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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清瓷这一撩拔,他一下子受不了,翻身将叶清瓷压在身下,上下其手。
叶清瓷没动,只是闭上眼睛,轻声说:“七爷,你知道吗?虽然我从孤儿院长大,无父无母,可是院长嬷嬷从小也会教导我,女孩儿要洁身自好,自尊自爱,清白的身体,是送给丈夫的最好的礼物,所以女孩儿的第一次,一定要留在自己的新婚之夜……没遇到你时,我一直像院长嬷嬷说的,洁身自好,自尊自爱,从不和男生出去泡吧约会,我二十岁了,还没和男生牵过手、接过吻,可遇到你之后……”
遇到简时初之后,她的梦想一下破灭了。
原本,她像院长嬷嬷所说的那样,洁身自好、自尊自爱。
她一直以为,她会在新婚之夜,把最干净的自己,交给自己最心爱的丈夫。
可天算不如人算,她的第一次,居然是被人强爆。
就像古代故事里,高门权贵强抢民女一样,她被简时初强要了清白的身体,却因为不是简家的对手,只能忍气吞声,任他予索予求。
也许是从小倒霉倒习惯了,又也许是为了叶家、为了大哥,她实在不敢惹怒简时初,她竟也强迫自己,在简时初身边待了下来。
她原以为她会每天活的生不如死,痛不欲生。
可有的时候,简时初待她,是真的好。
虽然大多数时候他强势、霸道、唯我独尊。
可关键时候,他却愿意用他自己的身体,替她挡住危险。
她是孤儿,从小得到的爱,有限的可怜。
除了叶景之,简时初是世上第一个愿意用自己的身体,为她挡住危险的人。
所以,明知道她是阶下囚、明知道两人之间有那一叠厚厚的协议,她还是忍不住问一句:我们两个到底是什么关系?
她声音明明很轻,却像是魔音穿耳一样钻进简时初耳朵里,令他不得不停下了动作。
她的声音太伤感了,伤感的让他心中有种从未有过的感觉。
像是一颗心被无数跟牛毛细针扎上去,虽不说痛彻心扉,可那种滋味,依然十分不好受。
简时初勾起她的下颌,看着她的眼睛,皱起眉头,“说这些干什么?我们现在不是很好吗?以后你就是爷的女人了,想要什么爷就给你什么,谁敢欺负你,爷扭断他的脖子,爷疼你,你想干什么干什么,怎么欢喜怎么来!”
“那七爷……什么时候能放我离开?”叶清瓷闭上眼,一滴眼泪顺着眼角滑落,“能有个期限吗?”
有个期限,还有个指望。
数着日子一天天过,日历一页又一页的撕掉,自由的那天,总会来的。
离开?
一股火气猛的窜上简时初的头顶,他浑身上下所有的细胞都烧起来了。
离开!
我待你这样好,你居然还想离开!
简时初猛的低下头,狠狠一口咬在她的脖子上,“爷什么时候把你玩儿腻了,你就可以离开了,爷要是一直玩儿不腻,你死了也要葬在爷身边,爷下辈子还要你!”
叶清瓷疼的打了个激灵,下意识推了他一把。
简时初被她反抗的动作激怒,三下两下就撕掉她的衣服,疯狂的占有了她。
这几天,简时初一直忍的很辛苦。
可每次想碰她,就会想到上次她被他做到下不来床,他又舍不得,便强自忍着。
今天被她想要离开的话激怒,全身的血液都窜到头顶。
他一遍又一遍的要她,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他要她!
他要把她做到心服口服、做到一辈子都不敢再提离开他这三个字眼。
他狂狼一样冲撞,疯狂的发泄着自己的愤怒,叶清瓷疼的死去活来,最后生生被他做晕过去。
简时初做到手脚发软,才趴在叶清瓷身上,脸颊埋在她肩头,在她白嫩的肩上,狠狠咬了一口:你是爷的,爷不撒手,你哪儿都别想去!
