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层只怕也没法突破……”
“剩下还有几层?”玄飞皱眉道。
“只有还有五层。”胖子说着指着肚皮说,“你们只要能搓伤就好了,快些吧,那家伙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能融合完了。”
玄飞这时倒是一张手就将魂剑收回去了。
“没必要拿你的肚皮来开玩笑,”其实玄飞心里是没多大把握将那肚皮给刺破了,“既然你恨那鹫罗,你就要相信我们的实力,喏,那边打牌的就是帝释天,你是佛,自然知道他的实力怎样,那位就是大梵天,现在他们都还没出手,可是他要是出手的话……”
“我知道了!”胖子jī动的说,“不用你刺我肚皮我,我现在就走。”
他算是天然防御,要走的话那要怎么走?
就看胖子突然双tuǐ跪地,手直接往猛地张得很大的嘴里伸出,竟然直接将自己的拳头直接塞在了嘴里,玄飞想要拉住他都没来得及。
这一破,血就像是泉涌一样的出来了。
胖子全身抖了几下就死了。
这一层防御自然也就没了。
凌寒瞧着他慢慢消失的魂魄说:“这得要多大的仇才能这样的决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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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一十九章 阴龙噬
弹出去的石子在十厘米的地方停住,悬空飘浮,微微颤动,像是有几股力量从上下左右四个方向向它挤压,让它稳在那里,却无论朝哪一个方向都前进不得。
几股力量大xiǎo相等,就如同是一个衡力的磁场似的,那块xiǎo石子就是一个UFO,或是悬浮器。玄飞和凌寒jiāo换了个眼sè,后者转身去找了一块更大的石子。
已然不能叫石子了,都快有手掌大xiǎo,呈个不规则的长条形,倒跟块砖头差不多。
玄飞抓在手里掂了几下,刚想扔出去,倒是听到阿灏的脚步声。
“三娘没事了?”
“没什么大事了,静养就好,郭元阳在那里看着,五魂以上的修行人也全都被当成了保安在村里四处的巡逻着,就算再出什么事,也能快速的反应过来。”阿灏松了口气似的说。
玄飞点点头,身子往后一仰手里的石头就砸了过去。
按刚才那悬浮的状况来看,这颗石头一砸在那xiǎo石子上,一定能造成一股往前冲的力量,这样的话,就算是上下左右的力量均等,也会造成不均衡的状况出现。
是否就此打破这一层的防御,玄飞也没太大的把握,现在也就是试。
从那天然防御的每一层来看,每往前一层,不是越来越强悍,就是越来越诡异。
那胖子之前说还有五层,现在已然距离鹫罗佛的身体不到十厘米,那剩下的就是两厘米一层?或许是吧。
就看石头用力的砸在了那之前飞出去的xiǎo石子上,那xiǎo石子受力往前一动,那一动连一毫米的距离都没有,它就再也无法往前动了。
连后面砸过去的石头也跟着是悬在了那里。
若是这样的话,多拿一些石头来砸,也不过是在那里起一面悬浮的石块的墙而已。
“这层防御很古怪……”阿灏说着就想去叫xiǎo白来砸,玄飞摇头道:“你让xiǎo白来也没用,我看防御层不是一般的怪,光有力量也是没用的。”
阿灏之前没看到那胖子,要不然他还会觉得这里的怪完全没有那胖子怪。
那胖子简直就是合而为一,相当于是两层防御,要不是他自己为了要报仇而自杀的话,想要突破他难度可是高到了极点。
他的佛力并不强,可他偏偏天生一副铜头铁臂,那肚皮更是不用说了。
能伸能缩,能大能xiǎo的,打下去一点事都没有。
这种人你能拿他怎么办?
