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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平凡的人,想做自己要做的事,别老是将自己绑在别人的身上,为什么这样呢,又有几个人真心跟在你后面转的人呢,都是暂时的,反正高巧丽心里特别的乱,想事也成不了套子,东一榔头,西一棒的。
车到站了,儿子来接车了,有一个多礼拜没见到儿子了,还真有点想,因为她同儿子生活在一起时间长,看到儿子心情一下子好了起来,一切都是那欣欣然美好的样子。
儿子暂时没有买房,租了一个两室一厅,有厨房,有卫生间,两个人住也是挺好,他没有同别人合租,这样家里来人,或是好同学来就很方便,没有必要去住旅馆。
高巧丽走进一看,这里面一切摆设还跟她第一次来一样,变的是东西零乱,男孩子就是男孩子,一点也不会收拾,觉得不少的地方不对劲,一拉开桌子底下的抽屉,还有床底下,脏袜子和脏衣服,一股汗馊味,还有臭味,飘散到空气中,特别冲人。
高巧丽顾不得休息,全部收拾出来,给一一的涤洗。衣全洗好了,儿子才下班回来,儿子见母亲将这些脏衣全搜出来了,有点不好意思说:“昨天出差才回来,来不及洗,你就来了。”
“没事,你回去衣服还不是我洗,找个女朋友吧,这些事为娘才能彻底脱手。”
“别别,回头我自己找,现在不想找,还是工作放在第一位。”
“你不知道吧,夏林海的女儿蜕变成出水芙蓉,她父母都不咋的,生个女儿真好看。”
“那你就认她为干女儿。”
“我认她?你傻呀,我是你妈,夏林海的女儿现在外国语学院学习,今年大二了吧。”
“管别人事干什么。”
“我想她给我做媳妇。”
“不合适。”
“怎么不适合?”
“我与她相差有七、八岁吧。”
“男的大点有什么关系。网上不是说,年龄不是问题,身高不是问题。”
“这都是些攀富女孩子说出来的。妈,你信呀。”
“男人大七、八岁怕啥,男人年龄大点稳重。”
“我们家与她家是亲戚,近亲不好。”夏正东不光是不想母亲参和,因心中还是放不下红莠。
“出五服了,在你爸那辈正好是第五代,不算是亲戚了。”
这回儿子还真没有话说了,几个理由都母亲剥回。
“我们认都不认识,没有一点感情。”
“谁生下来就认识?感情是要培养的嘛。”所有的理都被母亲占了。
夏正东眼珠一转,对了有一条母亲是最看重的:“她家没有什么政治背景。”
“儿子,这一点你说着了,为娘的也是这条就有点门不当户不对。看来儿子眼光看得远,挺好,那你自己要努力。”
“我正在努力。”
“哦,现怎样。”
“情况不明朗。”
“哦,好好把握。”夏正东不想同母亲谈这样的话题。
“妈,突然来我这一定是有事。”夏正东想将话题岔开,当然不能问是为那事来的,这样又绕回去了。
“有什么事?没有。”
“不可能。”
“老妈想来看看儿子还不行。”
“行行。”
高巧丽也不知来干什么,目的性不十分明确,她是被气晕了头跑出来的,从婆家到娘家又来到这里,不过她一踏上这片土地,她就感到亲切舒服。
就想跟儿子说说凌云的事,她又一想,回头吧。
她心力憔悴,将人弄得疲惫不甚。
儿子一上班,整个人就滩了下来,她睡了一觉起床,都快五点了,一会儿儿子又要下班了,中午还有饭,热热就可凑晚上吃一餐。
高巧丽将外面晒的衣服收回来,叠好放到柜子里。
高巧丽又想起了凌云,她拿起电话毫不犹豫就打了过去,她想都这把年纪了,又有什么呢?他的孩子就在眼前,他只要抬抬手,夏正东就能调到一个好单位里去上班,晋升无疑要快的多。
这事对凌云来说,还不是在厨柜里拿条鱼那样简单。
现在不说还要等到什么时候,谁有条件不上,没必要从一穷二白开始。
她想这事也想对了,用不着偷偷摸摸,更用不着前怕狼后怕虎的,本身就是凌云儿子,这是板上钉钉的事实。
高巧丽自己给自己鼓气,结果如何她都得试试。
很多事就是一层窗户纸,一旦捅破,所有的事都会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你别看高巧丽勇气十足,其实,她心里也是矛盾重重。
再说她也知道凌云那不堪入目的丑事,凌云也不会对她怎样的,思考再三打了这个电话。
电话那头说:“对不起,您拨打的号码不存在,请核实后再拨。”连续打了三遍都是一样的回答。
肯定是换了号码,换了号码也不通知我一声,说明了一个问题,高巧丽在凌云心里已经不重要了,高巧丽一个人在这里发闷气。
“妈的,老子给你生了儿子,换个手机号也不同老娘说一声。”人有时也是很可笑的,谁知你给谁生了儿子。
这个儿子还给他干什么,又一想还不是为了他手上的权吗?不是看中了他手上的权力,谁稀罕。
高巧丽坐在那正生气,脸色非常的难看,儿子看到母亲这样,就问:“怎么啦,谁又惹了老娘了?”
