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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关键的时刻,夏正东一定要把握好分寸,料加多了浓度高,水放多了会溢出来。
夏正东想与夏炜炜只能是一般的朋友相处,不能再向前走了。她毕竟是一个单身女子,一个要嫁,一个要娶,所以说要把握好。
把握好了,夏正东的进退就简单的多,他不是吃着碗里,看着锅里。
目前红莠那边还不十分明朗,从夏正东的角度,他这个年龄了,不得不带些勾勾心里。
红莠,他会全力以赴地去追,不会束之高阁的。回去后,夏正东会用传统的形式,每天给红莠一封信。
他要向她表白,将自己的一切心里话说个清楚明白,他还要附上小诗一首,表达对她的情感及深深的眷恋。
他下车转车并没有马上去赶车,他去了一家快递。
他将“湖笔”用快递寄了出去,他人没有到家,这“湖笔”就会到夏炜炜手里。
这样以来,他就会让夏炜炜知道,夏正东是个正人君子,并不是为她做一点事,就要她接风,或是就会产生别的想法。
夏正东不管夏炜炜是喜欢糊笔也好,是借湖笔来做引子也罢,或将糊笔与爱情都收入囊中。
夏正东这样做最少能减一些,她对他的奇思遐想。
在这个时候,夏正东还是退一退的比较好,他并不是以退为进,他也想过,宁可夏炜炜这份情感没有了,他也不后悔。
夏正东通过七天的辗转,终于又回到了他生活了几年的市里。
火车稳稳停了下来,夏正东连续的奔波,身体上却有些疲惫,回家洗个澡,睡上一觉,醒了后再出来吃过饭,再来给红莠写信。这个信,不能省邮寄费,准备用快递这个途径减少时间。
夏正东走下火车,目睹熟悉的城市,一种亲切的风吹拂在脸上,感到一种舒服,一种温馨,一种安全感油然而生。
刚要到火车站的出口,就有一个熟悉的身影闯进夏正东的视野。她来了,她算得这么精准。
夏正东的心嘭嘭直跳,此刻,他心里有十五个吊桶七上八下。
他想走开已经来不急了,怎么办,怎么办?
夏正东趋着人流马上给朋友去了一个电话,叫朋友马上上他家来一趟。
“夏炜炜也在这里。”
“她怎么知道的。”
“不跟你说了,她正朝我这里来了。”
“赶紧来我家,赶紧!”
朋友接到夏正东的电话,感到莫名奇妙,这个事怎能让夏炜炜知道呢?夏正东不是我说你,做这点事都出了纰漏。
现在就去,朋友在想,没有办法,也只能随机应变了。
“喂,正东!”
夏正东听到了,听得真真切切的,这女孩怎么突然改喊他的名字,从来没有这么过,要么不喊,见面笑笑,要么喊正东哥。
她自己也说过,我同她哥是同学,喊哥是可以的,再说你爸与我爸要是论起来是兄弟,无论从哪方面说喊哥都是没有错的。
今天直呼他的名字,夏正东越发紧张。
这么一改就大不一样了,直呼名字说明什么,在夏炜炜的嘴里甜甜的蹦出来,自然她是想拉近距离。
夏正东嘴巴动了动没有发出声音,只是挥挥手,表示看见或听见了。
夏炜炜高兴得像小鸟一样飞扑过来,她到了夏正东面前停下了脚步,并没有按夏正东想像的,一定会扑进他的怀里。
虽然,夏炜炜飘扬过海,喝过洋墨水,夏炜炜也很清知这是在中国的土地上。
夏炜炜站在夏正东对面仅隔一米五的距离,夏炜炜将双手伸了过来:
“是要糊笔。”
“不是,是要给你拿东西。”
“不用,没好重。”
“不重也不行,来接你就得拿一件东西。”
夏正东把手上拎的红塑料袋递给了夏炜炜。
这里面还有在路上没有吃完的食物,也有临时用的东西,如纸巾、水呀。
夏炜炜看了一眼红塑料袋里的东西说:“在路上你就吃这些东西呀,没有营养。”
“方便,肚子填饱了就行。”
“你呀,得要一个人管管才行。”
“我这么大的人还要人管?”
“不是管,是应有人关心你,男人嘛,就是不会自己照顾自己。”
“不急,将来会有的,面包也会有的。”
“不急?谁信。”夏炜炜说完爽朗的笑了。
夏炜炜向上引,夏正东偏不上道,尽绕道而行。
夏炜炜想,是不上道,还是有意暂时不上道呢?她不相信夏正东听不出她的话。
你装吧,看你能装多久,她不信,她这样好的条件无论是在学历,还是长相,还有家庭,在东县都是拿得出手的。
再说你的年龄都大我十来岁,你真的不急,她想夏正东心里急得猫抓,只是他真的很有定力。
夏正东越发这样,夏炜炜越发喜欢。
夏正东还不知道,这个夏炜炜是这么一个人。
“身体重要。”
“谢谢关心。”
“谢什么呀,我都没有谢你,还谢起我来了。外面好玩吗?”
