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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军装的男人说话已经相对比较客气了,毕竟他肩膀上那个大校军衔就已经彰显着他的非同寻常。
若是换成别的人,也许这个时候已经对我动拳头了。
不过我这个人就是这种糙性。陈南建越是遮遮掩掩,我就越觉得这里面有问题!
我没有开口说话,而是转头看向老爷子。
然而,我越是这么做,这个穿军装的男人的表情也就越显得不耐烦,很显然他似乎把我当成那种专门坑害老人家的骗子。
毕竟去年春晚不是也播放了骗子到老人家里面,骗钱又骗房产证的么?
这个穿军装的男人二话不说,一把伸手扯过我的衣领,直接就将我给提了起来。
他这个时候说话的语态已经显得有些不耐烦了,并且也将身为军人的那一番气势也给释放了出来:“我刚才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我们家不欢迎你,我父亲也没有任何问题,你现在可以走了!”
妈的!
是个人都有三分火气,更别说是我了!
我特么好心好意跑到他家里来给他老子驱邪化煞,他们父子俩倒好。处处针对我就不说了,还竟然动起手来!
这个时候,我脑海里面浮现出之前林昆在医院里面对付曾大宝的动作,我左右双手捏了几个手诀,紧接着。将自己的手指直接点在了穿军装男人的眉心处!
这是我第一次用定身术,能否对穿军装男人起到效果,我自己心里也没个底,不过很快我就发现穿军装男人眼眸里面流露出来惊骇之色!
果然,他现在已经没有办法动弹了。
第93章 大难临头各自飞、坟头草长又几回()
我掰开他的双臂,后退了几步。其实我的身高穿军装的男人差不了多少,他大概在1米85左右,我顶多比他矮上两三公分。
“爸,你怎么了?”
陈南建连忙跑过来。
浓妆艳抹的女人更是发出了非常尖锐的声音,她气势汹汹地跑到我面前伸手指着我说:“你想要干什么?你们到底想要干什么!?我告诉你,你赶紧把我老公给解了,不然的话我现在就打电话,让他的保卫员起来一枪把你给杀了!”
我已经懒得理会这些人了,这时候我发现旁边角落里面放着一些老爷子平时用的工具,这里面就有一个大铁锤子。
我立即朝着大铁锤子走过去,随后扛起锤子就朝着身穿军装的男人直接快步前冲。
而在这一刻。浓妆艳抹的女人和陈南建都作出了一个非常一致的动作。
如果是一个深爱着自己丈夫的女人,如果是一个真心维护自己父亲的儿子,在这个时候他们肯定会第一时间挡在我的面前。
可是这一对母子却是在第一时间朝着旁边跳了开去。
我的嘴角随之微微上翘,带着一丝冷笑。直接与这个穿军装的男人擦身而过,在经过他身边的时候,我还冷不丁的嘲讽一句:“大难临头各自飞、坟头草长又几回。这样的泼妇、废物败家子还不如不要呢。”
这时候我已经扛着锤子来到小狗边上,这小狗已经变回了原先的模样。
因为要一直维持它搜索状态的话。对我本身会造成一定的负担,所以我已经解除了这个咒术。
我拿起锤子直接就狠狠砸在了水泥地上!
“砰!”
这一锤子下去水泥地很自然的被我砸了碎了一些,我发现这下边的泥土似乎有些松软,而且这一小块水泥地似乎是后面抹上去的,水泥相对比较薄一些。
被我用铁锤砸的部位就如同蜘蛛网一般迅速龟裂了开去,而裂开的范围并不大。
而正当我打算抡起第二锤的时候,外边突然冲进了两个人,这两人身穿军装,迅速来到了陈南建他爸身边。
“师长,您怎么了?”
中年男人现在没有办法开口说话而身边的这个浓妆艳抹的女人直接伸手指着我说:“你们两个别愣着了,快开枪把他给杀了!”
卧糙!
此时的我扛着锤子就转身看着这些人。
说来有趣,在遇到小狐狸之前,我就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送快递迪奥丝,可能我这辈子都见不到枪,更别说像现在这样让人用黑洞洞的枪指着自己了。
现在的我反而想笑,我就这么扛着锤子面带着笑意,直直地看着这一家子。
虽然现在身穿军装的男人是背对着我,但是我怎么看怎么觉得这三个人不像一家人。
那两个人应该是陈南建他老爸的警卫员,或者是别的什么跟班,我对这些不是很清楚。
不过他们还真的如那个浓妆艳抹女人所说,从自己的腰间要拔枪。
这时候,老爷子终于出手了。他就这么站在原地用一种不高不低不冷不热,但确实能够很清晰传到每一个人耳朵里面的声音说:“你们当我死了么?”
这话一出,那个两个要拔枪的人立即顿了一下。
“虽然说现在你们身在外面,但是只要你们穿着这一身军装,你们就是部队的人。部队的纪律你们比任何人都清楚,你们告诉我,你们哪个首长、哪条纪律告诉你们能把枪口对准一个公民了!?”
