首要,不管太子做了什么,只要太子拿下主意,就是要了他的老命都行。

    赵德子的忠心李承乾自然是早就知道的,若说是以前他还可能瞒着他许多,但现在几乎所有的事情,赵德子想知道都可能知道,除了李承乾的那些片段式的神奇记忆。

    白朝凤此时低头,想了想说了一个初步的怀疑对象——高阳公主。

    “这事可能不止是她”李承乾蹙眉,手指叩膝了两下,在白朝凤面前也没多解释,让他退下,并回房府,多注意房遗爱的身体情况。

    然后他看到了桌子上房遗爱落下的药膏,想了想让赵德子派人送过去。

    “罢了,还是我待会儿亲自去一趟。”李承乾突然又反悔道。

    结合赵德子带来的宫内的消息,李承乾更怀疑是魏王李泰利用高阳下的手。

    高阳公主下药的动机不太对,之前她的一番作态,明显是要和她的驸马,也就是房遗爱和好如初。

    只是李承乾冷眼看着,除非天地倒转,房遗爱是不可能吃回头草,然后和高阳白头到老、相敬如宾的。

    所以,这更有可能是他人一系,借机想利用,一石二鸟——

    一是陷害了房遗爱,自然天然打击了东宫一脉;二是发生了这等丑事,房遗爱就是想和离也不好开口了。

    李承乾断定,之前在宫内花皇帝答应房遗爱立下不世之功可以和离的话,被人透露了出去。

    应当不止是高阳公主知道,魏王那边恐怕也尽知了。

    房遗爱身为他的臂膀,此时声誉正隆,圣人也是要在东征大用的时候,加上房玄龄的地位稳如泰山,房家还能兴旺很多时候。

    并且,房遗爱本身才华非凡,虽然看着纨绔不羁,但他一直没放了房遗爱,让其一直在东宫侯,他这个太子还亲近信任着,并且房遗爱本身做了很多事情

    李承乾不得不承认,东宫受了房遗爱许多好处。

    他近日来腿脚完全好了,也逐渐在他阿耶面前展露,圣人现在是高兴的,朝臣们自然也是一片恭喜之意。

    只是有多人在背后诅咒他怎么还不继续瘸下去,李承乾都是知道的

    其中又以魏王府文学馆的那帮人居多,他那个嫡亲弟弟可恨不得他一直残缺下去。

    处理完正事,李承乾一路琢磨着,打马带人低调去了房府。

    此刻快傍晚了,正是用膳的时候,房遗爱吃了两口粥,却吃不下去了,让人撤了。

    他没什么胃口,小七满脸担忧。

    昨晚上主母卢氏不知道具体情况,小七是知道房遗爱是有些不妥当,才被太子殿下带进宫内的求医的。

    临走时,太子的厉色下,小七自然瞒着卢氏,直到房遗爱看似完好无缺的归府,小七悬吊的那颗心才放下。

    李承乾拿着药膏来了,房遗爱讶异了一下,太子说话不算话。

    不是让他回来养两天吗?!怎么来了!

    “你忘了药。”李承乾端坐在房遗爱床榻边。

    房遗爱本来想偷懒躺着休息一下,见太子来了,他还是要依照理解起身行礼的,但李承乾的手一按,止住了房遗爱的动作。

    李承乾笑的温和,要给房遗爱亲手上药,还摸了摸他的额头,说他有些低烧。

    “先处理了那处,你自然就好了,不用喝药否则夜里起了热就不好办了。”李承乾有条不紊的解释道。

    房遗爱不领情,可太子殿下执意如此,他只能扭过头道:“殿下素来公务繁忙,这些事自然有下人帮着——”

    “你要找谁帮着?”

    周遭的空气突然一冷,李承乾的脸色冷凝下去。

    太子殿下的视线凝集成束,房遗爱哽了一下,才想起自己身上的那处是哪里,并不方便轻易差他人使唤。

    “我找小七,他是贴身之人。”房遗爱嘴硬。

    “呵呵。”李承乾冷笑,“你信不信明日你那小厮就掉池塘里——放心,来年鬼节孤会遣赵德子给他多烧纸钱。”

    “”房遗爱终于扭过头,瞪眼。

    房遗爱到底让太子给他“抹了药”,十分难堪却香艳。

    他算是看透了!