等叶清瓷从昏迷中醒来时,身体已经清洗过,身上也换了干净的衣服。
她挣扎着坐起来,身子像是被石头碾过,每一处都叫嚣着疼痛。
想到昏迷前,简时初的疯狂,叶清瓷苦涩的扯了扯嘴角。
大概是气氛太好吧,竟让她产生了错觉。
竟让她觉得,只要她闻声软语的和简时初商量,简时初也许会放过她。
果然,她还是太天真了!
那是唯我独尊的简七爷啊。
只有他想要或者不想要,哪里有她说话的份儿呢?
没有办法了,还是只能用萧影的法子,逆来顺受,等着简时初厌烦她,将她赶走。
她虽然只是卑微如蝼蚁的小人物,可也有自己家人想要保护。
没本事让大哥过的更好也就罢了,至少也不能因为自己,让大哥和把自己抚养成人的叶家,受到迁怒。
第26章 乖宝贝儿()
闭眼坐了会儿,她调整好心情,洗漱换衣服下楼。
简时初在沙发上坐着,手里虽然拿着文件,却有点心不在焉。
该死的!
又没忍住!
上次把那丫头折腾的那么惨,给她清洗时,身上淤痕遍布,自己心疼的不行,暗下决心,以后一定会对她怜惜温柔。
可这一次,居然比上次还狠,给她洗澡,她都一直在昏睡,一无所觉。
身上都是青青紫紫的印子,像是被人用过刑。
难怪人家都说,男人在床上都是禽寿。
他怎么就没忍住呢?
他正暗自懊恼,听到脚步声,他连忙抬起头。
叶清瓷换了干净衣服,脸上苍白的厉害。
只是昏睡了半天加一整个晚上,错过一顿晚餐外加一顿早餐,整个人便像是瘦了一圈儿,憔悴的厉害。
怎么就折腾了她几个小时而已,就憔悴成这幅模样?
“过来!”他冷着脸,发号施令。
叶清瓷强自忍着心中几乎令她崩溃的各种情绪,安静温顺的走过去。
简时初抓住她的手腕,一把将她带入怀里,摸摸她的额头,“怎么脸色这么难看,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叶清瓷躲开他的手,“七爷,我能回去了吗?”
“怎么?和我在一起,还委屈你了不成?”她轻飘飘一句话,就成功撩起了简时初的火气。
人刚醒了,就迫不及待问什么时候能放她走。
和他在一起,就让她这么难受?
“不是,”叶清瓷轻声说:“我大哥快生日了,我想去给我大哥选件生日礼物,明天上了学,就没时间了。”
“那简单,我陪你去!”简时初捏捏她的脸,“先去吃饭,吃的多,什么都好商量,吃少了,今儿除了简家大院儿,你哪儿都别想去了!”
叶清瓷无奈,起身去餐厅吃饭。
简时初早吩咐了厨房,饭菜一直给她温着。
见她下楼,佣人早进厨房张罗,等她在餐桌上坐下,八菜一汤很快就摆放在餐桌上。
简家的厨师都是拿过国际大奖的明厨,可面对一桌子的饭菜,叶清瓷却一点胃口都没有。
想到简时初的话,她只能勉强自己,吃药一样,硬往肚子里塞了一些。
塞到要吐了,她才放下碗筷,看向拿着文件陪在她身边的简时初,“七爷,我实在吃不下了。”
“七什么爷?”简时初扔了文件,将她拖进怀里,瞪她一眼,“不是不喜欢我叫自己爷吗?我不叫,你也别叫!”
叶清瓷:“……那我叫你什么?”
简时初想了想,“你可以叫我老公或者亲爱的。”
他一副恩准的口吻。
“……”叶清瓷着实恶寒了一下,抿了抿唇说:“七爷,我只叫自己的丈夫老公或者亲爱的,这是我的原则。”
简时初一下恼了,“我让你叫你就叫,什么狗屁原则!”
让她叫自己老公,这是多少女人求之不得的荣耀,她居然不肯。
她就非得和他对着干才高兴是吧?
