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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林皓一屁股坐在上面,仰望着这枝繁叶茂的罗汉松,上托红日,下留阴凉。
夏林皓第一次来时,那还是学生时代,是学校组织春游,就那一次,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也就那一次,给了他极大的精神鼓励。
三十年后的今天,他又一次来到罗汉松的脚下,他想到了什么呢?
他没有了上次的震撼,他来的目的是什么呢?
其实,特别的简单,他就是借用东县最古老的树,来衬托自己的神奇和传奇。
因罗汉松不动位置,他能动位置,树你挪死,他挪活。
回去,没意思,真的没思。
他一想到回去,又是一个人,真他妈的。
找婉儿,可是他也没有离婚,别人也不会,再说这很长时间都忙副县上去了,对她也有些冷,虽说她能理解,她也不可能随叫随到来陪你呀。
这时,司机回来了,没有见到夏书记,司机拨通了夏林皓的电话。
“喂,书记你在哪?”
“你在下面等着,我马上下去。”
司机四周张望也没有见到人影,不管了,叫我等就等吧。
不一会,夏林皓下来了。
“你去开个房间,今晚就在这里住。”
司机听到了指意,就去做他的事去了。
夏林皓就在院子里随心所欲的走走。
对了,身上出了汗,买件内衣,等司机开了房间,先去洗个澡。
他买好衣服,司机也来了。
他便是洗澡去了。
洗澡出来感到人轻松多了,身体上很舒服,一高兴点了几个菜,拿一瓶上好的酒,便叫司机陪他喝。司机看看书记说:“晚上不出车呀。”
“不出车,放心大胆的喝,我们也比一个酒量。”
“书记,您酒量大,不是您的对手,甘拜下风。”
“哈哈,你也有怕的时候。”
“您知道我平时是不沾酒的。”
“我知道,你不喝是不喝,喝起来酒量大着呢”
司机知道,就那么一次,是为了救驾,他足喝了斤把,他还没有醉倒,英雄啊。
夏林皓不说许多,一个人一瓶五十二度的烈性酒。
就这样一对一的吹着。
原本夏林皓喝一瓶白酒,一点事也没有,今晚一瓶还没有喝完就醉倒了。
司机还不知道是咋回事。
赶忙扶书记回去休息,到了房间,吐了一大滩。把司机忙了大半夜才回房休息。
夏林皓吐掉之后,喝了些绿豆汤,便睡去了。
当夏林皓醒来,时钟指向九点了。
手机的绿灯一闪一闪的,夏林皓有气无力的拿过手机一看,是县妇联主任发来的信息,看看时间是深夜二点钟发出来的。还有一个电话,是在一点五十打来的。
信息不长,可让夏林皓震惊。
县上报三名副县名单全部打回。
夏林皓睁大着眼睛,重新看了一遍。她怎么知道,这个消息是从哪里出来的。
不可能,上午凌云在电话里说的,下午就打回了。不可能,不可能。
但她说的是有鼻子有眼的,三个人不错。这是怎么回事。
要沉住气,别急,别慌,一定要稳住。夏林皓自己告诫自己。
如果是这样,有什么法子补救呢?不,还是先弄清楚,也许有人知内幕,有意放出风来,让你们这些天天想升副县的乱了阵脚。
从哪里能打听到呢?这回真将夏林皓难倒了。
他早饭也没有吃,叫司机开车返回市里。
夏林皓想还是到水的源头看看,县里都是小道消息。
这次他没有去找高巧丽,也没有找凌云,他知道找凌云支面太大,若是真有问题就没有了退路。
到市里,车直接开到状元府宾馆,先开了房住了下来。
他再用宾馆的电话,打了市委办会室主任的手机。
“喂,哪位。”
“是我,夏林皓。”
“是夏书记呀,来市里了,有什么事吗?”
“有点事,电话里说不方便,你看中午或晚上有空吗?”
