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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可左贤王舍不得。
这美女虽多,但有哪个是有文化的?这蔡文姬诗词歌赋样样来得不说,这床上面的功夫那也是经过长期配合,达到了最有契合度的时期。
摆啥姿势,连不用说,一个眼神过去两人就心里有数了。
这可不是随便找个漂亮妞就能搞定的,再说还生了两个孩子了不是,这孩子也要妈妈啊。
左贤王一听这话,就犯难了。
可玄飞已展露了实力,而要是真按他的话说的一样的话,那小白这喷火的实力不过是他的极小的一部分,他可是能改变四时节气的大师啊。
这时,就听帐篷外一阵喧哗,花扣男忙起身去看。
这大王接待贵宾的时候,还吵,像什么话。
蔡文姬心头未必就没有舍不得左贤王的心思在,毕竟当年嫁给卫仲道的时候,没两年卫仲道就死了,这敦伦之乐还全都是在左贤王这享受到的,那卫仲道虽说文质彬彬的斯文极了,可体力也差,哪里有这左贤王的肌肉结实,持久力强。
况且,还有两个孩子啊。
蔡文姬心里在纠结着,玄飞就看花扣男带着满头绑着彩绳,扎着小辫,跟那唱嘻哈的黑人一样的老妪走进来。
这老妪手里还柱着根樟木拐杖,走路倒还稳健,衣服穿着也是破破烂烂的,只是她一进来眼神就凌厉的瞧向玄飞,跟玄飞把她女儿拐走卖到青楼里一文钱一次一样。
“哟,老祭司,你怎么过来了。”左贤王忙从桌案后走下来,大步的迎上去。
祭司?在玄飞的印象中匈奴是崇拜狼和昆仑神的民族,确实有祭司这个职位,只是泰半都是打酱油混口饭吃的主,但看这老妪的眼神,好像还有两把刷子。
“我听说汉国那里派了个什么神官过来,哼,这汉朝也知道神了吗?”老祭司用木杖敲打着地面,用力的说道。
花扣男在旁边扶着她,生怕她一个不小心这就昏厥过去了。
“我大汉凛凛神威,自是知道神的,”玄飞笑吟吟的瞧着这个祭司,“轩辕黄帝可是乘龙飞升的。”
玄飞是修行人,这神仙故事,比历史还精通,何况他现在说话都是七实三虚,谁都不明白他说的是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反正之前小白大展神威,大家都愿意相信他说的是真的。
“那是民间传说,这汉国可从没有神官的职位,”老祭司说道,“他会不会是个骗子,大王,你可查清楚了?”
“是,我会查清楚的。”左贤王也不好说什么,这在匈奴族中祭司的地位只比左贤王差一点,而实际上受尊敬的程度还要远高于左贤王。
毕竟左贤王还有可能会被人用武力干掉,可从未有人会去干掉祭司,这才真正是儿匈奴数百年来屹立不到的大家族。
“我看啊,还是老奴来试试吧。”老祭司一句话让花扣男都傻眼了。
祭司的地位尊贵,但除了一般的节日外,她们都不会轻易的出手,但要是出手的话,结果会如何还是很难说。
自打匈奴驰骋塞外数百年来,祭司这个职位就一直如影随形,而且一直都负责着昆仑神的祭祀活动,有着祭司那神奇能力的传说也都长久的流传下来。
只是不知多少单于、左贤王都未能再一睹祭司的神奇能力,那传闻着能触动天地神威的法力,真的就只剩下传说而已。
所有的人对祭司尊敬是尊敬,可真的不把她认为是一个能比普通的战士强多少的人。
每一代的祭司都必须是女人,把她看成是普通战士的级别在花扣男的心中都是高看了,毕竟老祭司已是七十多岁的了。
可左贤王不这样想,他想看看老祭司是否真的有什么特异的能力,这样就算玄飞不肯留下,那老祭司要肯施法的话,那对他来说,也是一件好事。
“玄大师的意思?”左贤王朝玄飞看过去。
