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诉爸爸,我要让爸爸为我报仇!”
在江飘飘的眼中,她的爸爸,无所不能。
她居然遭受了这样人神共愤的委屈,她的爸爸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之后,一定会为她报仇雪恨。
而江承曜,也像简时初一样,被叶清瓷那只狐狸精蛊惑了,不肯把事情的真相告诉爸爸,不让爸爸为她报仇。
江承曜和简时初一样,都是白痴。
都是被叶清瓷美色迷惑,被叶清瓷欺骗玩弄的白痴!
自己一番好意,却被这样曲解,江承曜气的几欲吐血。
江君盛听的云里雾里,茫然不解,皱眉问江承曜,“阿曜,怎么回事?飘飘和星尔以前认识吗?”
江承曜映着头皮说:“爸爸,这里人太多,不是说话的地方,要不,我们换个地方在说?”
江君盛扫了一眼四周。
果然,人越聚越多。
“去附近酒店吧。”江君盛下令。
江君盛和江承曜、江飘飘、栾清鸢,上了江家保镖开来的加长林肯。
简时初和叶清瓷原本想坐另一辆,江君盛却不肯,拍拍自己身边的座位,“星尔,坐爸爸这里。”
叶清瓷看了简时初一眼,只好也上了江家的车。
听了江君盛的话,江飘飘吃惊的几乎将眼睛瞪出眼眶外,她盯着江君盛问:“爸爸,你刚刚说什么?”
“飘飘,你还不知道吧?”江君盛满脸笑意,温柔宠溺的摸摸叶清瓷的头发,“她是爸爸和你妈妈二十年前,丢失的女儿,从今天开始,你们就是姐妹了,从今以后,你们要好好相处,爸爸欠了星尔很多,以后你要替爸爸妈妈好好照顾她。”
“不!不可能的!”江飘飘眼前一黑,几乎晕过去。
她死死抓着坐在她身边的栾清鸢的胳膊,眼睛瞠到最大,“不!不可能的!这不是真的,爸爸,这不是真的,对不对?我怎么可能有那种下溅的姐妹?她明明就是野种!她明明就是从孤儿院里长大的!爸爸你知道她有多肮脏吗?她在垃圾堆里和野狗抢东西吃,她为了让有钱的人家收养她,她去勾引人家的男主人,她是叶家的童养媳,还钩引我表姐夫,她不知廉耻,人尽可夫,她……”
“够了!”江君盛气的脸色铁青,“江飘飘,你给我住嘴!你再说一个字,你就给我滚下车去!”
江承曜抚额,不愿再看自己那个白痴妹妹。
他爸爸正为自己没有抚养女儿而自责内疚,江飘飘那个白痴,却在他爸爸面前陈述,叶清瓷过去过的有多凄惨。
这不是提醒他爸爸,过去有多亏欠叶清瓷吗?
他爸爸不生气才怪!
“爸爸,你吼我?你吼我?为了那个野种你吼我?”江飘飘气的大吼大叫,眼泪噼噼啪啪的往下掉,:“我被那个溅人挖走了一颗肾,你连问都不问我一句,你还吼我,她是你什么女儿?是你和外面的女人生下的野种吗?”
“你给我住口!”盛怒之下,江君盛扬手,狠狠一个耳光,甩在江飘飘脸上。
对江飘飘,他虽然没有多少喜爱,但毕竟是从小跟在他身边长大的孩子。
他个性温和,别说动手,自小到大,他从没对江飘飘说过重话。
这才养成了江飘飘,说一不二,骄纵任性的性格。
第244章 初哥哥(4)()
可今天,他不但怒斥了江飘飘,还动手给了江飘飘一巴掌。
江飘飘捂着脸,气的浑身哆嗦,睁大眼睛看着江君盛,满眼的难以置信。
她艰难的转过头,用几乎绝望的目光,看向江承曜,“哥哥,你告诉我,那个溅人到底是谁?她是不是爸爸在外面和别人生下的野种?妈妈知道爸爸在外面,和别的女人生了一个野种吗?”
