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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可以经常来度假,”简时初笑着说:“天辰在这边,以后咱们少不了还要过来的,他结婚生子继承王位什么的,咱们都得过来。”
“嗯,”叶清瓷点头,“偶尔来住一阵子,还是挺享受的,但是常年定居就算了,我可受不了动不动就有人跪我,还要自称自己是‘贱~奴’什么的,太可怜了。”
“你倒是想在这里定居也不可能啊,”简时初顺着她的话,陪她闲聊,“咱们的跟在帝国,亲人朋友事业都在那边,不可能在这边定居,每年到这里来住个半月二十天的倒是还有可能。”
“嗯,那就挺好,”叶清瓷歪头看他,“简时初,你得答应我,等以后,我们每年都要像这次这样,出来玩儿一段时间,放松放松心情,不然你常年都困在公司里工作,太可怜了,一点都没享受到人生。”
“怎么?还没被我折腾够?”简时初笑着歪头,戏谑看她,“我还以为你已经深恶痛绝,巴不得以后再也不和我出来度假了呢!”
“怎么会?”叶清瓷嘟嘟嘴巴,白他一眼,“我是那么小气的人吗?确实是有点不爽啦,可还是开心的时候比较多,再说了,在有生之年,和心爱的人,四处领略一下世界各地的风光,才不枉此生嘛,你说对不对?”
“对,我老婆说什么都对,”简时初笑着说:“人生的旅程里,总是奔跑追逐,忘了享受,那是本末倒置。”
“对对,就是这个意思,”叶清瓷说:“我记得我看过一个小故事,一对夫妻,特别有钱,有一栋超豪华的别墅,他们夫妻俩为了赚钱,为了生意,常年四处奔波,又一次,他们没打招呼,就回了他们的别墅,看到他们家的保姆,正坐在他们精心购置的沙发上,一边嗑瓜子,一边看电视,茶几上还摆满了水果和零食,当时那对夫妻,就觉得特别心酸,因为他们辛辛苦苦在外面打拼,还没他们家的保姆过的舒坦……”
简时初忍俊不禁,“这个故事挺有意思的。”
“是啊,”叶清瓷轻轻叹息:“所以啊,我们两个千万别做那对傻夫妻一样的人,该享受的时候,就要及时享受,你说对不对?”
“不会的,我没难么傻,”简时初笑着捏捏她的脸蛋儿,眼中柔情似水,“所以,我才不让你去学校,也不让你去工作,就是因为,我想让你做你喜欢的事情,让你每一天都不用为任何事操心奔波劳碌,让你每一天都过你想过的生活,只要你开心了、你享受到了,那我就开心了,享受到了,这就是我最喜欢、最想要的人生!”
叶清瓷心弦悸动,停住脚步,搂住他的脖子,仰脸看他,轻嗔:“好好的,给我扔什么糖衣炮弹。”
“什么糖衣炮弹?”简时初低头,刮了一下她的鼻尖,“我这是实话实说。”
夕阳下,他完美到毫无瑕疵的容貌,有如神袛。
含笑的眸光,满满当当,都是温柔和宠溺。
叶清瓷看的呆了,轻声问:“简时初,你幸福吗?”
“当然,”简时初微微低头,额头抵住她的额头,“只要你陪在我身边,不管做什么,我都是幸福的。”
叶清瓷低笑,扑进他怀里,用力抱住他,低声说:“简时初,我也是。”
自从两人相知相爱之后,每一分每一秒都像是蘸了蜜,甜美中沁着芳香,幸福的无以伦比。
简时初抱了她一会儿,笑着揉揉她的后脑,“回去了,爸妈差不多回来了,别让他们等。”
“嗯!”叶清瓷立刻乖顺点头,和简时初一起朝来时路上走去。
两人走进简家别墅的客厅,果然,简让和时青柠已经回来了。
时青柠一眼就看到了简时初脸上的伤,几步就走过来,盯着简时初脸上的伤口问:“阿初,你脸上怎么受伤了?”