“老、老首长,我、我们只是吓唬、吓唬”
两个人立即垂下头,不敢跟老爷子对视。
“我希望你能永远都清楚的认知到自己的身份,你们是我儿子的保卫员,但不是保镖!你能听从的是纪律。而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随随便便说几句话,你们就能够把枪的!”
老爷子说到最后那是吼出来的,这声音那叫一个晴天霹雳,震得两个人都快炸毛了。
接着老爷子直接对着我说:“小凌啊,今天老头子我就放话了,这套房子是我建造起来的,这里的一砖一瓦,你随便砸!”
“好嘞!”
敞亮!
我就喜欢老爷子这种雷厉风行的军人风格!
我在跟老爷子说话的时候,胡道长已经悄悄地站在了陈南建他老爸的面前,用很特殊的手法解了我施加的定身咒。
虽然胡道长说话的声音并不高,但我耳朵还是微微动了一下,很清晰地听到了他们的谈话。
胡道长压低着声音说:“这位凌小哥可不是寻常人啊,今天你就踏踏实实地在边上看着吧。老爷子身体肯定没有问题,但是他身上的这个‘煞’如果不解的话,后患无穷。而且凌小哥做事情有分寸的,你放心好了。犯不着因为这么一件小事情而咋咋呼呼的。”
陈南建他老爸没有说话,此时的他却是做出了一个让大家为之惊讶的动作,他直接来到我面前,从我手里面接过锤子。二话不说,立即就对着我刚刚砸开的部位狠狠锤了下去。
他的力气也不小,很快这里就被砸出了一个很大的窟窿,稍微有点眼力见的人。应该都已经看出了这个地方有些不太寻常。
毕竟旁边的水泥相对要厚一些,只有这个位置水泥很薄,很明显是后面补上去的。
而且他是在这个家里面长大的,对自己家里面的一草一木每一个位置都非常清楚。很显然,这个地方原先应该不是水泥地,很有可能是种的树,或者是一个小花坛。
那两个穿军装的男人也同样跟了上去。他们三个人很快就水泥以及泥土都搬了开来。
我一直在边上观察,他们往下挖大概一米左右,我突然喊了一声:“等一下,这里面有东西!”
三个人顿了一下。特别是陈南建他老爸,此时眉头已经死死地拧在了一起。
他抡起自己的衣袖用双手将泥土刨开一些,接着就发现了一个麻袋。
当大家注意力都放在这坑里面的麻袋上,我的眼角则是微微斜了一下。朝着陈南建看了过去。
陈南建的脸上表情依旧如故,没有太大的变化,不过他的眼睛里面却是闪过了一丝丝神色。
陈南建的掩饰很不错,但是他边上那个浓妆艳抹的女人就不行了。
在看到麻袋的第一瞬间。她脸上浮现出了一丝惊骇的表情,同样还有一份惊惧。
哼,果然有问题!
这个时候陈南建他老爸显然已经完全相信我了,此时他全身心的投入。将这个麻袋从地底下慢慢地拖了上来。
这个麻袋虽然看上去好像不是很大,可是陈南建他老爸将麻袋扯上来的时候,似乎显得有些费劲。
而且麻袋刚刚弄上来他立即紧紧地皱起了眉头,他身边的两个人同样伸手捏住自己的鼻子。
我也是第一时间就嗅闻到了一股非常浓郁而且刺鼻的臭味。
“这什么味道?”
陈南建的姑姑下意识说了一句。
老爷子的表情则显得非常凝重,他用一种低沉的声音说:“这是尸臭。”
“爸、爸,你可别吓我,咱们家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陈南建姑姑显然是真的被吓到了,连忙后退了两步。边上的胖子想要伸手去搀扶她,却被她用一种极其厌恶的眼神给瞪开了。
慢慢解开了麻袋,但陈南建老爸并没有在麻袋里面的东西倒出来,而是将麻袋打开一小部分。自己特意往里面瞅了一眼。
随后陈南建老爸长长叹了一口气说:“里面的确是一具尸体,而且尸体被砍成了好几段!”
我这个时候已经拿起手机拨通了墨羽卿的号码。
“你干什么!?”
边上的陈南建连忙喊出声来。
我只是用一种理所应当的口吻说:“报警啊,这不明摆着的吗?这个身体装在麻袋里面,被埋在地底下。是个人发现之后都会报警吧?”
不多时,我的手机里面就传出了墨羽卿的声音,我还特意当着众人的面开了扬声器。
“妹子,我在李老爷子家。我们在他家下面发现了一句碎尸,老爷子眉心的那一个暗红点,似乎跟这具尸体有关系,你带人过来吧。”
“好,我马上来。”
陈南建气急败坏地冲到我面前,指着我破口大骂:“凌箫,你这阴险狡诈的小人,你竟然把电话打给羽卿,你这明摆着不是让我难堪吗?”
我则是撇了撇嘴:“我说你到底是傻、是蠢、还是无知?如果我真要给你难堪,打的就是11了,而不是墨羽卿的号码。人家墨羽卿怎么说跟你们家关系那也是相当亲密的,说白了就是自己人。有她在这件事情处理起来也会比较简单吧。这个时候谁特么还理你这一点小面子?再说了,你在我家妹子面前,还有那么一丢丢脸面吗?”