“……飘飘,你能不能住嘴?别再说了!”江承曜看着这个,他一心想要袒护的妹妹,满心的无力感。
烂泥扶不上墙。
不管他怎么费心费力,怎么为她谋划,她还是在作死的路上,越走越远。
她就不能少说两句吗?
“我告诉你吧,”叶清瓷忽然说:“我不是爸爸在外面生下的私生女,我的爸爸,叫江君盛,我的妈妈,叫阮月竹,我才是江君盛和阮月竹的女儿,而你,你的父亲叫赵盛林,而赵盛林,是江君归的妻子徐芳桐的表哥!”
“你说什么?你胡说什么?”江飘飘发狂一样大喊大叫:“你这个溅人说的话我不信,我一个字都不信!”
她猛的站起身,想冲过去,抓烂叶清瓷的脸,却被江承曜狠狠摁住,动弹不得。
江君盛皱眉,问叶清瓷,“星尔,你刚刚说的话,是什么意思?飘飘是谁的女儿?”
乍见爱女,江君盛有无数个问题想问。
太多的问题在他脑袋里打仗,他反而想不起哪个才是重点。
现在冷不丁听叶清瓷说起江飘飘的身世,他才想起,这是他最应该关注的问题。
当年,他的弟媳,徐芳桐说,他的女儿,在徐芳桐回娘家时,不小心摔死了。
既然他的女儿已经摔死了,死去的孩子,怎么会死而复生呢?
江飘飘又是从何而来呢?
叶清瓷看着他说:“这是七爷帮我查到的,徐芳桐和赵盛林彼此深爱,却因为是姑舅表兄妹的关系,没能结婚,赵盛林娶了别的女人,和别的女人,生下江飘飘,后来赵盛林夫妻俩,死于车祸,临死前,赵盛林把江飘飘托付给了徐芳桐,徐芳桐不敢亲自抚养江飘飘,她又想让江飘飘风风光光的长大,她就想出了狸猫换太子的毒计,把我扔掉,把江飘飘抱回江家,取我代之……”
江君盛越听,脸色越是难看。
而坐在一边压制着江飘飘的江承曜,也完全呆住了。
江承曜很尊重他的二叔江君归,连带着,也很尊敬他的二婶,徐芳桐。
在他眼中,他的二婶徐芳桐,是个温婉舒雅的女人,温柔善良,贤良淑德。
他怎么也无法想象,徐芳桐居然那么歹毒,会想出那么恶毒的法子,把自己的妹妹扔掉,用别人家的孩子来取代。
这怎么可能呢?
江君盛死死攥着拳,骨节硌硌作响,“这是真的吗?”
叶清瓷看了简时初一眼,“这是七爷的下属查到的,是真是假,我和七爷说了都不算,您要自己去查证。”
“我会去查的,我自然会去查的!”江君盛气的胸口绞痛,心脏抽疼的厉害。
这算什么呢?
江君归只是他家的养子,和江家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古时候,云城和l城,统称元城。
元城出过一个皇帝。
那个皇帝,喜欢收义子。
他一辈子,收了十三个义子,史称“十三太保”。
他在他十三个义子的辅佐下,振兴山河,青史留名。
也因此,云城和l城,留下了喜欢收义子的传承。
凡是云城和l城的名门世家,都喜欢收几个品性不错、资质也不错的义子,给自己的亲生儿子当亲信、当左膀右臂。
帝国有规定,义子没有家族继承权。
所以,也不用担心义子和亲子争夺财产的事情。
但是,自己从小养大的孩子,肯定有感情,谁也不会亏待了自己的亲手养大的孩子。
而在帝国来说,如果哪家的养子,和把自己的养大的人家发生争执,那必定是养子的错。
那个养子,必定会被人所不齿。
养子就是作为亲子的助力存在,但亲子一般也不会亏待养子。
所以,在帝国,很少有养子和亲子闹出不和的事情。
他自问对江君归恩深义重,从未因为他是养子而轻视亏待他。
兄弟两人的感情,数十年如一日的好,从未红过脸、吵过架。
而他的老婆,他的老婆居然换走了自己妻子用命换来的孩子。
江君归知不知情呢?
