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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姑就是姑姑,比他做这件事要早的多。
“现在有没有这样的人呢?”
“你也想给你爸找啊。”
“嗯。”
“有是有,三、四十岁的呢,拖儿带女,四十多岁儿女都大了,自己生活过得去,也懒得找老头了,还不如一个人逍遥快乐。如婉儿,你爸就是想她,可她是不干的。”
“姑姑,这事就拜托您了,四十岁左右的,有一个女儿也成,不就给她结个婚,或上个学,如果钱不够,我来想办法,我爸一个是不行。“
“正东啊,你爸没有白疼你。”
“姑姑,姑夫,这事就这么说了,我回去了,陪陪爸吃个饭,不然他又要骂人了。”
“你走我不留你吃饭了,把刚摘的菜带些回去,我们两也吃不了许多。”
夏正东从姑姑家出来,抄近道向家里走。
心里好一阵舒服,他为爸亲自做了一件事,这事成不成,他的孝心到了。
“你刚到到那里去了?”
“爸,我去了姑姑家,想拜托姑姑给你找一个伴。”
“胡闹!”
“爸,我看到了一本书写的,人老了就应该有一个伴,互相有个照顾。”
“你爸,老吗?”
“不老,人总要一个磨合期,要提前做准备。”
“前两年你姑也是这里找,那里找,没有一个合意的。”
“人啊,没有十全十美的,最重要的是相互欣赏。”
“算了,一个人过挺好,没有那么多烦心事,我习惯了。”
夏林皓一句话,将夏正东封死,夏正东不再说什么,便去了厨房烧饭去了,夏林皓依旧写他诗去了。
第一百七十九章 心情影响世界的颜色()
夏正东拎着蔬菜回来,夏林皓的诗也写好了。
望月
年年今日中秋夜
形影相吊万念灭
皓月当空星作伴
唯我独影对月单
他放下手中的笔,转过身来,看着儿子说:“你去买菜了。”
“是姑姑给的。”
“她给菜给我干什么,我菜园里菜多的是。”
夏正东知道父亲种菜主要是靠天收,天做得好,那是有菜,天做得不好,一个人吃的都没有。
他要这什么说,老人嘛,他说他的,你不作声一准没有事。
“今中午我来烧。”
“你会烧呀,学着做呗。”
平日回来,夏正东只是打打下手,没有主动烧过一餐饭。要么从饭店带些熟菜回来,爷俩吃一顿。晚上就下面条,糊一餐。
夏正东做了两菜一汤,端上了桌,父亲看看说:“看上去还不错。”
夏正东想父亲做饭是逼出来的,他也没烧过饭。以前母亲带他在县城里读书,他那时,可以东吃一顿,西混一餐。
要么是公款吃喝,隔餐不隔日,也没有正规在家烧一日三餐饭的。
“儿子,去拿瓶酒来,我还有一瓶好酒。”
“酒在那?”
“在房间桌上。”
看来父亲今天的情绪比往常好多了。
夏正东那里知道,昨天有人送礼了,这瓶酒就是小虎子送来的。
夏正东一看真是一瓶好酒,酒瓶约五百来块,自从父亲退了来,就没有见他喝这么好的酒了。
三杯酒一下肚,夏林皓的话匣子就打开了。
“你知道这酒是谁送的吗?”
夏正东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他妈的,龟孙子几年不见一人,这次回来还算有心的,带来了两瓶酒一条烟,也花了千把块吧。”
父亲这么一说,夏正东估计是小虎。
“爸,我知道。”
“嗯。”夏林皓说。
“小虎。”
“猜对了,来来陪我喝一杯。”
夏正东站了起,夏林皓忙说:“坐坐。”这是多少年喝酒的习惯,他一点也没有改。对面是他的儿子,他也这样说。
夏正东站着一扬脖子一饮而尽说:“爸,你少喝点。”
“不行,你干了,我也得干。”
“别,我年轻,上了年纪喝酒,不太猛。”
“没事,还能扛得住。”
父亲说完一扬脖子干了,酒杯还翻过来举在空中。
满脸神色洋益。
当年他在酒桌上的豪气加霸气又回来了。
其实,父亲并不老,他才五十七岁,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他不是不想干事,他只要干事都能成事。
他一动手,村里的人都帮着来修沟,这个村中间的水沟现可说是一条小溪了,给村民带来了极大的方便,也是防洪的渠道。
他是有号召力的,这就是强有力的证明。
他是一步一步干到镇书记位置上的。
只是最后,晚节不保,有了要官这样的名声。回想,他要这个副县级干什么,也仅仅是个闲职,政协副主任,若在这个时候不动,说不定还在书记的位置上,就是退到二线也是镇人大主席。
