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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是这样呀。”
“所以说有些事,我们必须长谈一次。”
“那好吧。”
“等一会,我有点事,就不跟你说了。”
“有时间用微信聊聊可以吗?”
“可以呀。”
“谢谢你还记得我的手机号。”
“那是必须的。”
“好吧,你去忙吧。”
挂断了电话,夏正东也恢复了平静,红莠还是原来的红莠,不过她现在日子也不好过,刚到一个新地方,业务上是新的,人也是新的,一个女人太不容易了。
他与她谈话没有陌生感,亲切自然,而且,她太平静了,平静得让人发冷的感觉。
夏正东怎么突然有了这种感觉,是不是她的经历不平常,达到了遇事不惊,处事不乱,心如止水。
水面如果只是轻风微微吹过都会有波纹,要想心平静的就像停止后的水面一样你说会是一种怎么样的境界?
夏正东想一般毅力不够强的人是无法达到的,你见过静止的水面吗?
夏正东显然是做不到这一点的,他缺的是红莠遇到挫折、身处逆境,大起大落的人生经历。
很多事情,是需要亲身体验才有切肤之疼。
伤过才知疼痛的滋味,哭过才知无助的绝望,傻过才知付出的不易。
经历的多,生命有长度;经历的广,生命有厚度。
经历过险恶的挑战,生命有高度;经历过困苦的磨炼,生命有强度;经历过挫折的考验,生命有亮度。
红莠的淡定,夏正东越发对红莠产生着一种强烈的爱意,夏正东做不到这一点。
夏正东与红莠一交流,就显示出了夏炜炜与红莠的差距有多大。
夏炜炜来为夏正东接风是真,可是从头到尾没有提起“湖笔”更莫说问一下价格了。
她不知道夏正东为了“湖笔”亲自只身一人去了一趟,这个哑巴亏只得吃呀。
这个不能怪谁,你存了小心眼,还能怪人家么。
名义上是来接风,后来的帐还是朋友给付的,这是朋友抢着付,也不能怪她不是。
吃过后,正东说:“谢谢你来给接封风,我今天挺累的,我送你去宾馆吧。”
这等于是夏正东下了逐客令,她也没有办法不服从。
正东付了宾馆的费,就同夏炜炜告辞了。
朋友还补了一句,“正东今晚多了点,很可能是赶路疲劳,你也休息吧,我送他回去。”
“那你们慢点。”夏炜炜说了这么一句话,就关上了房门。
幸好有个朋友,不然他早就要发火了,年轻漂亮就了不起,我夏正东看过的人多着呢。
在回家的路上,夏正东把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说了遍,朋友一切都明白了。
朋友说:“你这么做,不就多花了一个月的工资吗,你要知道你买了一个备胎。”
“是哟,有备胎好吗?”
“这要看具体情况,如果说那边(指红莠)没有把握,自然是好事,要是有把握并不是好事,你今晚做得对,不能同她太爱暧昧了。”
“这个我当然知道,所以叫你来,不然我和她两人世界还要你。”
“哈哈,不早了就此别过吧。”
“谢谢你,还让你破费。”
“朋友嘛,一点小钱不算什么,你夏正东也帮过我不少忙哟。”
“对,对,你老婆还是我介绍的呢。”
“晚上到你这里,她从来不反对。”
“那说明我是好人。”
“好了,走了。”
夏正东看着朋友的背影,看不见了,自己也向家走去。
第二百九十三章 别撞我()
炜炜回到宾馆,等夏正东和他的朋友走后,坐在宾馆房间沙发里,静静地想了一会,这个夏正东还不如夏志豪一点也不解风情,原本两个人的事,中间还夹着一电灯泡,真的不知道浪漫。
我一个姑娘家家,比你小十多年,你还这个样子,真是无趣得很,一看手机有好几条微信,其中有一同学,就在本市,在什么歌厅k歌。
发了一条微信过去:“你是谁?”
对方点开了微信语音。
“我是你粉丝。”
“听不见。”
“那不能出来呀。”
“听出来了,是美女炜炜,你在哪?”