“玩玩吧。”玄飞笑着站起身,用手掐了下满脸飞红的漂亮女孩,大步走出帐篷外。
“老祭司,你可有把握能赢他?”左贤王慢走到老祭司的跟前,低声问道。
“哪有稳赢的把握,我尽力而已,”老祭司说着一叹,“要真是汉国的修行人的话,那就有些麻烦了。”
左贤王眉毛一挑,传闻在汉国西南那里有两三位修行人,法力绝强,但那只是传闻,而且曹丞相真要能有他们辅助的话,怎会连北方都还没摆平。
想着左贤王松了口气,让花扣男亲自扶着老祭司出去。
“我还硬朗着,扶罗,你别把我真当成糟老太婆看。”老祭司推开花扣男的手说。
花扣男赔笑着跟在一旁,不再扶她,但也怕她突然跌倒什么的。
阿迪拐和阿眉拐想去外头看斗法,被左贤王喝止了:“这和刚才不一样,天晓得会闹成怎样,你们跟阿母在帐篷里呆着。”
“阿爸,可我想去看啊,阿母也想去看吧。”阿眉拐眨着眼睛去推一言不发的蔡文姬的手。
“听阿爸的话,咱们就呆在帐篷里。”蔡文姬轻叹道。
左贤王冲她点点头,揭开幕帘来到了外面。
光从气势上老祭司就远输这位汉国的神官了,左贤王只打了一眼,就摇头。
玄飞随意的站在帐篷中间的空地左侧,小白在他脚边绕着圈乱跑,而老祭司则准备了一大堆的东西,大多都是用来祭祀昆仑神时才用到的。
魂幡、雪水、祭带,玄飞只认得这三样,其余一些的,像是造型极为独特的羊头骨,还有大半截削尖的牛大腿骨,他就全然不知用来做什么的了。
魂幡根据功用一般分为两种,一种是在人死之后的法事时用的引魂幡,一种是魂魄离体后最普通普遍用的招魂幡。
引魂幡的作用是把人的魂魄往冥路、冥道上引,为的是不让人死之后的魂魄变成孤魂野鬼而无法投胎转世,而牛头马面虽说尽职尽责,但也有犯糊涂的时候。
招魂幡的作用则是竖在魂魄离体之人的身则,让人的魂魄能够找到回来的路,而其实这种招魂幡现在的作用已经不大了,只是常备的道具。
但老祭司的魂幡和这两种都略有不同,在上头没写着任何的符咒文字,而是贴了个人形的黄纸在上面,让玄飞有点摸不着头脑。
但是却是魂幡,这却是毫无疑问的。
雪水又被称为净水,是比无根水更为透彻的水,主要是用来做施法的引子,就更有的中医让用无根水做药引的道理同出一辙,玄飞能认出是雪水,那是因为水质的关系,他见过有风水师用雪水,当时就记下来了,现在看到,和当时的雪水近乎一模一样。
祭带是云北大野族人用的东西,是在祭祀的时候用来祈求苍天的彩色缎带,和藏民用的那种完全不一样,这种是在一条缎带上出现七种以上的颜色,全都分成一格一格的。
传说这种祭带在祈求过上天之后,用来挂在门前,能趋邪避吉,而真正的作用不大。
真的让玄飞疑惑的还是那些动物的尸骨,这种东西要真是传了几百年的话,那就有点危险了。能成为祭司的法器,这是要经过非常多次的筛选,而且还无法确定里头是否会有动物灵在上面。
这还仅是一种问题,要是这些骨头是从妖怪身上取下来的,那就更加的有危险性。
但这仅仅是两根骨头,玄飞现在已没有修行人那样的敏感神经,像是妖灵瀑布那种特别明显的也就罢了,而这种骨头,除非是有赵欺夏那样灵敏的鼻子,或是凌一宁那种级别的修行人,还要外加她对尸气、阴气的敏感性才能察觉出那两根骨头到底有什么奇怪。
玄飞表面上看着是极为洒脱自在,心里却是极为提防。
“¥¥……¥……¥……”
老祭司点燃了一根火把,在大白天里看着极为怪异,嘴里还念念有词,说着一长串的和那游牧战士初遇玄飞时说的语言。
左贤王立在一旁注视着两人,倒没什么紧张,倒是花扣男非常的紧张,手抓着胸前的皮甲扣,嘴都快抿到了一字。
蔡文姬在大漠生活了十年,已熟悉匈奴语言,但她都有听得有点含糊不清,一是隔着帐篷二是祭司说的话是两三百年前的古匈奴语。
“啪!”