“外面呀。”
“别卖乖。”
“他是你外面的世界,你也是他的外面世界。”
“这话对呀,我是说江浙一带现在发展怎样?”
“在网上一搜,不就知道了。”
“唉,你这人。。。。。。”本想说你这人脑子有毛病,可炜炜收得是快,这话怎能说呢,她有点喜欢上他了,这么一说就会伤害了他。
“怎么样?”
“不怎样。”
夏炜炜顺着夏正东说的说了一句。
“你这样问不就是让人家来赞美你,别人会,我不会。”
“为什么?”
“因为我不太了解你,如何的夸,夸得不好,不是拍马屁,是拍到驴屁股上了。”
“哈哈”
“呵呵”
“你这个小丫头片子。”
“你不能这么说我,我不小了,还结过婚,对了,结婚的人才是大人,你还不算大人,呵呵。”
你看夏炜炜这一顿笑,笑得花枝乱颤。
两里地,她们没有叫车,就这么一路走回来了。
朋友怕他们下了车,再上公交车几分钟就到了,他还忙了一下好的,把手头上的工作交待清楚,他哪里知道夏正东一路风情。
朋友等了半个小时,算了,在这个时候,不能乱说话。
“你们从哪里来,打包小包的。”
“我出差了。”夏正东想好的抬词,脱口而出。
“哦。”朋友挪挪嘴。
夏正东明白:“炜炜去接我的。”
“炜炜,你的消息够灵通的。”
“你咱知道他们要回来的。”
“我从这路过,看到他们走过来,就在这守株待兔。”
“骂人也不是你这样骂法的。”炜炜接着就来了一句。
“用词不当,用词不当。抱歉!”
“没事,看在你同正东是朋友的份上,饶了你吧。”
“谢谢姑奶奶。”朋友还来了个双手作辑的动作。
“我有那么大吗?不说了,现在就去饭店,我请客,就罚你三杯酒吧。”
“这真的是使不得。”
“正东的酒量本身就大,你还罚我三杯,不如让我消失算了。”
“没那么严重,更没有意思赶你走,要是赶你我同意,他可不会放过我的。”夏炜炜与朋友在聊,这时他洗了一把出了卫生间。
“出差都不同我说一声,这几天将我的头都忙晕了,今天才闲下来。”
“我是临时出差,出差有什么招呼可打的,也是工作。”
“怕我叫你带东西吧。”
“怕也有些怕,要带什么呀,外面有的,这里基本上也有,市场流通太快。”
“这也是实话。”
“不过有些东西,还是流不了,流通一个是有一定量,二个需要的人群。”夏炜炜听出了一点夏正东话的意思,她不会说‘糊笔’的事。
“对,对,还是夏炜炜说得完全正确。”
夏正东想,不是叫你来帮我的,可倒好,帮起她来了,这不是引狼入室吗?
“好好,你们去吃馆子吧,我不去了。”
“这是什么话,炜炜请你,你不去,那我也就没有饭局了。”
“我就是小肚鸡肠怎么啦。”
“还越说越来劲了。”
“好啦,各有各的理解,这叫各抒己见。走,好不容易,我来坐一回东,真是的。”夏炜炜在中间调解,谁也没有说话,两男人跟在炜炜后面,出了门。
在现在的社会上,男人请客好像很是正常,女人请客,便觉得这个女人大气。
对于夏炜炜这样女性,好接触,但是要想正真的走进她的世界,也不是一句话的事情。
朋友清楚夏正东,不要花她太多的钱,向一家小饭店引,说这小饭店如何如何,有什么特色菜,吃一回看看。
夏炜炜主要是犒劳夏正东的,主要是看夏正东的意思,便说道:“这小店,不会说我太小气了吧。”
“正东也是的,不是你小气,而是正东小气。”
“是听说过这小店不错,还有什么特色,也没去过,就这家店吧。”夏正东不听夏炜炜与朋友的一唱一合,自顾进了这家小店。
夏炜炜不是一个小气的人,特别是她喜欢的,夏正东这么说了,也只好随了夏正东的意思。
“好吧。”
第一百九十二章 意外的来信()
红莠接过外联部的同事递过来的信,眼有一秒钟停在信封封面上。
心突的一跳,脸色凝重,交信的同事脸像是翻书一样侧了过去。
红莠顿时呆住了,一点影子事都没有他是从哪里得到她的信息的,真是个有心人。
过去的情和意,一下子跳入眼帘,红莠对夏正东不仅是爱,还有感恩之情。
人不是生活在真空里,她如何能够记怀,夏正东给她做过的点点滴滴。
红莠以前是真心爱过他的,那是在小店馆的日子里,最多是在香樟树下,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正因为是这样,他们的情感纯洁,故此,在那里留有他们的影子。
香樟树见证了她们的爱情,也见证过她们的海誓山盟。当时信,不信也信,那时所有的承诺他都做到了。
后来,他跟父母走了,红莠的心就像抽空了似的,好再她识破了真相,好再她有了一定的生活积淀和定力。
俗话说得好:人是英雄,钱是胆。现已证明,她有足够的能力养活自己。
她不知道是为了夏正东去参加公务员考试,还是为了报仇,一个小小的女子,能撼动参天大树么?!当时还真有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劲头。
现在想起来还有些让人后怕。
红莠加快脚步,回到宿舍,关上房门。
用那纤细的玉手,轻轻柔柔的展开夏正东的来信,像是一位母亲呵护着婴儿一样。
“莠,你好!苦了你啦。
一别数月,你过得好吗?
