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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稀奇,很多女生都是被男生占尽了便宜,最后吃尽了苦头。而胡娇儿是求着周小川占她的便宜,他也不占,经常让胡娇儿很气恼。
胡娇儿所谓的求着周小川占她的便宜,也是求着周小川能像其他情侣那样,毫不顾忌地疯狂亲吻她,搂抱她。
可是,周小川却不,在和胡娇儿的恋爱过程中,他始终保持柳下惠的坐怀不乱的作风,除了牵手,吻一下手背和额头,或者脸颊,一直保持着纯洁的恋爱方式。
刚开始,胡娇儿对他很有意见,甚至怀疑他不是真正的喜欢她,爱她,害怕担当责任,所以才会这样。
后来,他带她去他家里见了他爸爸妈妈,他爸爸妈妈不仅接受她,而且还十分喜欢她。
更有甚者,现在周小川的爸妈给他打电话时,都要让胡娇儿接听一会儿,嘱咐胡娇儿要管好周小川。每当听到这里时,胡娇儿就得意地对靠在她身边周小川挥着拳头,表示以后如果他不好好地听她的话,她是可以先斩后奏的,因为她手中是有尚书宝剑的。她已经得意地将周小川爸妈嘱咐她的话录了几次音。
现在胡娇儿早就对他不占她便宜这事释然了,不再要求他占她的便宜了。她的地位早已由原来的客体位置上升到主体位置了,只要周小川的手稍微越雷池半步,她就说他占她的便宜了。
现在是周小川每天求着她说,“让我占点便宜吧。”
胡娇儿嘚瑟地将脸朝向天空,“不行,男女授受不亲。”堵得周小川好几次都装作要吐血。
胡娇儿就哈哈大笑。
可是,这几天,她也变得懒洋洋了,觉得幸福这事,来得不容易,去得倒是挺快的,有时候,穷尽所有的人格和魅力修来的幸福,却能在一夜之间消失。
是的,只需要一夜的时间,或者只需要一点儿的利益诱惑,就能让到手的幸福消失殆尽。
“能消失的幸福,终究不是真正的幸福。”江流萤一语道破玄机的感觉,“所以我们仍应该好好修自己的人格和魅力,才能长长久久地保护好自己的幸福。再说,幸福是一种感觉,只要有人格和魅力,任何时候都有幸福的感觉。失去并不可怕,要看我们失去的是什么,如果是表面上拥有的幸福,失去也罢,旧的不去,新的就不会来,属于我们的真正的幸福就不会来。所以失去原本不属于我们的失去,未必不是好事。”
江流萤一边接着胡娇儿的话说,一边打算起身。
她一直看着躺在床上默不作声的青岚。
青岚这个傻丫头,再也没有见过像她这样死心眼的人。她和安少杰的事情,现在谁不知道,安少杰都玩消失和失踪很长一段时间了,她却还死死地守着一个人的爱情,放着身边那么好的徐文置之不理。
“爱你的人,他不会离开你,无论以什么理由,因为他知道你会伤心。离开你的人,一定不是真正喜欢你,至少没那么喜欢你,没你想象的那么喜欢你。”
江流萤起身是想过去青岚那里坐一会儿,陪着她聊聊天解闷。
刚走出她的狭小的方寸之地,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嘟嘟地响了起来。
她拿起手机看,是木森的呼叫电话。
第261章 心里有爱就有家()
木森终于在江流萤的压迫下答应和她一起考研。她也正式向木森交代了她年前租下的那套房子,两个人住了进去,但江流萤始终坚持两个人各住一间房。其他方面和其他情侣无异,吃饭,看书在一起。
木森的电话是叫流萤出来吃饭的。流萤看了一下手腕上一块硕大的电子手表,还真的到了吃饭的时间的。
重新回到小方寸之地,关了电脑,收拾好桌面上的东西后,朝寝室外走去。
走到靠近门口青岚的床边时,她停顿了一下,突然开口说道:“要不,青岚,和我一起吃饭去吧?”
