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比手相、面相,甚至是生辰八字都要准确得多,而血相还能推算出前半生的过往,真正精研血相之人,在他们的眼中,这些血管就算是在诉说着一段段的故事一样。
玄飞虽从朋友那听来流云子的过往,而其实泰半是通过血相来推算出来的。
血相虽是玄妙至奇的相术,但极耗心力,玄飞后来没有再一年年的算出流云子经历的大事,实在是身心疲惫至极,连呼吸都有点不舒服,这才赶紧的往上走,在下把叉之前,坐在地上大口的呼吸着空气。
“一刻钟。”玄飞说,“还要一刻钟我才能起身。”
他整个的躺在地上,不时的喘着气,好些年没看血相了,这种相术和催死都差不了多少,以前魂气还在,那倒没什么,完全能给身体做着支撑,而现在魂气已失,强行用血相术,那真是能把人累死了。
玄飞抓起在身旁不断跳动着的大白塞到了脑袋低下做枕头,现在可没什么闲情去逗这两个牲口,他完全累得连动都不想动了。
苏征邪见他累成这样,猜到是心力的问题,就拿出水喝了口,没说话。
赵欺夏拉着想要爬到玄飞身上的小白,掏出两块饼干喂给它吃。
凌一宁坐在玄飞身旁握着他的手,凝视着他微微发白的脸庞说:“要不要多休息一会儿?”
玄飞咧着嘴角艰难的笑笑,就闭上了眼。
于媚儿不满而又无奈的抬头瞧着慢慢西下的太阳,真要等到日落西山才能到山顶吗?
叶铃低头在思索着玄飞先前的帮流云子看相时说的话,越想越觉得不可思议,那样的相术会有吗?她作为火魂社刻意培养出来的培养出来的高徒,对于命理一道,虽说不上精通,可也没到什么都不懂的地步。
但她也从未听过有这种厉害的相术,要是他肯教我的话……叶铃侧头瞧了眼还紧闭着眼的玄飞,摇了摇头。这种奇门异术哪是能随便教人的。
吴桐拉着凌正在说着流云子的传奇:“没想到是他,他的俗家名叫房嘉,和玄帮主说的一样,他的经历很是曲折,但他同样是那个年代被认为最有可能晋身天门的强人,传说他也是受蒙堂邀请才去参加四圣地的考核的。而他当年做的那些事,都震惊整个修行界。”
凌正是新晋的修行人,对修行界的了解并不多,听吴桐这样说,他也感到特别的惊讶。
这样的强人会遇上怎样的对手,才会连小弟弟都保不住,还要去做变性手术?
“我没想到他还活着,”吴桐狠狠的拍着手,“要不然我早就能猜到是他了。”
凌正轻轻点头,目光却是在四周里来回的逡巡,他还要负责守卫,要是在这时突然杀出个什么东西来,大家的警惕性都不高的时候,那就糟糕了。
一刻钟极快就过去,现在太阳已完全的偏西到了快要落下山的地步,火红的余晖洒在这片山道上,特别的美艳,就像是个穿着整齐衣裳的绝色少*妇,突然的就脱了半截一样。
那些碎石、野草、杂树披上这层晚霞,才显得不再那样的荒凉,而略微有了些诗意。
吴桐一时间诗兴大作:“深秋余光照,荒山远路遥,登顶不知时,且把角旗抄。”
一首打油诗,平仄押韵全然没有,让精通诗文的叶铃都抿嘴而笑。
玄飞感到身体里的活力慢慢的恢复了一些,就站起来说:“走吧,希望前面的关卡不要太难。”
于媚儿媚笑道:“再要出个看相的流云子,怕是也很难找到了吧?”