“呃……”简时初抬手摸了摸,不以为意的笑了笑,“刮胡子不小心碰了下。”
“不许说谎!”时青柠时常带笑温柔的眼眸,骤然有些凌厉:“说实话,是不是被衢幕夕那伙人给弄伤的?他们派人暗杀你了?”
简时初没料到脸上一道小小的伤口,被自己的母上大人脑补出这样一场大戏,顿时有些哭笑不得,“妈,你想太多了,他们哪有胆子暗杀我?”
“你就别瞒我了,”时青柠冷哼了一声,“他们要是没胆子,就不会找人暗杀瓷瓷了,他们敢暗杀瓷瓷,难道就不敢暗杀你了?”
其实昨天皇家猎场时发生的事情,简时初是瞒着时青柠和简让的。
可是,衢继筞犯了那么大的罪,今天王宫里的处罚就下来了,整个衢阳国国都都传遍了,时青柠不可能不知道。
简时初搂住时青柠的肩膀,解释说:“妈,衢继筞敢刺杀瓷瓷,是因为他还以为帝国像他们衢阳国一样,女人不过是个物件,死了一个就换一个,没什么所谓,他根本没把瓷瓷当回事,才敢暗杀瓷瓷泄愤,我就是借几个胆子,他也不敢暗杀我啊!”
第724章 为难(1)()
时青柠觉得他说的有点道理,脸色好看了些,但还是没放过他,心疼的看着他脸上的伤,“那到底是怎么弄的?我就不信你刮胡子能刮到自己的脸!”
“真是刮胡子弄的,”简时初答应叶清瓷了,坚决不出卖自己老婆,哄着时青柠说:“妈,你还信不过我吗?这世上,只有我收拾别人,谁敢招惹我?不信你去问萧卫他们,就算我敢糊弄你,萧卫他们也不敢骗你,你去问问他们,就知道我有没有说谎了。”
“问就问!”时青柠扬声冲门外说:“管家,把萧卫叫进来。”
孩子都是父母的心头肉。
虽然简时初脸上只是伤了一点,时青柠也心疼的不行。
她这宝贝儿子,是简家千顷地里的一根独苗,从小就是当做眼珠子护着长大的。
除了失踪那段时间,吃过一些苦头之外,再没吃过任何苦,受过任何罪。
简时初就是她的命根子,她绝对不允许简时初受到任何一定点的危险。
尤其是这衢阳国,暗潮汹涌,明枪暗箭,她不得不防。
叶清瓷见时青柠这样重视简时初脸上的伤,不禁后悔自己不该撒谎。
她这一撒谎,倒是把责任撇开了,却连累时青柠以为简时初遭了暗算,让时青柠担心操心。
可是现在,谎已经撒下了,再改口就有些不好了。
她低着头,红着脸,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埋进去。
很快,萧卫就被叫了进来,冲时青柠行礼,恭敬问:“夫人,您找我?”
时青柠开门见山:“萧卫,我问你,最近阿初有没有遇到什么危险?有没有人对他不利?”
“危险?不利?”萧卫一脸茫然的看向简时初,目光落在简时初脸上,顿时吓了一跳,“少爷,你脸怎么了?”
见萧卫也不知道简时初脸上的伤是怎么弄的,时青柠脸色好看了些。
萧卫是简时初的贴身保镖,走哪儿带哪儿,既然连萧卫都不知道简时初脸上的伤是怎么弄的,可见简时初没有撒谎。(才怪)
时青柠脸色好看了些,和颜悦色说:“没事,你们少爷脸上挂了彩,我还以为是被人伤了。”
“没有、没有,”萧卫把头摇的像是拨浪鼓,“怎么可能呢?别说还有我们呢,就算没有我们,就凭少爷的身手,也没人能伤的了少爷啊!”
萧卫对简时初的崇拜是盲目的,在萧卫眼中,简时初就是个神,人怎么能伤的了神呢?