青岚摇了摇头,感激地朝流萤笑笑说:“不了,你和木森两个好好的就ok了,不用担心我啦,你们这几个,我放心一个算一个吧!娇儿是最美满最放心的一个。”语气中有故意装作轻松和调侃的味道。
江流萤知道,她就是这样一个人,无论心里怎么乱,怎么苦,从来不在旁人的面前表现出来,在她的脸上永远也看不到哀怨的表情。
难怪徐文这么喜欢她,任哪个男生都应该喜欢她。
可是,“shit,安少杰那个混蛋。”望着从不言说苦难和从不颓废的青岚,江流萤心里忍不住暗暗骂起安少杰来。
她真的不是一个轻易骂人的人,可是,安少杰确实太可恶了。
临出寝室门时,江流萤还是望了一眼青岚。她正坐在桌子旁边看书,很安详的样子,永远孜孜不倦地安详地学习的样子。
当江流萤下到楼下时,木森已经在笑呵呵地等着他,见到她,脸上立刻堆满了笑容,像迎接女王的到来一样迎了上去。
走到木森的身边,江流萤对他灿烂一笑后,像个骄傲的公主一样,挺着身子,仰着小小的下巴,傲慢地从他身边走过,朝他们出租屋的方向走去。
木森开心地跟随其后,一点也不觉得她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对,仿佛她的骄傲是对他的一种恩赐一样,他很乐意享受她在他面前的这种“目中无人”
不这样,才不是她江流萤呢!
认识她时,她就是这样走路的姿势,抬头挺胸,目不斜视,不娇柔,不造作,戴在她高高鼻梁架上的白边框眼镜上永远吊着一个金丝线,像个保守传统的知识女性。洁白的衬衣和黑色的长裤,将她细致窈窕的身形包裹得凸凹有致。从不依靠露彰显性感,却又性感无比,不妩媚娇艳,但却性感得优雅时尚和高贵。
真是一个奇妙的女子,能将保守与性感,传统与时尚,优雅与高贵结合得如此完美。
见木森还没有跟上来,她停下来等着他。
木森上前和她并排后就要挽住她的手。
她拿开他的手说:“笨蛋,只有女生挽住男生的手,哪有男生挽住女生的手的道理。”
木森饶头嘿嘿笑,放开了自己的手。在他心里,她说的话永远是对的,是有理有据的,是千真万确的真理。
“男人永远是女人最强大的依靠,即使女人有自己的事业。在外面男人一定要做女人的依靠,但是在家里男人又必须要听女人的话,懂吗,小臭蛋。”她在他的额头上点了一下。
木森慌忙点头。他很喜欢她的这个关于男人和女人的定位,矛盾的却又十分正确有理的定位。
“可是,我们的家在哪里呢?”木森嬉皮笑脸,故意逗他。
江流萤对他翻了一个白眼,还是她的那句经典台词,“你懂什么,急什么,只要心里有爱,就有家,家在心里,走到哪里带到哪里。”接着,她又用呼唤小狗的手势,对他招了招手说:“狗蛋,过来。”转身对他笑的样子,既妩媚又可爱,精致的脸上带着调皮的笑,还隐隐地露出一个小小的梨涡。
木森伸手给她,她轻轻地握住他的手,然后将自己的手细致地放入他的手臂弯里,挽着他,依偎着他。
狗蛋这个别号是木森曾讲给她听的一个故事,木森的老家在东北很偏远的地方,木森的上面都是几个姐姐,最后好不容易才得了他这个儿子,父母将他看得金贵,担心不好养,所以给了取了“狗蛋”这个绰号。
木森给江流萤讲这个绰号的来历时,江流萤听的咯咯直笑,笑弯了腰,扑倒在他怀里。后来,她就开始喜欢给他起各种绰号叫他,肉包、小狗、狗剩、小臭蛋这些都是她给他起的绰号。
对于这些绰号,木森很享受她这样叫他,说在他们家乡里这样叫最亲切,并且小狗多可爱啊。但流萤也不会闹腾得很厉害,她识大体,这些绰号她也只会在只有她和木森腻歪的时候,她才叫,在外人面前她从来不叫。
而木森呢,也不甘示弱,私下里管江流萤叫媳妇。每当木森喊他媳妇的时候,她就笑。开始时,她觉得这个称呼好老土,可是后来却很喜欢这个称呼,说比别人叫老婆什么的,显得更亲切。