“你!?”
“别你你你了,有本事那就跟我打一架。没本事的话那就给我死边,别妨碍我办事!”
说话间,我直接就伸手把陈南建给拨到边上,随后走到塑料袋面前。
说句实在话,虽然我见过鬼魂,也跟它们打过交道了,但这还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见到尸体,而且还是被碎了尸的。
我可没有那么强大的心理,特意往里边多看几眼,而是站在麻袋旁边,对着一直拧着眉头的胡道长问。
“这个问题,是‘煞’的根源吗?”
胡道长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说:“不能说是‘煞’得根源,只能说跟‘煞’有关。而且这个‘煞’远没有如表面所呈现出来的这么简单,看样子似乎这件事情背后还隐藏着什么东西。我有一种感觉,这个‘煞’,它存在目的并不是要损害老爷子的身体,同样也不会对这户人家造成任何伤害,它似乎是想要告诉这户人家一件事情。”
第94章 暴力妞的拳头()
胡道长这时候转头对着老爷子问:“老爷子,麻袋既然是在地里面发现的,那说明这地方以前应该是花坛之类的地方吧?”
老爷子叹了一口气说:“那里原先是一棵柚子树,好像是半年前枯死了,说来也奇怪,无缘无故就枯了,当时我还难受了好一会儿,毕竟这棵柚子树是我当年亲自种下去的。后来我和班长去了一趟南边的老兵之家,在南面待了两个多月左右。回来的时候家里面好像还装修来着,这个地方就已经被抹上水泥了。”
胡道长点点头说:“很显然,这是有人刻意这么干的。这件事情具体还是等墨队长来了再说,毕竟他们是专家。破案方面就只能交给他们了。”
不到1来分钟,警车飞驰而来,迅速停靠在了院墙外边的平地上。
我看到墨羽卿的同时,也见到了一个年纪在三十五六岁左右的男人。
这个男人一出现我身边的胡道长立马小声嘀咕了一句:“怎么他也来了?”
我们转身对着胡道长问:“道长。这人是谁啊?”
“蔚增重,咱们市刑警大队的队长,说起来,墨队长还是他的学妹。他们师出同门。”
一听到这个蔚增重是墨羽卿的师兄,我也特意上下打量了对方几眼,两个人既然是师出同门,那说这个男人肯定也不是泛泛之辈。
蔚增重刚刚进来先是对着老爷子行礼,之后则走到陈南建他老爸面前,两个人小声嘀咕了一句,蔚增重这才转头朝着我看了一眼。
墨羽卿仿佛已经猜到蔚增重要干什么,他立即带着我走到蔚增重面前,率先对着蔚增重介绍我:“队长,他就是我之前跟你提过的同学,他叫凌箫。”
“你好。”
蔚增重主动地对我伸出了手,我们彼此握手之后,蔚增重眉头微微蹙了起来:“刚才小墨在接到你的电话之后,她第一时间向我上报了这个案子。如果这个案发地址是在其他人家里面,那我也不会过来,眼下我手上也有好几个案子要处理。可是它竟然出现在老首长家里面,那意义就不一样了。对方能够把尸体埋在老首长家的地里,首先我们不能排除熟人作案,其次这个死者的身份也自然要引起我们高度重视,这个案子肯定没有这么简单。”
说话间,蔚增重特意对着陈南建老爸说:“陈师长,我想您也很清楚这件事情的重要性,接下来我会对你们每一个人录口供,希望你们配合。”
对方点点头,在这方面他倒是很合作。
不过他随后又转头看向我,对着我说:“你之前提到我爸眉心有一个暗红色的点,又根据这个线索找到了这个坑,我想问你一下,你接下来是否还有别的方法能够直接判断出这个人的身份?”
他这么一说,墨羽卿和蔚增重则是同时看向我。
我先摩挲着自己的下巴,装出一副沉思的状态。
其实我也不知道接下来该用什么方法,装肯定是要装的。并不是说我要在他们面前搞得自己好像多神秘、多厉害,主要是我想通过这次机会,搞清楚这里面藏匿着什么秘密。
很显然这件事情肯定跟陈南建有关系,而且陈南建母子极有可能都知道这件事情的经过。
刚才蔚增重已经说的很清楚了,这件事情绝对是熟人犯案。对方原以为将砍碎的尸体埋在老将军家的地下,就永远不会被人发现,结果没想到有现在这么一出。
陈南建和他老妈都有作案嫌疑,而且他们的言行举止都已经透露出了这一点。
眼下我很想知道的是,他们为什么要杀这个人。
或者说他们为什么要买凶杀这个人?
如果他们是买凶杀人的话,那个杀人凶手直接就可以把这破碎的尸体还在别的地方,完全不需要刻意冒险将尸体埋在老老爷子家的地下。
他们这么做极有可能是不希望这具尸体出现在人的视线里面,因为尸体丢到外面,总会被人发现。一旦发现,就会有人调查他的身份,在调查身份的同时,就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