时青柠笑了,“你说的是这么个道理,没事了,你出去吧。”
“哦……”萧卫看了一眼简时初:“那、那少爷脸上的伤到底是怎么弄的?”
简时初瞥他一眼,淡定说:“刮胡子不小心刮破了。”
“……哦。”萧卫摸摸自己的脸,转过身,一脸懵圈。
刮胡子居然能刮到自己的脸?
他只能说……他们家少爷果然不是凡人!
时青柠放心了,不再那么紧张,亲昵招呼叶清瓷,“瓷瓷,快去和阿初洗漱,开饭了。”
叶清瓷红着脸应了一声,“好的,妈妈。”
她逃一样转身去了洗手间。
吃饭时,时青柠总算不再纠结简时初脸上的伤,脸上重新露出了笑容,叶清瓷终于松了口气。
晚上,因为白天刚被酱酱酿酿过几次,叶清瓷成功逃过一劫,睡了一个安稳觉。
第二天早晨起来,神清气爽,被简时初拽出门去,要带她去后山散步。
有了上次的教训,简时初不敢再让她跑步,干脆就改成了散步。
六点半起床,散步一个小时后,七点半吃饭,叶清瓷胃口明显要比平时好一些。
两人刚走出简家别墅的后门,就看到一个人影,在通往后山的必经之路上徘徊。
走的近了,发现那人是潜渊。
潜渊看到他们,几步迎过来,猛的跪下去,额头碰的磕在山路上,一向坚实稳健的身躯,微微有些发抖:“少爷、少夫人,潜渊、潜渊想、想求你们一件事情。”
这一句话说完,仿佛耗尽了他全身的力气。
这辈子,他从没求过任何人任何事。
因为他是奴隶,奴隶是没资格求人的,也不会有人把奴隶的请求当做一回事。
他明明知道自己是逾矩,是奢望,可这段时间和新主子的接触,让他觉得,他的新主子确实和是旧主子是不同的。
为了印青的性命,他应该试一试。
哪怕会重新被打入地狱,他也要试一试。
万一,他真的能救回印青呢?
“潜渊,你怎么了?”叶清瓷皱眉,不满的说:“不是说了吗?男儿膝下有黄金,不能动不动就跪,既然现在你是简家的保镖,你就是简家人了,我们帮你是应该的,有事你直说就好,跪什么?”
她一边说,一边俯下身子想去扶潜渊,却被简时初挡开。
简时初居高临下看着潜渊,淡淡说:“起来说。”
“谢少爷、谢少夫人!”潜渊朝简时初和叶清瓷重重磕了个头,才站起身来,低着头,颤声说:“少爷、少夫人,我、我有个弟弟,还在小爵爷府,我听说,小爵爷被抄家,奴隶都被发配到矿山去挖矿,我弟弟年纪小,身体也不好,如果被发配到矿山,肯定会死,潜渊想求少爷和少夫人,能不能、能不能……”
后面的话,潜渊实在没脸说出口。
少爷和少夫人能救他,已经是宅心仁厚,仁至义尽,他居然还得寸进尺,让千金之躯,日理万机的少爷和少夫人,去帮他救他只是一个奴隶的弟弟。
他低垂着头,羞愧难当,无地自容。
“你是想让我和七爷,帮你救你弟弟?”叶清瓷好奇的问:“你有弟弟?亲弟弟?你怎么不早说?”
