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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洛轩苦笑,没意见?瞎子都看出,她意见大了。但郁洛轩不会责怪她,因为作为宏兴员工,这样过分的条件,谁都会有意见。
宏兴一年的项目,用亿来计算的,不过,也要看风氏有没有这个实力。
但郁洛轩觉得并没需要再和Candy解释什么,扫了一眼上面的文字,道:“没问题,签吧。你们两个出去找个地方打印出来。”
许锡境起身为Candy开门,礼貌地让她先走,然后再跟着出去。
郁洛轩把手中的房产证丢了过去,吞了两个字:“地址。”
“发你手机。不要告诉你家老头子是我说的,我可不想挫骨扬灰。”风漾胆战心惊,其实他在竹叶耳钉上放了追踪器。
郁洛轩打开手机,脑袋嗡的一声,空白一片,他怎么没想到是在那里呢?
老头子,你真是高明。怪不得,他找不到,甚至一点消息都没有。
这个地址一出来,他就知道风漾没有骗他了,除了这个地方,他还真的找不出来,比这更适合藏陈雨悦的地方了。
广州花都,这是阿忠发誓一生坚守的地方,这是一个神圣,他们不能涉足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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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二章 深夜爬墙()
这是郁洛轩爷爷奶奶旧事的住址,在广州花都乡村老宅,同时也是他小时候长大的地方,承载着他童年所有的记忆和温暖。
郁家发家早不错,但爷爷奶奶还是最怀念广州的老城,一退休就搬回去住了,俩老就是在那里安享的晚年,而郁洛轩人生最开始那断无忧无虑的日子,就是在哪里度过的。
可惜,爷爷死于高血压,脑血管突然的爆裂,本是强壮的身体,只是一晚,就油灯苦尽,悄然离世。
当时郁宏正和阿忠都在外地出差,没能及时赶回见老人家最后一面,这一次成为他们,乃至整个郁家一生最大的遗憾。
之后,身子本就柔弱的奶奶,更接受不了这样的打击,没到一年,就病倒,追随爷爷而去。他们俩人一世吵闹不断,但却相互扶持,相互关怀,相濡以沫地走完一生。
最自责的莫过于阿忠,他还没来得及报答俩老的恩情不说,而郁宏正之所以没能见爷爷最后一面,也是因为他搞不定那边的投标,当天打电话让郁宏正亲自出马,谁也没想到当晚就出现了那样的事情。
阿忠是爷爷奶奶收养的孩子,算是半个儿子,更是郁宏正的左膀右臂。郁家于阿忠,有着不可磨灭的恩情,郁家老宅对他来说,更是一处神圣不可侵犯的地方。
事后,阿忠痛彻心扉,发誓一生忠守郁家,忠守郁家老宅。其实,没人怪他,但这个誓言,他几十年来如一日,像一尊英勇的战士雕像一样,风雨无阻地坚守着。
这下,郁洛轩有些为难了,他是真没想到老头子会把陈雨悦接到老宅去,更没想到阿忠会答应,或者说阿忠是因为她肚子里的郁家血脉。
但,去爬老宅的墙,会不会被谴责?
不过,为了孙媳妇、曾孙子,想来爷爷奶奶也不会责怪的,若他们泉下有知,说不定还替他高兴。
想到这,郁洛轩毫不犹豫地站起来,迫不及待地往外走。赶到花都城至少得一个小时,他等不及了。
一想到就要见到思念成狂的人儿,他就欢喜得难以自制,就算被她狠揍一顿,他也开心。
“喂,合约没签呢,你这就走了?差这几分钟吗?”风漾可没忽视他那狂喜的表情,突然感慨万千,陈雨悦是多么恐怖的女人,能让这个随便一句话就能呼风唤雨的郁洛轩,瞬间变成了白痴。
幸好,他当时收心得快,没有陷进去,要不然,骨骸无存。
郁洛轩本懒得理他,但刚打开门,Candy便和许锡境走了进来。他看都不看,就在纸上签上了大名。
想了想,他对Candy叮嘱道:“合约你带回去,明天再带回公司归档就可以了。回去小心点。”
说着,郁洛轩提手看看表,心思一转,说道:“这样吧,你等会,我让人来送你。”说完,边打电话便往外走。
“嗯,郁董也要注意安全。”Candy自然没什么意见,女人要懂得保护自己,老板的好意,她自然是要领得。
在包厢内的风漾嫉妒地一脸抓狂,“锡境,我也要招一个女秘书。”
许锡境无语地憋憋嘴,腹语道:老板,你的女秘书都成为你的床伴了。
郁洛轩拨通了阿飞的电话。
“阿飞,过来玛莲帮我送Candy回去。我今晚去花都,可能这几天都不回来,有什么事情,直接电话联系。对了,杨紫落那边你要盯紧,我就不出面了。还有一件事,明天去把那个调酒师弄回去好好*,留着备用。”
阿飞不放心,回问:“这些都没问题。只是,少爷您去花都,有什么事?要不要给您准备一些人手?”