干几年退休,也算是光荣退休,比现在要好得多,好再他病了一场,否则,也许有人会搞他,也许连工资也没有了。
在父亲犯病其间,也有人说他是装的,其实,真的不是装的,不婉姨将他带到北京去看,也许就是疯疯傻傻一辈了。
夏正东想想都后怕。
当时怎么想的,夏正东当然是理解不透,他还在后面催了把。
面对父亲这个样子,夏正东心里好痛。他没有将他当成自己的养父,一直都是将他当成嫡亲的父亲。有时只是一种感觉,也许是一种人的敏感,有些事,有些话,事做了一半停了下来,话说了一半咽了下去。
一想自己不是亲生,做这事,说这话不太适宜。
如果父亲从小就知道我不是亲生的,一直都是这么过来的,他也不会有两样,因为不需要呀,父亲也知道我的性格和脾气呀,他说不会有感觉。
可是,夏正东长大后才知道的,这就不是一回事了。夏正东真的比以前做得好多了,但是,父亲一定觉得有假的成份。
小虎是父亲的干儿子,几年没见,送两酒来,就把他高兴得啥样子了。
夏正东要是与小虎比起来,在父亲心目中夏正东还不如小虎,重要的事会叫他办,也不会叫养了二、三十年的儿子去办的。
夏正东这么想着。
“爸,少喝点,这酒的度数高。”
“还喝一小盅,就不喝了。”今天父亲表现还不错,劝说他的话,他也听得下去,这是夏正东突然发现了。
夏正东心里暧暧的。
人与人的交往,往往就是一个态度,若是你设身处地为人去想,久而久之,心必将靠拢。
夏林皓想儿子是不是自己亲生的,他并不比亲生的差,在很多方面比别人家的孩子做得要好得多。
他到北京看病,他知道后,也匆匆赶去,他没有给他好颜色,但正东还是陪他几天,是单位有事,打电话催他,他才回单位上班的。
每个月回家两次,风雨无阻。除去不是烧饭,不是菜园里,就是在家里打扫卫生。
说句实在的话,自己亲的儿子还不一定能做到。
作为父亲的的夏林皓,也得关心关心儿子的婚姻大事,时时只是想到自己,这样自私的父亲,还算是副县级干部的度量和胸襟吗?
孔子论语述而中,“君子坦荡荡,小人常戚戚。”为了一些鸡毛蒜皮的琐事而整日愁眉不展,对自己和他人都没有好处。
夏林皓认为自己不是小人,但,也不要装成君子的样子。
夏林皓想到这里,便问:“儿子,你什么时候带女朋友回来走走。”
“爸,还没有呢。”
“哦,那就得抓紧,你也不小了,还是为了以前的她,放不下?”
今天父亲操心起他的婚事,看来父亲没有把自己当成外人,也可能是自己想多了。
他每月回两次家,心里都是不愉快的,好多时间都是从牙齿缝里挤出的笑,只有自己知道是装的,装也是件很难受的事情。
回来一次心情好几天都不舒服,是自己压着自己来看父亲,做做样子给别人看的。
是啊,人带着什么样的心情去做一件事,结果是会大不相同的。
有人说:“心情的颜色会影响世界的颜色。”
情绪在很多时候都被外界环境所影响,甚至很小的变化都能做到这一点。比如说每天的天气。
天气晴朗舒适,心情也就跟着开始舒畅,甚至会激动兴奋;相反,哪天的天气开始变得低沉,闷气,那么人的心情也就会变得郁闷,不开心。
一个人的心情被天气牵着鼻子走,似乎不是那么的合适,既然我们改变不了天气,那我们可以学着改变自己的心情。
在阴天的时候,我们也可以让自己的心情开心灿烂。
在雨天的时候,我们也可以让自己的心情充满幻想,而不一定要在晴天才有这种反映。
晴天、阴天、雨天,都能触动人的心情,何况家庭出现了这么大的变故呢?
夏正东很想问问,夏林海女儿的事,这几年父亲足不出户,可能也不清楚。
夏正东想了想说:“爸,夏志豪与夏炜炜怎么离婚了?”
“她们是假结婚,是为了炜炜的出国镀金。”
“哦,我说呢,她们是同父异母,怎能结合呢?”
“就是嘛。”
夏林皓对这件事是清楚的,但,他听出来了正东有了这个想法,所以不能说出真相。
真相一旦说出来,后果是很严重的,那可是他亲生儿子呀。
听夏林皓这么一说,说明夏林皓还是清楚这件事的。不防试着问问。
“爸,你说这个夏林海是个什么样的人。”
夏林皓在脑海里翻了个,本想说这个家伙好吃懒做,坏得很。也不知道怎么七混八混在外面弄到了钱,这钱一定不是正道上来的。
面对儿子,他不能这么说,不过夏炜炜这女孩还不错,见到他还很热情地喊叔。
现在的夏林海算不错的,修这条水沟也捐了些款。
“这人现在还不错,有了钱还做了一些公益的事情。”夏林皓停了片刻,像是想起了什么来了说:“夏林海的女儿炜炜回来考公务员吗?”