老祭司一拍牛骨大腿把玄飞吓了一跳,更别提旁边的战士了,花扣男也更加用力的抓着胸前的衣扣。
小白冲着老祭司不停的呜啦啦叫,它像是感觉到了一股危险的气息来冲过来。
玄飞皱眉把手伸到裤袋里,随时准备取出黄绸和提神笔,这老祭司要下什么狠招,先给她来个雷咒,直接送她去和昆仑神扯闲篇。
“嗨!”
老祭司一声大吼,左手高举牛腿大骨冲天,右手举起羊头骨冲着玄飞,大家都被她这一喊给惊住了,都瞧看玄飞看他会出什么事。
玄飞也被她的声势给吓了跳,毕竟是个七十多岁的老妪,跳完大神后拿个头骨冲着自己,还乱喊乱叫,谁知道会出什么事。
玄飞上下的摸了几下胸前大腿,没见少什么零件啊,难道是内伤?
他想想也不可能,这再强的法术,总不能给人一点感觉都没有都中招的吧。
却不想那老祭司像是见了鬼一样的看着玄飞,两只手都在打抖,双腿更不停的打着摆子,像是惊怕到了极点。
“你放完招了吗?”玄飞半天没弄明白这位老祭司到底用的是什么法术,干脆直接问她。
老祭司“哇”的大叫一声,掉头就往自己的帐篷里跑,后头的战士慌张躲开,心里却在想,这七八十岁的人了还能跑得跟兔子一样?
“你去看看老祭司,问她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左贤王忙对花扣男说。
这毕竟是职位重要的人,真出什么事了,也难办。
左贤王看向玄飞那就更佩服了,这才叫兵不血刃啊,人家连什么都没干,就让老祭司落荒而逃了,他心里已真的把玄飞当成神人看待了。
“玄大师可还能拿出些什么法术来让本王开开眼界?”左贤王走上前问道。
玄飞也不啰嗦,拿出笔和黄绸写下一道雷咒,叠成三角形,走到这些帐篷的边缘,伸指往外头用力一弹,就看那雷咒弹出了二三十米外。
左贤王,一众战士纷纷的翘头以朌。
只听空中刷下一道九天惊雷带出震耳欲聋的声响,一下劈到地上,出现了个比左贤王的帐篷还大的坑洞,包括玄飞在内,所有人都惊呆了。
他可没想到一个小小的雷咒在威力放大百倍之后,比土坛弟子的阵法还要强上数倍。
左贤王再无怀疑,握着玄飞的手就往帐篷里走:“今日能见到玄大师我真乃三生有幸……”
正说着揭开帷布就看到蔡文姬在抱着两个孩子,面无人色的在角落里发抖。
“没事,是玄大师在展露法术给本王瞧,夫人,你和阿迪拐、阿眉拐先去侧帐里一下,我和玄大师慢慢聊。”左贤王笑道。
蔡文姬深深的看了玄飞一眼,眼瞳里带着殷切的期望,搂着两个孩子出去了。
“来喝酒。”左贤王拿起酒杯说。
这时的酒度数极低,玄飞本来的酒量就是千杯不醉,现在喝起来跟和白开水一样,而那先前就在表演舞蹈的美女又回来了,还多加了三位,排成一串跳起了热情的舞蹈。
花扣男从外头走进来对左贤王施了个眼色,左贤王就跟玄飞道个歉,走了出去。
“老祭司说这个人没有魂,是神。”花扣男这时再按捺不住,激动的说。
“啊,她说了是我们大草原上的神,还是那汉国的神了吗?”左贤王也一脸的震惊。
“她说之前没听汉国过来的商人提起过他,而他又出现在这大漠里,肯定是咱们匈奴人的神。”花扣男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左贤王惊骇的扭头向帐篷看去。
第二十七章 匈奴大祭司
