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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清瓷把他送出去,把门关好,长长松了一口气……她的世界终于清静了!
回到沙发上坐下,茶几上的保温桶里,传来阵阵食物的香气。
她凑过去闻了闻,清香扑鼻,格外诱人。
她对江承曜兄妹俩没好感,连带着对江承曜带来的食物没好感,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想到江承曜离去前,有些伤感落寞的目光,她就没办法把这桶参汤倒掉。
她拿起汤匙,舀了一口,放进嘴里,味道极好。
不知不觉间,一口又一口,她竟将整桶参汤都喝了。
喝汤的时候,江承曜的脸,一直在她脑海中晃来晃去。
那位江大少爷,到底是哪里有毛病呢?
她冥思苦想,始终找不到答案。
第二天,她随队返回了云城。
又过了两天,简时初终于从国外回来。
小别胜新婚。
一见面,简时初就将她打横抱起来,从客厅抱进卧室,扔到床上,由额头至胸口,一路吻下去。
叶清瓷被他亲的发痒,忍不住动来动去的咯咯笑,“你还没洗澡!”
“立刻去洗!”简时初跳起来,炮弹一般一头扎进浴室。
叶清瓷趁机对着镜子照了照自己身上。
有钱人就是有钱人。
虽然江家的药膏,不像简时初送她的药膏那么芳香好看,但效果也不是一般的好。
脸上身上,全都痊愈,没留下一点痕迹。
简时初裹着一身沐浴后的清香,从浴室里冲出来,一个狼扑,将叶清瓷扑在身下。
接下来,不言自明,战况激烈到叶清瓷迷迷糊糊睡死过去。
偃旗息鼓,简时初心满意足抱着怀中的心上人,手掌在她滑腻的肌肤上摩挲,不时的低头亲上一口,多日来因相思而空洞的身体,终于被填满。
以前,听人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总觉得是诗人无病申吟的夸张。
与她相隔万里之后才知道,一日不见如隔的根本不是三秋,是几十个春夏秋冬。
她不在身边,不管做什么都提不起兴致,不管看什么都不顺眼,每天除了工作就是去给她搜刮礼物。
看到好看的衣服,想象她穿上之后的样子,买。
看到可爱的玩具,会想象她见到时,惊喜的笑容,买。
看到珠宝行,会情不自禁走进去,觉得这个她戴着好看,那个她戴着必定也好看,恨不得一扫而空。
不知不觉间,她似乎成了他赖以生存的氧气,缺她不可。
微微垂眸,低头看她安心偎在他怀中沉睡的容颜,唇角弯了弯,在她眉心吻了吻,一夜好眠。
第二天,叶清瓷从睡梦中醒来,抬眼便看到,简时初正单手圈着她的身子,目光灼灼的低头看着她。
见她醒了,立刻如狼般吻上,紧接着便是一阵疾风骤雨的恩爱。
叶清瓷被他收拾的骨架都洒了,浑身上下懒洋洋的,指尖都使不上力。
好容易等他结束了疯狂的索要,叶清瓷推开他,“你够了!”
“不够!”简时初扑过去亲,“我要把这些天你欠我的,全都讨回来。”
叶清瓷:“……”那她会死在床上吧?
好在,他只是说说而已,手脚老实了,将她圈在怀中,温柔的吻。
叶清瓷刚醒,却被他搅的浑身没力气,又想睡了,偎在他怀中,一动不动。
“宝贝儿……”简时初捏捏她下巴,“爷这次没白出去,赚了一座金山回来,我要好好奖励你,说吧……你想要什么?要什么,爷给你什么!”
第137章 珍贵的礼物()
叶清瓷笑了,仰脸看他,“你赚了一座金山回来,奖励我干什么?”
“那就不是奖励,是赏赐,”简时初故作轻佻的摸了下她的脸,“爷要赏你,快谢恩吧!”
“你还没赏呢,我为什么要谢?”叶清瓷娇嗔的飞他一眼,“万一我谢了之后,你不赏怎么办?”