“不用了,陈雨悦的事情,带再多人,也没用。总之,不是大事,不要烦我就好了,若是宏兴有什么事情,我会让Candy找你。对了,让阿宝盯紧李家。就这样。”正说着,已经到了车前,郁洛轩再不想啰嗦,直接挂了电话。
翻墙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尤其是这个老宅的围墙特别高,而且后续被翻新过,改造成为别墅式的,真的很为难。
“shit……”郁洛轩把西装外套、领带、皮鞋都脱掉,好不容易从一处雕花的镂空处站稳脚,爬到了高墙上面,却被一块忘记处理的砖头隔住了重要部位,疼得他惊呼直骂。
他要是会陈雨悦的轻功,就好了。以后有机会要让她教才行。
扑……
郁洛轩找了准一块茂盛的花草棚,一个跟斗跳了下去,尽管他身手了得,但跳下去,也震得心肝脾肺肾,抖了几抖。
终于进了院子,这只能算是过了第一关,接下来,要爬上陈雨悦的房间,那才是难上加难,先别说她具体住在哪一间,他要一一确认,单是这毫无遮挡物的三楼高墙,也够他爬的了。
这是干啥啊?他堂堂大少爷,以前来了谁不欢天喜地出来迎接的?现在竟然沦落到爬墙,他怎么会走到这种地步?
真后悔没有换一套运动服来,这西裤衬衣,万一动作太大裂开了,怎么办?
郁洛轩在地上懊恼了好一阵,才爬起来,硬着头皮上。为了心爱的人儿,怎么样就怎么样,大不了脱光了再爬。
希望到时候别被她揍得鼻青脸肿的,没法见人。
郁洛轩像侦察兵一样,避过四周的灯光和摄像头,慢慢接近房子的背后,攀着窗户开始往上爬。他猜测陈雨悦应该在三楼的,因为那是爷爷奶奶给他和小谨留下的房间,每次来都住在三楼。
幸好这里的守卫不多,而估计忠叔也不会想到,有人知道小路捷径,胆大包天地进入他的地盘。若不然,就有去无回了。
陈雨悦这几天都睡不安慰,准确来说,她晚上根本没怎么睡。
这些天不但孩儿调皮胎动频率增加很多,一到晚上就折腾不已,而且,她一躺下去就觉得呼吸困难,必须要用枕头踮起来,半卧着,才觉得舒服一些。
两腿也开始微微水肿起来,时常抽筋得厉害,服侍她的黄妈虽然是个有经验的,但也只限在白天的时候帮她捏捏,晚上就不可能去打扰别人了。
十月怀胎,真的很辛苦,很辛苦。但更多的却是幸福和满足,这些感觉在她心中膨胀,越发地让她欣慰和感动。
也难怪,方蕙华和谢婉莹,会这么痛苦。孩子都是身上掉下来的肉,谁会舍得,看他们眼睁睁的被伤害呢?