“今中午可能不行,晚上吧。”
“好嘞,五点再约你。”
“嗯。”
“说定了。”
“嗯。”
中午不行正好,若是中午人还真没有什么精神,醉酒还真的难受。
好几年了,还是夏林海开超市醉过一次,住进了医院,这件事还记忆犹新。
从那一回还真的没有醉过酒,这回是怎么醉的自己还不清楚,难道酒是假的,司机不也喝了吗?难道他一瓶是真的。
不想了,想这事做什么。
这时才想起来早饭还没有吃。
吩咐司机叫厨房弄点汤汤水水。
司机大眼睛对夏林皓翻着。此时,夏林皓才明白,这是状元府,不到中午哪有给客人做饭菜的。
“出去吃点。”司机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找一家小店,卫生条件看上去还不错,一人要了一碗鸡汤肉丸子,里面有香菇、白菜叶,又要了两盘小菜。
夏林皓要了一小碗白米饭,司机要的是一大碗,也知道这一餐是两顿了,中饭是不可能吃的了。
吃过之后,又买了些水果,这是司机自己掏的钱,给了一份给夏书记。
夏林皓感觉好多了,准备休息。
拿起手机正要关掉,这时电话响了。
一看不认识,这是谁的,关机。
躺上床就睡了。
这两日也是够辛苦的了。
开始想如何同高巧丽这个鬼女人谈,气都给他气死了,其实刀子是插在别人的背上,还说自己疼。
听到凌副市给高巧丽的电话,心定了。
心定了又一高兴,邀的妇联主任,人家不了你,又是一肚子的气。
气就气吧,又发这么一个不明不白的信息,这可不是开玩笑的,这是夏林皓第二次大的转折,这才不能掉以轻心。
加上昨夜的一场醉酒,他确实有些承受不了。
他没有想到人到中年后,还这么折腾,他自己认为,他折腾,没人管你。
说句实在话,他是幸运的,也是悲苦的。
夏林皓太幸苦了,躺下就进入深度睡眠。
“跑官要官”屡禁不止,“买官卖官”屡见不鲜,“害命谋官”触目惊心!官方的,民间的,处方很多,猛药重典。
夏林皓在梦里大声的说:“我不是,我不是,我是有才华有能力,因为遇不到伯乐,既不甘心被埋没,也不甘心多年的媳妇还没有熬成婆就退休了。”
夏林皓前面坐着中纪委模样的人,一句话不说。
任凭你喊你叫,夏林皓嗓子都喊哑了。
还是被两名警官挟着带上了囚车,里面一片膝黑,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摸不着。
怎么一个人也没有,就连刚押他的两个人呢?
这是地狱?他可没有见过地狱,他得要出去,门在哪?空间越来越小,两手一伸能碰到两边冰冷的壁。
这时,前后压着喘不过气来。
两侧的肩也受到了挤压,头顶着很重的东西。
夏林皓命休已,他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这是死亡线上的最后的挣扎。
夏林皓终于醒了,他自己以为死了,他睁开眼,看到的是一张变了型的脸。
夏林皓坐了起来,这是自己吗?
怎么变了一个人?
夏林皓出了一身的冷汗,他全然不顾,抱起枕头,投向墙壁上的镜子。
“哐”镜子打落在地板,露出好多破碎的夏林皓的脸来。
这时,他从神志不清中清醒过来。
原来是一场恶梦。
这场恶梦预示着什么呢?
夏林皓没有深思这个问题,只是认为在这官场上行走,别人的所做所为,进入了他的梦,他一点也没有认为自己这么做有什么不对的。
他下床到卫生间去冲了一下凉,再打电话叫来了服务员,将房间收拾了一下。
一看时间还很早,到下班还得三个多小时,吃点东西垫垫肚子,夜上喝酒谓舒服些,那还有时间怎么打发呢?一个人肯定又会想起一些不该想的事来。
打电话叫司机。问司机这时间如何用?
“嘿嘿。”司机手抓抓头说:“去按摩,正规的,不贵,很舒服。”
“看来你小子挺内行。”
司机三十来岁,比夏林皓小十多岁。“跟在你老人家后跑,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跑。”
“你这小子,说的是什么话。”
司机有些不好意思,脸一下子羞红了。
第一百四十二章 理直气壮的跑官()
第一百四十二章理直气壮的跑官
“走,放松放松。”
“书记是该放松,工作起来就不要命。”
“不错。是这个理,一张一驰。”
得到书记的肯定,司机心乐滋滋的。
很快就把车子开过来了。
司机这路挺熟,领导出去办事时,他一个人就这里摸,那里转转。
三转四拐就到一家足疗洗浴中心。
这时人不很少,不用等,要是到到晚上,人就多,服务质量也少有下降。
夏林皓这时来恰到好处。
正规按摩就是不一样,你要是想一些七七八八的事,那是你的事,这里的姑娘不会撩你的。
按摩中心每个房门都有一个玻璃窗口,窗口不大,足可两只眼睛看进来。
每十个房间都有一个班长,这个班长就是监视的,他不仅监视员工,也带监视顾客,防止发生意外。
服务女孩都是经过三个月培训的,从头到脚,全身按摩约一个小时。
培训是苦的,好多女孩都训着哭,在这培训期间大多数女孩手会肿,按摩要一定的力道。还要掌握人身三百多个穴位。一个个专业性都很强,这里不赘述。
女孩上班一律是白色的短袖褂、半截短裤,一律是白色的棉被,衣半截短袖口都滚着蓝边。膝盖和肘必需露出来,这是工作的需要,她们要用到膝和肘顶你的穴位。
这此女孩基本上是一差不多高,不胖偏瘦,看上去都很劲道。
看到纤纤细手指,手不大劲可不小,按得骨头都有些酸酸的感觉,挺舒服的。
夏林皓躺着无事,便同女孩聊了起来。
“先生,别的你就不要同我聊,我们这里有规定。”
“有什么规定?”