叶清瓷垂下眼眸,一言不发。
原则就是原则,就算假装顺从,她也有自己的尊严和底线。
简时初可以当她是玩物,但她自己不能当自己是玩物。
丈夫和亲爱的,都是干净温柔的字眼,她不愿玷污。
她只是静静坐着,一言不发,不知怎的,就让简时初心虚了。
想到昨天下午,他在床上时的失控和疯狂,他妥协了,“好了好了,不叫就不叫,不叫老公,就叫阿初,我爸妈和哥哥们,都叫我阿初,这总行了吧?”
叶清瓷犹豫了下,点点头,“嗯!”
她怕再不答应,今天别想出去给她大哥买礼物了。
简时初一下欢喜了,低头在她脸颊上蹭了蹭,“乖宝贝儿,叫声听听。”
叶清瓷张了张嘴,费了好大力气,才轻轻叫了声,“阿初!”
简时初皱眉,“不好听!”
听起来怪怪的!
哪里怪呢?
他蹙眉盯了叶清瓷好久,终于想起是哪里怪了。
……叫他“阿初”这两个字的,都是家中的长辈和哥哥。
叶清瓷比他小了好几岁,也叫他阿初,他浑身不得劲,就像被叶清瓷占了便宜去似的。
他又想了想,捏捏叶清瓷的下颌,“乖宝贝儿,以后不许叫阿初了,要叫初哥哥!”
叶清瓷惊讶,“初哥哥?”
虽然是疑问的语气,听到这四个字从叶清瓷嘴巴里吐出来,简时初的骨头依然酥了。
他像吸了毒一样,通体舒泰,轻飘飘的。
他又捏了捏叶清瓷的下巴,“乖,再叫一声!”
叶清瓷无奈,“这……不好吧?”
叫他初哥哥,她觉得嗲的厉害,像是带了种讨好的意味在里面似的,更像他养的情儿了,她不喜欢。
“有什么不好?”简时初挑眉,“你要是不愿叫初哥哥,叫情哥哥也行!”
叶清瓷:“……初哥哥!”
“乖!”简时初眉开眼笑的捏捏叶清瓷的脸,“哥哥给你买糖吃!”
他们简家,旺男不旺女。
不管是本家还是旁支,一水儿的男孩儿,一个女孩儿都没有。
小时候,他就希望自己能像别人家似的,能有个妹妹,可一直没能如愿以偿。
时至今日,他终于如愿了!
这么娇滴滴的小妹妹,水做的一样,看一眼就让人疼到了心坎儿里去。
他低下头,在叶清瓷唇上用力亲了一下,“乖宝贝儿,你想给你大哥买什么?我陪你去!”
“我大哥喜欢兰花,郊外有座花圃,花圃的主人养了一盆双色兰,我央求了他好久,他才答应割爱让给我,”叶清瓷说:“我怕养不活,让他先帮我养着,说好了今天我去给他送钱……”
她顿了顿,看向简时初,“其实我自己去就可以,我已经和花圃主人说好了,送了钱,把兰花正式定下,等大哥生日那天,再去取就行了,你不是还有公事吗……”
叶清瓷看了眼桌上,那厚厚的一摞文件。
“公事哪有陪你重要?”简时初挥手就将那摞文件全都扫了地上,“走,我陪你去!”
叶清瓷:“……”
萧影萧卫:“……”
第27章 少爷,你怎么了?()
萧影萧卫陪着,一行四人,驱车赶往云城郊外的花圃。
到了目的地,萧影萧卫在外面等着,叶清瓷和简时初一起进了花圃。
这是云城最大的花圃,一眼看不到边际。
花圃里面,种着各种各样的鲜花,争奇斗艳,姹紫嫣红,格外漂亮。
叶清瓷爱花,是这里的常客,也因此才和花圃老板混成了忘年交。
好说歹说,磨的花圃老板,把心爱之物,让给了她。
今天花圃老板不在,外出访友去了。
花圃的工作人员和叶清瓷很熟,领着叶清瓷和简时初,直接走进花圃,去看那盆叶清瓷心心念念的双色兰。
叶清瓷进了花圃,就像鱼儿进了大海。
心情一下变好,这边看看那边看看,对许多鲜花都爱不释手。
简时初只不过接了个电话,就把她给跟丢了。
花圃大的离谱,他找了几圈都没找着。
摸出手机给叶清瓷打电话,电话里传来的声音是你拨打的用户已经关机。
该死的!