现在倒是玄飞能静下心来想办法。
“我看不止上下左右四股力量,要是将前后算上的话,一共要有六股力量,当然,四股力量也能让它悬浮在那里……”朱狼说道。
玄飞自然知道上下左右前后,只要是悬空的,那就会有六个正方向,体积还要讲究长宽高呢,长宽高也就是六个点。
“意思是要一个点一个点的破?”阿灏问道。
他在苦鸣寺中也学了一些文化课,并不光是修佛而已,苦啼的文化虽说不高,教一教他xiǎo学和初中的物理化外加生理卫生那还是没问题的。
“要是一点点的突破倒不怕麻烦,麻烦的是那每一个点在哪里。”凌寒皱眉道。
这力量有可能是从鹫罗佛身上发出来的,也有可能是从别的地方发出来的。
总之,不是那样容易的事。
玄飞想着也tǐng麻烦,倒不如直接用地魂剑去试一试。
若是能直接将那力量破了倒好,就算是破了不了,他也有自信没有太大的问题。
玄飞举起地魂剑往十厘米的地方捅去,他这回的速度并不慢,却也xiǎo心在意,就算是破了这一层,也不要突然的捅到下一层那里,那样的话,可能会nòng出一些意想不到的麻烦事。
可谁知那地魂剑一碰到那里的时候,玄飞整个脸sè一变,全成了赤青sè,他一撒手,地魂剑咣的消失回到他的身体,而他往后一摔,就此倒在地上。
先是脸,然后是肩膀,再就是手臂,再就是全身。
整个身体都成了赤青sè。
站在山腰上看得清楚的凌一宁,惊叫一声,飞也似的跑了下来。
阿灏和凌寒手忙脚luàn的想要去拖他,却被朱狼喊住:“你们知道他是出了什么事吗?这样冒失的去抱,要是连你们也出事怎么办?”
倒不是朱狼不关心玄飞,他说的话倒是在理的,但这让这两个大圆满境界的佛额头都流汗了。
早知道倒不如让天法兽去做这件事,在他们眼里,天法兽倒是个无足轻重的人了。
其实天法兽现在也在着急,看玄飞的样子,他只怕是中了什么毒,或是什么咒术。
“这种赤青的模样,倒是在湘西苗疆的时候看到过,好像是中蛊的样子……”
天法兽说着,阿灏就快速的往村里跑,他要去找卫素衣。
“就算是蛊术只怕也不是简单的蛊术,玄飞现在可是天仙上境的上仙,一般的蛊术怎么能让他全身出现赤青sè,这明显就是蛊术心房的表现。”朱狼沉声道。
他也是在人间呆了许多时间的人了,他也见识过那应当是蚩尤一脉的蛊师的水平,自然不相信那些人能nòng出能让玄飞这种实力的人能吃这样大的亏的蛊术来。
“你说的话倒不完全对,”天法兽摇头道,“蛊师有三六九等,传说蛊术是有通天之能的,那蚩尤当年在天庭也是一等一的仙官吧?天仙上境中的上境了,他也是跟你们吵了一架才下来去跟黄帝作对的吧?”
朱狼不置可否的哼了声。
就算天法兽跟他是一边的,他也不太待见这种法兽。
何况蚩尤的事,在仙界都是不能随便提的,在人间也不能随意的跟一个天妖的法兽说。
“你不承认那就算了,我倒是听以前的天妖大人提过,说是蚩尤的实力不在他之下,跟二郎真君相比倒还差一些,但是一般的神仙却远远在他之后,却由于是由妖成仙,受到排挤,再加上本来应该是由他下凡做黄帝那件事的,以实力各方面来说都应该是他,却因为你们做了选人的措施最后自己却没有遵守,让他心如死灰,才跑下来的,对吗?”
