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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证明,或者说她的病根本就是那小子下的毒!”
“这……好像……也有些道理,起码比什么玄学卜算来的靠谱些。”
王昃整张脸瞬间阴沉了下来。
因为他明白,抱有这种思想的人,在朱家里肯定不止一个。
第一百四十六章生死,一息之间()
今天主持宴会的是朱家老三朱勿贾,按规矩来应该是朱家大哥主持,但他实在是不想见到王昃,而且见到了他未必能忍住不动手。
他看到王昃独自走进来,赶忙上前招呼道:“小先生可算是来了!”
心里却在纳闷,自己排到门口迎接的人,怎么没一起进来?
朱勿贾突然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王昃这个正主来了,宴会就算是开始了,他被按到居中座位的正席。
几番推辞,最终坐到朱勿贾的下首。
朱晨晨作为在场朱家唯一的年轻人,就陪在他身边。
宴会规矩就是这样,同辈相近、同龄相近、同性相近,当然如果有领导在场,那就要‘美高配’,所谓美女陪高官,就是这么回事。
王昃刚一坐下,身边就走来一个穿着花哨的中年男人,一巴掌拍在他肩头说道:“小先生是吗?你好啊,呵呵呵呵,人家都说人靠衣装马靠鞍,可是你……啧啧~怪不得小先生是方外之士,这在好的衣服穿在你身上,都不是个味道。想来还是牛鼻子老道的大便色衣服才最适合您!~”
王昃脸上就是一阵抽抽。
朱勿贾怒喝道:“老八你这是说的什么话?!”
老八道:“什么话?当然是人话,好话,忠言逆耳之话,就是不知小先生能不能听进去。”
朱勿贾大喝道:“老八,你平时跟我耍泼耍臭无赖,我都能忍你,但今天你要是这般捉弄小先生,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老八笑道:“哎呦,我好怕啊,你这句话从小到大说了百十来遍了吧?我的皮在哪?在哪?在身上啊!什么小先生?一个臭无赖臭骗子而已,他这种人我见多了,确切的说每年都能见到百八十个的,不过我就纳闷了,三叔,你一辈子被骗,但都骗的不大,今天怎么让一个黄毛小子给骗成这样?还要大摆宴席,我们不来都不行?当真是朱家千古以来最大的笑话!”
‘黄毛’,又称乳毛胎毛,是未成年的标志,是处男的象征。
王昃心中大怒。
他皱眉道:“这位……八爷是吧?做人说话都要讲求个分寸,你不了解我可以解释……”
不等他说完,老八就大喝道:“解释你妈了个逼!八爷也是你能叫的?我们叔侄说话也是你能插嘴的?你个死骗子赶快滚出这里!”
王昃一下子被骂懵了,自己今天还特意打扮了一下,高高兴兴的来参加人家邀请的宴席,结果还没吃上,就挨了一顿骂。
朱勿贾怒火中烧,他大喝道:“闭嘴,你个小王八羔子!”
他一生修道,修身养性到了一定境界,骂人也就翻来覆去那几句,根本上不得台面。
但这句脏话还是起到了连带反应。
突然从旁边站起一个人来,他怒道:“老三,你这是在骂我是王八喽?!”
正是老八的父亲,朱勿贾的哥哥,朱家二哥。
朱勿贾一滞,他这辈子谁都不怕,就单独怕他这个二哥。
原因就是他二哥手黑,还不讲道理。
他现在右腿一到阴天下雨就疼,就是小时候被他二哥生生敲断的。
朱家二哥好像还讲点道理,对自己的儿子说道:“不要胡闹,这里大人又没死绝,还轮不到你说话,下去!”
他转头对王昃说道:“你是真是假我都不管,我只问你到底是谁在朱家背后使绊子,你给我一个名字,我保你一世无忧,怎么样?很划算吧?”
王昃错愕极了。
他不知道怎么会有人如此的白痴。
他儿子不分青红皂白在这里耍泼就够分了,没想到他出来更甚,根本就是‘不自量力’!
去找人报仇?
怎么总有这种拿着人家的仁慈做武器的混蛋?
王昃转头看了朱勿贾一眼,就看他满脸都是歉意,但却不再为自己说话了。
王昃叹了口气,皱着眉头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转身就要离开。
他就当被疯狗咬了一口,总不好再回咬一口。
可正在这时,几个朱家的人默默离开座位,挡住了他的去路。
朱家二哥阴冷道:“怎么,这里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吗?”
王昃错愕的回身看了一眼,对方又继续说道:“名字留下!”
王昃大怒,直接就想把刘老的名字和地址都留给他们,他倒是想看看朱家将为自己的愚蠢付出什么代价。
正要说话,却听女神大人怒吼道:“这帮蛆虫,混蛋!敢挡住我的路?看我弄死他们!”