“爷的话都不信了?爷骗过你吗?”又娇又媚的一眼,飞的简时初魂儿都飞了,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摩挲着她嫩滑的肌肤,蹭来蹭去,怎么也爱不够的样子。
叶清瓷被他痒的直笑,身心愉悦。
以前,大哥叶景之虽然疼她,但对叶景之来说,曾美茹和叶雅之也很重要。
有时,如果曾美茹执意教训她,叶景之不能忤逆,也会无奈的在一边看着,顶多事后会心疼,会嘘寒问暖的安慰她,给她上药。
活到二十岁,有生以来,第一次,她拥有了一个完完全全属于她的人。
他可以为她忤逆最他的爷爷,可以为她放弃最宝贵的生命,用他火一般的爱情,燃烧她清冷的生命。
以前,从没想过,这辈子,她还可以这样幸福。
叶清瓷动动身子,主动吻过去。
眉心、唇角、脖颈,喉结……
她温柔若水,而简时初,心甘情愿溺在水中央。
两人厮磨了好一会儿,才穿好衣服,下楼去吃饭。
楼下客厅里,多了一架白色的钢琴。
白色的琴声线条流畅,熠熠闪光,在窗外射入的阳光下,散发着迷人的光彩。
叶清瓷情不自禁走过去,又惊又喜。
“送你的!”见她喜不自禁的样子,简时初有些得意,“喜欢吧?”
“嗯!喜欢!”叶清瓷用力点头,指尖摩挲过光滑如镜的琴面,忽然注意到,亲身右侧,几个金色的英文字母:j&y。
叶清瓷愣了下。
j&y?
是简时初的“简”,和叶清瓷的“叶”,首个字母缩写吗?
“发现了?”简时初微带得意的抬手敲了她额头一下,然后伸长臂,圈住她的腰身,“刻上了你的名字,它就是专属于你的了,以后你想什么时候弹,就什么时候弹,再也不用担心别人给你脸色看了。”
叶清瓷想到当初在倾城会所,简时初的二弟,黑着脸把琴盖摔上的情形,情不自禁笑了笑。
事情已经过去几个月了,她都有些记不得了,没想到,他还记得这么清楚,而且特意送她一架,刻上她名字的钢琴,做礼物。
这男人,有时候霸道的让人忍不住跳脚,可更多的时候,他窝心的让人忍不住想要流泪。
“会弹什么?”简时初揉揉她的脑袋,“弹一曲给我听听。”
叶清瓷端正的在钢琴旁边坐下,回头笑看他,“万一我弹的像弹棉花一样难听怎么办?”
简时初不假思索,“给你请老师!”
“那我不想学怎么办?”叶清瓷撒娇。
简时初就吃这个,爱不释手的摸了把她的脸蛋儿,“我老婆就算弹的像鸭子叫,爷照样爱听!”
叶清瓷笑了,抓住他的手,凑到唇边轻吻了下,然后转过身去,打开琴盖。
这是他见过最好的钢琴,每一个细节,都完美到无懈可击。
这个念头闯进叶清瓷的脑海中时,叶清瓷笑了笑。
这个就不用想了,简七爷是最追求生活品质的人,所有的东西,要么不用,要么就用最好的。
他费尽心思送给她的礼物,当然会选最好的,而且,还是全世界独一无二的私人定制!