她想都没想脱口而出:“狗日的凌云!凌云。”
“凌副市长?他怎么惹你?”夏正东疑惑不解,一个堂堂的市长,怎么好好惹你,是不是精神出问题。
“你不知道他换了手机号,也不通知我一声。”
“嗨!是多大的事。一个市长换一个手机号,有必要通知你吗?妈,你同他是老乡,是同学关系,他都去通知,一个也不可能的。”
“你不懂,这是大人的事。你别管。”
“我不是管,官场上一些事,妈真的,你不懂。”
“这次来,我要找到他,向他说清楚,我儿子你得帮不帮。”
“别呀,通过这几个月来看,凭我的能力不出三、五年一定会上一个台阶。”
“不行太慢了。”
“你要多快?”
“最多两年升一下。”
“妈,知道你是为我好,说了他可能反倒压我一下。”
“他敢!这次找到他,他办也得办,不办也得办。”
“妈,这不是自己家的自留地,想种啥就种啥,晋升是有规则的,有程序的。妈,这事你就别参和,我会努力的。”
“不行,我管定了。”
“妈,你千万别干出违背党纪国法的事来。再说,市长是娘舅,还是娘家哥,什么都不是。”
高巧丽听儿子这么一说,本想将实情告诉夏正东,话到嘴边又咽到肚子里了。
高巧丽何尝不知道,党纪国法,凭某人一句话,那这个国家还有国家吗?
只是她气,气不过。她也不想这么做,更不想这么窝囊苟活着。
第八十四章 往事难平()
婉儿人格和名誉受到损害,蒙受耻辱。
婉儿不得不将儿子的身世秘密告诉了夏林皓,让他明白,这个儿子也是你的,你看怎么办?
夏林皓表面很平静,顿时在心里卷起千重浪,心里少不了恐惧,他知道婉儿有孕在先,跟高巧丽结婚再后,夏林皓虽然不太明白怎么怀上孕了呢,现代的科学他还是相信的。
再说婉儿也不会用这种方法来痛击高巧丽。
男人在这个问题上应该有担当,更何况是一镇之首,夏林皓自然要冷静的思考,对他来说确实是道难题,处理不好后果还相当严重。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夏林皓周旋在这两个女人之间,有些力不从心。
让婉儿心寒的是,自从对夏林皓说了鉴定的事以后,夏林皓也没再有找过她,甚至连一个电话也没有打。
这分明是怕这件事烧伤了自己。
其实,夏林皓不是这么想,他想的是怎么办?这么多年心生愧疚,真的是不敢面对婉儿。
当然现婉儿不会轻易打电话给夏林皓,也给点时间让他思考。看看他是如何去解决。
如果说高巧丽不去闹,也许她也不会去逼夏林皓的。这杀手锏,打倒了夏林皓最后心里防线,他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为难。
想当初,婉儿形单影只,带着一个孩子,背井离乡,经济压力可想而知,不得不晚上加班多挣点钱。
儿子正在上初中,那里的初中都不住校,婉儿有时晚上还有应酬,那时婉儿刚三十来岁,那也是女人一生中最华美的时期,对社会交往,对男性的把控,都能做到细柔、温雅、进退有度。
茶商若是有重要客人来,他就会请婉儿参陪陪客,她穿出去应酬的服装全都茶商购的,她要钱,不得不穿迷人的服饰:一件裸背的连衣裙,或者低胸的吊带衣服,配上一条牛仔短筒裙,把自己那风韵、白皙、性感的一一展现出来。
出场费那是非常的高,尽管如此她从不做情*生意,最多是跳跳舞,喝喝酒,应酬一下。
有时也遭到客人的辱骂,客人会扫兴,就是婉儿不高兴也得看他们的脸色,因为她是老板用钱雇来的,就是为他们服务的。
看上去这工作非常轻松,喝喝吃吃,聊聊天,让男人们玩玩乐乐,虽然不出卖肉身,但也免不了在你的胸部和屁股上捏一下或摸一把,开始时常常闹得不愉快。
后来久了,就有了经验,也有很无聊的客人就小声的问:“你老公在这里啊。”
她会回答得干脆,瞎虎,胆太小的就会换一个舞伴。胆大些,或是老油子,还趁机将你的衣撑开看一下,看看是真挺还是假挺,真挺他会贴着了账跳贴面舞,那就会在她身上,擦来擦去,都能感到他下面顶着小腹,心里很是不舒服,不舒服又能怎样?
对方不管是歪瓜裂枣,还是秃子,你都得陪着跳。
如果对方长得还好,说话又动听,很逗人,具有幽黙感的那种男人,婉儿在一瞬间也会心跳心热。等一曲舞跳完,音乐一停婉儿的脑子立马清醒了。
这时想到了孩子,一个人在家睡没睡,作业做没做完,到了下半夜回去,她首先要检查孩子的作业,主要看做没做,除语文,其它她不会,也不懂。
有时没有洗就扒在桌上睡了,等闹钟响了,她才从沉睡中醒来。醒来后,再去叫儿子起床,上学。
有一次儿子突然说:“妈,晚上你不去加班行不行?”