他和徐芳桐到底是不是同谋?
想到他江家这么多年的白米饭,有可能喂出了一条白眼狼,他的五脏六腑,都搅着劲儿的疼。
而江飘飘,已经完全傻了。
她完全没办法理解叶清瓷话中的意思。
叶清瓷说,她不是江家的女儿。
叶清瓷才是。
叶清瓷说,她的爸爸叫赵盛林、她的二婶,其实是她的表姑。
而叶清瓷,才是真正的江家大小姐。
不!
这不可能!
不可以这样!
自从遇到叶清瓷的那一天开始,叶清瓷处处比她强。
她处处被叶清瓷压着一头,不管什么场合,都讨不到一点好处。
因此,她才痛恨叶清瓷。
尽管她总是输给叶清瓷,总在叶清瓷手底下吃亏,可她心里,依旧是瞧不起叶清瓷的。
再强怎样?
再漂亮又怎样?
左右不过是个野种。
是个肮脏的、卑微的、低溅的野种。
而她,她是帝国第二世家的千金大小姐,是帝国无数青年才俊追逐仰望的人。
可是,此刻,她最引以为傲的东西,也消失不见了。
她不是江家的千金大小姐,叶清瓷才是!
这怎么可以呢!
她盯着叶清瓷看了一会儿,忽然挣脱江承曜的桎梏,猛的朝叶清瓷扑过去,“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只要叶清瓷死了,一切就可以回到从前。
她还是江君盛的女儿、是江承曜的妹妹。
她还是帝国第二世家的女儿。
帝国第一世家的简家,没有女孩儿,她这第二世家的女儿,就像帝国的公主一样,被无数的青年才俊,仰望追逐。
第245章 初哥哥(5)()
只要叶清瓷死了,一切就可以回到从前。
她可以继续做江家的公主、做帝国的公主。
所以,她要杀了她。
她一定要杀了她!
她还没冲到叶清瓷眼前,简时初长腿一伸,就把踹回了座位。
江飘飘被取走一颗肾,身体原本就不好,被他一脚踹在小腹上,顿时惨叫一声,跌坐回原位,嘴角淌下血来。
江承曜顿时急了,冲简时初大吼:“简时初,你疯了是不是?她刚做完换肾手术,你还踹她的肚子,你是想要她的命吗?”
江君盛铁青着脸色问:“换肾手术又是怎么回事?”
“这个,我也可以解释,”叶清瓷淡淡说:“七爷喜欢我,栾清鸢喜欢七爷,江飘飘为栾清鸢打抱不平,绑架了我,想让人毁了我的清白,让七爷嫌弃我,七爷的手下救了我……七爷知道江飘飘对我所做的事情之后,对江飘飘小惩大诫,于是,江飘飘更加怀恨在心,对江少爷谎称她得了急性肾衰竭,需要我一颗肾,救她的命……”
叶清瓷看着江承曜,讥嘲的勾唇,“江少爷居然信了,将我绑架,弄进了医院,想用我一颗肾,救他的好妹妹,可是,实际上,江飘飘根本没得什么肾病,她只是想将我剖膛开肚,让我死在手术床上……”
听到这里,江君盛气的脸色铁青,厉声喝问江承曜:“阿曜,你怎么能做这种事情?别说是假的,就算是真的,你要和人家好言商量,怎么能去绑架别人?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你能凌驾于法律之上吗?”
事到如今,江承曜也只能豁出去,坦然说:“爸爸,如果是别人,我自然会去和人家好言相商,不敢替人家做决定,可是,那时候,我已经知道她是我亲生妹妹,既然是我亲生妹妹,我这做哥哥,就有权利代她做这个决定,在我心目中,星尔是我妹妹,飘飘也是,可以用星尔一颗肾,换飘飘一条命,我觉得很划算,而且,这是我们自己家的家事,法律也不能插手。”
“你混账!”江君盛随手抄起身边的一个靠枕,劈头盖脸朝江承曜砸过去,“你个畜生!知道星尔是你亲生妹妹,你还要取她的肾,被你妈妈知道,你是想活活气死她是不是?”