想着,肚子里的孩子又动了动,穿着睡衣的肚皮可以清晰见到一个小拳头形状鼓起来,又下去,如此反复几下,疼得陈雨悦忍不住惊呼。
“小坏蛋,你又打娘亲,还打这么多下,你对娘亲到底是多不满意啊?乖,晚了,要睡觉了,不睡觉明天就没有精神哦……”陈雨悦温柔地抚摸着肚皮,轻言细语地像在唱着摇篮曲。
而正好爬到窗边的郁洛轩,将这一切都听了进去,心底瞬间软成了一滩水,眼眶热热的像有什么东西要冲出来,他此刻恨不得立马进去,将她母子紧紧地抱在怀中。
“谁?”本来就要进入睡眠的陈雨悦双眼猛地睁开,凌厉吓人,哪里还有半点刚刚的温柔。
她听到响声了,虽然怀孕让她反应迟钝了很多,但不代表她聋了。对方尽管小心翼翼,几乎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但就刚刚那粗糙的呼吸声,清晰可闻。
陈雨悦也不顾身体不适,迅速从床上起来,警惕地望着半掩着的窗户,上面的床帘随着风,一下又一下地飘着。在没有确定对方是谁,身上有什么危险物的情况下,她不敢轻举妄动,万一伤了肚子里的孩子,她会生不如死的。
半天,窗外再无动静,甚至呼吸声也听不到,显然他屏住了呼吸。
就在陈雨悦要开灯,拿着一个花瓶,准备走过去看的时候,一个头伸了出来,“小悦是我,不要砸。”
可是已经晚了。
陈雨悦手中的花瓶已经精准无误地朝着那个人头砸了下去。
砰!
花瓶碎裂,却是砸在了窗户的玻璃上。
郁洛轩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幸好躲得快。他再不犹豫,一下就从外面跃了进来,拍了拍手,说道:“差点你就谋杀亲夫了。”
陈雨悦本还惊魂未定,双手在看到一个人头时,根本没看清,更没来得细想,就砸了过去,后来反应过来是他,又惊得一身冷汗。
现在看他没事,还耀武扬威地跳了进来,没事人一样调侃,又让她怒不可遏。伸手抓起另外一个杯子,毫不留情地扬手就往他身上摔过去。
噗,砰……
两声,前面是准确无误地砸在了郁洛轩身上,后面是杯子掉到地上碎裂的声音。
郁洛轩解开的衬衣上一篇水渣,幸好水放得久了没什么温度,不然毫无遮挡的胸口就烫伤了,不过尽管如此,那个杯子力量也不可忽视,那麦色的皮肤瞬间红了一块。
“小悦,好疼啊!”郁洛轩捂着胸口,踩着玻璃,委屈地走过来。
啪……
还没等他靠近,陈雨悦气得直发抖,再次扬手,狠狠地甩在他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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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三章 鼻青脸肿()
“你来干什么?你给我滚……”陈雨悦喉咙发哑,声音像磨损的声带,激动地让人心疼。
郁洛轩却是不动,摸着被甩的脸,有些难过。
他再往前一步,抓起她紧紧握成拳头的手,往身上扯,说道:“小悦,你打,只要你打得开心。”
“你以为我不敢吗?打的就是你,混蛋……”陈雨悦含着泪,再一次扬手狠狠地甩在他的脸上,然后,另一只握成拳头的手,毫不留情地一拳打在他高高挺起的鼻梁上,接着是牙关,脸,眼睛……无一幸免。
她发狠地揍,仿佛这样才能平复心中的怨恨和怒火。
果然是,鼻青脸肿。
郁洛轩摸着疼得发酸的鼻子,眼泪直流,实在是太疼了。他抓住了她的手,哀求道:“小悦,能不能别打脸了,明天没办法见人。”
“你说的。”陈雨悦冷笑,决定把打改成了掐。她发狠地把他湿透的衬衣扯了下来,两手各抓着他身上的肉,360度,狠狠地捏成了一团。
本是姣好的麦色皮肤,瞬间青一块,紫一块,简直惨不忍睹。
“啊……好疼,我错了,皇后娘娘,求您大人有大量绕过我这个小太监……”郁洛轩疼得要抓狂了,可偏偏他不能还手,更不能阻止,他知道这口气不给她发出来,以后休想靠近她的身边。
早知道这样,他情愿让她打脸了。
这辈子,没受到过这样的虐待。
“太监?哼……”陈雨悦突然想到了什么,脸色沉下来,看着极其阴森恐怖。
郁洛轩一僵,背脊一阵冷汗,他惊恐地跳起来:“小悦,别乱来。”
可是,陈雨悦已经从梳妆柜上拿起了一把剪刀,残忍地道:“你不是自称太监吗?我来成全你。”
说着,她还真一步步向郁洛轩靠近,挺着大肚子的她,怎么看怎么诡异。
郁洛轩再也不淡定了,他吞着口水一步步后退,这次是不是玩大了?