“我在春晓宾馆。”
“你等着我去接你。”
夏炜炜非常清楚,没有想到这夏正东也不浪漫,听说他用情专一,专个屁,跟这样的男人在一起生活,夏炜炜想她的一生就完了。
一结婚就得老上十岁。
不知道如何享受生活,还想同我谈恋爱,爱什么爱,就是土包子一个。
夏炜炜现在可不一样了,她是留过洋的,中西合璧。
就是她哥夏志豪一表人才,要学识有学识,钱不多够花,智商可是杠杠的。
这样的人我都懒得同他生活,夏炜炜清楚,她考公务员不是要这个钱生活,她家里的钱要是按中层人生活的标准,也够她一辈子花的了。
她考公务员就是图一个清闲,有事可做,说过不好听的,就是日里在班上混混,夜里就是她的天下,晴天白日坐在办公室享受空调带来的温暖,喝喝茶,看看报,反正她也不想向上爬,做什么官不官的,只要开心快乐就成,不过,有一条,只要你们别惹我,不干扰我,她什么事都好说。
她很清楚,青春是短暂的,谁都知道,过了就没有了,这个时候不玩,到老了后悔,一天到晚拼着命地去工作,对领导点头哈腰干什么,没有说懒会被开除的吧。
只有跟领导对着干的傻逼,自己又想争名夺利,才会出现这种情况。
夏炜炜好就好在有个有钱父母,这是后盾,她不怕,钱少点就少点,无所谓,你对她就没有法子。
再说她是一女子,说不定有领导好这一口的,她这样的小鲜肉,让他们看得到,而吃不到,让他们馋都馋死。
这些老土包,谁都想吃吃洋玩艺,特别一些油头粉面,衣冠楚楚,人模狗样的不大不小的官,上又上不去,下又下不来,卡在当中,难受呀,就捡鲜货,不想这个,他们也干不了别的。
不一会手机响了,她打开窗子向院子里看看,还行,有一辆破车。
“等着。”夏炜炜接着电话就抛出一句话,就挂了。
她换一套夜行服,专为跳舞唱歌用的,原本请夏正东吃个饭再跳个舞让其放松放松,没有说头。
她这一套服饰穿上身,就勾出她身材优美的曲线。你那土包子夏正东可就没这个眼福,如果歌厅大的话,还能跳上一曲,也只一曲,让他们见识见识,也可说给这高中时的男同学争脸子。
她下了楼,怎么没人来迎一下,她拿起手机打通了,“人呢?”
“在这,在你身后。”
夏炜炜一转身吓了一跳。
“你怎么跑到我后面了。”
“我在二楼见到了你,不敢认,以为。。。。。。”
“你还是原来的样子。”
夏炜炜嘴里是这样说的,为什么面对面都没有认出来,她不是没认出来,一般人她懒得搭理。
男同学做一个请的手示。
夏炜炜上了车。
“你来也不同我说一声。”
“现在不是说了吗。”
“要不去吃个大排档。”
“算了吧,这车是你的呀。”
“我哪有车,是一个哥们的。他一听是炜炜要来,就叫我接你。”
“算了,我不去了,这人我也不认识。”
“见见就认识了,给我一个面子吧,我在他手下做事。”
“老同学,你可别忽悠我。”
“不敢。”
“他爸是市里的领导。”
“领导怎么啦,他还吃人呀。”
“不是,你不是考公务员吗?”
“这与他有关系吗?”
“这里的关系大着呢。”
“你别吓虎我,我胆小。”
“你放心我今晚一定将你安全送回来。”
“这座城市不安全吗?”
“这个我说不好。”
“你话中有话呀。”
“这就看你自己想做什么样的人。”
“别说了,不是看你是我三年同窗,我立马下车。”
“我不是说了,今晚我保证你毫发无损回到宾馆。”
夏炜炜想这里的水也是很深的,趟一回又能怎么的。
这是一个豪华的歌厅,在灯光的辉映下,可说是金碧辉煌,霞光万道。
每一级台阶都闪着金光。
在老同学的引领下,来到了一个较大的包箱,夏炜炜一进门,歌声也停了,在唱歌的,闭上了嘴,跳舞的收住了脚。
两列队一字排开,意思是夹道欢迎。
从两列队的最后走出一位四十来岁的中年男人,嘴里说道:欢迎国外留学美女的到来。
掌声在顷刻间响成一片。
随后音乐响起来,在场的男男女女都跳了起来。
中年男子和夏炜炜面对面跳着。
中年男子眼睛都看直了,他从来没见过本地也有这样美色佳人。
他感到不可思议,在这一带,哪盘菜没有吃过,这是个留过洋的妞,不同凡响,这舞跳的刚中有柔,有力度。中西合璧真是个好东西。
心里这么想着,心口在喷火,一股股向外冒。
凭他对女人的经验,这女的不是正宗货了,她那妖媚狐样,确实很撩人。
在这种气氛,在这样的场合,一想一想人就会走样,就会想到其它。
中年男人试着邀夏炜炜跳一支舞,他没有想到炜炜欣然接受,她们手一接触,相互气息的传导,中年男人受不了了。
中年男人手上一紧,就将夏炜炜揽入怀中,脸带笑的夏炜炜,不露声色,依旧同中年男子跳着贴面舞,夏炜炜想让男人长点记性。
还不到三分钟,你就想沾老娘的便宜,趁大家不注意,她用高跟鞋跟狠狠踩上去,中年男子的脚背上跉了一下,中年男子忍着巨痛,推开了夏炜炜。