江承曜没躲,任靠枕砸在他脸上。
他微微垂头,苦涩说:“爸爸,我有我的难处,飘飘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我不救她,难道眼睁睁看她去死?取走一颗肾,听着残忍,可是凭我们家的条件,还照顾不了星尔吗?即便她没了一颗肾,我们也能让她好好活下去,不会对她有任何影响。”
“嗯,挺好的,”叶清瓷淡淡说:“凭江家的家世,江飘飘没了一颗肾,也能好好活下去,不会对她有任何影响,所以,她何必又哭又叫,平静接受就好了,以后她会很幸福很幸福的!”
江承曜:“……”
这样站着说话不腰疼真的好吗?
“你个溅人!”江飘飘拼命的挣扎,大哭大叫:“你说的轻松!现在没了肾的人是我!你知道我每天多痛苦吗?你知道我多讨厌每天都要打针吃药吗?你知不知道我做完手术,躺在床上时,我生不如死!都是你害的,都是你这个溅人害的!”
叶清瓷淡淡说:“你大概忘了,如果不是你当初算计我,想让我死在手术床上,你今天就不会受这样的苦,所谓现世报,说的就是你了!你根本没有资格指责任何人……你活该!”
“凭什么?凭什么是我?”江飘飘挣脱不了江承曜的桎梏,崩溃的大哭:“这一切和我有什么关系?被抢了男人的人又不是我,我是……”
“飘飘,别说了!”一直默不作声,尽量减少存在感的栾清鸢,忽然一把捂住了江飘飘的嘴巴,柔声劝慰:“飘飘,你别再说了,惹的表姨父和表哥生气,以前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好了,以后你好好休养,身体一定会好起来的!”
“唔……唔……”江飘飘想说话,栾清鸢却把她的嘴巴捂的死紧,让她一个字都说不出。
江飘飘又气又急,忽然猛烈的咳嗽起来。
栾清鸢紧张的扶着她的身子,对江君盛说:“表姨父,飘飘神身体不好,不如我先送她回医院吧?她情绪一直这样激动,我怕她的身体受不住。”
江君盛铁青着脸色摆手,“停车!”
栾清鸢说了声谢谢表姨父,架着江飘飘下车。
后面自然有保镖停车,将她们接到保镖车上,把她们送回医院。
江飘飘原本还大哭大叫,闹个不停,不知道栾清鸢在她耳边说了些什么,她渐渐平静下来,只是眼中满是怨毒的神色。
栾清鸢和江飘飘下车后,汽车继续行驶,在医院附近最豪华的酒店停下。
江承曜要了顶层最好的vip贵宾房,又点了许多精致又昂贵的食物。
只是,江君盛最初见到女儿的兴奋和开心,被江飘飘这么一闹,已经一扫而空。
这件事,太复杂了。
如果带叶清瓷回家,他妻子势必会问死去的女儿,为什么会死而复生。
徐芳桐当年做过的事情,就会被牵扯出来。
只要一想到女儿当年失踪,和江君归、徐芳桐两人有关,他就心痛难忍。
日防夜防,家贼难防。
他怎么能想到,最信任的人,居然会背叛自己,害的自己的女儿,九死一生。
还有江飘飘。
她竟是被徐芳桐以那么卑鄙的目的,带进江家的。
她取代了他的女儿,享受了江家二十年的荣华富贵。
真相大白后,他妻子一定会对江飘飘恨之入骨,一定不会继续把江飘飘留在江家。
可现在江飘飘已经失去了一颗肾,他真的舍得把江飘飘赶出江家吗?
那毕竟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
养一只狗,养二十年也会有些感情,何况是个活泼可爱的女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