退到墙边,再无处可逃,郁洛轩猛地摇头:“小悦,不行,你不知道它很听话很乖,很想你。而且,它也很重要,以后要给宝宝生多几个弟弟妹妹的,现在没有了,以后宝宝会孤独,这个真不行。”
“宝宝需要弟弟妹妹,我可以找别人生,并不是非它不可。”陈雨悦一脸不屑,根本看不出是开玩笑。
“什么?你敢?”郁洛轩咬牙切齿。
陈雨悦冷笑着靠近,摇摇手中的剪刀,说道:“你看我敢不敢。”
郁洛轩早已妒火填胸,这句话一出,怒火瞬间将周围的一切夷为平地。
他倏然站起,在陈雨悦没反应过来之际,迅速攫紧她拿着剪刀的手,把剪刀抢了出来,远远地扔到一个角落。
“放开我。”陈雨悦凶狠地锤着他的胸口,却怎么也挣不开他的手。
“打骂就算了,还说这样的话来挑战的我极限?”郁洛轩二话不说,不顾她的反抗,把她横抱而起,温柔地扔到床上,一手紧紧撅着她胡乱飞舞着的双手,一手压着她的头,直至她再无法动弹,才发狠地亲着她的唇。
这个男人怎么这么大力气?陈雨悦两手腕挣得发红,也没法逃离他五指的囚禁。
她想用腿,可是一动,肚子里的宝宝就开始抗议,跟着乱动起来。
“唔……”陈雨悦疼得惊呼,一声嘤~咛,让郁洛轩成功地进入,加深了这个来之不易的吻。
“疼……”陈雨悦喘着气,一个“疼”字被郁洛轩吻进了嘴里。
可是下一刻,他就反应过来,迅速放开她,慌乱地问道:“哪里疼?肚子疼吗?”
陈雨悦眼底一片水雾,点着头一边哭一边埋怨起来:“是,宝宝踢我。你们一个个都欺负我,我不要了。宝宝你跟他走,你个小坏蛋,娘亲再也不要你了。”
郁洛轩不知所措,宝宝她都不要了,他怕。
手忙脚乱的帮她抚摸肚子,一边又帮她抹眼泪,温柔又自责地哄骗:“不哭不哭,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宝宝还不懂事,你别怪他……以后等他出来了,我再替你揍他。”
陈雨悦杏眼圆瞪,气得说不出话来,伸手按着郁洛轩的头,凶狠地道:“你敢动他,我跟你拼命。”
“好,好,好,我不动他。说说而已,我疼他都来不及,哪里舍得打。”郁洛轩点头点头,再点头,保证不会打。
陈雨悦一听,又放声哭起来,“我就说吧,你们两个合着欺负我,你就知道骗我的,呜呜……我不要了,你们都走。”
额……这是怎么说怎么错?郁洛轩这是一边替她抹泪,再不敢开口。
也不知道是不是肚子里的宝宝也听懂了,实在受不了这对不正常的父母,自顾自蒙头大睡起来,再无胎动的感觉。
砰砰砰……
房门外此时想起了敲门声,接着黄妈的声音:“小姐,小姐,你没事吧?老妇听到了声响,请小姐开门。”
除了黄妈,还有其他人声,显然是阿忠那些守卫。只是现在才来,未免太晚了点吧?
陈雨悦本就没将阿忠的话放在心上,先不说他的郁家的人,很多时候对郁洛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弹是郁洛轩这个人心思极重,手段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