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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式霸宠:悍妻太难训-第2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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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昨天晚上,是不是打扰到你们了?”

    话音一落,对面坐着的陈清民脸色一下子垮了下来,把自个盘里的荷包蛋夹到了简单的碗里:

    “你别多想,吃完去把羊放了,花园里的草拔下,施施肥料,这几天都别再想着出去浪了”

    简单乖巧地点了点头,权当是俩老的脸皮薄,也就没有再取笑了。

    “对了,我明天想去实验室看下,你们俩要不跟我一起去一趟,我那什么仪器都有,省的你们去医院还要排队了。”

    这话一出,陈清民和简兮俩人对视了一眼,简兮喝了一口牛奶,淡淡出声:“我上个月才检查,没什么问题,医生说了,隔个三个月半年再去复查就行了”

    简兮这么一说,陈清民深吸了一口气,只好出声附应:“我这降血压的药也吃着,检不检查都一样,就不去折腾了。”

    简单哦了一声,又想起来一件事:“昨天西里尔给了我几张画展的票,你们俩去呗!”

    简兮还没来得及出声,陈清民端着盘子站起身来,拒绝出声:

    “不用了,今天有客人。”

    简单看着走向厨房的身影,下意识地出声问道:“什么客人?”

    陈清民没有回答她。

    直到中午时分,一辆出租车停靠在农场大门口,一个穿着黑色正装的男人下车,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小房子,眸色有些沉重——

    简单拿着花洒,一边浇花,一边往房子靠近

    还没走近呢!陈清民带着一顶草帽出来,看着简单手里的花洒,有些不悦:

    “你这是浇花还是浇草?”

    “哎爸,你这什么意思啊?”简单凑了过来,看着那屋子,有些不解。

    “什么什么意思,让你做点事,你这尽马虎偷懒,跟我来。”陈清民说着,拉着简单往一旁菜园走去——

    简单有些心不在焉的拔着地里的草,一脸不惑的看着一旁正在摘菜准备午饭的陈清民,终究还是忍不住,出声问道:

    “爸,人是你叫来的,还是我妈叫来的?”

    “我昨天打电话叫来的。”

    简单眉头一皱,但很快舒展开来,起身用肩膀推搡了一下陈清民,一脸坏笑:“我知道了,这是霸道的示威是不是?”

    陈清民有些无奈地发出一声轻笑,“你呀,脑子里别整天想些有的没的,我都一把年纪了,黄土都埋到脖子了,什么事都看开了,哪还有心思搞什么示威。”

    “怎么会呢!”简单伸手挽着陈清民的胳膊,“你现在才五十多,还不到六十呢!长命百岁,你可是还有四十年的光景好好享受人生呢!”

    陈清民被简单这一番话给逗乐了,可笑意还没持续几秒,便黯淡了下来。

第654章 你成功的锁了我一辈子() 
时光如梭,感觉这六十年的光景,好似一刹那就这么过去了。

    时间太快了,快到他们都还没有做好准备,就已经进入倒计时了。

    “简单,人总是摆脱不了生老病死的,你有没有想过,等四十年之后,或者说有一天我去了,你会怎么样?”

    简单笑意瞬间凝结,有些发愣。

    她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只是,他们都明白,不管是谁,都会面对这样一个问题,都会面对自己至亲至爱的人有一天会离开自己

    简单长时间的沉默让陈清民以为自己吓到她了,赶紧岔开话题:“冰箱里还有鸡翅,给你做可乐鸡翅怎么样?”

    简单扯出一抹牵强的弧度,应了一声。

    客厅。

    客厅的电视上正在播放美国当下最热门的综艺节目,看似一片欢声笑语,可电视机前的俩人却出奇的平静。

    良久,终究还是应南打破了寂静:

    “医生,怎么说?”

    简兮笑了笑,手捧着保温杯里的药茶,淡淡的出声说着:“还能怎么说,建议化疗,但我不想那样狼狈的苟活着,现在这样很好,活一天是一天吧!”

    化疗折磨的不止是人,更是心。

    高傲如她,她绝对不允许自己最后一段路程还丑态百出。

    应南低垂着眼眸,哪怕他现在已经退伍,可坐姿依旧规矩笔直,迟疑了片刻,接着出声:

    “陈清民说,你想见我?”

    他是不信的,这样一个清高了一辈子的女人,又怎么会提出这种要求和想法。

    果然,简兮楞了一下,显然也不知道他今天会来,更加不知道陈清民联系他的事。

    可是,简兮却点头应了一声:“人来这一世,突然就要说再见了,总是有很多不舍的。想要再见一眼以往的故人一面,情理之中不是吗?”

    应南看着那双平和安静如水的眼睛,心里有些堵闷得慌:“他说,我很像你逝去的一个朋友。”

    没有想到,简兮的反应比他刚才还要大。

    她眸子一缩,看着应南有些出神发呆。

    良久,简兮眸中多了几分泪意,突然伸手轻抚上应南的脸庞——

    这突如其来的动作让他身子一僵,一动都不敢乱动。

    “你还记得吗?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就说了,你很像他。虽然,我从来都没有见过他。”

    这话说得应南有几分懵逼,什么叫做他很像他,她却从来没有见过他?