天法兽字字诛心,让朱狼的脸sè越来越难看。
倒是xiǎo白瓮声瓮气的说:“好啦,都看看主人怎样了吧。”
也只有xiǎo白能劝得住天法兽,就算天法兽的实力要稍弱于朱狼,她可不怕跟朱狼这位仙界第一厨师,仙界的第一用刀高手打一架。
再低头去看玄飞,就见他的脸上由赤青sè变成了玄青sè,也就是由带红转成了带黑。
而且看上去颜sè越来越深,要再这样下去的话,只怕用不了多长的时间,玄飞整个全身都要变成黑炭头了。
这可不是一桩好事,谁要是变成那样的子的话,那铁定是离死不远了。
“卫姨来了,让她来看。”凌寒喊道。
就看穿着大蛊师的衣服的卫素衣,跟在阿灏的身后赶到了玄飞的身前。
她只看了一眼,脸sè就顿时大变。
“可是那湘西苗人的蛊术?”朱狼赶紧问道。
“是,也不是。”卫素衣的秀眉蹙起老高。
看到大家都愣住了,她才说:“这是蛊术的最高境界,用的蛊叫yīn龙噬,是传说中的蛊术,是由蚩尤大神亲自发明的,只传了三代就断了,我也只在老人的口耳相传里听到过这种蛊术,看玄飞的模样,必定是中了这种蛊无疑。”
她来的时候就听阿灏提到了那中蛊的原因,这种中蛊的方式倒不是太稀奇,苗人能用来放蛊的招术成千上万,那防御层看上去没什么奇怪,可让人一用魂气就中蛊,那也没啥新鲜的。
倒是要解这青龙噬……
“可有解法?”
“没有!”卫素衣斩钉截铁的摇了摇头。
大家的心顿时一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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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二十章 拉火车
蚩尤传下来的蛊术一共有七十七种,而这一种yīn龙噬是绝传的三种之一,也是最凶险的之一。只能依靠中蛊者自身的力量从中蛊状态中摆脱出来,外力是无法帮助他的。
而按传言来看,中蛊者只有不到五分钟的时间。
超过五分钟的话,就会被yīn龙将他的身体内的所有的器官和魂魄全都吃尽。
卫素衣正给他们说着,大家就眼看玄飞的耳鼻里流出来了血。
凌一宁芳心大luàn,听卫素衣说不会传染后,就用力抱住玄飞,哭得梨huā带雨。
玄飞若是看见的话,肯定又要笑她是笨蛋了,可她现在只想着玄飞能快些好些。
“现在时间过去了两分钟了,”凌寒来回的走动着,“我用了三种佛咒都没有用,清心咒,大悲咒和定心咒,完全失效,这体内的蛊也太凶恶了吧?”
“被称为yīn龙噬,那是因为它不单能够吞噬人的器官,还能吞噬人的魂魄,就像是yīn间里来的龙一样,噬自然就是吞噬的意思,连蛊师的外力都没用,你念些佛咒,那作用自然也就不大了。”卫素衣苦笑道。
“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玄飞被那什么yīn龙噬给nòng死?”阿灏瞪大眼说。
卫素衣摇头一叹:“主要还是看他自己,玄飞若是能挡得住yīn龙噬对魂魂的吞噬,那他就能苏醒过来,要是不行的话……唉!”
也觉得自己说了些泄气话的卫素衣无奈的摊开双手。
天法兽沉声道:“能不直接将玄飞的身体剥开,将那蛊给找到?”
凌寒一惊:“你将玄飞的身体剥开,那不是要了他的命了吗?”