“那当然,我们那里,最疼媳妇的人才这样称呼自己的媳妇。”木森说。
江流萤听了后,更是笑个不停,说他这个解释特别合理,她表示接受并认同确实如有点他解释的那种感觉。
不过,和江流萤叫他的绰号一样,木森也只在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时候才叫她媳妇,在外面时两个人相敬如宾。
两个人出了校门后,顺道去了校园附近的一个小菜市场买了点菜。在出租屋里,江流萤放下江南女子高贵温婉的架子,俨然是一个家庭主妇的模样,在厨房里忙忙碌碌。
木森坐在客厅的椅子上,挽起袖子几次要进厨房里帮忙,都被江流萤哄了出去,说:“有女人在家里,爷们进什么厨房。女人在外还强,在家里还是女人,家务活可以是女人做,但男人也必须懂得心疼女人,阴阳不能颠倒,位置不能站错,否则世界乱了。”
这些话对于东北男孩木森来说,很受用。于是,他便乐呵呵的听从江流萤的话,但他还是搬来了一个小板凳,坐在旁边,看着她。
这样的画面很温馨,也很感人,时常会让木森有被幸福包围的感觉,他希望这样的感觉能长长久久。
第262章 代表家属签字()
可是,这样的感觉有时候又会带给人安逸和闲散,不愿努力和奋斗。
吃过午饭后,江流萤和木森各自睡在自己的房间里休息。
一点半左右,睡得迷迷糊糊的江流萤听到木森的房间里隐隐约约地传来低低的呻吟声。
起先,她没有在意,人又睡得正迷糊,也不愿意起来,喊了一声木森之后,没有听到回声,便又继续睡去了。
过了一会儿,呻吟声大了点,吵醒了她,还听到木森叫媳妇的声音。
江流萤这才起来,但人仍旧迷迷糊糊地,走到木森的房门门口,还揉着眼睛,问:“怎么啦?狗蛋。”
揉着眼睛的她,没有听到木森的回答声,呻吟声反而更大了,很痛苦的声音。
她的睡意一下被他略带惊秫和夸张声音和表情吓醒了,在门口呆立了一下后,急急地扑向正躺在床上弓着身体打滚的木森。
“木森,你怎么啦?”他的额头上都是汗珠,脸色苍白,身体打颤。
“肚子好痛。”木森悲戚地望着江流萤,眼神无力,失去了往日的神采。
“肚子痛啊。”听说只是肚子痛,江流萤稍微松了口气,“是不是刚才吃坏了什么东西。”江流萤一边说着,一边扶起木森,拿起枕头让他靠在床头边。
“哪里痛?”她坐在床边,让他靠在自己身上。
木森的手指狠狠地按在肚子的某处,“这里。”
江流萤放下他,蹲在床前,用手揉捏着他手指按住的地方。可是,她稍一用力,他就痛得嗷嗷大叫。
起先,江流萤以为是吃坏了肚子,而是他并不拉肚子。倒了一杯水给他喝了后,痛感没有一点减轻,额头上的汗珠流成线。
后来,见疼痛感一直没有减轻,江流萤将他送去了医院。
是阑尾炎!医生判断说,最好住院做手术割掉阑尾。
一听说住院,木森和江流萤多吓着了,毕竟还是两个学生,年轻的他们何曾想过自己为与住院这两个字相连。又听说割阑尾需要将肚子剖开,木森和江流萤都瞪着医生,不敢做主。
“不能吃药吗。”木森忍着痛问道。
“吃药也可以,但如果转成了慢性阑尾炎就不好了。况且,看他这个痛的样子,应该是很严重的,阑尾也是能痛死人的。”医生说到死人时和说到要吃饭时一样,木无表情,连头都不抬一下在他的处方纸上快速的书写。
“会死人?”江流萤几乎蒙了,大脑处于半缺氧状态,真正地也吓着她了。
木森已经差不多要痛晕过去了,江流萤考虑的时间都没有就答应了下来,“做手术吧。”像押赴刑场一样。
医生似乎早已等着她的这句话,还没有等她喘一口气就已经将做手术的单子递给了她,“去办住院手续吧。”
医生面无表情。
“啊!?”望着痛苦不堪的木森,江流萤有些无措。办入院手续,这句话对年轻的江流萤来说确实太遥远了。
钱都没有带足呢!
