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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莫言与西宁桢宇的首次对决,不知是否合大家的意?我尽力了,为了这一次见面,我昨天后面那两章都拖到半夜才发了出去,希望亲们不要骂我说日更六千又只更两千,说话像放p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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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步维艰(八)()
我没有回答太后的话,神情严肃地起身,走至太后跟前,‘咚’地端正跪在跟前,双手将父亲送进来的那封信举到她伸手刚好能够到的位置,一字一句沉声道:“太后,臣妾特来请罪!”
太后满脸疑惑,接过我手中的信,打开来细细看了内容,沉声道:“德妃,你这是……”
“太后,臣妾有罪,此等大事臣妾居然蒙在鼓里,全然不知,因着臣妾的恩宠,臣妾的父亲居然侍宠而骄,知法犯法。请太后转告皇上,请他切不可因为臣妾的原因而有所顾忌,下旨让吏部用心查察,一旦确认臣妾的父亲身犯律法,请皇上依律而治,严惩不殆,若有臣妾应受的处罚,臣妾甘愿受罚,绝无怨言!”
我目光炯炯地望着太后,直望进她眼眸深处,坚定地说。
“好,好,好孩子!”太后愣了一下,亲自上前扶了我起身,“快起来吧,你如今身子重,别动不动就跪着。”说着又拉了我的手,轻轻拍了拍,“难得你如此深明大义,此德此性堪称后宫典范!溲”
“太后,臣妾没有你说的那般好。臣妾若知早就该劝导父亲,也不致道如今让皇上和太后为难了,臣妾有罪。”我可不信她是真想夸我,忙推脱着。
“傻孩子,这怎么能怪你呢?你在这宫中,一个月也就见他那么一两次,你哪能知道他做下的那些事?孩子,苦了你了,要做出这样大义灭亲的举动该经历多少挣扎,下多大的决心啊!孩子,别怕,往后啊,你就是哀家的女儿,哀家便是你的娘家人,有什么苦,尽管来找哀家诉!”太后慈祥地拥我入怀,柔声安慰道。
我心中冷哼一声,面上却一副呛然凄凉的神色,哽咽了半天才唤了声:“太后……”
“哭吧,孩子,想哭就哭出来吧!哀家知道你心里一定很苦……”
我在太后轻柔的抚慰声中嘤嘤落泪,继而用力抽泣起来,道最后终于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太后,您说臣妾的父亲如今位居尚书,锦衣玉食,富贵万千,他为何还不满足?偏偏要走上这绝路……国法难容…。国法难容啊!”
太后这才满意地点点吐,轻拍着我的背,替我顺着气,让我尽情地发泄着恧。
我后来是怎么回到月华宫的,我不记得了,我只知道我睁开眼事,人已躺在月华宫的塌上。
皇上满脸心疼地守在一旁,见我醒来,一脸欣喜地说:“言言,你醒了?”
“皇上,臣妾,你怎么……”我滕然想起先前在太后宫中之事,所有的回忆涌上心头,忙做起身来,作势就要下床,口中语无伦次道:“皇上,臣妾有罪!臣妾……”
“不!”皇上一把抱住我,紧紧搂入怀中,似要把我揉进他身体里般,充满歉意的声音中带着哭腔:“言言,是朕不好,是朕的错,朕不该这么不信任你!”
“不,不,皇上。是臣妾不好,臣妾让皇上为难了!若不是今儿个父亲送了信进来,臣妾还蒙在鼓里,一心以为……以为皇上把臣妾给忘了……”我窝在他怀中,嘤嘤抽泣着。
“不是,言言,怎么会呢?对朕来说,你一直都是独一无二的,只是,只是吏部察查出来莫爱卿有巨额财产来源不明。朕,朕实在是不知该如何面对你……”皇上搂着我,痛苦地说道。
“他果真干下了这等天理国法不容之事?皇上,古话说‘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更何况他只是臣妾的父亲!”我自他怀中抬起头来,神情坚毅,一字一句道:“皇上,臣妾有一个不情之请,请您成全!”