    太子这是迷上了自己。

    房遗爱放空大脑,眼神非常地空洞——哦,空灵。

    他就琢磨不明白了,他一个大男人有什么好的,让太子殿下这么“关照有加”。

    他就不信他中了烈性春|药,就算这春|药特别点,非男人不可解,缺德了些,但太子殿下至于亲身上阵了吗?

    房遗爱这么想,也就破罐子破摔的问出。

    他不知道要什么答案,问完后像是等待判刑似的,竖起耳朵听。

    李承乾叹气,刚刚抹药时起的旖旎心思全被房遗爱打破,但他知道若他不明说,房遗爱终究是要逃避下去。

    “你说呢?难道你不想和我反而想和让白朝凤替你解药不成?”李承乾反问。

    房遗爱立刻反驳:“你可以不帮忙,让我自生自灭。”

    “遗爱你这是气话呐。我能眼睁睁看着你将来肾水有亏,生不如死么。”太子殿下说着手指头点了下他腰眼。

    房遗爱还保持着被抹药的姿势,趴在床上头埋进被子里的姿势,被他这么一触摸,浑身不知为何酥麻起来,因为太意外了,不禁没抑制住,敏感的呻|吟了一声。

    这声音非常的“妖娆”,让房遗爱本人都浑身一哆嗦,满不自在。

第94章() 
身上的手指动作让人有些难堪;房遗爱有一种冲动,并且直问自己本心,他和太子到底现在是何种关系。

    有一瞬间;房遗爱大脑是凌乱和迷茫的。

    但到底是室温有些凉意;裸|露的肌肤让房遗爱微微寒颤了一下;李承乾此时却是没瞧见房遗爱眼神逐渐变得清明冷淡起来;视线望向了枕侧旁边的那柄鱼肠剑上。

    这鱼肠剑还是后来太子殿下赏了给他;房遗爱到底喜爱他的锋利,便总是随身携带。

    手底下的人浑身的肌肉突然紧绷;李承乾顿时发觉,他手指一顿,抹完药膏;放了房遗爱一码;并帮着他盖好衣袍;太子殿下便离开了。

    此期间房遗爱一直没露出脸庞,只等屋内无人;他眸色凉冷,这才站起身;身上披着衣裳;从窗户往外望着李承乾的背影久久。

    一声几不可闻的嗤声发出;房遗爱唤来小七;问起昨夜的事情详情来。

    ******

    魏王府;高阳公主来访;魏王亲自在招待。

    两人在王府内的花园中心凉亭谈事;周围空旷,只有矮矮的花丛树木。

    冬日里的长安景致并不好,但魏王府的花园里还是有些看头的,有些常青花草树木在,周遭更有几株雪梅树在,偶尔花瓣落下,掉在人的肩头,也是别有美感和意境。

    但此时的高阳公主根本没有心情,更是烦躁的摔了茶盏。

    “四郎,你前日里为何那样做!”高阳可不是疑惑发问,她的语气是质问、是恼怒。

    就连她对李泰的称呼都变了,没有称呼兄长,十分不礼貌。

    李泰眼眸中的不耐一闪而逝,强忍着脾气,笑道:“这不是为了一箭双雕么如此这样,事发后不仅能教训你那不听话的驸马,更能让李承乾失去一臂膀,岂不是甚好?”

    李泰说完,语气和神态都有些得意。

    高阳冷嗤一声,问道:“那成了吗?”

    她这是明知故问。

    魏王脸上肌肉一动,神色微恼。

    他瞥着高阳,压着心情口中道:“你不是知道吗。昨天安排的事情出了差错,我安排在房府的人不知道为何都昏厥了,房玄龄昨夜更是在宫中宿值”

    “哼,我就知道。就算驸马和那白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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