吼着就要冲上去乱拳拍死。
当一个人看到另一个人发狂,自己反而容易冷静下来。
他赶忙拉住女神大人,心中快速思索。
如果自己把刘老的身份告知,那么朱家人肯定不自量力的上门讨要说法,很可能被刘老一怒之下断了全家的生机,到时一片孤鸿,却不是王昃想看到的。
王昃突然一愣,他想到了一个问题。
自己曾经忽悠过别人,‘机缘’之说,机缘有则帮助,无则远离,这是他的‘胡说’,但冥冥中却说中的事实。
方外之士,这个‘方’并不像公孙卫国所说的一样,单指规矩,而是包含着伦常、交集。
方外之士就是跟世俗保持一个微妙距离的存在,在其中,却远离。
他解救朱家,这是跟朱晨晨的机缘,机缘尽了,他却屁颠屁颠的跑来吃什么庆功酒,这就超出了‘机缘’的范畴,自然会发生现如今的尴尬事。
王昃深深叹了口气,转过身对朱家二哥说道:“如果我告诉你们这个名字,而且让你们找到他,你们想要如何做?”
朱家二哥道:“自然要将他碎尸万段!”
王昃笑道:“他以一己之力,断绝朱家子嗣,让你们落得个断子绝孙的下场,你们确定自己有能力可以让他碎尸万段?”
朱家二哥怒道:“他是背后里下黑手,是个怂货而已,真要面对面,真刀真枪,他又能算个屁!”
王昃笑得更开心了,他问道:“你以为我们方外之士就真的如同电视里演的那些巫师一般,见不得光吗?”
朱家二哥一愣,问道:“不是这样,那又是怎样?”
王昃没有再说,而是伸出一根手指,心下跟女神大人交代了几句。
突然指向朱老八,喝道:“死!”
朱老八一愣,大声笑道:“你这样的威胁就有点搞笑了,就不能找个好点的词……嘎!”
话没说完,他突然双眼暴睁,使劲捂住脖子,整张脸憋成紫色,喉咙里嗬嗬嗬个不停,不可置信而又惶恐的望着王昃,慢慢倒了下去。
全场皆惊!
朱家二哥赶忙跑到儿子身边,不停的问道:“你怎么了?!”
还用手指摸了摸他的脖子。
“死……死了?!”
朱家二哥整个人瞬间凝结,全身寒毛炸动,不可置信的看了王昃一眼,突然发疯似的冲了上来,又打又咬。
王昃还不等他上前,抬手轻轻一挥,就让还距离他有几米距离的朱家二哥整个人横飞出去,撞散了两个桌子才坎坎停下。
只能一个劲的哀嚎,根本爬不起来。
四周人声大动。
王昃凶恶着一双眼睛,缓慢的让视线在所有人身上横扫一圈,所有人又安静了下来,低着头不敢看他的眼睛。
寒蝉若惊!
朱勿贾萎缩的走上前来,凄苦道:“小……小先生,我二哥他生性鲁莽,又不长脑子,老八他也是随了他的秉性,其实他们并非坏人,只是有些偏激而已,如今得罪了小先生当真是罪大恶极,但……但却不当死啊……”
他可以说是吓坏了,在朱家二哥上前讨要‘姓名’的时候,他其实内心之中也想知道。
毕竟朱家窝囊了这么多年,突然能够知道仇人的姓名,怎么可能不去想要报复?
他无力阻止是一方面,‘不想阻止’却又占了大头。
王昃叹了口气,沉声道:“可一可二,再三必死。”
他又伸出手指指向朱老八,大声喝道:“活!”
已经死了的朱老八突然‘呃!~~’的一声,大大的喘了口气,竟然‘回魂’了!
他惊恐的四下瞅了瞅,最终把视线放在王昃身上,如同见了鬼。
股间突然一片滋润滑腻,大小便都失禁了。
众人又是大惊。
生与死,竟只在他一言之间,这……这是什么力量,什么手段?!
这当然是女神大人的手段。
以她神灵之能,暂时封住一个凡人的心脉可以说是再轻松不过的事了,只要将灵气凝结成束,打入朱老八的身体,如今在收回就可以了。
王昃朗声道:“我可以告诉你们那个人的名字,但我却不想说,这不是在保护对方,而是在保护你们。本来我与朱家应还有一次机缘,但借由这次警告,机缘却是尽了。从今往后,再也不要找我!”
说完甩袖而去,再不回头。
在服务员疑惑的眼神中,王昃离开了这里,他暗道晦气,使劲吐了几口口水,引来路人一阵鄙视。
王昃脸一红,赶忙抓住女神大人的小脚,往自己的脸上蹭了蹭,以便降温。
他发现女神大人的身体‘越来越有实体的感觉了’,虽然依旧没有温暖、柔软以及芬芳,但现在有些冰冰凉的感觉,让他爱不释手。
女神大人翻了翻白眼,却没有反抗,就这样任由他握着。
出租车来,自然只能出租车去。
可王昃忽略了四九城打车的困难度,尤其在闹市区。
他招了十分钟的手,好不容易看到一辆车停在自己身边,刚要开门,就从旁边杀出一对情侣,浓情蜜意的,而且仿佛根本没看见王昃,直接开门坐了上去。
出租车潇洒而且,留下王昃一脸错愕的站在原地。
“马勒戈壁的!”
王昃大怒,心道打不着车就回不去了?老子走回去!