“这事我知道。”
“这女孩还不错,你可谈谈。”
“可能不行,她。。。。。。”
“有什么不行,谈他的女儿,算是下嫁了。”
“爸,你是这么看的。”
“要不叫你姑姑上前说说。”
“这事回头再说吧。”
“这有什么回头再说的事。”
“她在复习迎考,不好去打扰。”
“哦,这样,回头叫你姑姑同胖小姨子通通气,趟趟路。”
“嗯。”正东算是答应了。
第二天,夏正东吃过早饭,便回市里了。
他在走之前,都会将屋里屋外收拾一遍,当收拾父亲的房间时,看到父亲书桌上一首望月的小诗。
他反复默读了几遍,记下了望月这首诗。他的心情一下了沉重起来。他能为父亲做点什么呢?
第一百八十章 孤单影只()
夏正东对夏林皓是有感情的,这诗表明他孤身一人,只有和自己的身影相互慰问。形容无依无靠,非常孤单。
他想要一大家人热热闹闹的,享受天伦之乐。
可他没有,他内心是空虚的,只有独影对月。
这种境况是凄凉的,夏正东不忍心父亲这个样,他能怎么办呢?
他将这事同母亲说说,不知道她的感受如何?
又一想是父亲离的,母亲再回到父亲身边可能有困难。
要是我会不会回到父亲身边?是他要离开我还回去这颜面何堪。
夏正东自己对自己发问,这事怎么办呢?如果父亲这样下去,一定会疯掉,或是郁闷而终。
夏林皓又不同于其他人,若是一个乡下老人,找一个女的伺候也就成了。
他的条件不是一个只会做饭,洗衣的机器,他要的是有一定风情,又会说话,还要谈的来的。
他想了想,将这首诗发给母亲高巧丽,看看她有什么反应。
高巧丽看到了这首诗,这个老头子,现在还写起诗,读了两遍,心里不舒服了,我就舒服吗?活该。
你孤独就让你孤独去吧,没有我的事。
可,夏林皓写这首诗,脑海里全是高巧丽的影子,当初她那种强烈,一颗火热的心,浓浓的爱意全部将他包围,那种感觉好好。
他很清楚,高巧丽在那几年是很爱很爱他的,可是后来凌云插了一脚后,心里又活泛了。
活泛最关键是有凌云的儿子,也可能是为儿子而攀龙附凤。
高巧丽以前就是这么一个人,可是他要求高巧丽做的,她也做到了,自己可落得不名不分,也是怪可怜的。
她要是回来也是可以的,必竟同她一起生活了那么多年,彼此都熟悉各自的性格和特点。
这样在一起很自然,可是要他主动,夏林皓可放不下这架子。其实,他在两年前就有这想法,一直不好说出来,只有偶尔听儿子说起她的现状也是不忍的。
夏林皓最不想看到的是,高巧丽同别的男人结婚。听说有一个男人在追她,心里就像堵着什么东西。
整日整夜睡不好,乌心烦燥的,夏林皓也不明白,为什么有这样的反应。
他就知道他心中还有高巧丽,虽然离了婚,在大脑深层和血液里还存在着爱的。
事都狠心的做了,还能复合吗?
高巧丽是不是也在等,等到一个合适的时机,合适的地点,合适的场合么?
女人同男人是有区别的,女人是嫉妒的动物,其实,男人也有。
弗洛伊德还为这一现象辩解:“嫉妒属于动物本能,就像人们把悲伤看得很平常一样。如果一个人的性格举止中少了它,那么就证明了这一结论,它被强烈压抑着,而在无意识的心灵生活中起了重要作用。”
高巧丽当初,就是怕婉儿得到夏林皓,后来有了凌云,想脱身,做过一段傻逼的事,还好这事没有成功。
高巧丽是幸运的,可是事实不是她想像的。这事婉儿一直在幕后操纵,调查高巧丽的事情,非得高巧丽离开夏林皓。
事情的发展正如婉儿所预料,可夏林皓官瘾发烧,没有及时同高巧丽离婚,又没有认儿子。
夏林皓想认儿子早一天晚一天没有关系,可是这个副县的位置可不能等了。
在这关键的当口,他选择暂保留婚姻状态,后来自己位置上去了,可爱没有了。
其实,爱是不会消失的,只是有了转移,这种传移是夏林皓给了婉儿空隙。
婉儿对夏林皓的爱是有问题的,是不按爱的发展行事的,她是爱自己比爱别人要多得多。
以前夏林皓一天见不到婉儿,就有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感觉。现在他一心忙自己的事,忽略了婉儿对他的一片真情。
当然这真情也有恨在里面。
这也是要立志打垮高巧丽的的主要原因。
有人说爱情是纯洁的,是自然而然的,可是婉儿夏林皓的爱情自从高巧丽抢走了她的爱情,就开始不纯了。
夏林皓选择了高巧丽,并不是一种意外,当时夏林皓用这个作为一种借口。
他开始就是爱婉儿的,因在爱婉儿之前,他就有想法的,将高巧丽要到自己家里做茶工,这就有了动机不纯。
只是后来,高巧丽把了婆家,选择婉儿是一种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