如果早知道潜渊还有个弟弟,就算潜渊不说,她也会想办法,让他们兄弟团聚。
这是人之常情,叶清瓷不知道为什么潜渊好像一副做了天大错事的样子。
“不是亲弟弟,”潜渊低着头说:“但是和亲弟弟差不多,我们两个一直相依为命,没有他,我活不到今天。”
第725章 为难(2)()
在小爵爷府,他是所有奴隶中最强的,印青是所有奴隶中最弱的。
又一次,印青被奴隶们欺负的奄奄一息,他看不过去,救了印青。
从那之后,印青就像刚破壳的雏鸟认主一样,认定了他,一直黏着他。
印青虽然很弱,但他很干净,很善良,印青让他感受到这个世界上除了肮脏和龌龊,还有阳光和美好。
因为印青在,他在觉得自己活的还有那么点意义。
在离开小爵爷府之前,他一直认为,他活着的价值,就是保护印青。
来到简家之后,他仿佛从地狱到了天堂。
他一边享受着以前从不敢想象的生活,另一边,他的内心深处,无比煎熬。
有时候,他宁愿享受这一切的是印青。
他皮糙肉厚抗打,印青身体一向瘦弱,在小爵爷府,又没了他的庇护,他不知道印青还能不能活下去。
他现在吃的、穿的、用的,甚至比以前的主子还好。
他在这边享受着荣华富贵,印青却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承受折磨和苦难,他每每想到,就心如刀绞。
他多次想到,想向新主子开口,求新主子把印青救出来。
可开始的时候,他并不能确定,新主子救了他,是善意的。
他担心新主子有其他的用意,比如把他身上的伤彻底治好,把他当做礼物送出去,送给有特殊嗜好的客人什么的。
他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他怕即便新主子把印青救过来,也是刚出狼窝,又入虎穴。
可是现在,他确定了。
他的新主子确实是好人,他可以依赖、可以信任。
简家确实是值得他奉上所有忠诚与忠心的地方,只要主人不驱逐他,他会永远都会是简家人,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这两天,他一直在找机会,想求主子,帮他把印青救出来。
可是,对于从来没有求过人的他来说,这件事真的很难启齿。
主子救他,已经是恩至义尽,他有什么资格,让主子为他耗费人力物力,去救一个奴隶?
可是昨晚,他听说,小爵爷府被抄家,府中所有奴隶,都要被发配去挖矿,他实在忍不下去了。
印青年纪小,身体又不好,恐怕到不了矿山,就要死在路上。
他拼着要被主子厌恶,也要求主子,把印青救出来。
不然的话,他也无法安享这后半生的安宁富贵。
叶清瓷侧脸,期待的看向简时初:“能救吗?”
简时初最喜欢叶清瓷用这种眼神看他,简直让他自豪感爆棚。
他老婆平日里无欲无求,他空有一身男友力,却连个变现的机会都没有。
难得他老婆用这种期待的眼光看他,他男友力爆棚,立刻豪气万千的说:“当然没问题。”
就算有问题,他也会把它变成没问题!
简时初取出手机,给衢天辰打了个电话。
衢继筞府中的抄家事宜,是衢天辰负责处理,要个奴隶出来,应该是小菜一碟。
和衢天辰通过话之后,简时初挂断电话,对潜渊说:“你先回去吃早饭,吃过早饭后,我带你去衢继筞家领人。”
潜渊大喜过望,猛的又跪了下去,重重给简时初磕了三个响头,“谢谢少爷,谢谢少夫人!”
叶清瓷无语……这人动不动就跪下磕头的毛病,什么时候才能改?
她却不知道,潜渊这次跪下磕头,和以前的感受都是不一样的。
以前是被欺压,是屈辱,可这一次,他是真心真意的想要向她和简时初道谢。
他身无长物,无以为报,除了用这种方式,他不知道他还能怎么做,才能表达出他的感激之情。
相对于叶清瓷的无奈,简时初很淡定,淡淡说了声:“起来吧。”
潜渊站起来,侧身站到一边,简时初带着叶清瓷,继续朝后山走去。
散步回来,刚吃过早饭,衢天辰来了,进门就叫表哥。
简时初迎过去,“你怎么来了?”
“你和表嫂不是要去衢继筞那边要个奴隶吗?”衢天辰说:“我刚好也要过去,正好接你和表嫂一起过去。”
“行,”简时初说:“我叫上潜渊,一起过去吧。”
衢天辰点头说好,简时初让萧卫叫来潜渊,带着叶清瓷,一起赶往小爵爷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