“言言,你不要这样吓我,言言,朕这就让他们…。。”皇上满眼心疼地看着神情坚定不移的我,轻叹了声,最终只是说,“言言,你有什么请求,只管道来。”
“皇上,臣妾想亲口听父亲大人承认他犯了国法,罪不容恕,这样,臣妾就死心了。”我一咬牙,沉声道:“那时,就请皇上下旨,依律严惩不殆,臣妾绝不怨言!”
“这个……”皇上犹豫着。
“皇上,您是臣妾的丈夫,可你更是大顺皇朝的君王,难道你要为了臣妾而被人挫着脊梁骨骂是昏君么?”我朗声问道。
“可是,言言,他是你的亲生父亲,是朕的岳父大人啊……”
“皇上,臣妾是莫大人的女儿,可臣妾更是大顺皇朝的德妃,是睿儿的母妃!”我目光炯炯地望着他,“莫大人若真真是犯了法,那是他自寻死路,与人无忧!皇上!”
皇上沉吟了一下,不忍再看我痛不欲生却坚定不移的刚毅神情,闭上满目痛楚的双眼,半晌才挤出一句有气无力的话来:“朕,准了!”
小安子掀了帘子领了莫尚书进来,我端坐在正位上看着这个身材微微有些发福,头发花白,年过半百的老人,心中有些不忍,有些遗憾,更多的是不解。
坐了十几年的侍郎,虽默默无闻却也平平安安,若今做了两年尚书却被人弹劾,立时便要下大狱了。
难道他做侍郎时没贪,做了尚书才想起来要贪的么?我不信,他府里那群妾室儿女是如何养活的?靠他的俸禄么?恐怕只够每天喝粥吃咸菜。
“微臣见过德妃娘娘!”他一进来便跪了给我行礼。久久不见回应,才大着胆子悄悄抬头望了我一眼,见我面无表情地端坐着,才又轻轻唤了声:“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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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步维艰(九)()
我这才回过神来,惊觉自己跑神了,忙满脸堆笑道:“父亲怎么还跪着?快起来坐了。”
我笑着指了指旁边铺着软垫的椅子:“刚换上的冰丝软垫,父亲快坐吧,够舒服。溲”
“谢娘娘!”莫尚书朝我拱了拱手,信步走到椅子旁坐了下来。
“彩衣啊,还不快给父亲奉茶!”我高声唤着门口的彩衣。
“来了,娘娘!”彩衣应着端了茶进来,送到他跟前,客气道:“莫大人,请用茶!”
莫新良从踏进来神情便焦虑不已,这会子接过茶,也不喝,只放在旁边的几上,几次想开口,却欲言又止。
我只作不知,奇怪道:“父亲怎么不喝?是觉着茶不好么?要不我叫人另外换杯?”
“不,不是。”他话语有些打结,推托道,“娘娘,微臣现在还不渴。恧”
我好笑地看着他的神情,也不提那日他送信之事,只笑道:“那父亲想喝的时候再喝。”
他筹措再三,细细察看我神情无异,才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娘娘,那日微臣托人送了信进来,不知现在如何了?”
“送信?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我满脸诧异地看着他。
“啊?!”莫新良脸色一变,“丢了?还是被人截了?这可如何是好?”
我不以为意地笑笑:“不就是封信么?犯得着父亲这么着急,父亲今儿既然亲自来了,你直接告诉我便成了。”
“不是,娘娘,那信……”莫新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我笑道:“父亲莫急,等会子我便吩咐人去找找,断然不会丢了,父亲不用太过担心。父亲既然来了,就说说吧,父女之间还有什么难开口的?”
父亲红了红脸,扭捏一下,才道:“近日里朝中有些大臣居然上书弹劾微臣,说微臣贪赃枉法,中饱私囊!哼,简直不可容忍!”