刚刚看到叶清瓷见了花儿那么高兴,他还在心里想着,回头给她建一座比这个更大的花圃,让她天天这么高兴。
可现在看到眼前这堆东西,他只想一把火给烧了。
叶清瓷丝毫没发现,她把她的“金主大人”给丢了。
依旧兴致勃勃的一边欣赏,一边跟着花圃的工作人员,朝里面走去。
走着走着,对面传来女孩儿说话的声音:“枫,你看这盆花,是不是很漂亮,我们买了吧?”
又一道温雅的男声响起:“你说了算,你高兴就好!”
“枫!你真好!”张洁曼娇嗲的撒着娇,踮起脚尖吧嗒一口亲在云枫脸上。
瞥眼间,她看到了已经停下脚步的叶清瓷。
愣了一瞬,嘲讽的勾唇,“这不是叶小姐吗?怎么还不死心,千里追夫,追到这里来了?”
叶清瓷看了云枫一眼,静静说:“你误会了,我大哥生日,我来替我大哥选件生日礼物,与你们只是偶遇,你想太多了。”
“骗谁呢?”张洁曼讥诮的扬唇,“云城这么大,花圃也这么大,要不是你跟着我们,我们会在这里遇到?叶清瓷,别以为别人叫你声叶小姐,你就真当自己是叶家小姐了,左右不过是个父不祥的野种,居然妄想高攀云家的大少爷,你自己也不照镜子看看自己,云家怎么可能让你这种低贱的野种,玷污云家的门楣,你居然以为自己可以嫁给云枫,你真是……”
“曼曼,够了!”听她越说越过分,云枫忍不住出言制止。
“怎么?你心疼了?”张洁曼一改刚刚温柔娇嗲的样子,一下变得刻薄尖锐。
她从小娇生惯养,占有欲特别强。
她一直喜欢云枫,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她费了好大精力和时间追求云枫,却得来云枫和叶清瓷恋爱的消息。
得到这个消息的她,把卧室砸了个稀巴烂,恨得咬牙切齿。
她从小长的漂亮,一直是校花,备受男生的追捧和瞩目。
可自从叶清瓷入学之后,以前围在她身边的那些男生,都在她面前讨论,今年刚入学的大一的一个叫叶清瓷的学妹,如何如何清纯,如何如何漂亮。
天天被他们在耳边荼毒自己的耳朵也就算了,自己喜欢了那么久的男人,居然也被叶清瓷给抢走了。
张洁曼恨不得一刀捅死叶清瓷。
好容易她透过家中长辈,给云家施加压力,让云枫甩了叶清瓷。
没想到,今天叶清瓷阴魂不散的追到了这里来,云枫居然还替她说话,让她怎么能忍?
她不敢朝云枫发火,扬手一巴掌朝叶清瓷打过去,“贱货,不要脸,你敢抢我男人,我打死你!”
叶清瓷没料到她上一秒还和云枫说话,下一秒就突然翻脸,动手打人,一时不防,被她猛的一巴掌甩在脸上,整个身子都朝左侧趔趄着摔下去。
左边摆放的,是一片各种各样的仙人球和仙人掌。
眼见着叶清瓷的身子朝那片仙人球和仙人掌上摔去,工作人员忍不住张大嘴巴,惊叫起来。
就在叶清瓷的身体就要摔在那片仙人掌和仙人球上时,一道身影猛的蹿过来,充当她的人肉垫子,将她接进怀里,自己却摔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