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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东小声给在吃着腊鸡腿的玄飞解释什么是刑天蛊,在苗人的传说中刑天非是那身体上长了眼睛嘴巴的异神,而是蚩尤手下的一员大将,手上舞的也不是干戚,而是柄叫莫凡的神剑,长得儒雅俊逸,跟那传说画册里的模样更是状若云泥了。
而刑天蛊传说是刑天传来下来的,刑天既是蚩尤手下的大将,那会弄个什么蛊,在苗人的传说中也是很正常的事了,只是没见在兵主殿里供奉着刑天的雕像,想来虽说很强悍,却不是很得人尊敬的那种。
连蚩尤手下的两员神将都在殿前有了雕像,要是刑天真是像古东说的那样,是一员大将的话,按照着祭祀的祭法,那肯定会安排着他在兵主殿一旁的配殿里陪祭,或者就直接的安排在蚩尤的身旁共享祭祀。
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古东接下来的话。
“刑天蛊是一种极为奇特的蛊,我们苗人做蛊,一般都是拿毒虫蛇蚁来做,养着各式各样的毒蛊放在陶皿中,按照不同的配置,在相互的咬杀后,最后剩下来的就是蛊,生出不同的蛊,后期用来做什么也有不同的作用。”
古东侃侃而谈,看到赵欺夏也在看着自己,顿时说起来更得劲了。
“像是最简单的毒蛊,只需要将草青蛇跟毒蛛、毒虫等五种毒物放在一个器皿里,等到七七四十九天之后,剩下来的就是最简单的毒蛊,到时将它扔在谁的身上,谁被咬一口,那就是万劫不复了。”
他说得还笑了下,在赵欺夏的眼中那就是阴笑了,她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狠狠打了个抖。
靠着玄飞的凌一宁也用手紧紧的挽着他的胳膊,这种听起来都很是怪异的东西,古东还好像是一副很自得的样子,真是让她大倒胃口。
古东还犹未觉察到赵欺夏恶感已生,还想再谈下去,被金长老瞪了眼,长老说:“这刑天盟是所有的蛊虫中的兵锋之盛,用它来开道的话,就算是情蛊什么的蛊阵都防不了,玄帮主,你这幻阵可能制得住?”
这个玄飞可没万全的把握,风水阵来制蛊,也是开天辟地第一遭了,不过回想起卫素衣那安宁的眼神,想来要是没什么把握的话,她倒也会事先提醒,不须玄飞花这番工夫了。
“说是全都有把握,那是在骗金长老你,但我想玄师弟三五成的把握还是有的。”吕岸笑道。
他把话接过去了,也省得玄飞不方便回答,常在山外走动的他,老于事故。
而玄飞提醒了他两次后,这小师弟就不叫了,改叫玄师弟,在玄飞耳朵里小师弟听着怎么都像是在小弟弟一样,很是别扭。
金长老微微点头,做什么事都无法有百分百的把握,就是做个菜那也有可能烧糊。
这时刑兵已拿出刑天蛊扔在了地上,那是个长得模样丑怪的蛊虫。
说是蛊虫都不恰当,这东西大约有个巴掌那样大小,整个身体像是乒乓球拍,那球柄的地方就是它拖着的尾巴,而头则是在前头,就是球拍沿的地方。
在球拍的正中央长着两颗绿豆样的眼睛,还有张嘴,想来除去刑天传下来的这种说法外,这蛊本身的长像也跟传说中的刑天长得差不多,而非像是古东说的苗人传说里的那个刑天,那样的什么英俊潇洒,倜傥不凡。
这刑天蛊慢慢的往前挪动着,像是脸又像是身体的地方,往中央一缩再往前一顶,就算是走了一下,再一缩再一顶,又是走一下,很是缓慢,却是慢慢的往幻阵的地方走去。
“这刑天蛊说什么兵锋之盛,怎地蛊虫还和兵锋能扯上关系?”玄飞问道。
金长老眼珠子一直在盯着刑天蛊看,这东西他也制不出来,卫素衣才有把握能做出来,留着的倒是有些刑天蛊,但一般都不会拿出来用,听得玄飞提起,他就转过头。
“刚才那破阵蛊吐着的粘液看着了吧?那些都是平铺道路的一种蛊虫,而粘液本身呢,却是一些危险都没有,而这刑天蛊也会吐粘液,它的粘液带着很强的毒性,而它本身又是刀枪不入,水火不浸,要是大批的放出来,那往在前头开道,就是你们修行人也挡它不住。”
金长老的话让苏帛皱了下眉,他现在金、土二魂在手,早就满是信心了,而这苗人老头说什么修行人都治不住这蛊虫的话,让他很是不满。
要非是玄飞瞪了他眼,他早就起身冲出去了,刑天蛊又怎样,说什么刀枪不入,难道还能挡住老子的金枪魂兵?