“呀,那父亲大人你有没有犯法啊?”我脸色大变,急急地追问道。
“哼,一群乌合之众,无稽之谈!”莫新良愤愤然地说道,一脸飞扬跋扈的神色。
我听他这么一说,才稍稍放了心,吐了口气:“没有就好,没有就好!父亲也不用如此愤怒,人做事总有不被人理解的时候,父亲大人既然没有,还怕他们作甚?到时吏部察查之下,定会还父亲以清白,父亲不用担心。”
“可是,娘娘!”莫新良听我如此一说,有些着急起来,“他们这么肆无忌惮的尚书弹劾微臣,明着是对付微臣,实则是对娘娘你不满啊,娘娘不可掉以轻心啊!”
“噢?”我一脸诧异,随即又轻笑起来,“父亲大人,你多心了吧!这宫中姐妹和睦相处,太后皇上都放心极了,我虽代理六宫,但从未苛刻过宫里任何一位姐妹,岂有什么对我不满之说?”
“娘娘,这害人之心不可有,可放人之心不可无啊!”莫新良一副忠言逆耳的样子,我看着不免有些厌恶,一下子失了和他兜圈子的心情。
“多谢父亲提醒,女儿知道了,女儿会放在心上,小心行事的。”我轻轻打了个呵欠,“劳烦父亲专门进来给女儿送信,若是没什么事,父亲就先回去了,女儿想先歇会子了。”
“是,娘娘。微臣告退!”莫新良果真谢了礼朝外走了。
我有些惊讶地看着他的背影,难道我药下猛了,还是没到火候?照他目前的情形不应该如此沉得住气才是。
已走到门口的莫新良藤地转身,大步上前‘咚’地跪在我跟前,恐慌道:“娘娘救命啊,娘娘!”
我大惊,诧异道:“父亲大人这是怎么了?怎么好端端的又说出什么救命的话来?”
“娘娘,那些朝臣上书弹劾微臣,皇上已下令让吏部好生察查了,请您救救微臣!”莫新良磕头不止,此时话语中已带着明显的哭腔。
“父亲方才不是说那些不过是无稽之谈么?父亲大人既然清清白白又岂用担心他们察查,皇上定然不会冤枉了父亲!”
“那个……娘娘,俗话说‘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父亲为官多年,总有些丁丁渣渣之事,若查起来总能抓住些把柄了。请娘娘,”父亲顿了一下,吸了口气才道,“请娘娘看在父女情分上,替微臣向皇上求求情,饶了微臣这一次!”
我‘啪’地一拍旁边的小几,冷声道:“父亲既然不信任女儿,又何必来说让女儿求情的话?果真是如父亲所说,只是不小心在河边湿了歇么?你连实情都不愿告诉女儿,让女儿如何帮你?父亲回去吧,女儿不能为力!”
“不,不,娘娘!”莫新良失声痛苦道,“请你救救微臣……”
我心中冷冷一笑,莫新良啊莫新良,你也有这么跪着求我的一天?
我冷哼一声,不冷不热地问道:“那你是如何贪赃枉法,中饱私囊的,还不如实道来!”
“是,是。”莫新良颤声道,“微臣不过让塘沽、雅布等几个郡每年多交了二成的公娘,另外上次南方洪灾,皇上命微臣拨款赈灾,微臣从中抽了半成而已,还有,还有另外就是些下级官员供奉了些奇珍异宝,古玩书画之类的东西。就这些了,没,没了……”
“就这些?!”我难以置信地听着他以一副如此轻松的口吻将他的历历罪行数落出来,心中万分震惊,霍地站起身来,厉声喝道:“莫新良,你贪赃枉法,中饱私囊,鱼肉百姓,实在是令人发紫!天理难容,国法难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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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步维艰(十)()
说着转身朝身后的屏风一跪,高声道:“皇上,请你下旨,依律严惩,以正典型!”