这次,我来到贵公司,贵公司外联部的人说你带团出国了,真的是不巧,行期要十五天,我假只有九天,没有办法等到你回来,无奈!
我不想我们的事情就这么黄了,便要了你的电话号码,不要见气,我对你是一片真心,这次来我是带一片诚意而来。
这次来主要是看看你。我追到北京来了,这足见我对你的痴情不改当初。
你回来时,见到这封信,请你回个信,那怕是一个字也好。
爱你的夏正东(匆草)
某年某月某日”
红莠看得出是临时写的。
字数不多,没有华丽词藻,红莠读了两遍。
在他的信后面有一句话:我的电话号码没变。
红莠在想,是让我写信,还是让我打电话?
哦,夏正东是写好信了,后想起来应留个电话,他又不愿直接写在封面,别人看了不好,才留了几个字。
这几个字别人一看,就知道这个男人是红莠早就认识的男人。
红莠是了解夏正东的,他要做什么,他想什么,她能猜八九不离十。
打电话吧,省得他又要写信过来,这个红莠知道。
现在有微信,挺方便的。
红莠想:他应该对她很多事情的来龙去脉了解的差不多了,难道他母亲不再阻止?
红莠在想着是打电话,还是写信的问题,回是决定要回的。
此时夏志豪电话进来了。
“知道你回来了,今晚没有约吧。”
“没有,你有事吗?”
“请你吃个饭,好久没有在一起聊聊了。”
“好呀。”
“这样吧,我去你那边,酒店我订好了,就在花溪酒楼怎样。”
“行呀。”
“五点半,不见不散。”
“0k”
“ok”
红莠看看时间,还有近三个小时,打个电话吧,看看夏正东是怎么说的。
正东听到电话铃声响了两声,马上打开手机看看,是北京,号码不认识,管它是谁,他都得接,他怕误了自己的事,算算时日红莠明天应该回到北京了。
“喂”
“喂,正东吗?”
“是我,莠,你还好吗?”夏正东差一点哭出来了。
“你怎么啦,感冒了。”
“没有,好着呢。”
“没事就好,你的信我收到了。”
“其实,我也很想你的,有些事,不是我力所能及的。”
“我知道,一切都知道,你心里很苦。只是我太笨,不清楚你受的委屈有多大。对不起,真的是对不起。”
“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我们要从头再来。”
“时间是无情的。”
“时间再无情,也改变不了我对你的眷恋。”
“这个我知道,我们天隔一方。”
“这个我有思想准备,不怕的,当初是人为的,现在有的是时间与空间,不怕的。”
“我知道,我们都是成年人了,要面对现实,对不对,说句实在的,我对你的感情依旧,可又有什么用呢?”
“我可以放弃我的公务员工作,放弃我现有的副局长的位置。”
“别,别冲动,不急,慢慢地来,都这么多年了,不差这时间。”
“莠啊,你说得好轻松,我一分钟也等不了。”
“我知道,我知道,有些事我们还是要坐下聊聊。”
“我都要崩溃了。”
“别激动,你的手机号码一直还留在我脑海里。我不敢打,不想你胡思乱想,我真的想你过得好。”
“没有你,我好得起来吗?”
“这样吧,下个月我有几天假,我可去你那里,将这些事的前因后果细细的谈一次好吗?”
夏正东听了红莠这么说,心情平静了许多。
“对了,我妹妹夏炜炜不是回去考公务员,她对你。。。。。。。”
红莠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夏正东打断了:“她是她,我是我,我们不搭界。”
“呵呵,你现在的火气不小呀。”
“不是对你发火,想想她就气。”
“怎么啦?”
“不想说她的事。”
“到底是有事,还是没有事。”
“我叫她告诉我你的电话号码,她就是不说。”
“这事,还真的怪错了,只有胖小姨子有,她没有我的号码,并且我对我妈说了,我的号码要给别人必须要同我先说,我同意了才能给。”
“哦,是这样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