玄飞在左贤王的驻地住了整整三日,包括左贤王、花扣男在内都把他当成真正的神仙看待,而且是昆仑神,而他也在这里整整的搜寻了三日,将能找的地方都找了一个遍,可还是没能发现任何的踪迹,让他实在有点郁闷。
难不成真的要护守蔡文姬回邺城吗?那到了邺城怎么跟曹操说?说是你老朋友的女儿我帮你给要回来了?天晓得邺城有没有这个时代的修行人。
玄飞现在一个头两个头,每天都坐在湖边的大石头上琢磨着。
每到这时周围的人都会围着上来,进献能拿得出来的最珍贵的东西。
有的是祖传下来的皮甲,有的是家里杀的牛羊的最精华的里肌肉,有的则是干脆把女儿给送到了玄飞的跟前,想要得到的只是昆仑神的庇护。
可玄飞哪来的精力去折腾这事,他已被困在这大西北的地方而头疼得想要去撞墙了。
可悲的是,这方圆百里别说是墙了,一处用砖砌成的地方都没有,去撞帐篷,那撞把帐篷给撞破洞了,头还是一点事都没有。
看到那老祭司再次谦卑的跑过来想要求学法术,玄飞也再次把脸扭到了另一边,任她不停的推攘着她那如花似玉的女儿,也不会把法术交给个匈奴的祭司。
那等于是变着法儿去祸害汉人,这种事玄飞再操蛋也做不出来。
老祭司在玄飞跟前磨叽了半天,才心有不甘的带着女儿离开,她实在想不通,这还有不好色的男人吗?当然,更没有不好色的神。
传说中的昆仑神虽说和玄飞的长相没什么关系,是巍峨峨的大汉,但他可是个好色胚子,被他给祸害的处*女能排成一长串,直到长安去了。
没想到这位昆仑神还真和那个传说中的不一样,老祭司有点没辙了。
只得悻悻然回到自己的帐篷里,研究着怎样深化改进法术。
蔡文姬看着她颤巍巍的回来,扶着帐篷的门看着那穿着奇装怪服,说话也一点不像是中原人的玄飞,心想着他什么时候才能带自己离开这大漠。
“阿母,今天不打算教孩儿学字了吗?”阿眉拐跑到她的身前拉着她的衣角问道。
阿迪拐是长子,比阿眉拐要大,而阿迪拐也不过才**岁,阿眉拐现年才五六岁,正是孜孜不倦的求学年纪,而蔡文姬又教育得好,这两个儿子一天不学习,浑身都不自在。
当然,他们也喜欢去跟父王骑马射箭,只是按阿母的说法,这两样都不能耽误。
“你去跟哥哥先背《论语》,我再站一会儿。”蔡文姬说道。
阿眉拐懂事的回到帐篷里去找阿迪拐,眼角的余光看到在大石上四脚八叉仰躺着口水流了满地的小白,真想再次抱着它。
在两个孩子的眼中,小白可是最可爱的动物了,比那些小羊羔什么的都可爱上百倍。
蔡文姬又看了许久,才叹口气把目光收回去教两个孩子读书。
她虽几次三番想要鼓足勇气去提出让玄飞带她回长安、回邺城的请求,但每次都想着这两个孩子,又或是想到左贤王,话总是说不出口。
而玄飞也想是把这次事给忘了一样。
“噼哩啪,噼哩啪,噼哩啪……”
一阵马蹄声由远而近,玄飞以为是出外打猎的左贤王带队回来,就抬头去看,却见是一帮挥舞着长鞭的骑士,打扮上看和左贤王部落里的人差不多,但是在腰间都缠着白色的缎带,看上去比这里的骑士更加的卓而不凡。
大约有十几匹马,骑士们到了玄飞身前五六米处齐齐停下,飞身下马,姿势更是帅到了极点,让玄飞都大为赞叹。
就看那领头的是个一身素白的男子,他走到玄飞身前一拱手说:“请问可是昆仑神玄大师?”
玄大师这称呼只有左贤王等寥寥数人会称号,而其它的人大多现在都改口称呼玄飞为昆仑神了,这人把两个称呼都说出来,显得有点不伦不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