想完还真的开始徒步而行。
这傍晚的闹市,王昃还真的很少来。
他发现其实……这里挺不错的。
比如在某个娱乐场所,透过大大的门面,能看到里面穿着清凉的美女繁忙的走来走去,颇为赏心悦目。
临街有些小小的门市,窗户直接全开,里面浓烟四起,各种让人流口水的小吃一串一盒的从里面递出来,送到满脸喜色的小女生手中,让人食欲大增。
当然,如果可以跟那些女孩子共吃一串,应该更好。
尤其有一个夜场最是奇特。
有两排女孩子整齐的站在一起,从门口直接到马路,中间一条红地毯,上面还有一些鲜花。
举目望去,都是腿!
特点,全都不穿丝袜,雪白雪白,粉嫩粉嫩。
现在天气也不算温暖了,零下好几度,尤其还是傍晚。
还好这些女孩的上半身都围着貂皮,有些是围脖,又是小褂,毛茸茸的配合那些白皙的浓妆,更显可爱妩媚。
“她们这好像是在等什么大人物。”
王昃嘟囔道。
正这时,一辆豪华汽车停在路边,车门正对着红毯。
车门刚一打开,两排女子就欢呼着‘欢迎欢迎’。
王昃纳闷,怎么少了一句‘热烈欢迎?’
但他随即哑然。
因为从车子里走下来的,竟然是四个和尚!
第一百四十七章夜店之夜()
王昃满头是汗,这地方明显就是‘红尘俗世’,话说和尚跑这里来干什么?
点化红尘女子吗?!
仔细看了看,这四个和尚不正是方才在酒楼里遇到的吗?
他们刚刚山珍海味完,还要近点女色?
话说佛门四戒都被他们给犯了!还是一个晚上的功夫。
王昃由于好奇,但其中难免掺杂些其他想法,竟然堂而皇之的在四个和尚进入后走了进去。
还走的红地毯,受到一群美女的注视。
他感觉很幸福。
女神大人死命揪着他的耳朵,就是不让他往里走。
王昃的理由很简单,‘和尚都能进的地方,自然是清净之所,凭什么我不能进?!’
所以女神大人间接的恨死了那四个和尚。
让王昃进了,但最主要的原因,是她也挺好奇的,所谓现在的声色场所,到底是个什么摸样。
至于王昃能不能偷腥成功,这不明摆着吗?
昏暗而又炫目的灯光,很矛盾,又是事实。
刚进大厅还不算什么,交了钱往里走,却又是另一番景象。
黑暗的环境,红蓝两种光线是主色调。
一个拱门,左右站着彪形大汉,正有一队年轻人缓慢的向内移动,之所以缓慢,是因为那大汉再给每一个人的手背上印上一个印章。
王昃也被印了一个。
灯光下看不清手,却能看到那印章焕发出一种幽蓝的图案。
这场地里显然有一种荧光,照在特殊的白色上会反射苍白的炫光,看起来很漂亮,王昃的上衣口袋处就是这样一种情况。
他不由得暗暗自喜,看来自己也是‘潮’人。
穿过一条很长很宽的甬道,嗵嗵的低音炮就越来越重,越来越明显,好似连心脏都能被震动。
猛然间豁然开朗,密密麻麻都是人,好似蠕虫一样在舞池中不停的扭动着,随着一闪一闪的灯光,那些舞姿好似都变成了幻灯片,一个个都成了舞神,看起来格外赏心悦目。
当然这个无比巨大的大厅不光有舞池,或者说那仅仅是很小的一块地方。
其他就是桌子,或大或小,或隐秘或随意,或居中而立,高高的凳子,紧密的人群,还有就是……无数的酒瓶。
男人们忘记了自己的工作和家庭,拉起衣袖炫耀着自己的名牌手表,拉低衣领展示自己的黄金白金链条,有些更是不停的把车钥匙放在手指上转圈。
王昃猛然醒悟,原来人类跟动物其实并没有太大的区别,也是像孔雀一样不停的炫耀自己的‘美貌’,从而吸引异性。
要说区别,那仅仅是‘时间’而已,孔雀在春天发情,男人在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里发情。
女人则忘记了现在是冬天,紧身连衣裙从上到下量起来不到一米,柔美的肩膀,火爆的事业线,修长滑嫩的大腿,展现无疑。
还有那十公分的高跟鞋,衬托着修长的小腿。
王昃再次醒悟,其实人类跟动物区别还是不大。
‘雌性动物’会在‘雄性动物’发情时,展露自己‘可以生孕’的能力。
比如散发迷死雄性的味道,比如展露自己可以哺乳的工具。
区别就是,男人要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在发情,女人也只好一天二十四小时保持‘哺乳’状态。
所以,人类是自然界中唯一的,女性永远保持具有胸部的种族,即便她不具备哺乳能力。
如此情形,男人展露自己最大的‘美丽’,女人展露自己最好的‘身体’,不管这环境映衬的再过美丽,其实不过就是一个‘发情场’而已。
王昃索然无味的撇了撇嘴,找了一个带有酒保,可以调配鸡尾酒的吧台坐了下来。
面前的长条桌是大理石的,厚重且精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