“怎么啦?”婉儿感觉儿子不对劲。
“班上同学说你是陪男人。”
“胡说!瞎说!”这声音不高,很严厉。她那里敢大声喊出来,她住的房子,都是些打工人住的工棚,很简陋,声音稍大点,左临右宿的人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儿子再不敢说话了,这时婉儿会一把将半大的儿子搂在怀里,两行滚烫的泪流了下来,轻声对儿子说:“孩子呀,妈是陪男人,这个世界只有两种人,不是男人就是女人,当今的世界还是男权世界,男人在世面上活动多些,那不同男人在一起工作,那你妈是女人,怎么办?就不出去工作了,在家里坐着,我们吃什么呀。”
“他们说:你同男人搂搂抱抱,还到床上做戏游。”
“孩子,你放心,妈妈向你保证绝不做下流的事!”
“妈,我相信!”
“可是,他们不信,”
“好孩子,你也是男人。只能让人说,也堵不住别人的嘴,等你初中毕业就回老去,娘找别的事做。男孩子就得坚强,就应做顶天立地。”
“妈,我懂了。”
可怜的孩子受屈辱,婉儿拿什么来安慰,合同也没有满,再说不去,老板也许“炒鱿鱼”。生活也就难维持。
在以后的日子里,婉儿去参陪,就处处小心,宁可少挣钱,也不上套。因婉儿这样,反而她比其她的姐妹挣的钱还多。这是因为男人就是喜欢守身如玉的女人。
婉儿在福建打拼几年,吃尽了苦头,也受够了一些男人嘴脸。
她学到了不少经营之道,也学会了与人打交道,尤其与男人打交道,一般男人她能把脉。
她从种茶,采茶,制茶到销售,全部流程。
给她承包山地奠定了基础。今天可说她有了小的成功,当上了副总。但她并不满足,她就是想给儿子,给自己有一个完整的家。
这本来就是属于她的,为什么不要?是不是变了味了,本来没想去同高巧丽抢什么男人,让夏林皓回归她的身边。现她不稀罕,她清楚的知道,人就是归我,心不在,没有灵魂,那也是毫无意义。
婉儿在思考这个如何处理,她要寻找一个满意的结果,她没有感到中年万事休的。
婉儿打开电脑想同儿子说说心中的苦,将这事前前后后都说说;儿子也大了,也是能完全理解母亲的。
打开qq号,儿子也上来了,不是的,是儿子早写好在对话框里的,这段话映入了婉儿的眼帘:“妈妈您还好吗?儿子想您了。上次爬长城真的好开心,给儿子增强了自信心,你知道吗,按我俩登长城的成绩在我们一个组共三十人,能排名前三,这是我没想到的。
他们都不相信您能有这样的水平,大家一说你是我们院里老妈最快的一个,有些同学不服气,想要招全院的同学老妈来一次登长城比赛,我笑笑对同学们说,我老妈是第一。
也可说是北大的老妈子登长城中,最年轻的,脚力可说是前无古人,后不见来者。老妈你太牛,太了不起了!”
“对了。”婉志豪的笔风一转,接下去说:“那天您还记得去晨练的事吗?有一个阿姨认出了我是你的儿子,我从她们晨练旁边走,她叫住了我,我想这里没人认识我的啊,后来她一说我的眼睛长得特别的像你,越说越近,我这才知道你跟在她们后面学习二十四式太极拳。
后来她说给你找了一个人,说是你去搞什么鉴定。这事本身从头到尾我就不清楚,我只能是嗯嗯哈哈,听完这事的经过。
当然,妈,您不对我说的事,我不会去过问,我知道您不对我说,自然有您的道理。
妈,您要知道,我现是男子汉了,我有能力,也有义务,爱我的母亲,有些事你要想到,你不是一个人,你还有一位健壮的儿子,有事别再一个人扛着。
有些事也到了该放下的时就放下,要扛一定要给我一份,不然我也挺不好受的。
不知道是自己的事,还是帮别人做这个鉴定,这个鉴定是具有法律效力的,不是做做就完事的。
我想这一定是大事,如果是您自己的事一定要对我说。当你打开电脑,打开qq,您就能见到这个对话框里的文字。”
婉儿看了这段文字大吃一惊,世界真的很小,她就单单认识婉志豪就是我的儿子,而且还透露出那么重要的信息,看来这事还是没有说头,这夏林皓现在也不敢认这儿子,有必要说吗?
从另一个角度想,夏林皓也是怕他的官职弄丢了,家散了。才不敢认儿子,也怕那个高巧丽蛮不讲理,特别怕高巧丽也不知道在哪里弄出了一个表哥,后台硬,在这个社会上很是吃香。
等等再说吧,暂时还是不同儿子不说的好,但婉儿也不想对儿子撒谎。没什么大事,只是证实一下。
“要说清楚也不是三言两语,所以在这里不说了,要是去北京,或是你放假回来,没事在一起时聊聊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