“莫言,你……”莫新良一听,顿时白了脸,满脸惊恐。
小安子和小碌子跑了进来,将我身前的屏风缓缓拉开。
屏风后正中赫然坐着神情阴郁的皇上,旁边自然是端木尚书,莫新良立时瘫软在地……
我自此大病了一场,南宫阳每日定时请脉,不敢有丝毫疏忽,皇上每日里总会抽时间过来看我,因着怕将病气传给他,便硬是不让他歇在殿里。
太后也派人过来探望了两次,还命人送了调养滋补之物,叮嘱我安心调养,宫里其他嫔妃自是见风使舵,时常过来问安。
如此过了数十日,身子才渐渐开始恢复,南宫阳便让我时常散散步,以利调身养气。
因着天气已暖和起来,日间艳阳高照,彩衣和小安子怕我此时出门有个闪失什么的,便力劝我每日日落后再去园子里散步。
我知二人是真心体贴我,又听他们说得甚是有理,便同意了。出了月华宫门,一路行至玉带桥上,不时有宫妃上前见理,我心中生厌,面上却不得不含笑招呼着。
彩衣见我面色不好,知我所为何事,小声建议道:“娘娘,咱们不妨挑了僻静的地儿行走,人烟稀少处空气新鲜些,对主子身体也好些。溲”
我一听,甚合我意,转头吩咐小安子:“小安子,你只挑了僻静的地儿走,让小碌子他们远远跟着。”
“是,主子。”小安子依言带了我往僻静处行去。
绕过几个弯后便渐渐静了下来,微风送来淡雅的花香,伴随着林中鸟儿归巢的欢叫声,让人心旷神怡,心情舒畅。
我笑道:“小安子,到底你平日走动多些,我入宫几年了竟也不知这宫中还有这等清雅之地。”
“主子过奖了,其实主子不知道这地方说来也属正常了。”小安子笑了解释道,“这地方原是先皇的嫔妃——梅妃的故居。梅妃去了后,这园子中便时常闹鬼,请了几次法师做法,收效甚微,却是越闹越厉害,后来也就不了了之了,这园子也就再无人居住了。后来,先皇驾崩,皇上继位,薛皇后便令人将这梅园改建成了宫里奴才们的下人房,但后来大家还是或多或少知道了些闹鬼之事,也都推托着不敢来住,慢慢的也就空了下来,再无人居住了。”
“呀!小安子。”彩衣面露不安,嗔怪道,“既是不干净的地儿,你如今怎么还带主子过来?主子,要不我们回去吧?恧”
“瞧你,吓得脸都白了!”小安子本想痞彩衣几句,但见她怒目相视的样子,忙陪着不是解释道:“彩衣妹子尽管放心,那都是久远的事了,况且梅园在那前面远远的,离这儿还有好长一段地儿呢!”
彩衣一听才稍稍恢复了神色,放下心来,嘴上仍不放过他:“那你早说嘛,吓坏了主子,看你有几个脑袋给皇上砍!”
“我见主子神色如常,不像被吓到的样子,倒是你,小脸都白了。”小安子见彩衣嗔怒的可爱神情,忍不住回嘴道,“你自个儿怕就怕呗,我和主子又不会取笑于你,说不定等下还可以先保护好你,免得你吓晕过去了。你如今肥成这副德行,没人扛得动你。”
“你!”彩衣被说到短处,看看自己圆鼓鼓的腰身,气得双颊绯红,一跺脚朝我抱怨道:“主子,你看小安子,越发变着法儿的欺负奴婢了,居然当着您的面说我肥……”
我含笑看着眼前不停斗嘴的两人,眼中闪过不自觉的温柔。
这小安子,也不顾及彩衣怎么也是女孩子,脸皮薄些,有些话,尤其是涉及道身段问题是不能随便说的。
况且虽说我朝历来以瘦为美,但彩衣的身材,我仔细瞟了过去,不禁笑了,的确是比以前肥了不少,可这小安子也不知嘴下留情,彩衣脸皮薄怎么受得了?
我忙笑着拉了两人道:“行啦,还像小孩子般吵闹着,也不怕被人笑话了去,所幸此处并无他人,否则传了出去看你俩往后怎么见人?”
两人一听,顿时不好意思起来,跟着呵呵笑开了。
微风扶过,林间传来树叶摩擦的沙沙声,风过声止,身后不远处齐腰的黄杨丛间树枝却依旧摇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