谁都瞧出玄飞是在推算命理时消耗了太多的心力,连吴桐都不例外。
再往前行一连四关都是依靠魂气修为就能闯过的关卡,玄飞也乐得休息,而这些关卡在高手如云的玄飞小分队的眼中,实在算不上是什么难事。
如摧枯拉朽般连接突破来到了最后两道叉的地方。
此时太阳还没完全的落到山背后,还能借着余晖前行,可天色也慢慢的暗沉下来了,赵欺夏点燃了一根照明香,连接的闯关让大家的魂气都消耗得极为严重,为了节省些魂气,只有用照明香来照明。
而赵欺夏这照明香又是极为强悍的,一照之下,方圆十米之内跟白昼一样,先前玄飞到地底去找青石,腰上别着的就是这个。
比什么强光手电、魂气都强多了。
就这样走了大约十多步,来到倒数第二把叉标示的所在,就看前头密密麻麻的排着数十个手持明晃晃的长枪的阴兵。
这玩意儿平时倒是不怕,现在大家的魂气都有点干了,这又特别的多,再大的狮子也怕群狼不是,何况这些东西真要打起来,还挺费力。
好在玄飞已恢复得七七八八,就打出一排的雷咒,直接轰杀过去。
这些阴兵哪里扛得住旱雷,一扔过去,就跟用麻杆扫稻米一样,一个都跑不脱。
山下的天门弟子已习以为常了,把耳朵一捂,等到旱雷都打过,才又再度把耳朵松开。
眼见胜利在忘,士气一下就高涨起来,诸人健步如飞的来到了最后一把叉的地方。
就看这里再度出现了厚重得伸手都不见五指的浓雾,即使是有照明香还是极难看到两米之外的情形,但这也足够让所有人都看清楚脚下的模样。
何况,于媚儿一时兴奋过头,差点还整个人摔了下去。
她惊魂未定的退回两步,就着照明香的光亮往下瞧,就看浓雾在七八米外就看不清了,却能看到是一条不知多宽的深渊。
有凌一宁在,要步过这道深渊难度并不大,只需要她用花枝魂兵把人给捆上平送着到对岸就行了,她虽说也消耗了不少的魂气,但做到这点还是没问题。
但就在这时,吴桐惊叫一声,大家以为他丫的也失足了,就冲声音传来的地方看去。
“这里有块石碑。”
吴桐大叫道,赵欺夏好没良心的说:“他怎么不摔下去,要摔下去的话,不是能少个累赘了吗?”
吴桐其实站着的地方也不远,这整个山道都没多宽,他听得面红耳赤,可事实如此,也由得他分辨。
玄飞走上前,他就指着脚下的石碑说:“这里,是用小篆刻的阴文。”
阴文阳文只是刻字方法的别称,凸出来的叫阳文,凹下去的叫阴文,与真正的阴阳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
但石碑上的字还是让大家挠头。
“这关不得投机取巧,浓雾中有极阴之气,但立着数根阳气化形的梅花桩,能直通到对面,只能踩着阳气木桩过去,否则就算违规。”
阳气化形?靠,这天门又弄了什么宝物在下面吧。
所谓阳气阴气,铁定是瞧不见的才能叫气,这天门的零碎可真是不少。
“确实有阴气。”凌一宁附在玄飞的耳旁,吐气如兰的说着。
玄飞侧头瞧着她那张绝美的脸蛋,情不自禁的探手搂着她,在她眉角上亲了下。
突如其来的亲昵让凌一宁满脸通红,而让其它人都觉得好不尴尬。特别是凌正这个做爹的,他立时就把脸扭到了另一方,当做什么都没看见。
赵欺夏一下就伸手将大白小白两个牲口的眼睛给蒙上了,要多一只手的话,她铁定要用来刮着自己的脸,取笑玄飞不害臊。
叶铃的眼睛里闪烁着复杂的情绪,接着也学着凌正转头去看别处。
于媚儿发出咯咯的笑声,推着玄飞的肩膀就说:“想要做那种事了吧?也把你给憋慌了,可也得我们不在的时候才做呀。”
玄飞嘿笑着给了她个白眼,拉着凌一宁的手就站起身,这时吴桐又惊叫了声。
他这一惊一乍的没人能受得了,大家齐刷刷的给了他白眼,可就听他说:“这里还有一块石碑。”
……
每日收藏涨五十,加更一章
第三十九章 取得角旗
“梅花桩下是阴海恶鬼。”
没想到天门的考官,或者是说褚文才还会玩这种冷幽默,而仔细看,这两块石碑一块大一块小,大的那块自是字多的那块,只是那字都刻不下了,才更立一块石碑刻在这边?