    他还没出声,眼前这个女人的眼泪已经出来了。

    “我醒过来之后,有过无数次想要去死的念头,如果不是简单给了我一个活着的理由南景尘,你成功的锁了我一辈子了,我现在就求着,等我死了,能得到一个答案。”

    简兮一边哭,一边说着。

    应南看着她眸中的光亮和脸上的泪水,心里只剩下怜惜和心疼。

    那个叫南景尘的人,在她心里,就这么重要?

    重要到,一辈子都忘不了

    “我,我现在一点都不怕死,我甚至有种解脱的轻松感,你知道我这四十年来过的有多辛苦痛苦吗?”

    简兮哭着,她这一辈子坚强太久了,却在这个感觉相似的男人面前卸下来了伪装,展示她的软弱。

    “我不该写下那本日记,我不该记录那些不可及的曾经。我曾经无数次的丢弃那本日记,想要重新开始自己的生活,但是”

    但是每一次,她都会在垃圾箱里重新把它找回来,爱若珍宝似的捧在怀里,似乎这样,他就还在似的。

    “我在横元俩年多,可却只是昏迷了俩个多月,我不敢想,你现在,是不是已经早就。”

    说着,简兮的眼泪流得越加凶了。

    应南静静地坐着,任由眼前的简兮哭得悲哀伤感。

    他听不懂简兮在说些什么,但心里挺不是滋味的。

    她怕是知道自己命不久矣,才会这样任性说出心里那些压抑很久的话来。

    那个叫南景尘的男人,真是个不负责任的男人。

    居然忍心就这样把她丢下

    “南景尘,你会不会怪我没有早点去找你?”简兮抽泣着,泪水完全模糊了视线。

    应南实在是没忍住,伸手搭在抚摸着他脸颊的手背上,低声温柔着:“不会,只要你好好的,其他什么都不重要。”

    话音一落,简兮突然怔然,随即猛的一下抽回了自己的手。

    “抱歉,想起了一些陈年往事,情不自禁,一时,失态了。”

    简兮温柔笑着,恢复了之前的安静。

    从直觉感觉上,哪怕她已经忘记了南景尘的模样,但是看到应南的第一眼,她就感觉,南景尘,一定是这个样子。

    哪怕就是模样相似,可性格却截然不同。

    应南是军人,好比上阵杀敌的将军。

    南景尘却是高贵的帝王,他对她的专,对她的爱,对她的宠,向来都是带着强硬霸道。

    他要给,你就必须受着。

    “人要学会妥协低头,这么多年了,这个时候还不放过自己吗?”应南说得无奈心酸。

    “应南。”她轻轻叫着他的名字,却不似刚才那般温柔含着情意了。

    “有些事会过去,有些人,永远也过不去。”

    应南眉头一皱,没有再出声了。

    电视机上的笑语欢声还在继续,简兮有些疲惫地揉了揉眉心,转动了轮椅:

    “抱歉,我有点累,先休息了,你自便。”

    说完,已经驱动轮椅,缓慢的离开了客厅。

    应南看着那轮椅上的身影,突然有些不知所措。

    他突然之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来这一趟

    午饭,简单坐在餐桌上,看着对面坐着的应南,又将视线放在一盘盘从厨房端菜出来的陈清民身上,有点尴尬。

    毕竟,她可是博爱的叫人俩爸。

    俗话说的好啊!一山不容二虎,这一桌,怎么能坐俩个爹呢!

    “咳咳。”简单干咳了一声,看着应南,出声问道:“那个,我平时医院忙的很,也没顾得上去看你,最近,好吗?”

    好吧!她承认这开头挺没营养的。

    应南应了一声,动筷子夹了一道蔬菜,有些心不在焉:“身体好的很,平时没事就钓钓鱼,就是有点无聊。不是说顾卿和一一都想要入伍吗?等回去之后,你让他们跟着我住段时间。”

    说起孩子,简单就有点头疼:“顾卿好说,这孩子放哪我都省心。就是一一,她现在正青春叛逆期,我怕你降不住她。”

    “呵。”应南发出一声轻嗤:“她这个青春叛逆期,叛逆了十来年,我曾经手底下好歹也有个俩三万的兵,我还管不了她一个小丫头片子了?”

    简单:“”

    得,她没话说了。

    “你喜欢随便拿去,我这正好脱手,乐得清闲呢!”简单无所谓地出声,大口扒拉了一口米饭。

    “我倒不是怕你管不住,就是怕这长辈对小辈的宠爱过了头,别把简一那丫头惯得越加不成样了。”

    这话说的自然又免不了应南一顿训斥:“你看你说的这话,是为人母该说的话吗?”

    说什么怕他们把一一宠爱过了头,现在看啊!这简单就是他们太过宠爱纵容了。

    简单笑着,一脸你奈我何的样子让应南又气又无奈。

    想着她都快三十岁了,还能这样无忧无虑,行为孩子,真的是身边的环境和人都太过幸福了。

    可她的母亲。

    哎。

    陈清民把最后一道菜上了,看着简单,出声说道:“你吃饱了就去把羊赶回圈里吧!”