夏炜炜马上向前,贴着痛苦的中年男人说:“对不起,对不起,这舞你跳得和我不一样。
吃了一个哑巴亏的中年男子,不好说什么。只说一句:”散了。”
夏炜炜的同学感到不好。
马上到中年男子身边,说什么,夏炜炜没有听到。只听到中年男人说:“都是你干的好事。”
夏炜炜也同大伙一同离开了这个豪华的歌厅,叫了一辆出租车,迅速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夏炜炜骂到,好色也见过,没见过这么好色的,还不到三分钟,他就想泡我,门都没有。
不要说他,西洋人又能怎样,没见过世面的土鳖,泡妞都那么蠢。
回到宾馆,她没有找到乐,可气受了一肚子。
她用热水使劲的冲着,就在这时,有人敲门,她想又是那土鳖来了。
来了我今天就要他好看,要他乖乖服了我。
她没有穿衣,赤身来到门前,从猫眼向外望去,是自己的同学,她迅速穿好衣。
还是很礼貎的让他进来了。
“对不起,我一时肚子痛,上厕所去了,没来得急送你回来。”
“没关系。”炜炜嘴上是这么说,想你不是到老大那讨好去了。
“我没有想到,这一定是他太忘形了,没办法他是我的顶头上司。”
“别说了,你回吧,我安全到了宾馆。”
同学站着没走,想了想还是说了吧。
“不过你也太狠了,他的脚背肿成发粑,我看这一周是下不了床了。”
“活该。”
“是,是。”
“同学,不是我说你,你跟这样的人只能混一时,不会有好结果的。”
“是,是。”
“你不信,他今天这个,明天那个,谁能应付的得了。再说这人没什么品味,人品极低。”
“他就是这种人,他是走不远的,也就在这是个靠山,一走出这个地盘,他什么也不是。没法子,我也知道这不是长久之计。”
这个同学,他大学毕业刚出道仅二年,还不成熟,不像炜炜,她是走南闯北,看到的听到的多。
老同学坐了一会儿准备离开。夏炜炜并没有起身的意思。
老同学不自觉地又坐了下来。
“炜炜,你考什么公务员。”
“我考公务员,自己有了工资,就不向家里要钱了。”
“公务员,不当三年勤务员,你都别想向上走半步。”
“我也不想向上走,就在原地呆着成不?”
“那有什么意思。”
“怎么没有意思,自己不能玩呀。”
“一旦结了婚,生子,还玩得成么?”
“那还不一样的玩,你想呀,女人现在不带孩子,有老人管着。”
老同学听到夏炜炜这话,心里一阵发毛,算了算了,我跟你这样人玩不起。
老同学说:“时间不早了,你早点休息,若明天走,中午我请你吃过饭。”
“这就要走呀。”
“明天还得上班呢。”
“好吧,你走吧,明天再联系。”
联系个屁,明天不走我还有一个夏正东这个傻逼呢。
第一百九十四章 第一次心灵的交会()
红莠为什么要同志豪去约会呢?她是在想,夏炜炜那么漂亮,结婚就为了出国吗?
在红莠这里,打死她,她也不信这是真的,把结婚当儿戏,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
今晚上的约会,红莠看得很重,可说是正装出席。
按预约的时间提前六分钟到了指定的地点。
一分钟后,志豪也赶到了。
“对不起,我来迟了。”
“你没有来迟,是我来早了。”
夏志豪听起来,是红莠发牢骚的感觉,一看时间与约会的时间还有五分钟。
只是红莠没有按常规出牌。
按现代年轻人约会的习惯,男人要先到,就是女人到了,也会藏在某一个角落,等着男人的出现才出来。
包箱厢是志豪在网上订好的,他们走进包厢,面对面的坐了下来。
互相看了一下,没有说话。还是夏志豪说:“在北京还适应不?”
“还好。”
“工作累不累?”
“还行。”红莠一向都是这个样子的,说话用字少。
两句话说过之后,沉默了片刻。现不是当初的见面,这是有指向的,两人之间说话就不那么随便了。
红莠想了想先将脑海中主要的疑问给解决。
“我能说一句题外话吗?”
“可以。”
“你同夏炜炜结婚是真的吗?”
“是真的。怎么啦?”
“是不是考虑到是同父异母,回国才离的婚?”
“不是的,这个问题比较好解决,现代医学发达,测定不能要孩子,我们就可不要。”
夏志豪这个回答看上去是完美的,他还是绕了核心的问题,这有关他母亲的名节。
“那为什么要离婚呢?”志豪就知道这个问题一定会提出来。
“离婚是与两个人的性格有关。”
“你们有爱吗?”
“有。”志豪回答得很坚决。
“我不太明白。”
“对旁观者来说是不明白,只有在婚姻里的两个人才知道,也就是鞋子只有自己才知道合不合脚。”
“你们两年的婚姻应叫试婚。”
“可以这么说,不过我同少数民族走婚不是一回事。”
“你们两年磨合都没有磨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