先暂时抛开天门的低级错误和褚文才的冷幽默,光是阴海恶鬼四字听来都让人打颤。
阴海,其实就是阴雾达到一定的浓度后的另一种称谓,凡是被称为阴海的地方,那大多寒彻人骨,而里头更是阴物、阴兽所喜爱聚集的地方。
但最多的还是恶鬼,无穷无尽的恶鬼,在魂气消耗得差不多的时候,确实是个麻烦事,现在可无法用雷咒成批量的消灭,一来雷咒也消耗得差不多了,二来这要连那阳气梅花桩也都劈掉的话,那亏不是功亏一篑。
而这里又写明不得用投机取巧的办法过去,那只能想办法找出阳气梅花桩所在,一步步的踩过去了。
这对大家而言并不是太难的事,辨别阴阳二气,对于修行人来说,就像分辨盐和砂糖一样的简单,就是对赵欺夏而言也是如此。
唯一比较困难的就是玄飞,而他还不能说出他的难处。
“你紧跟着我。”凌一宁小声说,玄飞脑子一亮,干脆肆无忌惮的将她搂在了怀中,这回赵欺夏没来得及捂住小白、大白的眼睛,这两牲口兴奋的跑到两人的脚下蹦来蹦去。
凌一宁那巴掌大的小脸现在就跟菜市里的红辣椒一样,滚烫火红,羞得把头干脆的埋在了玄飞的肩膀上。
不用眼都不要紧,这分辨阳明二气靠的是感觉。
苏征邪笑吟吟的领头走了过去,看上去就像是他悬在半空中一样,脚下虽踩着阳气梅花桩,可是那梅花桩毕竟是气体,肉眼是完全看不见的。
而玄飞心里一凛,突然想到,这阴阳二气都在一处地方,而且还是阴海这样厚重的阴气,这阴气梅花桩还能一点不受影响,这天门的花招可真不少。
凌一宁用脚试探着阳气梅花桩的范围,就和玄飞同步的踩了上去。
苏征邪走在最前头,接着是于媚儿、叶铃,才是凌一宁和玄飞,赵欺夏和凌正紧跟其后,吴桐走在最后面。
就这样走出了大约十来米,突然从桩下伸出一双枯瘦冰冷的手,直接就往苏征邪的腿上抓去,让他吃了一惊。
“是阴海的恶鬼,这种东西常年在阴海中不怕修行人的魂气。”
玄飞大声喊着,转头就冲两旁各扔了一张雷咒,就看一道闪电划下来,将浓雾劈成几片,直接的打落到那些恶鬼的身上。
就听下方传来哀号和呻吟声,来不及多想,玄飞就喊道:“快一些。”
他是怕这一下触怒了阴海里的恶鬼,要是全都趴上来的话,那就惨了。
没想到用提神笔写的雷咒都没办法一下将恶鬼全都震慑住,可见这阴海中的恶鬼数量之多,依玄飞估计雷咒的打击面积和威力而言,这下面怕不有成千上万的恶鬼了。
苏征邪一颗金魂珠将那想拉他跌入阴海的恶鬼击杀就大步的往前走去,大约走出二十多米,才总算是走出了这条深渊。
而于媚儿、叶铃等人也依次走出来,但却是不见吴桐,赵欺夏举着照明香冲后头的浓雾里大喊:“吴桐,小桐子!”