玄飞眯了下眼,这刑兵不是傻瓜蛋,子,他放出个刑天蛊来做什么,刑天蛊能无视幻阵?那些破阵蛊还在幻阵里定住被**了,再说这刑天蛊就算能无视要不把阵眼破了,冲过来也没什么用。
而这次布的风水阵中,每个阵眼上都贴了雷咒,谁要用手去撕下来,那就好玩了,九天劈下的旱雷可是不会讲一点情面的。
就看那刑天蛊走得虽慢,但模样恶心,玄飞这些人还在吃着饭,食欲一时间全都没了,除去像金长老、古东这样的蛊师自是看惯的了,浑不在意,或是小白、大白这种在地上吃鸡肉的兔子,其它的都没心情再吃下去。
玄飞对恶心事物的抵抗力还是极强,连他都不行,何况是吕岸等人。
苏帛虽说很长一段时间都是在守着帮主墓地,但都是有好吃好喝的供着,这些腊味他都吃不大习惯了,还要加上慢慢那像是个乒乓球拍一样不停的往前爬着的虫子?
他能吃得下才怪。
玄飞看到小白用前爪背擦了擦嘴,又抬头想要嘴上的腊味炒粉,干脆把整个陶碗都给了它,它顿时心情愉悦的把头在玄飞的大腿上蹭了下,表示着高兴。
这一蹭差点让玄飞把它给踢得飞到千独山顶的兵主殿里去,丫的满嘴的油。
“咦,这刑天蛊是改造过还是咋的?”在这刑天蛊爬到幻阵中,而没受到任何的影响,玄飞就觉得不对劲了,等它直接冲着远处的阵眼爬去,玄飞腾的站起了身讶然道。
虽说安排了六座风水阵,突破第一座幻阵,并不代表着那阴沉的刑兵和风骚的秦雪红能走到最后面来,但是这刑天蛊的古怪还是让玄飞皱眉。
原想着这第一座幻阵就至少要拖上两三个时辰,现在看来,只怕就在这个时辰里都要被破掉了。
“不慌,看我的。”金长老笑眯眯的在怀里掏出个铁罐子。
光是看罐子就清楚这绝对是个能跟刑天蛊抗衡的蛊虫,要是寻常的蛊虫,一般都是装在陶罐里,这点玄飞早就看明白了。
“长老,要用金蚕蛊吗?”古东擦了把嘴问道。
也就他能吃得下饭,而且大敌当前还能食欲旺盛,果然是长身体的时候。
“嗯,是金蚕蛊。”金长老点头一笑,把铁罐子打开,就看里头有个大约中指那样长,却有拇指那样粗,全身都在闪着金光的蚕虫,这想必就是金蚕蛊了。
只是传说中金蚕蛊是用来防病止灾,携福带富的蛊,怎能用来对付这看着比它可要个头大得多,而又凶狠百倍的刑天蛊?
金长老不及解释,那刑天蛊已快要到阵眼那里了,他将金蚕蛊放在地面上,才慢慢的说:“这是另一种金蚕蛊。”
山外的人对苗人的蛊毒所知最多的就是金蚕蛊了,其它的反而不知道什么,而金蚕蛊的妙用也是许多人宁愿冒着危险也要到这湘西的大山里来的原因。
谁不想带着个金蚕蛊回家?虽说它每隔一段时间都要拿人肉来喂养,可能给自己带来莫大的财富,那都是无关紧要的。
就像是外头那些成天为了要请那种半吊子的风水师改运换命,而把整个家里的钱都拿去给他的贪财如命的人一样,没有任何的区别。
那金蚕蛊一落地,就快速的冲着刑天蛊爬去,速度快得惊人,想来能赶在刑天蛊将阵眼破除之前挡住它。
刑兵的眼里闪着冷光,低头跟秦雪红说:“没想到这金长老在这两年里就养出了这另类的金蚕蛊,我那刑天蛊怕是挡不住了,你还不想把你那蛊虫拿出来吗?”