    简单皱了眉头,有点委屈:“爸,我这还吃俩口呢?再说,那羊不是都要到晚上才赶回圈里的吗?”

    陈清民脸上有点尴尬,却还是故作认真:“有只母羊怀孕了,赶回来防着点,饭我给你留着,快去。”

    简单看了看陈清民,又看了看对面的应南,知道他有心要赶她,只好站起身来,弱弱地准备离开——

    只是在出门之际,她有些不放心的回过头来,“俩位爸爸,有话好好说,千万别动手,要不然,我不知道帮谁。”

    俩人:“”

    他们都这么一大把年纪了,又不是小年轻了,就算想动手,也得有那个劲和身体才行啊!

    别你一拳我一脚的,俩人都躺医院去了。

    只不过

    “简单,如果我跟他打架了,你帮谁?”应南突然厉声问道。

    他突然就很想知道,如果他们俩打架了,简单作为他们的‘女儿’,会更加倾向那一个?

    陈清民赶紧附和:“简单,你想清楚,我这爸的时间,可比他要早!”

    先来后到,他这个爸爸时间比他长,感情肯定比他深,自然是要帮他的了!

    简单:“”

    这是挖坑自己跳了?

    “我我我觉得,还是羊比较重要,我去赶羊了。”

    说完赶紧像是逃似的,离开了家门。

    餐桌旁的俩人相视了一眼,皆是一声轻笑。

    陈清民出声:“要整点酒吗?我很久没喝了,有瓶红酒一直没开封,再不喝,怕是不知道要放到什么时候。”

    应南只好应了一声。

    陈清民去酒架上取了红酒,又拿了俩个杯子出来,一人倒了一点——

    酒还没喝,应南便出声说道:“你不该这么由着她性子来的。”

    有病就要吃药,怎么能因为药苦就耽误治病呢!

    陈清民垂眸看着杯中的红酒,有些辛酸无奈:“她什么性子,我比你了解。什么事认定认准了,十头牛都拉不回来,索性也就由着去了。”

    只要她开心就好。

    “不一样,你是她的丈夫,你要对她负责。”应南说着,有些怒意。

    没有好的身体,以后怎么携手走完余生。

    这话说得陈清民沉默了一下,随即仰头将杯中红酒灌入,深吸了一口气,低沉出声:

    “不是。”

    应南眉头一皱,有些不惑:“什么?”

    “我不是她的丈夫,我们没有结婚。”

    应南沉默了。

    陈清民的付出他是知道的,这么多年来,他以为,他们俩早就

    “很搞笑吧!她为了那么一个虚无男人的存在,我守她,等了她四十年,连个名分都不肯给我,生怕自己会对不起那个男人,怕他问罪”

    说完,陈清民一边倒酒,一边笑出了声。

    应南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简兮错了吗?

    也许错了。

    错在她太过执着了。

    可陈清民也错了。

    错在他太过痴情了。

    他们都错了,都是作茧自缚,明知道有好的解脱途径,就是不肯放过自己,放过别人。

    又是一杯酒空,陈清民看着空了的酒杯,继续说着:“其实,简兮她也想放过自己,不,应该是想放过我。她在你的身上能看到一些熟悉的影子,很想把你当成他,了却了她那满心的情意。”

    他知道的,简兮从第一眼看见应南之后,就想要向他靠近

    “是我,是我拖着她,用她对我的愧疚,把她绑在我的身边。”

    四十年的情分啊!她要怎么还,她能怎么还。

第655章 为自己而活() 
四十年的情分啊!她要怎么还,她能怎么还。

    “但我不后悔,一点都不后悔这一路来的任何决定,至少,现在陪在她身边的人是我。”

    陈清民说着,抬眸看向面前坐着的应南,那被岁月无情摧残了的浑浊眼眸中浮现点点泪意,道不尽满腔的无可奈何:

    “可我知道,她最需要的,不是我。”

    不是他陈清民,也不是他应南,不是简单,不是围在她身边的所有人。

    应南始终没有出声,只是举杯喝了些红酒。

    他们一把年纪了,活到他们这个岁数,还有什么活不明白的。

    情啊,爱啊,这些东西对于他们来说,只是些不可及不可求的温暖罢了。

    有固然是好,没有

    反正也活不了多久,就不去折腾奢望了。

    激情,已经被岁月残忍的抹去了。

    “我想,能不能拜托你,陪着她走完剩下的路。”

    陈清民说完,应南这才抬头,有些不解:“什么意思?”

    他明明知道简兮对他有错觉,这是,要把她让给他了?

    陈清民又是倒了大半杯的红酒一饮而尽:“我下午的飞机,我妈躺重症室里,医生已经下达了病危通知单,我这不孝子,怎么都得送她最后一程。”

    忠义不能俩全,他这辈子从不亏欠简兮任何,却唯独伤了他母亲的心。

    应南没作声了。

    眼看着那红酒陈清民自己灌了大半瓶,随后见他起身,走到一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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