隔了好半晌,才听吴桐答道:“这里的恶鬼有点多,你们等等我。”
苏征邪不得已,总不能眼看着吴桐被恶鬼拉下阴海里吧,他只得跑回去接应。
而这时玄飞还搂着凌一宁,闻着她身上那股好味的气息,眼睛不时还在她那饱满的胸脯上来回的扫视。
说来这些日子也真够苦的了,明明佳人在侧,却连做床事的机会都没有,要不是累得五仰八趴的,要不然就是跟苏征邪这些人在一起,玄飞还没开放到能做那种事,还要请朋友在旁边参观的地步。
也就只能忍着,这对于在那方面需求颇为高的玄飞而言,是件特别痛苦的事。
别的也就算了,连这种传宗接代的大事都没办法做,那做人还有什么意义。
凌一宁被他搂得紧紧的,她还半侧着身子,柔软的胸部就紧贴在玄飞的手臂上,她都能感觉得到她整个身子都在发烫。
而她那对弹性十足的大腿,也紧偎在玄飞的大腿上,让她脸像是新娘穿的嫁衣,红得不能再红了,她那微微颤动着的嘴唇,正冲着玄飞的脖子在吐气,虽不是有意的,可那口腔里醉人的气息都让玄飞无法自抑。
好在他现在已经能忍了,要是以前,都该跑着凌一宁往山窝窝里跑了,管他什么的考试,先满足了他的**再说。
好半天苏征邪才将吴桐给拉回来,吴桐那把墨匕都被他握得出汗了。
“太多了,有的差点都爬到我的腿上了。”
吴桐惊魂未定的擦着汗,他现在就像是刚从桑拿房里走出来一样,浑身上下全是水。
“能走了吗?”于媚儿问道。
这次不是幻觉,这次是真的胜利在握,于媚儿就想着要赶上山顶去看看角旗还剩下几柄。
“走吧。”玄飞说道,到这时他才松开握着凌一宁那窄细腰肢的手。
再搂下去他真的受不了了,他脑中都不知飘过多少张凌一宁在他身下婉转承欢,放肆呻吟的画面了,而他那不安份的地方,也慢慢由软在变硬。
好在于媚儿说这句话,让他能把注意力转移,只要转移一下注意力,那里就立时变软。
这是他这些年来泡妞的经验。
走出二三十米,才不再看到浓雾,而山顶也在咫尺之间,就在大约三四十米外的山顶,而一袭黑衣的天门弟子正在向他们瞧来。
而让大家都觉得庆幸的是,三柄角旗还剩下一柄,正插在山顶的平台上被山风吹得啪啪作响。
这同样让大家觉得意外,按理说这队人的速度都是极快的了,怎么可能还有人赶在前头,还是那天门弟子将别的角旗给藏起来了。
“恭喜你们,你们是第三队拿下旗子的队伍。”这位天门弟子就像是山下那位的孪生兄弟一样,说着恭喜的话,可表情极为木愣,就像是在按照固定程序说出相应话来的机器人。
于媚儿握着角旗乐不可吱的说:“现在往回赶还能吃上晚饭。”
她偶尔露出这样的表情都让人有种惊艳的感觉,可等人人都垂涎的瞧过去,她就又会板起脸,露出媚然而又神圣不可侵犯的模样。
真让玄飞不解,一个女孩怎会拥有这两种的变化,难道不怕人格分裂吗?
“除去我们还有哪两队人先赶到了?”吴桐问道。
在他觉得比这支队伍还强的队伍根本就不可能存在,苏征邪、于媚儿、叶铃随便扔出个都是让人头大的人物。
还不说玄飞,有好几关要是没有玄飞的话,根本就没办法过来,别的队伍中也有这样强悍的博学之人?
吴桐静静的站在一旁,等待着天门弟子的回答。可半晌过后,那天门弟子像是什么都没听见一样,还是那张死人脸。
玄飞却有不同的见解:“可能我们的路线图是最难的一张,别的队伍实力虽没我们强,但走的路线很轻松,那就有可能能提前赶到这里。”
这倒是有可能,要是褚文才分发的路线图都是随机抽取的话,那真就有可能,有命好的队伍抽到的是极为简单轻松的路线。
而回想那签筒被放在瓦下,想来也是别的队伍所为,可那队伍还算好心,谁能跟于媚儿一样把签筒揣身上一路带过来?
那不是完全把人家的希望给绝了吗?
“还有种可能,”苏征邪突然说道,“别的队伍可能在之前都采取投机取巧的方式赶过来。”
想起那石碑上的话,确实有可能,并非每一处都要强攻过来才算数,除去求签和阴阳梅花桩两处极为要紧的难关,其它的地方,完全能够不理会的跳过。
先前倒是没想到这样,现在想到却也没用了。
好在还是赶在第三队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