秦雪红冷笑一声,接着风情万种的扭动了下身体,蹭着刑兵腹下三寸快要冒火。
“现在就拿出来,晚些怎么跟卫素衣打?放心吧,我相信你的刑天蛊。”
刑兵无计可施,只得瞪眼看着快要打在一起的刑天蛊和金蚕蛊。
“要说传统的金蚕蛊能给人带来好处和赶走疾病,这种金蚕蛊是用来剥夺财富和送去疾病。”金长老嘴角扬起了莫明的笑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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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拾章 杀阵余生
第一百二拾章杀阵余生
在快要触到阵眼的时候,金蚕蛊截住了刑天蛊,个头比刑天蛊要小上数圈的它,前半身慢慢的抬起,盯着刑天蛊,而刑天蛊像是对它也很是忌惮,只是一步之遥,却还是转过身来看着它。
两个大虫在对峙着,让小白和大白这两畜牲感到很是稀奇,都睁大了小红眼,而要不是凌一宁和赵欺夏拉着这俩,都想要冲上去玩弄这危险至极的蛊虫了。
不用说送去疾病,那就不光是毒那样简单的事,金蚕蛊肯定有奇奇异的地方,而金长老不说,想必也是有所顾忌,纵然玄飞带着人过来帮忙,又有凌风这层关系在,但神魔一战对整个苗人的影响是根深蒂固的,对修行人,苗人、蛊师都没有什么好感。
要是在数百年前,修行人都孙敢轻易的赶到这千独山附近来,那时的蛊师可是极为仇视修行人的,就是到了凤凰县城,那也是死都不知怎么死的。
这里在很长的时间里都被视为是修行人的禁区。
当年凌风也是年轻不懂事,才跑到这里来,遇到了卫素衣,**的靠在一起,后来才感到害怕,而除非是天门的那些十六神将级别的修行人,谁走过这里,都得万分小心。
金长老隐瞒金蚕蛊的事,那也是玄飞能想到的了。
但他还是有些不满的咧了咧嘴,把凌一宁怀里的小白拉过来,边喂它吃着腊肉边掐它耳朵,把它那两个大垂耳朵想要再次打个蝴蝶结,眼睛还不时的轻蔑的瞥向金长老。
而城府很深,年岁很大,吃过的盐比玄飞走过的路还多的金长老看在眼里,却是什么话都没说,没必要给玄飞做什么解释,就算是天门掌门一系的弟子,山神帮的帮主又如何?
他不过是在这千独山里的一名普通的蛊师,上头老的早死了,下头又没小的,还怕什么呢,当然,要是卫素衣出来把金蚕蛊的事告诉玄飞,他也不会阻止,毕竟卫素衣无论从尊卑还是别的方面都不是他能阻止得了的。
就看金蚕蛊在刑天蛊身前十公分处停住了半晌,突然往前一钻,整个上半身都投了出去,像颗从枪膛里打出来的子弹一样,很难想象一个虫子会有那样的爆发力。
而刑天蛊也不怠慢,登时把整个身子竖了起来,转了过去,用像是背部的地方对着金蚕蛊的攻击。
啪!
所有的人耳里都响了这样的一声,接着让人无语的一幕出现。
那刑天蛊整个倒了下去,而它倒下的地方正是幻阵的阵眼所在,就看它的尾巴一扫,那阵眼上的雷咒被扫开,一道旱雷从天而降,将它跟金蚕蛊都劈成了粉末。
所有人都惊住了。
特别是从未见过雷咒那惊人威力的蛊师们,而站在外头的刑兵和秦雪红也是交换了个眼色,都看到了对方眼里的骇然之色。
但事到如今也只能硬着头皮往前冲。
好在那些在幻阵里被困住的蛊师都恢复了手脚,刑兵一声唿哨,把人全都先叫出来,打算不再鲁莽的往里冲,而是先合计一下,再冲进去。
这时三方的情况传到了刑兵的耳中无一例外的在第一座幻阵里迷失了,他从怀里摸出几个铁罐子交给赶过来送情报的蛊师,让他把刑天蛊拿过去。
玄飞倒是不怕,就算刑天蛊找到阵眼,那也是同归于尽的路数,而刑兵能有多少刑天蛊能够消耗?