走到走廊里,流萤掏出手机给青岚打电话。
她是江流萤在困难时除了木森之外第一个也是唯一想到的人,虽然她的身体那么瘦弱,但她总能给人可以依靠和信赖的坚强,像一堵坚实的墙一样,这要她朝你面前一站,心里就踏实,如论前面将会风吹还是雨淋,都不用害怕。
接起电话,以沉稳理智著称的江流萤几乎哭了,虽然医生对她说过,阑尾手术只是一个小手术,但毕竟是手术啊,而且她和木森此刻还面临着经济上的困难啊,她们只是年轻学子而已啊。
电话里青岚让江流萤先去办理住院手续,她马上就到。
挂了电话,青岚就给徐文打电话。他也是她在困难时第一个也是唯一想到的人。
当青岚和徐文感到医院时,江流萤正在医院走廊里急得团团转。
教了费用后,木森就进了手术室。江流萤和青岚以及徐文坐在手术室外面走廊的椅子上等。
流萤脸上带着焦急不安的神情,青岚和徐文都在安慰他。这时,一位医生走到他们三个面前说:“手术需要家属签字,你们谁签字?”
“签啥字?”流萤抬头茫然地问。
医生没有答话,而是直接将需要签字的本子递给了江流萤。
江流萤一边看,嘴里不断地喊着,“啥?啥?医生,不是说是小手术吗?怎么也有这么多危险啊?”
青岚和徐文也凑过头来看。“任何一个手术都可能有这些危险。”医生不太客气地说,并催促道:“你们三个到底谁签字啊?签了字才能做手术。”似乎刻不容缓。
“啥?木森的手术还没有开始做吗?”江流萤看向已经紧闭的手术室厚厚的门。
想到木森还在手术室里痛得汗流和嗷嗷直叫,江流萤急得连后面还有若干多的可能危险都没有看完,便急急地说:“我签,我签。”一边签,一边颤抖。
在家属签字的后面,江流萤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在签上自己的名字后,江流萤才突然意识到,原来自己和木森已经是这么亲近的人了,他的生命和生死都能全部交在她的手里,她已经可以作为他的家属代表签字了。
这种感觉让她的心一颤。
原来从陌生到亲人就这么简单!
平淡相处里的日常关怀和琐琐碎碎的唠叨,一次患难的风雨同舟。
青岚他们三个在手术室外焦急的等待了一个多小时之后,木森终于被推了出来。这一个多小时对于他们两个未经世事大学生来说,如同有一年之久。
木森被推出来时,江流萤以为他的身上会像电影里的那些病人一样,身上插满了管子,可事实上并没有她想象的那样可怕,看到她,木森的脸上还露出了浅浅的微笑。
坐在病床边,江流萤一直心疼的望着他。
“我没事呢。”木森懂她眼里的意思。
从来坚强的江流萤几乎流出了眼泪,说:“你是没事,但在手术室外的人可担心着急死了。”
木森甜蜜地笑了起来,欲从被子里伸出手握住她。她急忙按住被子说:“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