她将手放在黑白分明的琴键上,无声的调整呼吸,静下心来。
她很久没弹琴了,但愿,不会糟蹋简时初用心良苦送她的钢琴。
春葱儿般纤细白皙的十指,灵巧的跳跃于琴键之上,悠扬的琴声随着指尖的跳动,滑了出来,飘在空中,灵动悦耳。
和着琴音,她微微启唇,轻轻的唱:
儿时凿壁偷了谁家的光,
宿昔不梳一苦十年寒窗,
如今灯下闲读,
,
半生浮名只是虚妄,
三月一路烟霞莺****长,
柳絮纷飞里看见了故乡,
不知心上的你是否还在庐阳,
一缕青丝一生珍藏,
桥上的恋人入对出双,
桥边红药叹夜太漫长,
月也摇晃人也彷徨,
乌蓬里传来了一曲离殇,
庐州月光洒在心上,
月下的你不复当年模样,
太多的伤难诉衷肠,
叹一句当时只道是寻常,
庐州月光梨花雨凉,
如今的你又在谁的身旁,
家乡月光深深烙在我心上,
却流不出当年泪光……
不知道为什么,耳边听的是这首歌,脑海中若隐若现的,却是另一段旋律。
冥冥中,好像觉得有个清清甜甜的声音,在他耳边,一直唱着什么。
是什么呢?
他怒气的想,脑袋一阵被什么钻裂般的剧痛。
他皱皱眉头,怕叶清瓷发现,不着痕迹的往后退了一步,按了按太阳穴。
幸好叶清瓷在专心弹唱,没有发现他的异样。
一曲完毕,简时初恢复原样,使劲儿揉了揉叶清瓷的脑袋,“弹得好,唱的也好,我真是捡到了宝!”
有一句话,他心里在想,嘴上却没说出来。
栾清鸢,被人称为“天才少女钢琴家”。
可是,在简时初听来,叶清瓷比她弹的好太多。
还有叶清瓷的歌声,空灵美妙,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
如果叶清瓷去混娱乐圈,必定用不着什么包装,就一炮而红。
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简七爷承认他就是那种可耻的视觉动物,他就是爱美。
他的美人不但人美,心美,还弹的一手好钢琴,唱的一手好曲儿,让他怎么不心花怒放,将美人儿疼到心坎儿上去。
叶清瓷歪着头,俏皮的看他,“其实,说好听点,这叫晴人眼里出西施,说的不好听点,这就叫王八看绿豆,对眼了!”
“笨蛋!”简时初用力敲了她的脑袋一下,“谁会把自己男人形容成王八的?”
叶清瓷愣了下,钻进他怀里,吃吃笑,“只是一种形容啦,不是你想象的那种王八!”
“还敢说?”简时初抬手还想敲叶清瓷的脑袋,脑海中却忽然晃过什么,手指停在半空。
叶清瓷见他皱起眉头,脸色隐隐有些苍白,担心的站起身,抓住他僵在半空的手指,“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第138章 天之骄子()
“瓷瓷,”简时初目光古怪的看着她,“当年你在云溪山里救我时,有没有给我唱过歌?”
“唱歌?……啊!”叶清瓷的脸,一下红了。
当年,她把那个大哥哥,从山洞里救出去,那个大哥哥一直昏迷不醒,她很害怕。
她曾听嬷嬷说过,一个人要是昏迷了,你就要不停的和他说话,不然的话,他可能睡着睡着,就死了,永远都醒不过来了。
想到嬷嬷的话,她就一边背着那个大哥哥在丛林中穿梭,一边给他唱嬷嬷教过他们的一首童谣。
那首童谣,她从小就会,仿佛已经烙印在她的脑子里,信手拈来。
可是,此刻当着简时初的面,她却有些唱不出口。
“怎么了?”简时初皱眉看她,手掌握住她的肩膀,“瓷瓷,这很重要!”
叶清瓷好奇的看他,“为什么?”
“因为……”简时初皱着眉说:“我刚刚模模糊糊的记起一个景象……我好像趴在谁的背上,晃晃悠悠,有个人在我耳边唱歌,甜甜软软的,特别好听,旋律好像是这样的……”
简时初皱着眉,回想了许久,修长的手指,才缓缓的落在琴键上,按下几个声音。
脑袋里,突然又传来一阵锐痛,他收回手,猛的抱住头。
“怎么了?”叶清瓷见他表情痛苦,连忙将他按坐在椅子上,伸手帮他按揉太阳穴。
“瓷瓷,想起来了没有?”简时初仰脸看她,目光中满是期待。
其实,叶清瓷早就想起来了,只是刚刚一时害羞,没有唱给他听。
没想到,害他自己苦想的头疼。
叶清瓷再也顾不得什么害羞矜持了,连连点头,“想起来了,想起来了,我唱给你听,你别再响了。”
简时初大喜,一把将她拉坐在自己腿上,“快唱!不!边弹边唱!”