金长老那另类的金蚕蛊之死,都让他心痛不已了,这种蛊虫可不是说炼化就能炼化得出来的,要养也需要很长的时间,当他看到刑兵竟然拿出几个铁罐子,都快晕了过去。
这刑兵当年也不过是稍强于他,怎地两年未见,就培养出那样多的刑天蛊?
这个问题要是连他都没答案的话,那玄飞更加没答案了。
“我看这像是风水阵。”秦雪红皱眉道,她就算是皱眉都是一股狐骚、,真正的骚到了骨子里,举手投足之间都带着那种美艳少*妇才有的风情,相比之下,同样美艳绝伦,而卫素衣却是多了一种威严在。
“风水阵是一定的,但是是哪一种风水阵,”刑兵皱眉叹气,“要不打个信号,让大哥派两名精通风水的修行人过来?”
“不需要,你想要被大哥瞧轻了,我可不想。”秦雪红瞪了下眼,却让对面的古东心跳加速。
“那现在怎办?里头还不知有多少的风水阵,传闻这风水阵要找到阵眼才能破掉,刑天蛊我只带了四只,这里死了一只,给了西、南、北三方各一只,要是后头两有一两座风水阵的话,这就算是再耗上两天都未必能突破得了。”刑兵一脸的阴沉。
他不像秦雪红那样,想在大哥面前证明什么,他只想报仇,报那在两年前被驱逐出千独山,消毁了白灵教的仇。
“你不是有一种能寻找到仙灵之气的蛊吗?那是你们白苗蛊师的不传之秘,凡是风水阵立起来的时候都需要各种的灵玉做为阵眼,想来用那寻灵蛊也能找到阵眼的所在。”秦雪红眼睛一亮说道。
刑兵怔了下,这种寻灵蛊倒是带了不少,要真像秦雪红说的一样,倒是能轻易就找到阵眼了。
“你怎地懂这些?”刑兵问道。
秦雪红咯咯一笑:“我陪着大哥在床上的时候,他说的。”
刑兵一低头,全是怨毒之色,他当年走出湘西直接就到贵北去找到了这位红苗的大蛊师,一来二去俩人就勾搭在了一起,那床活干得是轰轰烈烈,他已算能做得红苗的半个主,才能带着这些红苗蛊师来这千独山。
而刑兵也自认是秦雪红的男人,可谁想半年前大哥来到红苗的山中,以惊人的实力让两人拜他为主后,还不时的跟秦雪红在床上做些有益身心健康的活动,让他这戴了大绿帽的大蛊师级的蛊师,很不舒服。
可又不敢背叛大哥,要知道那些背叛大哥的家伙的下场可是很悲惨的。
这些事都积压在刑兵的心里,他虽是没说出来,可秦雪红能感到。
“傻瓜,我跟他只是逢场作戏,大哥那里那样多的俏美女孩,哪会把我放在心里,我心底就只有你一个人。”秦雪红咯咯一笑,拉着刑兵的胳膊就在她的胸上摩蹭,荡然**。
她原本一颦一笑都是那种带着天然媚态的女子,而穿着又极为暴露,给人一种很荡的感觉,现在做出这样的姿势,让数十米外的男人都看得傻了。
除了玄飞之外,他当年可是在风月场所里打过大滚的,见多识广,再加上凌一宁的姿色气质犹在秦雪红之上,他对她的骚、是一点感觉都没有。
但是别人可就不这样了,古东这未经人事的少年,鼻血大大的淌下来两条,让小白都转头看他竖起了爪子,其实它是想竖中指,以表示它的鄙视。
秦雪红比起云歌的白狐妖还是差了些,那白狐妖虽说同样媚态绝世,可人家至少还有着两三分的气质,这位红苗大蛊师却给人一种从窑子里走出来的廉价****的感觉。
刑兵被她拿奶摩了几下,心里也是飘飘欲仙,想起她在床上的那股子骚、劲,情不自禁的当着大家伙的面,掐了她那儿一把,站起身道:“都往里冲,我和秦姑娘在后头押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