“只要能让他的魂魄不出事,身体剥开的话,也能让朱狼用自然之力给造回来……”
“不,不,不,不太能造回来,玄飞的实力在我之上,自然之力对比自己实力低的人有用,比自己实力高的人,作用有限,”朱狼赶紧说明白了,要不然看天法兽的样子随时都有可能拿出刀来将玄飞给剥开了,“能不能造出来我没有信心。”
“左右都不是,那该怎么办?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玄飞自己救自己吗?”天法兽怒道。
她冲卫素衣发火,卫素衣也没办法,只得说:“这是唯一的法子,我相信玄飞能够度过这个难关。”
“你相信,你相信有用吗?”天法兽骂道,“你还亏得是大蛊师,却连这件事都办不到。”
“够了!”凌一宁垂着眼泪喊道,“别吵了,让玄飞安静些吧。”
而玄飞的感觉现在却是满脑子在跑火车。
一脑袋都是那火车“扛次”“扛次”的车轮声,也不知是怎么搞的,那声音非常响也非常的明显。
他记得他在xiǎo的时候曾经住在火车的轨道旁边一段时间过。
那里每天都有拉煤的车经过,他没事的时候会跑到那里去捡煤渣。
那时候的人要是有些煤渣用也算得上是不错了,而那里呢,每天落下来的煤渣,除了自家用有富余外,还能拿去市场换些白菜猪ròujī蛋什么的。
而那火车道旁边有一个土坡,大约整个土坡的宽度也就是十几米,而在土坡旁就是一座中专,是教厨子的,跟土坡有个一堵围墙围着。
那里的nv学生人数不算多,可也不少,玄飞每天都趴在那墙边那里偷看。
由于那围墙里的地势要比外面要高,他要是站在那外面的围墙处趴着的话,就能看到在cào场上穿着短裙跳课间cào的nv学生的内kù。
每天都是一样,除了放假,看得他是心huā怒放。
他还清楚的记得,有一个长得跟那日本一个吸毒的nv明星差不多清纯的nv孩,里面穿的是河马的内kù,那是星期三的时候,星期四就会换上xiǎo红点的内kù。
也有一些硬是穿一个星期不换的,那内kù上全都是些niào渍了,都黄了。
还有的还有红sè的东西,那时的玄飞可不明白是什么。
后来才知道,那玩意儿用来除鬼驱魔,跟那成年童子血差不多的功效。
那东西收集起来比那成年童子血可好多了。
可不管那中专学校里的nv生长得多可爱,他在那里看了多久,那火车的“扛次”“扛次”的声音就是消不掉,明明转过头没看到火车,可脑袋里还都是那种声音。
他还记得的是,有一次遇到那些职业偷煤的人,他去劝那些人不要偷,却被那些人给训了一顿,结果那人大着胆子爬到停下车的车底去偷,车突然开动,他要是趴着不动的话还没事,他一动,那车就直接将他给压扁了。
现在他都能清楚的记得那人的脸被压成饼子一样的模样,其实也不能完全说是饼子,那车轮是沿着他的大tuǐ、手臂和xiōng再往脸上压的。
火车轮并不是汽车轮,只是将他的脸上穿了一道很深的印子,而他剩下的脸却因为中间被压着了,那些脑浆啊什么的,全都被挤到了两旁,结果就是两旁高高隆起,再下去就是爆开。
那味道很难闻,有些像是那炒菜炒焦了后,放在那里一个月都没有吃过的后的那种味道。
溅得整个铁轨到处都是,后来警察过来处理,还抓着玄飞问了半天。
那时他才六七岁不到,说话也说不得清楚,还装出一副受惊过度的样子,警察也没问什么就放他走了。
而其实当时玄飞早就看出那个偷煤的脸上带着血光之灾的样子了。
看一个人那血光之灾的相要多久能发生,只要看那相深或浅就能看出来。
要是越深的,那发作的时间就越短,要是越浅的,可能十年八年都没事。
这些都是玄飞的回忆。
可现在怎么这些回忆都被翻出来了?
玄飞也不明白,他就将在那里,回头再看着在中专里跳着课间cào的妹子。
咦,竟然还有没穿内kù的,真是没有节cào啊。
可他的记忆里根本就没有这个人啊。
还在想着,突然从那裙里爬出来一条xiǎo蛇一样的东西,头上顶着尖尖的瘤子,大红sè的,看着极为惊人。
倒是没有这种蛇,就算是一些长着xiǎo颗的豆子一样的东西的蛇,也不是这样的啊。
玄飞想着,那蛇突然张开了一对翅膀,冲着他就飞过来。
他忙往后退了一步,就踩了在那土坡上的黄泥里,一下陷了下去。整张脸都被黄泥给盖住,一时间不能呼吸。
不对,这场景不对,这绝对不是回忆里的东西。
难道是现实?
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