叶清瓷瞥了眼院子里来来往往的佣人和保镖,红了脸,“你先起来,让我坐下!”
“不行!”简时初霸道的用力箍住她的身子,不容转圜,“就这样唱!”
他刚刚头疼的厉害,脸色隐隐还有些苍白,叶清瓷不忍心忤逆他,只得依了他。
她转过身子,面对钢琴,纤白如玉的手指,落在琴键上,合着琴声轻唱:“风儿轻轻
抚摸我俩的脸庞
你在跑
跟着蝴蝶过了山岗
我在追
摇摇摆摆步子踉跄
漫山遍野花儿怒放树荫浓浓
遮在我俩的头上
你在推
推着秋千荡到天上
我在笑
听着蝉鸣心儿飞扬手拉手我俩一起歌唱
肩并肩和你一起晒太阳
我俩过家家
我俩捉迷藏
小哥哥啊
你总是能找到
你的小新娘”
叶清瓷唱完了,红着脸颊,羞的不肯看简时初。
“对对对,就是这一句……我俩捉迷藏,小哥哥啊,你总能找到你的小新娘!”简时初心情激荡不已,用尽所有的力气,才控制住想要起来大喊大叫一番的冲动,将叶清瓷按在怀里,亲了又亲。
“……”叶清瓷的脸,红的更加厉害。
救简时初那年,她只有七八岁,还是懵懵懂懂的时候,觉得童谣好听,就拿来唱了,完全没想到童谣中的含义。
此刻坐在简时初的腿上,被他紧紧揽在怀中再唱出来,原本天真可爱的童谣,忽然变得爱昧起来。
她脸颊绯红,烫的厉害,微微垂着眼睫,不好意思看简时初。
简时初自然看得出,她为什么害羞,故意贴着她的耳尖重复:“我俩捉迷藏,小哥哥啊,你总能找到你的小新娘!我俩捉迷藏,小哥哥啊,你总能找到你的小新娘!我俩捉迷藏,小哥哥啊,你总能找到你的小新娘!!”
叶清瓷恼了,伸手去捂他的嘴,“你复读机啊,还是鹦鹉?”
简时初被捂着脸,说不出完整的话,忽然恶作剧,伸出舌尖儿,在她掌心舔了下。
“……”叶清瓷像被火舌舔了一样,忙不迭的缩回手,无语的看着简时初,“七爷,你几岁了?”
“三岁了!”简时初笑的开心又酣畅。
两个人,在一团迷雾中,困了那么久,如今,终于露出了冰山一角,让他怎能不欣喜若狂?
以前,虽然他口口声声说,救他的人,肯定是叶清瓷,可是,毕竟是猜测,没有一丝一毫的证据。
没有人证,也没有物证,甚至连有关的任何记忆都没有。
他所说的一切,都是他的猜测、他的直觉,可以轻易被人推翻、被人否定。
可现在,他终于找到证据了!
这首童谣,是叶清瓷救他出去的路上唱的,是属于他们两个人的歌。
她唱过,他听过,救他的人,自然是她!
他所说的一切,终于再也不只是直觉和猜测,而是有了真实的凭证!
而且,今天他能想起这首童谣,那么改日,他必定还能想起其他的东西。
总有一天,他会把过去所有事,全都记起来,摔在栾清鸢面前,让她哑口无言!
“宝贝儿!”简时初用力在叶清瓷脸上亲了口,揶揄的调笑,“告诉爷,是不是那时候就知道爷英明神武,俊伟不凡,芳心暗许了?不然怎么会让哥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