“只说服务到不到位,客人感觉怎样。”
“拍你一下屁股不行吗?”
“当然不行,我们没有这项服务。”
“说两句都不行,那就要看你说什么?”
“你结婚了吗?”
“先生,你看我这么小就结婚了吗?”
“你谈男朋友了吗?”
“没有。”
“你哪里人。”
“中国人。’
“我给你找一个。”
“先生你是婚姻介绍所的呀。”
“不是,也不收费。”
“谢谢好意。”
“你能不能再用点力。”
“可以。”
“这力道行吗?”
“还行。”其实夏林皓咬着牙扛着呢。
“先生,请你放松。”
“哎哟。”夏林皓一放松就感到更痛,便发出了喊叫。
“先生是不是重了点。”
“轻点,轻点。”
“这样行吗。”
“行,行行。”
一个小时将过去,按摩结束。
夏林皓下床伸了一下四肢,挺舒服。
回到状元府宾馆,时间差不多了,打了一个电话。
市委办公室主任,叫他们将车子开到什么地方去接他。
这回身体轻松多了,专业的就是专业的。
“夏书记,几天你都会感到舒服,又不损害身体,对人健康还有好处,这个钱花得值。”
夏林皓心里想,你知道个屁,别有洞天,那又是一个世界,你这个土包子,还以为知道几多几。
不是看他是扶方向盘的,早就将他别回去了。
接到了市委办公室主任。
夏林皓问:“上哪好。”
“夏哥定吧。”
“到风雅一点地方去。”
“那只有湖边,有一家酒楼,开张不久,听说很不错的。”
“就上那。”
司机将导航仪调好,就出发了。
一路没有谈什么主要的东西,散聊,闲聊,探探口风。
时间不长就到了。
酒楼门头上大红灯茏高高挂,每一个灯茏一个字。福、禄、喜、财、寿、康、酒楼。
酒楼五层,每层就是十个字,前后两字都是酒楼。中间都是六个字。
红灯茏都亮着灯特别耀眼、醒目。
各层过道都有监控,包厢里没有,这主要是怕一些意外发生。
他们要了一个最高层的包厢,从里面的窗口,能看到大半个市里的夜景。
湖边有凉亭,有一些戏迷在这里拉琴唱黄梅小调,湖周边设有彩灯,湖中心还有一些游乐艇,供给一些人赏湖游玩。
他们吃着喝着,只有司机没有喝酒,因今晚要出车,司机吃好饭就先出去溜㳠。
这个时候,市委办公室主任开口说正事。
“夏哥,你找我一定有重要的事吧。”
“就你精,哥这不能同你在此聊聊天?”
“你听说没有,各县报来的副县名单这事?”
“这也不是各县都报,需要调整的就报,没有这空缺报了也没有用。”
“那是。”夏林皓觉得市里人就市里人,一语道破。
“你知道东县今年会报吗?”
“据我了解,东县是有一个缺额。”
“哦,报上来了没有?”夏林皓迫不急待的追问。
也不知是主任没有听清,还是装聋作哑。没有吭声。
停了好一会,夏林皓的笑容僵在那里了。
“报是报了,具体的人员是谁,我还不清楚。”
“一般报几个?”
“缺几个报几个。”
“报一个,万一不合格。”
“这还不容易,刷回去,县里再报就是了。”
“是这样呀。”夏林皓也不好说,县里报了三个,现又听说退回去重审。
“夏哥不瞒你说,这事多数都是从县局局长,镇乡一级少得又少。”
主任本想说乡镇一般是不可能报副县的,因夏林皓就是乡镇的,是给点面子,还是留点余地,不将话说死。
“那乡镇的人不就该死些。”
“这有什么法子,是贯例。”
“古时就有‘毛遂自荐’,我自己推荐自己不行。”
“这话怎么说呢?就是让你送来材枓谁去查,谁去核实。”
“若是有人推荐行不行能。’
“这个还得看县里的;讲的是一个程序。”
“在楚汉时期,不就有‘萧何月下追韩信’”
“谁是萧何,谁是韩信。当下谁问这事。就有人问,他也不敢问,他要来的人,过几年变了,就是他的事。通过组织,就是用错了人,担子大家扛。”
主任说得是有理,夏林皓到现为止,还没有得到可靠的消息。
“这回县里报来的,谁主持核查工作呢?”
“这个还要说,领导小组组长定是一把手,这是人事的问题,是人们最敏感的问题,谁敢在这个事上做手脚。”
“按你这么说,我们乡下的,一点戏都没有?”
“按目前这样选干部的程序,是没有希望。”
“那乡下干部,干得要死,面对基层各色的人,你知道有多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